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赶快开始提问，我已经不耐烦了。”小丑不知道叶晨躲在哪里，叶晨的声音能够通过系统能力传达到他的身边，可是他却不能反向运用，因此小丑说话的声音特别大。

叶晨被这超高声贝的声音震了几下，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渗出血来，他将血擦掉之后将视角转向了埃米尔所在的位置，埃米尔的情况比他还要糟糕，吐出的血染在她的脸上，显得她很憔悴。

叶晨缓缓走向小丑所在的房间说道：“正常说话，我能够听到你讲话。”

“怎么那么多事情，烦死了，我的短枪都要跟我抱怨了，你快点提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进入你的系统空间之内？”叶晨提问道。

“从一开始，你们进入墙壁之后。”小丑几乎是在叶晨说完话之后就回答了他的问题，看来这个问题并没有涉及到他的底线，叶晨心里开始盘算接下来的问题，一边小心翼翼的向着小丑的位置走去。

躲避固然不错，但是他需要从小丑那里得到线索，小丑作为系统客服，感知能力远远超乎人类的想象叶晨不觉得自己用什么诱饵就能够让他上钩，为了游戏能够继续进行下去，他需要靠近小丑。

诱惑他攻击自己，同时又要躲开子弹。

叶晨不敢有一丝的松懈，但是当他被子弹擦过脸颊的时候，他才知道，有些事情算计得再完美，最后还是有可能会发生状况之外的事情。

“哈哈哈，我打中你了，傻瓜，你都不会躲开的吗？”小丑得意洋洋的嘴脸叶晨看都不想看，他用手擦掉脸上的血痕，而后问道：“你和这个多维空间有什么关系？”

“我讨厌这里，要是可以，我想毁了这里。”小丑尖锐的笑了起来，笑声之中藏着难以擦觉的戾气，“好了，该轮到你给我奖励了。”

叶晨应声随便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一样小东西丢给小丑，就在小丑兴致勃勃的研究那样奖励时，叶晨猛的跳开，借着系统空间的掩护离开了小丑的视线范围。

……

半个小时之后，叶晨抱着自己已经不能够移动的大腿躲在角落里。他的脸上，手臂上，还有大腿上加起来一共有了四道伤痕，除去大腿是被直接命中之外，其他地方都是被子弹擦过。被子弹擦过的地方还好，只是有些麻痹而已，但是被命中的大腿，虽然叶晨将自己的大腿里的子弹挖出来了，但是子弹里面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了大腿的肉上，现在他的大腿完全没有了知觉，就连动一下都办不到。

被击中了四次，按照小丑的说法，只要再被击中一次，那叶晨就死定了。小丑是个系统客服，本来在这行游戏之中就占优势，但是叶晨并非没有收获。

从开始到现在，两人基本上是在玩躲猫猫，小丑瞄准叶晨五次，叶晨只有第一次躲了过去，后面的四次都无法避开，虽然他身体素质不错，但是要和开了挂的小丑抗衡，还是落在了下风。

但是他并不觉得后悔，因为他换到的五个问题，已经在他的眼前铺展开了另一个不同的未来。第一个问题是问小丑的领地范围有多大，第二个问题盘侧敲击了小丑与百晓生的真实关系，从小丑的回答来看，小丑与百晓生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如一开始它所说的那么好。

基于这个假设，叶晨对小丑提出的第三个问题是，为什么百晓生能够见到小丑。小丑的回答是，每个系统都会有自己的系统核心，只要得到了系统核心，就能够见到系统客服。

第三个问题触及了小丑同百晓生友好关系背后的真实关系，叶晨一开始也考虑到了小丑可能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先是拿奖励诱惑了小丑，趁着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让小丑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最后，小丑还是因为第三个问题对叶晨生了戒心，并且直接导致了在接下来的狙击之中，它对叶晨更加的狠厉。

第四个问题是多维空间最可怕之处在哪里。这个问题叶晨本身是知道答案的，他从一开始就对多维空间有着深刻的认识，他之所以询问这个问题，并不是想要从小丑这里得知他所知道的答案，他只是想要确定一件事。

小丑的回答是：“多维空间也有核心，没有人知道多维空间的核心在哪里，那是比系统智能技术还要先进无数倍的存在。啧，被唤醒了不好的记忆，真想杀人放松一下。”

第四个问题听上去同小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却让小丑对叶晨真正的动了杀心。所以在第五次的时候，叶晨才会被直接刺穿大腿，小丑想要杀死叶晨，偏偏又恶趣味的不想给他一个痛快，就想着要折磨他。

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一直都在叶晨的预料之中。叶晨提出的第五个问题是，如果系统核心被人控制住了，那么系统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丑笑声诡异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找到我的系统核心，想要杀死我对不对，哈哈哈，我告诉你，你是不可能办到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办到，谁也杀不死我，你不行，百晓生不行，我自己也不可以，哈哈哈！”

在小丑的疯癫之下，叶晨匆忙逃走，躲在了这里，他将一样东西握在手心里，目光平静的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是蓝色的，还有一点印光，叶晨眼前被阴影笼罩住了，他抬起头看着举着短枪对准自己眉心的小丑，笑了。

“你笑什么？”

“我是在替你高兴。”

小丑不解的问道：“我将要杀死你，为什么你要替我高兴。”

叶晨摇了摇头说道：“是啊，我快要死了，死了就不能将奖励给你了，所以我先将东西拿了出来，这个东西，是给你最后的奖励。”

小丑看着手上像是树木年轮的东西，他翻来覆去的玩了一会儿而后说道：“没意思的东西，不过看在你识相的份上，我也给你死前最后一次提问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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