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我命令你
梁艳的声音被风带到了很远,空荡荡的山谷中,更是回旋了很久,久久不散。
可是,在话音落下之后,梁艳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所有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怎么?难道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他们发现了我?
梁艳的心里面咯噔一声,仔细回想。
思考了很久,她也没有想到任何破绽。
至于自己暴露,更加不可能。
她从海外回来之后,便一直都是以博士的身份行走,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见得光的事情。
这是她第一次执行任务,就算有人去查,也谈查不到什么。
无论是她的底细,还是她的经历,都是清清白白的。
反而是她的那些恋爱经历,要更加吸引人一些。
“你不配触碰这把刀,更不配将它踩在脚下。”
直到梁艳的耳边传来了声音,梁艳擦打了一个寒战,惊恐的看着身后。
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出现,宛若鬼魅一样。
只是和鬼魅不同的是,这个人非常的帅气,阳光。
哪怕是站在黑夜中,站在棺材旁,也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是谁?”梁艳故作不知。
这个人她认识,是龙阁阁主杨墨。
如果不是她要执行任务,她还真想和杨墨发生点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将这把刀捡起来,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棺材里面。”杨墨说道。
“笑话,一把刀,你还真以为是人了?还用棺材装起来,还要举行追悼会。难道刀也能够地下有知吗?真是笑死人了。”梁艳冷笑不已。
“我命令你,捡起来!”
杨墨再次开口,声音冰冷刺骨。
你命令我?你凭什么?我可是为国家,为百姓做过贡献的科学家。
梁艳本想要呵斥,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
弯下身子,将几十斤重的长刀捡起来,抱在怀中。
“摆放在棺材里面,然后跪拜,请求它的原谅。”杨墨再次命令道。
这一次,梁艳再次照做,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听她的使唤,好像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一样。
“好了,起来吧!”
一直到杨墨再次开口,梁艳才再次如获大赦,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的膝盖因为久跪,隐隐作痛,就连双腿也变得不那么听使唤了。
“你们现在可以离开了,这里是存放棺材的地方,是无数战士安歇的地方,不是你们能够捣乱的。惊扰了英魂,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
“我知道你们心中憋屈,想要讨说法。明日追悼会上,你们尽管提。但是现在不行,黑夜了,英魂也需要休息,不要做天怒人怨的事情,回去吧。”
杨墨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也紧紧的盯着每一个人。
不知道谁先带头,所有人纷纷离去,他们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梁艳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好,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你还能够耍什么花样。”
梁艳气呼呼的离去,他不相信,杨墨真的能够一晚上找那么多尸体来将所有棺材填满。
如果杨墨真的那么做了,她便说是杨墨故意杀人,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
“他们还真的听话啊,就这么走了。”
凌火儿出现在杨墨的身后。
“他们不是听话,而是害怕。黑夜了,你没有感觉到这里变得和白日里不一样了吗?”杨墨反问。
“的确变得不一样了,更加阴冷了。”凌火儿打量着四周。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之不自在,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杨墨没有再言语,而是看向了一旁玄哲:“你们没有查出来梁艳的身份吗?”
玄哲摇了摇头:“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疑点。她这几年的行踪都没有任何异常,反倒是她的科学研究很强,受到了很多人的尊敬。”
自从梁艳开始闹事的时候,他们便开始调查梁艳的身份了。
只是因为是科研工作者,便被很多人当成主心骨,带头闹事?
他们才不相信这些呢,可是调查出来的结果,让他们很意外。
“那就不要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怀疑那些游客也都是被骗来的,背后有人在操控。从这方面入手,尽快给我个结果。”杨墨吩咐道。
官方已经出面,不允许这么多人来旅游,可还是来了这么多人。
从一开始,杨墨便觉得奇怪,只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现在,一切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可以去想去做了。
至于那些潜入进来的人,还没有离开,他们还在想办法,想要见到酆都大帝,可是他们终归只能是白跑这一趟。
玄哲安排人去做了,这种事情倒是不用杨墨亲自出手。
“去喝一杯?”杨墨询问凌火儿。
他看得出来,凌火儿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这很不好,哪怕是强大的武者,情绪也是需要发泄的。
“在这里吗?”凌火儿反问。
“去酒吧吧,酆都的酒吧都很有特色。”杨墨回应。
二人并没有带其他人,开车离开了景区,返回到市区。
酆都市区依然是繁华一片,昨日的战斗并没有改变这座城市太多。
街道上的人很多,酒吧里面的酒水依然是五颜六色的。
在喧闹的酒吧中,凌火儿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自己。
杨墨并没有阻拦凌火儿,一直在作陪。
他这一生经历过很多战斗,可看着那么多尸体,他的内心依然很沉重。
那么多战士,虽然很多人他都不认识,可是这些人都在和他做同样的事情,都在听从他的命令。
凌火儿需要发泄情绪,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老大,你最痛苦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突然,凌火儿开口询问。
“我最痛苦的时候,是我在不断的告诉自己,我要活着。如果我不提醒自己,我可能会放弃坚持,随时死去。”杨墨回应。
他经历过,那种感觉记忆犹新,所以根本不需要思考。
“死亡可怕吗?”凌火儿再次询问。
“当然,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死亡才是最可怕的。什么生离大于死别,爱情比生命重要,那都是因为他们没死过,让他们死一次,便没有人会这么说了。”杨墨摇晃着酒杯。
猩红的酒水顺着杯壁,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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