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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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禹双手撕扯着猪肉,随即道:“虽然我的邀约是见识一下贵国的风土人情,但是你也不必把我带到这样的深山老林吧?话说倒是厉害的紧,为何你会和这些人认识?”
“想不想听一个故事?”看到李兴禹点头后,岑薇随着明明灭灭的火光,以充满回忆的口吻开始讲述一段淹没在文字外的故事。
原来二百多年前灰烬族的某一位首领,突然突发奇想想要看看山的哪一边儿是什么,随即就顺着那个只允许一人通行的山洞来到了山的那一边儿。这才发现山的那一边儿不是山,而是战火遍地横尸遍野。这不,你看一个浑身血糊糊的人就扯住了他的脚。
灰烬族的首领彻底的对山的这一边儿失去了兴趣,随即打算打道回府。不过他虽然是一个人出来的,却是两个人回去的。为啥?那个血糊糊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怎么会舍得让对方如此轻易的跑掉?
血糊糊的人在灰烬族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也慢慢学会了灰烬族的语言。虽然有不少灰烬族的女子向他示好,但是他却没有打算在这儿过世外桃源的生活。毕竟心有天下的人,有怎么能在花红柳绿间快意潇洒?
血糊糊的人复原没多久,就向灰烬族的首领提出了辞呈。尚处于壮年期的二人就这样分别了,然后这一别就是二十年,再度相见的时候血糊糊的人身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灰烬族首领的装扮虽然未变但头发却已斑白。
“正是因为是危难之交,正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汉唐的皇帝才会每年都来这个地方,为这些人送酒和肉,以示永世不忘当天的救命之恩。”明月映照在酒碗里,俏皮的先品尝到美酒的味道。不过岑薇自然也不甘示弱,微微晃动后就将一碗酒一饮而尽。
“你为何会知道这个故事?不,这倒与我无关。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带我来这里?”再怎么说他李兴禹也是敌对国家的人,再怎么说眼前这个人也应该和自己保持一段距离。为何偏偏此人一副好东西一起分享的模样,这笑容太过真实。
岑薇笑了笑,轻轻用手指一点,碰碎了酒杯中的月亮道:“因为,朕和你也是这种关系。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朕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朕希望你知恩图报。”
“朕?”
岑薇露出一张分外明艳的笑脸道:“朕是汉唐的皇帝,自然是要称朕了?小月子,你说对不对啊?”岑薇冲着东南的方向喊道,还不忘向对方扔去一块儿牛肉。
岳池汗伸手接过牛肉,以极为轻盈的姿势从从树上一跃而下,随即来到篝火旁道:“太宰岳池汗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当真是汉唐的皇上,而你是太宰?”魏吴国的使者李兴禹用手指了指岑薇,又指了指岳池汗,随即有些苦恼的道:“怎么办,好像我中计了。”
“不是好像,是你已经中计了。而且从你离开魏吴国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没有办法回去了。”岑薇递给岳池汗一碗好酒,决定打开窗户说亮话。
李兴禹看似一副在喝酒赏月听别人说话的模样,神思却早已经飞远。果然是越怕出错的时候,就一定会出错。这下倒好,不要说摸清汉唐的皇帝的性格了,竟然连人都搞错了。想必那封信如今已经到了魏吴国皇帝的手中,自己的未来还真堪忧啊。
“李兴禹,你同意吗?”
“啊?”李兴禹这才意识道岑薇再同他说话,随即摇晃了一下碗中的酒,以不变应万变的道:“皇上觉得好,那就好,不需要外来人的同意。”
岑薇和岳池汗相视一笑,岑薇忍不住摇摇头,心想自己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通话,原来都成了对呆鸟弹琴了。也罢,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对方还在自己手里,自己终归还是有机会的。
自启用岳池汗为太宰那天起,左丞相张廷玉就愁眉苦脸心绪不佳。对于张廷玉这种反应,张居正和冯毅荣都看在眼里,也感同身受。不过和张廷玉不同的是,这两个人从来都不是安稳的坐以待毙的一派。
深夜进行了某种活动后,张居正没有沐浴更衣便来到张廷玉府中。一段无用的寒暄后,被请入书房的张居正对着张廷玉道:“兄弟,不要愁眉苦脸了。终究那个人只是一个傀儡而已,敢扯我们的职,就别怪我们把他拉下马。”
“你做了什么?张居正如今可是关键时刻,你可别胡来。”张廷玉紧张起来了,张居正这个人虽然不能说胸无点墨,只是他的聪明怎么说都有点儿纯度不够。
张居正嘿嘿一笑,随即卖关子道:“兄弟,心尽管放到肚子里。明天就别再称病了,你就去朝堂上瞧好吧。”
张廷玉还想问些什么,不过他自然也看出对方保留惊喜的心情,是以语带保留的道:“希望明天朝堂上拥有的是惊喜不是惊吓,张居正说到底咱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可不希望船就这样翻了。”
皇宫中,一轮明月看不出喜怒的照耀着大地,岑薇依旧在翻着奏折想从里面的花言巧语的阿谀奉承中瞄出什么民间疾苦来。只是这些官员们的手段太高,如同无缝的鸡蛋一样,让你看不到他们所管理区域的一点儿真实情况。
接过小炉子递过来的茶,岑薇打了个哈欠,随即说道:“小炉子,你这是有话要说吧。是不是那些大臣们那里有什么动静了,说吧,他们准备怎么来对付朕呐?”
