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江以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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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的声音很轻,快速滑过。
夏暖微愣,一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想,她或许是真的太过小气,太过计较了吧,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她还一直都这么耿耿于怀。
可一开口就是忍不住想要挑江以容的刺,想要生气,而他一直都在默默包容她,她知道。
“为什么是红豆树?”江以容突然又发问,声音带着笑意。
夏暖默了会儿后缓声回道:“这还不简单?有句诗叫‘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所以红豆就代表相思。”
江以容只单手搁在方向盘上,默默听着。
夏暖接着说道:“嫦娥住在月亮上,她丈夫后羿在人间,中秋的时候看见月亮那么圆,而自己却不能和丈夫团圆,当然会睹物思人,所以就会想要在月亮上种棵红豆树来表达相思之情啊,很合理的推论嘛。”
语罢,她又望向江以容,眼睛里隐隐带着几分期盼。
江以容蓦地坐直了身体,又转身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开口,“有个地方,那树如果真是嫦娥种在那儿为了思念后羿的,那为什么吴刚要去把它砍了?”
夏暖一愣,好一会儿后一摊手,“很简单啊,这说明这是一段三角恋,吴刚砍树就是为了要斩断嫦娥对后羿的思念。”
眼看着江以容又回头,拧了拧眉,不知道又要提什么问题出来,她赶紧说道:“总之,我和李瑶就是喜欢开玩笑,我们刚刚都只是编着玩儿的,我和她当然都知道吴刚到底是砍的什么树了。”
李瑶是真的不知道吴刚到底是砍的什么树。
在等红灯的间隙,李瑶终于忍不住转身问付远,“我为什么觉得那么不对呢?吴刚砍的不是红豆树对不对?”
“是桂树,吴刚伐桂。”付远转身看她,目光很静,像是有话到了嘴边却又没有说出来。
李瑶歪着头看他,“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啊,我们还有什么不可以直接说的吗?”
付远低头,想了想还是对她说道:“瑶瑶,有空的时候还是多看点书吧。”
他的模样十分认真,口气甚至还有那么一份语重心长,所以绝对不是开玩笑。
李瑶登时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所以你的意思是在说我没有文化吗?”
付远低头,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瑶瑶,我是在想,以后你总是要替我们的孩子讲这些神话传说的,如果到时候这些本来应该听起来很有趣的故事被你讲错了,那不是很可惜吗?”
“孩子?”李瑶有些讷讷。
付远却是非常笃定地点了点头,“我们当然会有孩子。”
李瑶唇边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却睨了他一眼,“谁说要嫁给你了?我可没说过这件事。”
顿了顿,她又收起唇边的笑意,转身狐疑地盯着付远看。有时候还真是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真的木讷还是假的木讷,否则为什么每次她生气的时候,他总能极其巧妙专捡些她爱听的说,让她很快就可以消火?
付远突然转身对她笑了笑,“吴刚伐桂的故事,待会儿到家了,我慢慢讲给你听。”
李瑶面上一喜,又自觉自己好像有些不够矜持,轻咳了两声,却还是藏不住唇边的笑意,“你今天要留宿啊?不是一直都不愿意留下来的吗?”
“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付远盯着她,缓声道。
“我哪儿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了,我家才不欢迎你个木头。”李瑶说着抱臂转身瞪了他一眼,随后又鼓着腮帮子别开了视线。
“瑶瑶,别闹了,我是担心你胃不舒服,所以才想留下来照看你。”付远突然牵起她的手。
李瑶不自觉笑开来,忽然又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我胃不舒服?”
付远皱了皱眉,“我看见你去厕所吐了,以后胃不舒服的时候不准再喝酒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李瑶却是低头藏着笑意,“哦。”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说道:“可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啊。”
付远立刻回道:“是去青松医院的路,你必须去看看。”
青松医院?凌风那个混账在的医院?
