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不安


第391章  不安

众人脸上的喜色都少了几分。

“仙女你都看不上?!”于向念不可思议的说:“人家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于向阳说:“没有不满意,就是没感觉。”

于向念问:“不漂亮?”

于向阳回:“不是这个原因。”

要说长相也还过得去,打扮的也很时髦,穿着连衣裙,外面搭着披肩,头发烫成卷的,还化了妆。

于向阳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就是让他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在见到孙雯雯的那一秒,心里是有些失望的,一看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才见一次面就说不喜欢,除了嫌人家不漂亮,于向念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

她很真诚的说:“于向阳,你不能总按夏清云的标准去找对象。她那长相的人,文工团里也挑不出几个。”

于向阳有些不耐烦的说:“说了,不是漂不漂亮的原因,是我对她没感觉。还有,别再提夏清云!”

猴年马月的事了,夏清云长什么样,他都快忘记了。

于向念闭嘴。

倒是程景默帮于向阳说话了,“也不是挑不挑的事。感情这种事,会不会喜欢上对方,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心里就会有感觉的。”

于向阳很是赞同的猛点头,“还是你懂我!”

于向念:“···”不然你俩过?

于向阳第一次喝咖啡,一杯都喝完了,结果就是失眠了。

都已经凌晨了,还睁着眼,睡不着。

他心里也困惑,难道这辈子都遇不到喜欢的人了?

遇不到就单着吧,反正他是不可能跟不喜欢的人结婚的!

他可不是程景默,当年都不喜欢他妹,就娶了!

翻来覆去的东想西想,突然想起那个可疑的身影。

他心里总是很不安,反正也睡不着,出去看看。

大半夜的,他骑上单车出了大院。

书店里,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亮着,地面上一片狼藉。

书散落了一地,隐约还可见地上大小不一的几滴鲜血。

温秋宁双手双脚被捆绑在柱子上,嘴巴被一团布塞着,目光凶狠的盯着面前的人。

牛生运戴着一顶藏蓝色的帽子,身上同色的衣服,胳膊、手臂处的衣服被划破了,衣服也被血液浸成了暗红色。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胡子拉碴,面容憔悴,手里捏着一把匕首,把玩着。

这匕首是温秋宁的,刚才两人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

温秋宁虽有匕首,牛生运被刺了几刀,可毕竟男女力量的悬殊,温秋宁还是被牛生运制服绑住了。

牛生运拿着匕首在温秋宁的胳膊上擦了两下,将上面的血擦干净,匕首反射出森森的白光。

牛云生看着匕首冷笑,“温知青,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把匕首你还带着。”

温秋宁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是那么恶狠狠的瞪着他。

这把匕首是她前段时间买的,公安告诉她牛生运潜逃了,她就准备了这把匕首。

牛生运又将匕首抵在温秋宁的脸上,“温知青,你说你,一个大学生读那么多书,脑子里想些什么呢?你报复我,不也把自己怎么得到的名额抖了出来,图什么呢?”

牛生运在村里盘踞了那么多年,从上到下,也算认识一些人。

那天,他认识的公安向他透露,温秋宁跟北京的公安局报警,告他迫害知青和贪污集体资产。

一开始的时候,他没当回事,想着打点一下,让公安像以前一样走个过场就行。

谁知道,公安告诉他,这个案子不比以往,北京那边他们无法交代,而且温秋宁把他的犯罪证据也上交了。

他一听情况不对,连夜就带着钱逃走了。

可他怎么能就这么放过温秋宁,他在她身上一点便宜没占到,还把自己毁了。

他就是被抓了,也要把温秋宁毁了!

所以,他冒着极大的风险来到北京。

由于他是逃犯,不敢坐正规的火车、汽车,也不敢去招待室住宿,一路上东躲西藏,饥一顿饱一顿,有时候搭一下顺风车,有时候坐黑车,历经四五十天才来到北京。

他先是在京大外面潜伏着,看到温秋宁后,偷偷跟着她。

接连跟了一周的时间,掌握了她的作息规律,摸清了周围的环境,这才趁今天晚上翻进书店的后院。

匕首很锋利,尖端抵在温秋宁的脸上的地方,已经冒出了鲜红的血液。

牛生运看着她的脸,猥琐的笑道:“倒是长的比以前更俊了,这北京还真是养人。”

说着,他的匕首慢慢下滑,来到的她的胸前。

“刺啦”一声,他挑破她胸前的衣服。

温秋宁奋力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刻,她只穿着贴身的打底衣裤,这么一挑,她的衣服烂了一大口,露出被白色内衣包裹的起伏。

原本她已经睡下了,听见后院有声音,她披了一件外衣,拿了匕首出去看情况。

外衣在搏斗的时候,不知道掉去哪了。

牛生运看着她里面的若隐若现,更兴奋了,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温秋宁身前一冷,挣扎的力度更大,“呜呜”声也更大。

牛生运欣赏着她起伏的胸口,得意的说:“没用的,我在这里观察了一个星期了,这个时间外面没人。”

温秋宁眼里像是要杀人,对着牛生运,“呜噜呜噜···”

牛生运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说:“你省点力气吧。”

“刺啦”一声,牛生运又扯下了她的外面的裤子。

温秋宁穿着白色的内裤,双腿都露在外面。

她脑海里不由的浮现了多年前被牛生运压在身下的场景。

她胃里翻滚的厉害,想要跟牛生运拼命,可手脚都被绑着。

她太过愤怒的挣扎,手腕都被绳索磨破了皮,渗出殷红的鲜血。

牛生运看着几乎赤裸的温秋宁,笑容又兴奋又猥琐。

“温知青,你总归是我的!”

他将匕首一扔,一把扯下温秋宁的内衣,嘴巴就要亲上去。

温秋宁不放弃的用头去撞他,两人的头重重的撞在一起,温秋宁一下子就头晕目眩。

牛生运也疼的嘶嘴,他愤怒的揪着温秋宁的头发,将她的头重重的撞在柱子上。

“你不是想鱼死网破吗?今天就让你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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