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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第195章 打造最好的录像厅


第195章  打造最好的录像厅

    于平这个小子挺惨的,他是于海棠最小的弟弟,和大哥于海洋不一样的是,这个小子并没有遇到好的时间,就在他要上高中的时候,遇到了送学生去农村。

    跟着于平作为家中的小儿子去了农村。

    说真的.像于平这样生于六十年代,赶上七十年代的人,真的是幸运却又不幸的一代人。

    于平刚刚上高中的时候,本来是准备考大学的,可是突然大学没有了,所有的学生都必须要下农村学习,那年于平刚刚17岁。

    赴JX省瑞昌县湓城公社红卫六队插队落户以生产小队为单位,于平和其他12名男女知青组成一个学生班,住的是仓库用土砖改建的二人住房间,集体开伙仓,轮留一人三天不出工负责挑水,烧饭,喂猪。

    平时自留地种菜,上山去砍柴,挑谷去轧米等农家活集体一起去干,或由个别人去干大家平摊出工分。

    接受农村百姓学习的途径就是言传身教,学生参加农村村子的生产劳动,与农村百姓同甘共苦,成为村子里的一个劳动力,村子里委派一名精通农业生产,劳动技能强的老农担任我们的辅导老师来手把手进行传帮带。

    七十年代时农村的状况是“一穷二白”,不通电,晚上照明点煤油灯,交通闭塞,连自行车都没有,生产条件极其落后,完全依靠肩挑手扛体力劳动来耕作种植农作物,生产力极其低下,面朝黄士背朝天,战天斗地干革命。

    每天劳动的价值按最高劳力工分评定标准为10分计算,合人民币5角左右,一年出工300多天,年收入不超150元,收入微薄,物资匮乏,缺医少药,吃穿用相当贫困,住食行极其简陋。

    这是苦,现在回头来看,确实是苦。

    大概十年的时候,这样的去农村学习的态势开始叫停了,学生们到了回城的希望,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离开农村,有一些办法合理、有一些办法荒谬、还有一些办法可悲.!

    78年的春天,上面放宽了下乡学生由于健康原因和家庭困难而返回城市的条件,明确规定独生子女可以回城,多子女下乡的可以照顾一个回城。

    当时大部分家庭都是多子女,符合回城条件的知青不多,但毕竟上面已经松动,说明回城不再是个禁忌,于是许多学生积极寻找替代办法,最直接的就是办病退。

    有学生干农活的时候骨折过,为了回城,拿着骨折的片子去找大夫,说自己没法走路,医生知道他已经痊愈了,本来不想管,但这个学生回城的意愿很强,待在医院不走,躺在走廊上,非说自己有严重的骨折后遗症,根本无法运动,最后医生没办法,同意了他办病退。

    除了这种借助“特殊条件”达成目的的人之外,还有一些学生为了办病退不惜自残,比如把火柴头刮下来吃。

    当时的火柴含有红磷,吃下后会造成严重的胃损伤,然而要的就是这个重伤的效果,人被拉去医院抢救,当地怕出事故,不敢再留,只能同意返城。

    当然,以终身健康为代价,换来回家的机会,在有些人看来得不偿失,所以他们选择更温和的斗争方法。

    有人大冬天只穿一件单衣,站在室外吹冷风,吹到住院几个月,还有白天干重体力活,扛麻袋、耕地、插秧,什么累就干什么,然后晚上强迫自己不睡觉,最后累到尿血,村子里一看这些人太狠了,害怕出人命担责任,只能让他们病退回去。

    没有胆子自残的人,只能从自身找点毛病,然后无限拔高,期望获得上面的同情。

    有个学生人高马大,身体健康,很少生病,他想办病退回城,但思来想去,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只有小时候尿床这一个问题。

    懂些医术的人点拨了一句:“尿床的专业名词叫遗尿症,也是一种病,检查不出来的。”