“皇上英明,张居正和冯毅荣大人今夜去了开朝皇帝的陵墓,好像在哪儿动手做了点儿什么。”小炉子十分含蓄的说道,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没有办法直接吐出口。
岑薇眉毛一挑,把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面色不善的道:“怎么着,那些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竟敢动皇家坟墓的主意,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小炉子,不用忌讳,尽管说。他们做什么了,是开馆戮尸,还是火烧陵园啊?”
“这倒没有,他们做的非常巧妙。要知道咱们开朝皇帝陵墓前有两棵松柏,经过两百多年的风风雨雨,如今那松柏早已根如坟墓内。那些人巧妙的通过断松柏的树根,让开国皇帝的灵柩露了出来。”小炉子据实以告,没有做任何评论,只是单纯的叙述事实。
岑薇起身,思索了一会儿却没有下达任何指令。过了许久,她才慢慢的道:“小炉子,麻烦你替朕跑一趟,把所有在钦天监任职的人都给朕找来。还有吩咐内务府给朕准备一桌谢罪宴,越多人知道越好。”
黑夜很快过去,黎明的脚步轻悄悄的走来。朝云涂上一抹亮色,又到了两天一次的上朝时刻。刚刚从轿子中下来,六王爷就嗅到一种非同寻常的气氛。有些疑惑的站高望了望百官围绕的那几个人,随即捋着胡须有些担忧腹诽道:“那三个人不是一直称病吗,为何今天突然喜气洋洋的来到了朝堂?有这些上蹿下跳的人在,岑薇恐怕有苦头吃了。”
“咱们的皇上,恐怕要被这些人算计了。”六王爷正在疑惑谁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侧脸一看,随即道:“如今朝堂之上,大概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如此想了。”
“不,是三个人。六王爷可别落下新任职的太宰大人,那个人可是以后的顶梁柱啊。”李世终语焉不详的道,他们这一派的人注定会越来越多的。
“不,是两个人,因为我不认为这些人能够戏弄咱们的皇上。二位大人到时候不必心急,在一旁但瞧好戏就好。”岳池汗不知何时也已经来到了二人身旁,笑望着人群中心的人道。
六王爷和李世终相望了一眼,随即同意的点点头。岑薇既然能将东狄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一些不成器的阴谋阳谋想必也难不倒她。
朝堂之上,岑薇揉了揉稍显疲倦的眼睛,笑望了一下群臣,随即开口道:“两位张大人和一位冯大人都上朝来了?怎么难道三位是同一家菜馆吃了菜,所以才会闹肚子?如今身体可大好了,莫不要中途晕倒吧?”
看似是嘘寒问暖的寒暄,却让张廷玉有些汗颜的想退缩。他本身是不想来朝堂之上的,不过经不住张居正的撺掇,是以才会来到这里。结果等待自己的果真不是什么好话,竟然是这软软的揶揄。
冯毅荣脸皮厚的足以抵挡箭矢,是以他上前一步,有些傲慢的道:“托皇上的福,我们三个人身子已经大安。倒是皇上您天理万机,可一定要小心呐。”
“朕不怕,再怎么说朕也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总能比某些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人活得久,所以有些时候该寻些退路了还是要后退的。”岑薇难得善心的开始劝解,毕竟总算是君臣一场。
张居正冷哼一声,他从一开始就瞧岑薇不顺眼。不过是一个土堆儿里滚爬的小混混,有什么资格坐上这万人之上的龙椅。因为肚子里全是火气,是以张居正嘴巴不怎么恭敬的道:“皇上可知道所有的天灾其实本质上都是人祸,比如天食表示着君主无道,而郑卫之音昭示着亡国。”
此话一出,朝堂上所有打瞌睡的人立马都清醒了。张居正这个人果真够大胆,竟然敢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来。须知这些话是禁忌中的禁忌,诅咒中的诅咒啊。
“哦,张居正你为何说此话呐?”岑薇却依旧笑的和蔼可亲,一副对方知识好渊博,我乐意问其详的模样。
张居正在心中乐道,上钩了。不过面上却一派倨傲的道:“皇上啊,你最近似乎过于忙于政务了吧。你想想您有多久不曾祭拜过先祖了,他们说不定对你满肚子怒火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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