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人可老,心不老
对于甲贺家来说,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那结果无疑是死亡。虎妖军团,是陈煜阳坐下八大军团中仅次于狼妖军团的强悍存在。而能够被挑选出来血洗甲贺流的,自然是虎妖军团精锐中的精锐,也就是虎妖王的警卫军队。
如此悄然无息的出现在甲贺流房屋顶上的夜空中,这已经证明了实力,是一种强悍到不能用言语表达的实力。就这样临虚御空,虚空站立着,这更加是东瀛的忍者们不能够了解的层面,这种力量到底表达出一种什么意思,没有人知道。
只是,在这些暗夜的精灵,忍者门的眼中,这些虚空林立的虎妖似乎让他们看到了某种古老的身影,那就是阴阳师。强大到没有边际的阴阳师。阴阳师随着安倍晴明的逝去,已经消失在东瀛的超自然舞台上很久很久了。
安倍家族虽然依旧存在,但是已经多少年没有出过这样强大的阴阳师了。阴阳师的没落一方面是因为忍者的突然崛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时代的需要。皇权至上的社会中,不需要阴阳师这种代表神权存在的人物。所以历史必须要他们退出东瀛舞台。
比起阴阳师,忍者这种纯种的武士道和愚忠才是天皇陛下所需要的,也代表着封建皇权的利益。所以就算是现在,当代天皇对于阴阳师和对于忍者的态度都是截然不同的。这是站着两个利益立场上面的斗争。皇权永远想要胜过神权。
要不然在法兰西浪潮的时候,那个拿着破轮子的家伙为什么要在神权加冕的时候直接从教皇的手中抢过皇冠,自己带上,这就证明了皇权终究是要打破神权的束缚,成立一片真正的无上至尊的。
阴阳师这种古老强大而又神秘的职业,让甲贺家的忍者们开始颤抖了。因为不了解,所以心有余悸。黑暗中高大的身影成群结队的漂浮在甲贺家的上空,似乎已经有一种遮天蔽日的气势。这种气势很压抑。
灵动的忍者们好像燕子一般在一声奇怪的声音之下,开始慢慢的在黑夜之中跳动,跳动,几百把忍者刀同时竖立起来,眼神中一种无畏生死的架势,准备开始和这些入侵者展开殊死搏斗。在东瀛,马革裹尸,那是忍者们最骄傲,最光荣的死法。
不过站在天空中的黑色身影似乎都不曾动,所有人都仰视天空,似乎在等待什么,他们等待的是一个格杀的命令,只要这个命令到了,那整个计划就会同时开启。在甲贺,在伊贺,在风之流都是一起的。
不同的是,甲贺面临的屠刀是虎妖警卫,伊贺则是狼妖警卫,而风之流则是由啸月亲自出马,灭族。三大忍者家族团灭之后,陈煜阳很想看看,那个自负的天皇到底会有如何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陈煜阳此刻最想要警告那位天皇陛下的就是,在绝对力量面前,就算你三十年,三百年的无间道,什么样子的阴谋诡计,什么样子的尔虞我诈都是没用的。任何阴谋都比不上手中的钢刀来的实际。
这是陈煜阳作为华夏的军委主席给东瀛的天皇陛下上的一课,也是最后一课。当他知道了这些东西之后,那就准备离开这个人世间,因为他已经知道的够多了,太多了。所以他就必须死,而接替他的人选,陈煜阳已经找到了。
黑暗的时空,东京,天皇宫内一处小小的偏殿之中,在烛光之下,一身和服的少女在低低的抽泣着。声音不大,但是却透着一股子悲伤,女孩子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相有点萌,很可爱,但是如今垂泪到天明,似乎和她这一脸可爱的相貌并不合适。
淡红色的和服慢慢的褪去,熄灭窗边的烛光。声音有些哽咽了起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只能是一个女孩子,为什么父皇如此,如此的不爱惜自己呢?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下嫁给那个白痴呢?”