李瑶下意识就猛地一阵摇头,“还是不要去了,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事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行。”
“瑶瑶,必须去,其他的事好说,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付远定定望着她。
呃……李瑶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甜蜜的负担吧。
她想了想又说道:“那要不这样吧?我知道这附近就有一家医院,还是去那儿比较方便,毕竟我现在也没什么大问题了,没必要跑那么远的……”
“我有朋友在青松医院,让他叫人给你看看我比较放心。”付远已经迅速打断了她的话。
李瑶一听就非常肯定,他说的那个朋友应该就是凌风,她下意识就要拒绝。然而红灯已到,付远快速发动了车子,而开往的当然是去青松医院的方向。
关于桂树还是红豆树的讨论告一段落,江以容立刻就要发动车子,夏暖却是伸手拦住了他,“对了,你刚刚已经问了我一个问题了,所以为了咱们俩公平一点,现在该换我问你一个问题了吧?”
江以容默了会儿,一挑眉,“你问。”
夏暖想了想,缓缓开口,“你刚刚问我红豆树是什么树,那么我想问你吴刚是什么刚?”
江以容好像并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微微皱了皱眉。
这让夏暖心中的好奇心更加被勾起来几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江以容突然就转身看她这副样子,不禁勾了勾唇,“你看起来像是在期待可以听到多么了不起的答案?”
夏暖刻意轻哼一声,又见江以容脸上带上了几分郑重,“他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跟我有梁子。你要记住,以后绝对不要和他见面,万一不可避免地遇到了,那就尽量避开,总之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
他这样郑重其事地叮嘱,夏暖不由得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到跟吴刚接触时的情形,主要还是因为记着他替自己解了围,又说道:“其实,我觉得……他好像看起来还是挺亲切的,不像有多坏啊?”
江以容摇摇头,漫不经心道:“你见过有哪个犯罪分子脑门上刻着‘我是坏人’几个大字吗?”
顿了顿,他的脸色又有些沉下来,“而且他或许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夏暖微愣,想了想后又说道:“就他今天对我的态度而言,还真是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而且你看我脑门上也没有刻‘江以容老婆’五个大字吧?”
闻言,江以容蓦地转身盯着她看,微勾唇,“我还真想给你刻上。”
四目相对,望着他眼底的那抹笑意,夏暖很不争气地就开始有些脸颊发烫。
可她现在明明还在生气啊!还能不能继续生气了!
她于是又咳了几声,说道:“你想让我跟他保持距离,但是你总要告诉我这背后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你们到底都结下了什么梁子吧?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充分认识到他到底有多坏,你说对不对?”
她的问题出口后,江以容并没有立刻作答,他的脸隐在半边的阴翳中,侧脸紧绷。
夏暖看得眉心跳了跳,又见他默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盯着她看,眼眸比平常要更加幽深几分,“这你不用知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好。”
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然而江以容已经吐出两个字“回吧”,之后便发动车子往车库外开去。
汽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后,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两道人影缓缓走了出来。
“怎么样?如你所见,我没有骗你吧?”江以言对旁边的人笑道。
吴刚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眼底有隐隐的嫉恨闪现,冷嗤一声,“没有想到江以容这样的冷血动物竟然也会有喜欢的女人。”
“你更加想不到,他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拿江氏作为交换条件吧?”江以言阴恻恻的一笑,“我看只要是为了这个女人,他怕是豁出自己的命也是在所不惜。”
“什么?”吴刚面色大为惊异,“怎么可能?江以容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江以言,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
“我还真是没有夸张。”江以言冷笑一声,顿了顿又说道:“这件事你要是想听,我改天可以仔细告诉你,总之只要是拿住了这个女人,那就是拿捏住了江以容的七寸。”
吴刚闻言,立刻就转身盯住他,好半晌都不说话,像是在审视他话中意思的真假,终于他开口了,“真是这样?不过,江以言,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江以言的脸在晦暗的灯光下带上了那么一丝诡异,“这些年你在国外,腿还好吧?”
他直直朝着吴刚的右腿看过去,“当年的事你不记得,我可是还一直都替你记着你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好好找个机会把这笔账给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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