    就这一句话,达成了这个学生回城的愿望。

    他到医院去,向医生讲述了自己的问题,人家本身不想搭理他,但是架不住这个知青嘴甜,又拿了一些礼物,最后医生给他写了个病历,顺利回到家。

    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说自己还在尿床,这是伤自尊的事情,即便是假的,也很难说出口,但为了能回家,面子和尊严根本不重要。

    当年学生返城,除了病退、装病退,还有一条途径就是顶替。

    有些学生的父母在企事业单位工作,一旦退休形成空缺,子女就可以到他们的单位去工作。

    不过,退一个顶一个是理想状态,大部分多子女家庭的父母退休有先后,让谁先顶替,往往让父母左右为难。有个男学生的母亲到了退休年龄,因为家里两个孩子,母亲准备把顶替名额先给姐姐,因为姐姐已经30岁了,还在乡下没有结婚,再等下去就成老姑娘了,恐怕耽误一辈子。

    可是男学生的女朋友不愿意,她已经在城市等了好几年,也20多岁,如果这次男知青不能顶替母亲的职位回来,就只能等父亲退休,而他父亲距离退休还有7、8年,让女朋友再等这么久不现实,后来男学生告诉父母,不让他回去的话,肯定跟女朋友吹了,失去女朋友他就不活了。父母怕儿子寻短见,俩人一合计,只能让父亲提前退休,两个子女才顶了两个职位回城。

    在农村没有感情债,还能顶替父母职位回城,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已经算是求之不得的好运气,相当一部分知青在下乡的地方都有一笔感情孽债。

    90年代时,有一部影响很大的连续剧《孽债》,讲述了一群在云南农场插队的上海学生们大返城的故事,他们不少人都在农村生下孩子。

    按照当年的返城政策,如果学生在农村结婚就不能回城,于是一些在农村成家立业的学生,屈服于返城的诱惑,毅然跟农村的糟糠之妻恩断义绝,抛妻弃子。

    上海学生小刘曾经在江西插队,他跟当地一位少女相爱,这位少女美丽、勤劳、朴实,具备完美妻子的一切特质。

    但当学生返程大潮开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小刘希望回家,他们的爱情要无疾而终。

    临走前,小刘在少女家吃饭,女孩父亲说:“两个人有没有缘分,老天说了算。

    小刘要走,如果你们真有缘,以后还会遇到,如果没有缘分,就这样吧。”

    几十年后,学生们流行回访下乡的地方,他们称之为重回“第二故乡”,不少当年跟小刘一起插队的学生们都回去了,但小刘没去,他其实很想了解少女怎么样了,不过自己也明白,人可以回去,但心已经回不去了,一切都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对于学生来说,返城只是改变个人命运的第一步,回到大城市之后,该如何展开人生?

    这是不得不思考的一个重要问题。

    在城市空白的十年,这些学生该如何去弥补,而且现在又赶上了开放的春风,本来闭塞的城里已经大不一样了,现在城里开始做起了小生意,各种新鲜的事物不停的冲击着城里。

    迪斯科,交际舞,蛤蟆镜,喇叭裤,录像机.太多太多十年间这些学生们没有见过的东西,让这些刚刚回城的学生们都傻眼了。

    于平回来的时候,家中住房还是不紧张的,但是于平的工作却一直都没有落实,因为此时的于平已经结婚了,他是和老婆一起回来的,而他的老婆是黑户,于平为了尽快的解决工作安置问题,一次次的到学生回城安置办询问,那里的人看于平穿得破旧有几次不让于平进他们的办公室,

    尤其是一位叫李主任的人每次都是见到于平来,总是把办公室的门关起来,于平为此不知道郁闷了多少次,

    后来于平戒烟了,戒酒了,背着自己的老婆赞了200元,悄悄地找到李主任上供,李主任拍着于平肩膀说“还是你会来事!”。

    半年后,于平的工作落实了,于平分派到离家不远的新华书店工作,一个月工资不到五十块,于平的老婆依然是黑户,在一家小吃店干着活。

    这是前段时间,于平和自己的老婆有了孩子,为了给以后得孩子上户口,于海棠才找到了何雨柱将自己弟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这让何雨柱很是生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于海棠不早一点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

