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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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的山洞之中,气氛焦灼,老人苦苦哀求,谁也没想到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老人,竟是这么的怕死。
“你们杀我师父的时候就没有被杀的觉悟吗?”
圣蓝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他的脖颈上,这望雪峰的长老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他好歹是接近大修士的修为,怎的可以这样不堪一击,许峰在一旁看着都已经感觉到难受,换做是他,确定他就是杀人凶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绝不给出喘气的机会。
身处风雪之中却不受其害,整个望雪峰就是这个状态,一门之中的所有修士都有这个这样的感觉——风雪之中唯我独尊。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但是现在来看他们的梦应该破灭了,山上有三个人登山,脚步缓慢,几乎像是行走在自家花园之中,一切的护山大阵形同虚设,守门人眼睁睁看着来人走进来,但是却是不敢拦阻。
他甚至都没想去报信,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压力,是只有见到真正掌门人才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甚至一瞬间让他已经忘记了呼吸。
来人正是许峰、挂月湖湖主、圣蓝、袁真末。
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议事堂,这个门派也不例外,只是这次议事堂先来的却不是自家人,而是一众外人,现在正虎视眈眈的等着他们给一个说法。
“圣蓝师妹,你是不是疯了,你怎能带着外人来这里,你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寒语脸色难看,盯着他们几个不速之客。
“你好像还不知道吧,现在我也不跟你讲,你去将真正能决定一门命运的人叫出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去吧。”她竟然是用一种吩咐的口气说道。
寒语脸色逐渐的变得铁青,这个山上还没有人能跟她这样讲话。
“我就可以,你说说看看,我想听听你究竟是想说出怎样的话,你放心现在的我就能做主!”寒语口气已经变得比她的人还要冷清。
“守门长老联合外人杀了我的师父。”
她语气平淡,寒语却是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春生道人已经死了!谁能杀他!”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因为春生道人是大修士,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怎么可能被人杀害,怎么可能被不是大修士的人杀害?
这叫她怎么相信!
但这话是她讲出来的,不信也得信了,因为圣蓝是没和她开过玩笑的。
圣蓝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冷冰,“你能做主?”
她愣了一下,双耳都一阵嗡鸣,沉默好长一会,摇头道:“发生了这种事,不是我能做主的,但是现在却是不得不由我来做主。圣蓝,你说说细节,让我知道更多些……”
圣蓝本来是打算和她兵戎相见的,但是她竟没有不讲道理,甚至愿意听她讲细节,她忍着心中冲动,一五一十将她所知道的讲明白。
本就瘦弱的寒语现在垂着身子,更显得消瘦,听完圣蓝讲的话,只好沉默,圣蓝没有为难她,“将望雪峰之参与这件事的人都叫出来吧,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为难无辜之人。”
寒语沉默一会,现在除了按照她说的来做已经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人已经到齐,一共是六人,都是年轻的弟子,这几人被叫来都不知道是什么事,一个个面面相觑,因为面前站着圣蓝,而被叫来的就是这些人,大家心中都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设想。
但圣蓝一开口就让他们心中个咯噔一下。
“各位师兄,平心而论我师父对你们怎么样?”
有两个已经跪下了,苦苦哀求她不要杀他们,他们一股脑说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但也帮圣蓝补充了师父被害的细节。
一如往常的风雪天气,在老人回宗门的必经之路上,几位年轻弟子被风雪困住,已经动弹不得,拼了命的挣扎,春生道人看到之后,想都没想,立刻就开始救人,当她接触到那几个风雪中的弟子时,一个个杀阵就冬天而降,那几个弟子还在惊呼,老人不想让弟子受伤,就全力应付杀阵。
怎奈人心实在是恶,这几人之中有有三人直接将刀剑插入老人的胸膛之中,吃滴封住老人身体道法的瞬间,老人这一瞬间的迟疑就已经给了早就藏身于暗处的老修士和北地仙人,两人就直接出手,这两人真的就只有北地仙人出了杀招。
