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智者说，看着别处，微笑着挥舞着双手。“我没有隐瞒，我只是想找点刺激。”

“找到一些刺激吗？”程泽斯克怀疑地盯着智库，很难想象这是另一边的目的。

智库看着他的眼睛，张开了他的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应该知道，我喜欢寻找刺激。”

“我在这里能找到什么刺激呢？”程不能理解智库的想法，看着对方的眼睛，看着真正的答案。

智者看了郑子杰一会儿，叹了口气：“因为我突然发现，像以前那样继续下去是很无聊的，我没有觉得在不限制自己的能力的情况下去做任何事情是有挑战性的，”他说。“

和珅想了想，但还是不明白智库在说什么。

智者毫不犹豫地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发现，支持老袁这样的人，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是没有乐趣的。没有激动，没有挑战。就像你一样。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做，但做一个好人要困难得多，当然更令人兴奋。

“你想成为一个好人吗？”和珅带着一种坚定的微笑说。

“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他说，“是的，但我想要表现得好，不是因为我善良、诚实，而是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做好人比做混蛋更难，更有挑战性。”

和珅很难理解这种奇怪的想法，但他知道智库是个奇怪的人，“你什么时候想到的？”他问，“我很好奇。”

“就在那天，我们一起参加了温首座官的就职典礼。”

和珅想了想，头晕目眩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智者耐心地解释道：“那天我看到的故事太精彩了，我都没想到会有那么多波折，”他说，“那天出来没出来的人都有自己的困难，你是唯一一个把它放在每个人面前的人。其他人都实现了他们的目标。“

和珅回忆起那一天的一切经历，和智者所说的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但他仍然不相信“我的目的已经实现了一部分”。

懒洋洋的微笑，“嗯？真的吗？”

和珅突然感到震惊，因为青隐军区组织了对严元帅和他自己的袭击，所以甚至戴伟天的生存都不确定，他一想到就满头大汗，不知如何回答，智库说，“即使你的目的达到最不重要的部分，你每付出多少代价？”

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在你面前的废墟就是代价，代价就是你自己断臂的代价，而代价就是那些死去而落入敌人手中的人的代价。

就连程也有点郁闷，他垂着头也没发出声音。

智者不再问问题，转向窗口冷静地说：“那时候，我不知道你的经历会有多精彩，接下来的很多事情都是我策划的。”他说。直到我计划了一次直接逮捕，我才意识到如果我和你交换位置，那将是真正的刺激。如果你能做任何事来对付我，我有很多事我做不到。我能赢你吗？如果我要保护人民，信任人民，照你说的做，我能应付这个挑战吗？所以我决定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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