    于海棠则是说这是她爸爸和妈妈的主意,因为于家父母感觉自己家的老大已经太麻烦何雨柱了,如果再将小儿子的事情来麻烦何雨柱,而何雨柱也是挺忙的,所以就没有太关注于家的事情。

    很快,何雨柱发力,不到两天的时间就直接将于平老婆黑户的问题给解决了,这就是一种不对等的能力,于平拼了命想要做的事情,可是他却根本没有能力做到,但是这件事情对于何雨柱来说,就是轻轻松松的一句话。

    这个时候,于平对何雨柱也开始了崇拜和感激,何雨柱今天说起了开录像厅的事情,于平立即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提出要给何雨柱看门,因为于平相信,给何雨柱看门都比现在自己手中的这个工作要好。

    果然,于平说完,阎家的几人也是连忙的争了起来,好在何雨柱笑着告诉大家,每个人都有份,不需要抢夺。

    何雨柱笑着看着所有人道:“我们都是有亲戚关系的,所以.我对你们会更加的优渥,我不让伱们给我看大门,这样我出钱给你们租房子,也出录像机,录影带,而你们出人,给你们底薪三百一月,然后我再给你们二八分成。

    就是除去你们的底薪之外,一天要是赚一千,你们有两百的分成,赚一百,你们有二十的分成。”

    “哎呦.!

    柱子哥.跟你成为连襟,我做梦都要笑醒,你就放心好了,我和于莉一定好好的经营录像厅,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阎解成第一个对着何雨柱开心的端起了酒杯。

    “我也是!”阎解放跟着他哥后面嘿嘿的道:“柱子哥你放心,我们一家一定死死的跟着你的。只要你一句话,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对,对,对!”

    阎解放的话,引起在场的众人齐齐的点头。

    何雨柱也是哈哈一笑,就这样.何雨柱就着手开录像厅了,其实这开录像厅不是那么的难,只需要先到文化部门办理文化经营许可证,还要到卫生部门办理卫生许可证,然后带上这些东西到工商部门办理营业执照就可以了。

    何雨柱一口气弄了四家。

    于平和他老婆一家,阎解成和于莉一家,阎解成和他老婆一家,还有一家是何雨水要的,她想要给张志平一家的弟弟妹妹来看。

    何雨柱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

    何雨柱的录像厅弄的可和别的录像厅不一样,八十年代印象最深的除了录音带之外就是录像厅了。

    这种录像厅设备极为简陋,房子不管大小高矮只要靠街就行,里面就更简单了,只要有张桌子能搁下一台14寸的彩电,外加一部录像机就得了,当然,也少不了观众席全是小矮凳,也没有号码,进来的谁抢着了算谁的,抢不到的就只能站着看了。

    何雨柱的录像厅,彩电是最大的,板凳也都是定制的沙发,而且还会分无烟区和情侣区,和这些垃圾的录像厅完全不能比。

    别的录像厅,房子又窄又暗,大热天的,一屋子汗臭味外加一些无法言喻的古怪味道,录像厅里没有厕所,想解决问题只能在后院一个半埋在土里的土瓮里。

    而录像厅里最糟糕也是最有意思的是全部人都得站着看录像,因为别人都站着,你也得这样,个子不高的只能从前面的脑袋缝隙之间才能看得见电视。

    那就不是看录像了,那是找罪受,何雨柱要打造一个舒适的看录像环境,也要将自己的地方给打造成高级的地方,不和那些等级低的录像厅比较。

    所以何雨柱前期在自己的录像厅之中投入了将近十万块,这样的投入,打造出来的录像厅那绝对是最好的,这是何雨柱最有信心的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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