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虐待，其他人的风言风语，花豹子的威胁，这一切无时无刻不撞击着龙志章的内心，让他感到屈辱。他想要逃离这种屈辱，可是又在这种屈辱里感受到了扭曲的感觉。

受不了了……变态……啊啊啊……

“仅仅是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小丑冷眼看着，龙志章被他弄到了配合他手上着，可是小丑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当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小丑手上猛的用力，龙志章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会在痛苦中直接死去。

将没有反应的龙志章丢在地上，小丑抓着龙志章的头发要他抬起头来看自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龙志章喘着气，讨好的对小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不想这样，他感觉自己完全没有了尊严，他想要暴跳起来报复小丑，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为了后面不受到小丑的虐待，他只能这样子。

畜生，禽兽不如。龙志章在心中发泄着自己的痛苦与厌恨。

小丑站起来，走了几步顿了一下，回过头来将头上如同张开爪子的章鱼似的小丑帽戴在了龙志章的订上，他让龙志章崛起皮咕，拍了拍听到声音后，走向了铁笼子。

龙志章看着他的动作，神情从一开始的麻木到最后的恐惧，他不敢让小丑帽子掉下来，又想要逃跑，只好用手按在帽子上，像条蚯蚓一样的在地上后退。

花豹子好不容易出了笼子，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想要很久的猎物?他们轻盈的身体一跃，便来到了龙志章的周边，有豹子压住龙志章的脚，也有豹子压住了龙志章的手。

花豹子们并不着急解剖龙志章，他们用倒刺在龙志章身上来回乱刮，用不轻不重但是能让龙志章发疯的力道啃咬着龙志章的血肉。

“看啊，他连动物都不放过，居然这样子都有反应了！”

“本来就是个傻逼，对野兽有反应有什么好奇怪的?”

围观的人又开始讲话了，在这之前，龙志章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的听力居然这么好，能够将别人讲的每一句话都听到。

他抬手想要捂住耳朵，可是却被花豹子误以为是他想要挣扎，花豹子突然暴躁了起来

。龙志章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一只花豹子跳上了他的身上，血盆大口对准了龙志章的脖子。

“刺啦——”

亲眼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肉被豹子咬下来时什么感觉?那血淋淋的肉屑，还有那喷涌而出的血落在龙志章的脸上，他瞪着眼睛，忘记了要呼吸，瞳孔缩成一个小点，嘴巴抖动着，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

“啊啊啊！”龙志章惨叫了起来，而这引起了花豹子们更加疯狂的啃咬，一时间，他的脖子，他的手，他的脚都被花豹子咬住了。

龙志章死命的挣扎着，这辈子所有的力气都被他用在了现在，好不容易踢开了一只花豹子，还没往外爬出去几步，又被花豹子按住了。

龙志章的脸上糊满了血，汗和眼泪，他哭着乞求小丑:“救救我！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丑笑着看着他，无动于衷。

龙志章又看向了其他人，此时他不再觉得这些人是怪物了，他们变成了自己生还的希望，他将脑子里记得的好话都说遍了，可是所有人都和小丑一样无动于衷。

“你们还是人吗！！！”龙志章的身子只剩下半个了，花豹子拖出了他的肠子，血和肠子流得满地都是，龙志章看见了就头晕目眩，每每要晕过去了，又被花豹子啃咬的痛苦折磨到意识清醒。

太痛苦了，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吧！

小丑上前来，看着龙志章的眼神是冰凉的，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问我们还是人吗?”

小丑蹲了下来，咧开嘴问道:“难道这不就是你的样子吗？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你做的事情吗？”

小丑的话就像是最尖利的箭，刺进了龙志章的心里，在他腐烂的心中翻找出了一点残存的记忆，深深的扎根在那些记忆上，痛斥龙志章的病态。

龙志章抬起头，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小丑，而是他自己，小时候控制别人的自己，成年以后控制别人的他自己，还有在研究所里为余长生卖命控制别人的他自己。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嘴脸是这么的这么的丑陋。

眼前的自己笑得疯狂，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掉?我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龙志章快速眨了几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小丑而不是他自己。

他吁出一口气，耳朵里来来回回回响的都是小丑那一句“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

“魔术师，还不过来！”小丑扯着嗓子大喊着，魔术师脚下踩着冒着火的轮子飞了过来，那轮子上的火蹭蹭的往上冒着，把魔术师的燕尾服裙角给烧掉了一截。

小丑啧了一声说道：“别摆弄你那些丑道具了，快点干活。”

魔术师心疼的抱着自己的燕尾服假兮兮的抹着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说道：“我不，我要和我的燕尾服共进退，想当初，是这件燕尾服陪伴我走过了我魔术师生涯的第一场表演，现在它还陪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能够因为它有了瑕疵就抛弃它？”

小丑从后面给了他一脚，把他从轮子上踹了下来，魔术师在地上滚了几圈，滚成了泥人，小丑翻了个白眼说道：“没人关心你和你的破衣服，快点干活，再不干活那个混蛋就要被吃完了，到时候信回来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说到信……”魔术师马上一个后仰跳了起来，他咳嗽了两声，走到了已经支零破碎的龙志章跟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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