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5章 “早死”的丈夫回来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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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在得知薛寻一级技术师没有评选上。想也不想,站起身要出去为他讨一个公道。
这个评选尤为的重要,一旦落选了,以后分配房子要慢人一步的。
结果没出来前,薛母告诉了街坊邻居,这个名额一定会落在薛寻的头上,现在打水漂了,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我去找你们车间的领导,这里面一定有猫腻。”薛母换上了鞋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我看谁敢拿这个名额,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他!”
“妈,你知道我为什么评不上吗?”薛寻突然这么问。
薛母心中的怒火节节攀升:“是不是有人给领导塞钱了?还是说领导给你穿小鞋了。”
“我跟你说过了,一定要多恭维一下领导,给点钱也没事。你就是不肯这样。”
在她心里,这个称号早就是薛寻的了。
现在她儿子没有被选上,那一定是别人的问题。
薛寻笑声透着一股苍白无力:“是你啊。”
薛母愣住了,声音疑惑:“什么?”
薛寻呼吸急促,忍着心中的暴怒,一字一句的说:“是你,我没有评选上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骗我见什么亲戚,就不会有人传我作风有问题。你明明知道这次的评选对我有多重要,你还是这么做了。”
事情现在已经发生了,无论怎么去弥补,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希望通过这件事情,薛母的脑子能清醒一点,不要再做一些令他厌烦的事情了。
薛母傻眼了,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是盼望着他好好的啊。
所以按照他的意思,这次评选没有他,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这样的结果,薛母无法承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去跟你们领导好好的道歉。我现在就去...”薛母的脑子是空白的,手还在拿着衣服。
“够了。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生活了。”
从薛寻的眼中,薛母看出他的认真。
薛母耳朵边传来阵阵嗡鸣声,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啊。难道说这件事情,全部是她一个人的错吗?
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布满了委屈:“你这是在怪我?什么叫做以后不要插手你的生活了。我们是一家人啊。”
“就算你说的话是真的,但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啊。如果我早点知道会这样,我肯定不会那样做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继续纠缠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
“妈,算我求你了,你就安分一点,行吗?”
“我真的很累,我就想喘口气,行不行?”
“你让我松口气吧。”
“.....”
晚上,窗外的风声比以往都要大一些。树叶哗哗作响。地面很快被雨水给打湿了。
在客厅角落睡着的人眉毛微蹙。
屋内灯光昏暗,隐隐错错的落在跪在地上之人的侧颜处。那人膝盖跪在地上,脊背弯曲。
坐在床上的女人,脚尖勾起优美的弧度。隐藏在暗处的面容渐渐显露出来。
如樱花般的嘴唇勾起一抹摄人的弧度。
“跪在地上干什么?”
末尾的一个字像是带着钩子一样,他的心开始泛起痒意。
在彻底看清面前人的面容时,薛礼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点。却被面前的人勾住脖子。
垂眸一看,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
黑色的项圈缠绕在他脖颈上,正好在他喉结下方。
她只用了一根手指便控制了他的身躯。
“你这是怕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这是不对的。”薛礼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背部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宋微染鼻一声轻笑,她悄然靠近他。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他心跳巨快。
他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容貌,看见她眼睛中自己的样子。是他的样子,而不是另外一个人的。
“我...我不怕你。”
“哦?是吗?”
没等薛礼反应过来,他就被她扯着离她更近了,可谓是亲密无间。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角边。
“轰~”
烟花直接在脑海中炸开了。
耳朵一片红晕,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简直是惹人怜爱。
她是他的嫂子。
不,他哥哥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她是那么的好,而他哥哥呢?和其他的女人不明不白。
他凭什么能配得上她。
不,不对。这样是不可以的。他不能害了她。
薛礼脑子中有两个人小人正在打架。他的理智已经开始模糊。
他的下巴被宋微染给勾着。只能仰着头看着她。
“我一直很喜欢乖的人。”
他彻底沉沦在美梦中。
直到天亮。
薛礼早上起来的很早。
天还没亮,他在外面洗床单。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
过了半小时,薛家其他人陆陆续续的起床了。
薛寻照常去厂里,这次他是去辞工的。现在国家支持个体经营户,他想去更大的地方发展。
继续在厂里干活,一定会有很多流言蜚语。
所谓清者自清,这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话。薛寻没办法解释事情的原委,只能自认倒霉。
辞工的事情,他没有跟薛母说。只跟宋微染商量了。
“阿寻,你要是不想干了,我肯定支持你啊。厂里的工作现在看是铁饭碗,可谁又知道以后是怎样的光景。”
“你看,这是国家最新的政策,我们只要跟着国家的步伐走,绝对没错的。”
辞工的想法在薛寻脑中放了很久了,这件事情的发生,不过是推了他一把。
得知薛寻要走,车间的领导挽留他:“这么好的工作,你真的不干了?以后你就算想回来也难了。”
薛寻肯定道:“不干了。”
既然薛寻说不干了,领导也没有过多的挽留。
晚上,吃完饭,两个人二话不说直接进房了。这要是之前薛母肯定要唠叨几句。
前段时间她做了错事,害的薛寻评不上一级技术师。这几天她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薛寻:“染染,我已经辞工了。我想了一下,我先去京市看一下货源,要是便宜的话,我先进一批货回来。我观察了,我们这边的衣服颜色,款色都不多。要是能进一些时髦货,一定可以赚一笔。”
他的脑子挺好使的,缺的是机会。宋微染知道他这次会成功的。
“我支持你。阿寻,这是我存的钱。你拿去吧。”宋微染把手中的钱给了他。
“染染....”薛寻手中的钱确实不够,他没想过要问宋微染要的,这下他感动到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只能一直保证:“等赚了钱,全是你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
这件事情,两个人谁都没说。
薛寻告诉薛母,他要出去学习技术。这一去就是半个月。
薛礼这几天一直避开宋微染。眼神也不敢看向宋微染。
平时上班干劲十足的他,这几天频频出神。有时候吃饭,吃着吃着就发呆。
在搬砖时,一不小心踩空了。脚不仅扭了,脚底板被钉子戳穿了。瞬间血染湿了整个鞋子。
工友们要送他去医院。
“我的鞋子。”薛礼把已经戳穿的鞋子抱在怀里。
工友:“你的脚戳了那么大的一个洞,你还想着鞋子。鞋子有你的腿重要吗?”