女孩子所言的父皇,自然是东瀛的天皇陛下。女孩子是天皇陛下的女儿,东瀛的公主,叫做爱子。作为皇族血统的女孩子,不过却没有母亲,或者说,她的姐姐就是她的母亲,因为爱子的出生只是一个失误。
事情要追述到十几年前,爱子的母亲菜菜子公主。那时候,菜菜子公主还不满十五岁,却出落的闭月羞花的容貌,称之为日本皇室最为美丽的女人。不过谁也不知道菜菜子公主在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那个禽兽一样的天皇给强暴了,后来就生下了爱子。
不过不可否认,东瀛人的淫·乱基因是强大的,就算这样,爱子却依旧聪明,智商几乎没有收到损伤。而她的母亲菜菜子,却因为过早的怀孕产子,而大出血,难产而亡。这是天皇宫中最为隐秘的秘辛。
当年知情的人物全部被天皇陛下下令处死了,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总没有不透风的裤子。年仅十六岁的爱子不仅仅传承了自己母亲的美貌,同样传承了自己母亲的智慧,从平常的蛛丝马迹和天皇陛下酒后之言中,她很震撼的得出了这个事实的结论。
一段时间曾经极度紧张和害怕,连睡觉的时候旁边都不能让人站在边上。就害怕自己说梦话,不小心说出口。不过当代的天皇,怎么说都是一位雄才大略的人物,从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布局开始,就能看出,一代雄主,怎么能够看不出自己女儿的心思。
所以,在爱子的成人礼上,天皇陛下亲口许诺,将爱子下嫁给甲贺家的小儿子。只是这是一个可笑的事情,就算是政治联姻,要抓住甲贺家的忠诚,但是依旧可笑,因为甲贺一郎的小儿子如今才不满十岁。
让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下嫁给一个刚刚十岁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痴儿的时候。爱子心中充满了委屈,充满的怨恨,同时充满了一种负面情绪。这种情绪一旦出现,那对于超自然着来说是心魔,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心神就会出现空当。
就在爱子辗转难眠,一种魔鬼的心态不断发疯一样的涌入她的心灵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想起,带着无限的魅惑,带着强大的震感,在她的耳边响起,道:“爱子,你恨他吗?恨那个男人吗?”
爱子忽然坐了起来,在强大的天魔音面前,她几乎没有反抗的袒露自己的心怀道:“我恨他,我恨他!”
“现在有一个机会,你不是后悔你是个女孩子嘛?不过不要气馁,女孩子其实没有什么不好,因为你有你的优势。三天之后,天照大神会降临天皇宫,给你指引。记着三天后的月圆之夜,你将成为东瀛新一代的天皇,东瀛历史上唯一的女性天皇,记住了!”
“是的,我的主人,我记住了!我会成为东瀛新一代的天皇!唯一的女性天皇。”爱子木讷的回答着。似乎就好像是一个木偶一样。眼神空洞,没有半点情绪。要是这一刻被阴阳师看到了,那一定会惊讶的叫喊起来,人偶术。
不过这确实不是人偶术,而是一种强大的天魔音。东京一处最高的楼宇,天台上,陈煜阳一双眸子开始渐渐的眯起来了,带着放肆的笑声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操控她应该还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陈煜阳的身后,一身九龙袍的金乌十太子带着一种怪异的神色看着陈煜阳,良久才道:“本尊,你是不是要斩恶尸了,怎么感觉你如今很邪恶?千万不要用东皇钟,要不然,你的恶尸,那是绝对控制不了的东西!”
对于金乌十太子的警告,陈煜阳自然明白,迎着冷风一挥手,道:“不用担心,恶尸这种东西还没出来。不过我到是想起了一件宝贝,就不知道当年父皇为什么到了那种时刻还不用!那东西现在应该还在太阳星上!”
