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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四十五章 他想要的必定要得到


等严以惊走之后,梁尘感觉自己快被管家的眼神给扼杀了!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她怕是死了千百次了!

        即使承受着这样的压力,梁尘还是上楼去了严以惊的书房。

        毕竟她的目的就是接近严以惊,并换取他的信任,然后拿到严纺想要的东西!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严以惊对她,并没有起疑。

        严纺给自己的资料上说,严以惊是个防备心很重很重的人,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就连身边照顾的佣人或者是管家,都是跟了他十年以上的老人了。

        所以管家对她时刻防备,其实也是为了严以惊好。

        梁尘并没有觉得管家不好,到是自己,身怀目的而来,面对管家的质疑,她只有心虚。

        严以惊的书房,就像是一个大宝库一样,有很多很多的书,还有很多是绝版的书。

        已经对他的财力见怪不怪了,可看到那些绝版的杂志,她还是差点没惊叫起来。

        作为一个模特,对杂志类,还有服装类都有着异于常人的痴迷。

        而严以惊的这些书中,就有不少的服装图样。

        还有很多设计师的名作,好多都是市面上再也买不到的图样了。

        梁尘如获至宝,看得非常专心,都快忘了严以惊的存在了。

        这到是让严以惊有些不是滋味了!

        虽然他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让她来自己的书房,要知道他以前从不让人随随便便进他书房的。

        而且他工作的时候,也不允许有人在房间里。

        今天他不仅还主动邀请了,还让她随便动自己的那些书。

        他的工作受到严重的影响!

        因为他只顾着去看她,以至于耽搁了自己的工作。

        还因为她看书太专心忘记了他,心里不是滋味。

        管家按照严以惊的吩咐送了饮品进来,原本想直接过去放在梁尘面前的,谁知严以惊起身接了托盘过去,对他挥挥手,让他出去。

        严以惊吩咐了,管家自然不会多逗留,可见他这样主动去做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对管家来说,对方只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得时时刻刻防备着,这可是夫人吩咐过的。

        严以惊端着果汁到了梁尘面前,她也依旧没发现,他不得不咳嗽了一下,提醒这个快钻进书里去的女人。

        这才算勉强让梁尘回神,接过他递来的果汁,甜甜一笑并说了一声谢谢。

        原本还有些郁闷的严以惊,一看到这笑容,突然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虽然书好看,但你也得起来活动活动,不过要注意脚上的伤,需要的话,我可以扶你。”

        梁尘都要以为自己幻听了,眼前这个体贴的男人,还是那个传闻中冷酷无情的严以惊吗?

        她肯定是书看得太多眼睛花了!

        况且就算他这么说了,梁尘也不好意思麻烦他啊。

        当然重点是靠得太近……她心里就慌,没来由的慌。

        梁尘咬着吸管低头看着书,而严以惊则回到书桌前继续工作。

        只是那杂志再也没能吸引梁尘全部的注意力了,她的心思也开始飘了起来,而且总往严以惊那边飘……

        有那么几次,她还被抓了个现行。

        每每这个时候,梁尘就懊恼得想把自己拍醒。

        可她心里也很清楚,有严以惊这么个魅力无边的男人在面前,又怎么可能做到视若无睹呢?

        这一天大半的时间就在这种小心翼翼又挣扎紧张的情绪下度过。

        严以惊认为她看了太久的书,需要起来活动活动,才算结束这种相处模式。

        梁尘的脚其实已经好了很多,完全不需要扶着的,可严以惊还是过来扶她。

        她拒绝不了这种,只能小心翼翼的接受了。

        管家见两人下楼,过去想要帮严以惊,却被严以惊吩咐去准备一些点心音频等小吃到外面的花园。

        所以管家又被支开了,而严以惊亲自带着梁尘到了外面的花园。

        这里是私家花园,设计很有特色,随处可见精致的花。

        梁尘在这里住了一周多的时间,对这里已是了如指掌,可她也是第一次如此细致的看这些花花草草。

        人总容易被美好的事物所影响,看了太多的美景,她的心情好像也豁然开朗了许多。

        她大方的赞叹这园子的美景,严以惊听后只是徐徐一笑,“原来你喜欢这些东西。”

        “难道你不喜欢吗?”梁尘还以为所有人都会喜欢这样的美景呢。

        这个问题,似乎像是难住了严以惊一样,他停顿了那么几秒钟之后,才回答了一句,“我不知道。”

        梁尘都糊涂了,这算是什么答案啊?

        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喜好呢?

