第204章 和解第一步
我最终是没有侵犯到席湛的,因为我倒在了席湛的怀里,双手还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腰。
男人没有推开我,任由我抱着他,也任由我的嘴唇在他下面那一处吐气甚至舔舐。
他也以极大的忍耐力开车回了公寓。
想起昨晚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我心里烫的要命,这个脸颊也烫的要命,一时间无所适从。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以这样的方式!
真的是喝酒误人。
再说我从未舔舐过席湛的那里……
虽然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
我和他很少做男欢女爱的事,唯独的几次都因着他的霸道也没有做太过界的姿势。
而如今……
我原本快要崩溃的心在这一瞬间决堤,我很难过的起身像个幽魂似的打开门出去。
席湛此时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接电话,我沉默着打开公寓的门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
席湛听见开门的动静偏过身子,他拧着一双好看的剑眉,眉骨中间似透着一股烦闷。
他嗓音寡淡的问:“去哪儿?”
他的神色冰冷,我心底竟隐隐的升起一股恐惧,像是又回到了初识我怕他的模样。
我喃喃的解释说:“去找谭央。”
“她昨晚去了梧城。”
“哦,那我去梧城找她。”
闻言席湛收起手机迈开一双长腿走到我的身边,叹了口气问:“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垂眸静默。
见我没说话席湛终究妥协了,他低声吩咐道:“梧城那边在下雨,你换身衣服再去。”
我仍旧穿着昨晚的黑色小背心,我瞬间明白席湛思想封建顽固,他是见不得我穿这么暴露的,不过他越不想我这样我心底越想作对!
我没有理他想直接出门,席湛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他的胸膛里,眸心暗沉的盯着我半晌,冰凉的手掌突然摸上我光滑的腹部。
我有点受不了他的拔撩,目光恍然的盯着他,他嗓音犹如低音炮低低的吐出一句话,“从什么时候开始允儿是这般的不听话了?嗯?”
他最后一个嗯字尾音微微高起,太拔撩人心,我涨红着脸无措的说道:“赶紧松开我!”
席湛没有松开我反而将我抱起来,我双腿悬空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肢,双手还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微微仰头目光湛明的望着我。
我自上而下的望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的轮廓犹如刀刻一般,像天神降临凡世!
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这般,不存于这个世界,站在最高处目光淡漠的观望着世间的一切,好似无论发生什么都入不了他的心。
即使我毁他欺他,他都不曾怨我。
想起自己八个月前做的事心底的愧疚感油然而生,我搂紧他的脖子内疚道:“对不起。”
他挑眉不解的看向我,“嗯?”
“元宥说的没错,是我毁了你。”
席湛将我一军,“不是不认识我吗?”
我:“……”
要是曾经的席湛绝不会戳破我。
曾经的席湛只会让我自导自演。
而他做一个观戏人。
难道他是因为我昨日不认他而生气?
我垂着脑袋咬住唇瓣,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缓了很久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二哥,我也不是不想认你,我就是怕认你!因为我没有一件事是做成功的,包括你的孩子我都没有留住……我心里害怕和你相认!而且当初我去芬兰找过你好几次你都躲着我,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我心里难受感到特别的压抑!”
见我这番委屈的模样席湛没有责怪我,他旋身坐在沙发上腾出一只手掌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脸颊,声线低低的安慰我道:“已经过去的事便不要再去论对错了,那两个孩子……是我们无缘做他们的父母,再说你还年轻,现在的科技又这般强大,等你那天想要孩子了就去做试管婴儿,倘若你不想再生我们不要便是!”
我原本忍下去的哭意因为他的这些话泪如泉涌,我低头埋在他的怀里哭个不停,近日来的委屈、郁郁寡欢、烦闷在一瞬间消散。
我由衷的感恩席湛。
感恩他对我无怨无悔。
更感恩他愿意再次靠近我。
“允儿,于我而言你最珍贵,其他的都是浮云,我不愿也不会去计较曾经,更没有时间去究对错,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说过的话了?”
他以前说过误会并不能让他成为推开我的理由,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底的,可我也记得我到芬兰三次都没有见到他,内心很受打击!
我哭着问:“你为什么不见我?”
在席湛面前的我是脆弱的。
我也甘愿放下自己坚硬的外壳去依赖他!
这与曾经和顾霆琛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就像是眼前的男人值得我一生去依靠!
席湛没有解释为何不见我,他向来沉默寡言,说完那番话后又恢复了以前冷清的模样。
我有些气不过的抬头喊着,“席湛。”
他勾唇轻笑道:“没大没小。”
曾经我喊着他席湛他说我没大没小。
后面见纠正不过索性任由着我。
我原本想说你是我男人我喊你名字天经地义,但脑海里又想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
我忙从他的怀里起身,他不解的目光看向我,我伸手抹了抹眼泪说:“我要去梧城。”
我现在仍旧怕和他共处一室,可能是八个月没亲密过了,心底感到欢喜的同时也生疏。
再说我也该去见见我的爸妈。
该去给他们一个解释。
他固执道:“换身衣服。”
或许是心底的执拗劲起来,我故意跟他作对道:“我懒得换,等到梧城那边再说吧。”
“允儿,听我的话换身衣服。”
席湛的面色挺冷的,我懒得再和他说什么,心底欢喜的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刚下楼荆曳就递给了我一件风衣。
我皱着眉听见他添油加醋的解释说:“席先生刚刚吩咐的,他说梧城天气略冷,他怕家主冻着所以让我备一件衣服。”
席湛肯定没说这么多话!
他顶多一句,“给她准备一件衣服。”
我接过问:“你仍旧听席湛的命令?”
荆曳道:“从席先生离开国内后到现在未曾有过联系,就刚刚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而已。”
“那你现在给他发一条短信。”
荆曳顺从的问:“家主要发什么?”
“就说我爸妈要给我相亲。”
荆曳诧异问:“家主想让席先生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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