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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这才是我想要的。


陶姜笑着拍他的手,“很快啦,最多三分钟。”

梁旗又看到一口小白牙,眼神一暗,顶着一嘴泡沫刚靠过去,陶姜又看着他,柔声说道,“这是巴氏刷牙法,比一般的刷法更能清洁牙齿。”

梁旗见她实在上心,只得打消心里冒出的痒痒念头,按照她教的步骤认真刷起来。

陶姜等他一板一眼照着刷完,才含笑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有话说?”

梁旗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满是兴味的挑了眉,“你看出来了?”

他本来都想算了的。

眼下...

陶姜给他递了帕子,示意他把嘴角残留的泡沫擦掉,才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想知道嘛?”梁旗又凑了过来,满是牙膏清香的气息朝陶姜扑面而来,更让人心悸的是他眼里的不怀好意。

陶姜好像是懂的,脸开始发烫,可一想到自己老是被他逗就有点不服气了。

她猛地倾身,对着贴过来的俊脸就啪叽了一口,故作镇定的反问,“是这样嘛?”

梁旗顿时心花怒放,果断把另一边脸也献过来,“这边也要。”

陶姜只得硬着头皮再次靠过去。

可说好的侧脸呢?

为什么变成了她又被梁旗搂在怀里低头亲下来....

再一次气喘吁吁结束,梁旗才蹭着她异常烫人小脸低笑着愉悦解释,“这才是我想要的。”

坏死了!

陶姜无声控诉着,羞的脸又烫了些。

两人从灶房里出来,夜更深了。

屋里鼾声大作,陶姜站在房门口听着这动静,实在不免担心,“你晚上能睡得早嘛?”

要是此前,梁旗根本不介意这些,毕竟他又不是铁打的,从早忙到晚的,也习惯了沾床就睡。

可今晚,她在身边,又睡在他床上,两人先前还...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故意皱了眉,有意无意的朝隔壁俩房间扫去,“可能有点难。”

“那怎么办?”

陶姜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那此起彼伏的鼾声上,还不止一个人的,不自觉就掉进了梁旗的陷进里。

他无意识咽了口水,放轻语气,“要是我说,我晚上在房里打地铺,你觉得可以嘛?”

“嗯?”  

陶姜不期然瞪大了眼睛。

梁旗喉结微动,将眼里的算计全部掩饰住,略带无辜地眨眼看她,又问,“可以嘛?”

陶姜不禁有些心慌,支支吾吾的,“我,我没,这样睡过。”

而且,她很小就跟爸妈分床睡了,偶尔害怕,不敢一个人睡也是妈妈陪她,爸爸作为家里唯一男性,最多在床边坐着陪一会,然后就会回房的。

梁旗看着,禁不住想:我也没有过啊,小丫头。

只是,有可能回房打地铺,也总比一个人睡堂屋强不是。

“我可以保证,不乱来。”他有板有眼的承诺,俊脸认真的就差指天发誓了。

陶姜都没想过要不要信,脑海里忽的想起一个场面,本能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梁旗有点懵,还有点慌,“怎么了?”

陶姜还没笑够,只能忍着,轻声解释,“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还有,小说里可写了,男人在床上和床下的话都不能信。

梁旗,“.....”

他真的没想过逾矩!

怎么就没人信他呢!

他是个正常男人,对陶姜,他喜欢的人,不可能没有想做点什么的心思,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什么是可以的,不会让陶姜受到伤害,被人诟病的!

什么是不可以的,该留着,必须要等结婚以后的!

“我还是睡堂屋吧。”

他就这么放弃了,干脆的出乎陶姜意料之外。

等梁旗随意拿了件厚大衣,叮嘱她快睡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并体贴的关上,陶姜才最终确定。

这张梁旗睡的床,垫得也不是特别厚,就薄薄的一层,可比起外套那梆硬的条凳还是好一些。

还有被子,陶姜坐在床上,手里抓着男人盖的被子,想起他只拿了件大衣,心里揪成了麻花。

要不,就让他进来打地铺?

这会都立冬了,夜凉如水,比不得夏天,堂屋还比不得糊了窗的房间暖和。

万一要是冷着了,难受不说,可能还要耽误后面干活。

陶姜蹑手蹑脚地开门探出头来,本以为自己足够小心,却不想先她一步倾泻而出的烛光早就暴露了她。

梁旗很累,很困,但兴奋也是真的。

有光流出时,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本是背对着门口躺的身子一下就翻身坐好。

陶姜一眼就看到他,小脸尴尬的不行。

“怎么还不睡?”

梁旗起身走过来,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的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一下一下全哒进了陶姜的心里,震得她胸腔都是麻的。

她好像又不敢叫梁旗回房睡了,可这举动又该怎么解释呢?

“是不是认床?”

没等来回答的梁旗已到近前,体贴询问。

陶姜还是没说话,觉得自己真是矫情够了。

她又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也二十岁了,怎么就能这么别扭呢?

作为新生代,她不应该要大胆,坦然些嘛。

做好决定,又鼓起勇气,她做出了邀约,“要不,你还是回房里来睡吧?”

“?”

梁旗承认他想歪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陶姜,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嘛?”  

陶姜不解的啊了一声,反问,“你先前不是说在房里打地铺嘛?”

“.....”

哦,打地铺。

梁旗窘的清了清嗓子,“好,我去拿衣服。”

陶姜还是紧张和害羞,点点头后,赶紧先转身回了房。

房里还有一床废旧席子,是梁旗到村口守料的时候拿去垫着睡的,眼下就拿来打地铺了。

陶姜见梁旗直接铺了席子就要盖上衣服躺下,心里最后一丝忐忑没了,惊住了都,“你就这样睡?”

梁旗坐在席子上,嘴角噙着笑看她,“我没事,皮糙肉厚的,不怕。”

“那也太硬太凉了呀。”

陶姜是想让他到房里好好睡一觉的。

如果是这么个睡法,还不如去外头睡那个拼起来的条凳,至少不直接贴着地,不会越睡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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