“我没事,这是一点小伤。用酒精消消毒就好了。”薛礼不想去医院。
他身上没什么钱,医院不是他能去的地方。
地上已经有血迹了。
“你这还算小伤?戳穿你脚心的钉子是生锈的。万一你的脚发脓了,可是要截肢的。”
薛礼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他这是属于工伤,公司应给予一定的赔偿。包工头却不愿意给钱,甚至告知他以后不用上班了。
薛礼差点就要跟他打起来了。工友们只能拉架,劝他不要冲动。
平日跟薛礼关系好的人找到了他家,恰好宋微染今天下班比较早,得知薛礼受伤了,二话不说跟着他来到了医院。
宋微染来到医院病房,要不是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薛礼差点以为进了菜市场。
小小的病房站了七八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砰砰砰。”
“请问,你们谁是工地的负责人?”
大家的目光齐齐看向病房门口的宋微染。吵闹的病房一下安静下来。
宋微染的视线划过他们的面容,以及衣服。大概能确定哪一位说是负责人,主动上前:“您好,我是薛礼的姐姐。您就是我弟弟经常说的许总吧。”
宋微染来的比较匆忙,她下班到家直接赶过来了。身上穿的是一件衬衣,下身是牛仔裤,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许总在握住宋微染的手后,还舍不得放手。直到宋微染面色微红,咳嗽了两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放手。
他怎么就不知道薛礼有这么一个尤物姐姐。
薛礼现在躺在病床上,眼神不善的看着这个许总。他年纪虽然不大,但他是一个男人。这个人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作为男人,他能不知道吗?
他想让这个许总滚,可他看到宋微染递向他的眼神了。
稚嫩的少年只能乖乖的闭嘴。
其他的人这个时候已经走了,他们旷工是要扣钱的。
“许总,我弟弟是在给你们工程干活,这才被钉子刺入脚心的。许总是大人物,手底下员工那么多。我听说许总又是爱护员工的人,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我弟弟的这个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
许总的秘书上前直接说:“薛礼这属于工作上的失职,我们.....”
许总瞥了一秘书,笑眯眯的对着宋微染说:“你说的对。这个是我们的责任。你放心,关于他的医疗费,还有你说的其他费用。我是愿意给你。你直接说,一共要多少钱。”
他的眼睛恨不得能黏在宋微染的身上,实在是赤裸裸。
宋微染不卑不亢,淡然处之:“许总,这个的话,直接按照法律上来就好了。许总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这一点肯定是比我还要清楚的。”
许总:“那当然,那当然。”
许总旁边的秘书看到他这副样子,便什么都懂了。
这样正常,许总有钱,身边的女人更多了。他跟着许总,也算是见识了各种各样的美人。但要是跟眼前的女人比较的话,那还是差远了。
也不怪扒皮许总,这次那么好说话了。
躺在病床上的薛礼,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她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帮他。
明明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关系的。
许总被宋微染的三言两语直接给哄走了。
薛礼见许总他们都走了,他以为宋微染会立马离开医院的。但是她没走,还坐了下来。
拿了一个苹果在削皮。
她的手很漂亮,关节处都粉粉的。她的脸型是自然,流畅的。鼻子小巧又挺拔,嘴巴水润润的....
他不知不觉就看入迷了。
想到了那个如幻似梦的梦境。
“给。”
一个削了皮的水果被她递到他的面前。
薛礼蜷缩在被窝中的手指微微弯曲,眼神迷茫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是躺着的,想看她,只能仰着头。
少年有些瘦弱,应该是没吃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导致的。但他长了一张出色的脸。浓烈又不失柔和的五官,带着几分锐利。
薛寻的长相偏文质彬彬一些,薛礼和他除了身高一样的高之外,其他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在问出口之前,薛礼已经想过很多答案,但是没有一个能说服他。
“一定要有理由吗?”宋微染问。
薛礼点头:“是。”
宋微染知晓,他是一个心思比较敏感的人,要是不给他一个理由的话,恐怕会一直惦记着。
“你就当我日行一善吧。”
她这个理由完全站不住脚,可以说比较敷衍。
薛礼却笑了。
他嘴角薄薄的,传言嘴唇薄的人薄情寡义。眼尾上翘,莫名有了几分风流。
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她的这个答案,薛礼满意的不得了了。只要不是看在薛寻的面子上就行。那样证明在她的眼中,他不是薛寻的附属。
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小孩子就应该这么笑。”
宋微染很少看见他笑,更准确的来讲,很少看见他的正脸。大部分的时间,他一个人低着头,沉默着。
“我已经十八了,不是小孩了。”他不满道。
宋微染一下笑出了声,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说。何况他十八了又怎么样,一样是比她小的。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宋微染突如其来的夸奖,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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