        严以惊看着那些花花草草,有些走神,“我很少与外界接触,从小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来说只有我想要的,没有我得不到的,所以我也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和不喜欢,喜欢,我随时可以拿到手,不喜欢,丢了便是,唯一的区分大概就在这里吧。”

        梁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说法,可从严以惊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习以为常。

        “比如你说的这些花花草草,对我来说,它们只是花花草草,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我看不出来它们有什么特别的。”

        “可能……你每天看着,就习以为常了吧。”梁尘大概是这么理解的。

        “不,如果没有这些,也并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它们的存在,对我毫无意义。”

        梁尘看了看他淡漠的表情,最后只是笑笑,没在说什么。

        每个人对生活的理解都不一样,虽然严以惊的世界观听起来很奇怪,可那也是他自己的世界观。

        只是让梁尘觉得意外的是,他明明说了这些东西的存在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可他还是和她一起在花园里看了许久……

        神之晚餐都是在花园里食用的,梁尘再一次感受到了有钱人的好处。

        在严以惊的吩咐之下,佣人们迅速在花园里布置好了餐厅,效率到让她都惊叹。

        傍晚日落,暮色四起,花园里却亮起了耀眼的灯光,将花园照耀得犹如白昼一般,不影响观花,更不影响用餐。

        严以惊或许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用餐,那眉头一开始是微微拧着的。

        到是梁尘觉得很新奇,总忍不住四处去看,新奇都表情都写在脸上。

        看她这样,他那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渐渐感受到了这种新奇气氛带来的全新感觉。

        一顿晚餐,他吃得尤其满足。

        这种满足感,是严以惊从没有过的。

        他贪恋着这种感觉,不愿松手。

        方才有句话很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境,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会得到。

        ***

        梁尘发觉严以惊对她,好像越来越热络,越来越关心了。

        早起的问候,中午的陪伴,晚餐的浪漫,他总准备得很精细。

        甚至他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多了,虽然他笑起来很好看,很让人着迷,可也容易叫人迷失。

        这种迷失让梁尘开始不安起来,每当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她就特别的焦躁,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纠结着。

        可一出了那扇门,看到严以惊的时候,那种复杂的感觉便被她抛之脑后了。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严以惊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细致到让梁尘都惊叹。

        比如她早上只感叹了一句秋风到有些凉了,当天下午成批的衣服送到了她面前。

        更比如她不注意打了个喷嚏,不到一小时医生就造访了。

        这种小心翼翼被呵护的感觉,梁尘的第一次感受到。

        之前在梁家,她获得的关心少之又少。

        梁文海长年累月在外工作,鲜少回家,加重由汪凤莹一人把持着,对她虽然不至于苛责,可也从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

        从上初中开始,她就尽可能的让自己住校。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避开那个将她压抑得喘不过气的家来。

        事实证明这样做并不能改变什么,汪凤莹对她的意见越来越大,特别是看到她越来越优秀,长得也来越标致之后,就更加苛刻了。

        高中后,她靠上了不错的学校,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梁家,离开凤凰了。

        可汪凤莹却一刀毁灭了她的努力……

        她不允许梁尘去上大学,跟梁文海说是不放心她离家太远,实际就是不想让她出人头地。

        梁尘求过梁文海的,可梁文海根本无暇顾及她。

        在明白这世俗的那个夜晚,梁尘站在长情瀑布前淋了整晚的夜雨。

        第二天她病倒了,一个人发着高烧睡在小小的房间里,随着身体温度的攀升,心却逐渐冰凉。

        她告诉自己,熬过去就好了。

        梁尘整整病了一周,这一周的时间里,汪凤莹带着梁韵去国外旅游了,回来的那天梁尘勉强能起床,一进屋见房间里乌漆嘛黑的,便对梁尘一通骂,说她没把家里整理好。

        梁尘拖着大病初愈后的身体帮她们收拾好了房间,而汪凤莹母女却在那里显摆她们在国外购买的奢侈品等等……

        那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新生吧,梁尘这么想。

        也是这种新生让她明白,她从来都是单打独斗,她不需要什么关心和爱护,她什么都可以自己扛着!

        她做到了,独立了,可却面对严以惊这样的关怀时,心开始动摇。

        这种动摇的感觉让梁尘很害怕,对严以惊也变得害怕起来。

        人一旦害怕,就想逃避,所以她总躲着严以惊。

        一开始严以惊只以为她是不舒服,叫了医生来给她看病。

        可后来他发现情况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样,这女人,在躲着他。

        这种发现,让严以惊显得不悦,以至于整个别墅的气压都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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