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谣言根本是不可信的，但是圣女是假的，他也表示怀疑。

        圣女本身就有不错的武功，身边保护她的人更是高手很多，一般的人是近不了她的身的，怎么可能被别人掉包呢？

        但是，今天他看这个圣女也有点不对劲，似乎跟之前的圣女有很大的差别，他也说不上来，要他确认她就是假的，他也是不敢肯定。

        “族长，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难道说，圣女是为了什么大局吗？你们误会他换了人，老朽总觉得不可能。”

        林夕颜低低一笑，“胡大爷，您老就别纠结了，是真是假很容易的，只要这样……”

        林夕颜在胡大爷的耳朵低语了几句，大爷先是楞了一下，半天道：“会不会节外生枝，反而控制不住。”

        “怎么会？您老就放心，难道您就不想知道她究竟是真是假吗？如果是真，我自愿远离这里，一辈子不回来，如果是假，您老知道怎么办不是？”

        胡大爷点了点头，这圣女算是苗疆的命脉，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他点了点头，“林阁主，一切都听您的。”

        “大爷客气。”

        看见胡大爷表明了态度，林夕颜才放下了心，有一个声望高的人跟自己站在一起就行。

        ……

        夜影很快来了信，说林夕雨的尸体被挖出来了，根本不能看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确认她的身份。

        凤冥告诉他先看牙，还真看出来了，那个人满口的牙，经仵作确认，能有三十岁，凤冥的嘴角一勾，果然凤亦绝没能及时找到完全相符的人，觉得人死又被烧不会发现破绽，再买通下人赶紧将人埋了，却没想到还是让凤冥找出破绽。

        “赶紧给裴玄飞鸽传书，告诉他，假圣女是林夕雨。”凤冥寒着眸子道。

        这一刻反而有点感谢自己的岳父大人，没有他找上门的这一出，自己可能很长时间揪不出林夕雨。

        揪不出人，自家娘子就会很被动。

        那边，被凤亦昭叫到偏僻地方的琳琳，有些紧张的扯着衣襟。

        她看了凤亦昭一眼，“你有话就说，这不符合规矩。”

        凤亦昭淡淡一笑，“琳琳姑娘，我们相识一场，不用如临大敌，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琳琳微微失神，真是个温润的人，知道自己想什么的琳琳，蹙眉，咬唇道：“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就不该出来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只是想知道，你跟在圣女身边多久了。”

        果然是为了圣女，嘴里说圣女不如那个林阁主长的好看，其实还是被她迷住，背地里找自己打听她。

        心头有点不舒服，琳琳闷声道：“公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圣女这辈子是不可能嫁人的，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奴婢要去侍奉圣女去了。”

        凤亦昭知道她误会了，以为自己这是对那个假圣女有了心思，他低笑，“我就是问问你的情况。”

        琳琳有点意外，“奴婢就是个小丫头，公子为何会关心？”

        凤亦昭嘴角又是一勾，“小丫头不也很可爱吗？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你不用紧张。”

        琳琳嘴角微微一扬，原来他真的是对自己感兴趣才过来跟自己说话的，他说的这个可爱，让她的心舒服了很多。

        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嫁人的，但是跟个俊俏的公子说说话也是可以的。

        “奴婢跟圣女有五年了。”琳琳似乎打开了话匣子。

        “五年？”凤亦昭沉思，这个时间足够让琳琳对那个真圣女有很大的了解，任何人想瞒住相熟的人，都是很不容易的，也不知道这个假圣女，靠的是什么让她身边的人都认可她。

        “你家圣女这段时间就没有什么对你来说，反常的举动？”

        琳琳又警觉了起来，“公子，你这是何意？”

        凤亦昭低笑，“你不用对我有戒心，我全是关心你，你看看你的脸，被人打了是不是？圣女打的？”

        琳琳摸了摸自己的脸，咬唇，“不是，是碰的。”

        第一次见面，她跋扈的样子他还是清楚的，她能这么嚣张，只能说她是圣女的绝对亲信，谁敢打她，打她的人一定是那个假圣女。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跟了圣女这么久，真的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吗？我是真的为你好，跟她虽接触一面，但是圣女的无欲无求她似乎都没有，再说，她之前就这个相貌吗？”

        琳琳想了想，也觉得圣女变了很多，她说的那些话，她也不太赞成，最后还是低声道：“圣女是从小挑选的，从那天开始就不让人看到相貌的，所以说，见过圣女真容的人很少，她这段时间是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太不对劲。”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的矛盾，但是凤亦昭明白她的意思，就像是林夕颜，明明人的性格变了很多，但是那个模样，谁敢说她不是林夕颜，这可能就是琳琳矛盾的地方。

        “不说别的，你说她的性格变了没有？”

        就这样公开谈论圣女真的不妥，但是琳琳想了想，又四处望了望，才压低声音道：“是有点变了，从大上个月开始，她说话似乎就没有之前沉稳，而且对族里的事情不太上心了，还经常会出神，也不知道想什么？”

        “那她为什么打你？”

        凤亦昭问的突然，琳琳也没多想，“还不是因为奴婢说了真话，让她没了面子，之前她总是教育我们不要说谎，但是现在她却诬陷林阁主，她像是跟林阁主有很大的恩怨一样。”

        连她都看出来了，果然她针对的是林夕颜，凤亦昭还没开口，琳琳自觉的失言，作为圣女的贴身丫头，怎么能编排自己的主子呢？

        “公子，你看千万别往外乱说，圣女这样做可能有她的原因，那个林阁主，可能要对我们族人不利，毕竟她是外来人，信不得的。”

        凤亦昭的嘴唇一勾，现在敢肯定这个圣女是假的了，从他这里看，有如此神通广大的人可能就是凤亦绝，自己这个皇兄可能从来没放下过想要颜儿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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