金乌十太子有些害怕了,提及那个,那是禁忌之物,他默默的后退了两步,脸上冷汗都出来了道:“你,你不会是在谁那个东西吧!那是,那是,。。。。。。。。。。。。”
陈煜阳点了点头,笑道:“就是那个东西,灭世大磨盘!用那个东西来斩出恶尸,那一定很好玩,呵呵!”
“本尊,你开玩笑的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那东西比起东皇钟还要恐怖,父皇曾经严令,所有妖族不能碰那个东西。再说,就算当年父皇都没有能够控制住那个东西,不得已才骗得六大圣人的力量将它封印在太阳星上,你,你。。。。。。。”
陈煜阳忽然转身,身子懒懒的依靠在栏杆上,一身白色的衣衫衣袂飘飘,模样神俊异常,好似不是人间人物一样,脸上的笑容开始泛着诡异起来,道:“你这家伙,就是不老实,灭世大磨盘难道你真没见过,别忘记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那些小小的心思能够骗得过我吗?”
金乌十太子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是,当年我是好奇,也曾经看到过那个东西。但是连碰都不敢碰,那东西的嗜血的狠,虽然在太阳星上,但是太厉害了。如今想起来,我都不寒而栗,你不要找死,凭着你现在的力量是驾驭不了那东西的!”
“我只是好奇而已。当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体化生天地万物。左眼为日,右眼为月。盘古斧也化成了东皇钟,盘古帆,还有太极图。而除了我们金乌一族之外,没有人知道太阳星其实除了孕育出洛书河图之外,还孕育出了那样一件东西!”陈煜阳款款道来。
而金乌十太子则后脊梁一阵阴寒点了点头道:“确实,盘古大神主毁灭和创造的神力。当年太阳星中孕育出来的灭世大磨盘能够毁灭虚空万物,而太阴星上孕育出来的月桂树,却是能够创造世界万物的根基。这两样的对立统一的!”
陈煜阳眯起眼睛,抬头仰望星空和皓月,看着皓月中林立的影子,淡淡声笑道:“不知道吴刚那个家伙是不是还在上面孜孜不倦的砍树。要是他知道,这月桂树乃是盘古大神的睫毛幻化的,就算他砍一辈子都砍不断的时候,会不会疯掉!”
金乌十太子也笑了一声道:“有时候人为了爱情,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陈煜阳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现在的局势吧!甲贺伊贺,还有风之流,以及那个圣山怎么样了?一切还顺利吗?”
金乌十太子点了点头道:“还算顺利,估摸着现在的甲贺伊贺已经是一片血色了。”说着金乌十太子顿了顿声音道:“不过我不明白,你需要你个东瀛的小公主做些什么,有小琵琶在,你还担心不能控制东瀛这些人吗?”
“控制容易,但是要奴役就很难。你不明白的,当年这群人就是用的这种办法对付华夏的,叫做以华制华。今天我就还给他们,我要从天皇的皇室成员中挑选出一个傀儡来,同样我必须大张旗鼓的以华夏的名义册封这个傀儡为皇帝!而爱子这个小丫头很合适!”
金乌十太子再次笑道:“怎么感觉你这样说,好像是一种变相的变态做法啊。那个清纯的小丫头你也想要利用,真没人性!”
“怎么?你怜香惜玉了?”陈煜阳笑着,接着很洒脱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让那个小丫头给你做女奴好了,看她那个样子,我见犹怜的,不过骨子里面却透露出一股子奴性,也许这就是东瀛的女子,又或许这就是东瀛的教育所照成的。女卑男尊的时代,真是可惜!”
金乌十太子嘿嘿一笑,道:“本尊,你说真的吗?那为就不客气了!”
陈煜阳笑道:“看看你这急色的模样,我都不屑说你!”
金乌十太子拍着胸膛辩解道:“这叫做什么急色,这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都几千万岁了,还少年?”陈煜阳讥笑道。
金乌十太子臭美的撇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捋着鬓角的青丝,有些自恋的笑了起来道:“人可老,心不老啊!这也是父皇交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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