老人几乎在瞬间就已经死了,只看到了凶手是谁,但是他绝没有想到凶手竟然就是自己门中晚辈。
圣蓝已经听得眼中再次泛起泪花,看了这几人的记忆,直接捏住跪在地上的两人脖颈,恶狠狠看着他们,她没说一句话,现在已经不用她多讲了,谁都知道了事情经过。
两道鲜血喷涌出去,她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还在跪着的那位昔日的师兄,他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但还有脸皮求人家饶他一命,这种人真是人间少有。
许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对别人做事指手画脚的人。
挂月湖湖主就坐在他一旁,看着这里的风景,笑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似乎月洲的卑鄙小人和他们不同,明知必死,绝对会放手一搏,怎可能坐以待毙。”
袁真末笑了,他这大半生都在月洲生活,怎可能不知道月洲卑鄙之人的样子?哪里有挂月湖湖主讲得那么好,“那些人更加狼心狗肺,打得过就不会让你很难受,打不过就认你当爹当妈,这半点不夸张,让一个胃口好的人都能吐出来。”
圣蓝放过了站着的几人,以为看记忆值周他们就是被你牵连的,虽然也是动了手,她选择了放过。
她不喜欢充满仇恨的活着,更不喜欢杀人。
她的生命之中应该充斥着美好,就像她的人生一样,生下来就有一个疼她的师父,有自己的家族,但是不需要自己去操心,一切都是那么简单,不需要她做任何的复杂的事情。
她是温柔的,骨子里也是善良的,让她杀那几人,她实在下不了手。就算是春生道人活着也不会对她这种行为有任何的生气。
“师姐,那会说你那些难听的话,我想你道歉,那还因为我觉得你和北地仙人勾结在一起,所以才那么说的。现在知道了你和他们没关系,是误会你了,对不起。”
她道歉是很认真的甚至对方反过来骂她,她也是认骂。
“你们来我山上杀人,虽是报仇,也给足了面子没有滥杀无辜,但是我怎么和师兄说,怎么面对师父……”寒语叹气道。
这世上的人和事总是这样的让人为难,她懂道理,也明是非,不然是说不出这种话的。
“师姐要是不嫌弃,那就和我走吧,我知道现在你不愿意在这时候离开这里,但是我想说,你要是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去我家找我,我家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
寒语还是没什么表情,她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就是冷冷的样子,让人觉得她就像是个尸体站了起来。
“湖主你是一直跟着我们,还是说就碰巧路过这里,看到了我们有危险才出手相救的。”
许峰笑问道,这几乎是个白痴问题,但是他必须要知道。
“若是别人为问你你的秘密,你会和他讲吗?”挂月湖湖主反问他。
“要是这朋友问的秘密和他有关,我想我会讲给他。但是我没有什么朋友。”许峰说道。
“这就是我的秘密,关于我修行的。”挂月湖湖主用眼神告诉了许峰她是什么想法。
“兄长现在能听得见了,可喜可贺,不知道现在是打算去哪里?是去报仇?”
圣蓝问道。
许峰笑容古怪,圣蓝猜不透,“为什么要报仇,人家说的没错啊,能治好我的东西,确实就是灵虫,现在我好了,怎能说人家有问题,非但不能说,还要谢谢人家。”
圣蓝看着他眸子之中的冰冷神色,那种冰冷与北地仙人大有不同,北地仙人的冷漠之中带着一种残酷和血腥,但是许峰的没有,他眸子之中有的就仅仅是冰冷,对以为失望的冰冷。
她非但不厌恶,还觉心痛同情。
四方洲。
姚家,在一处许峰住过的空间之中,有一个姑娘坐在大殿门槛上,看着门口摆放着的一些玩具,两只断手断脚的木偶还是那副模样,她就只是看,没有任何表情。
她对着空气说说笑笑,期间竟有一些话谈到了许峰,说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总是神情不定,一会皱眉,一会嬉笑。
正如许峰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一样,不同的人看他有不同的情绪,甚至同一个人看他都会有两种情绪。
“谁能杀你,我是不信这世上还有人能杀你,能杀你的也只能是我。你必须好好活着!”
同是姚家,在一处闺阁之中,窗子关着,尽管现在这扇窗已经不需要关着,但是此地的主人还是将他关上了。
姚明月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她从一个阳光快乐的人变成了一个喜欢独处的人。
她直直的看着桌上的茶杯,就坐在床上,她已经很久没有修行了,以为要嫁给许人魔,那人就是一个魔头,她修行再用力也是无用的,她即将要跳入火坑之中,她才不要将自己变的很好,那得到的只会是伤心。
“许人魔,你这种人怎么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你真的就想折磨人吗?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她突然流泪了,因为现在她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握,身不由己,就连想要嫁的人都不能自己做主。
嫁人这种事就只在她小时候幻想过几次,她认为自己有姐姐,都不需要道侣,更不可能嫁人了。但是她却是真的要嫁人了,还是嫁给许人魔,那个褒贬不一的人。
“我听家人说,你这次九死一生,他们要设计杀你,他们竟然想要杀你……”
她竟然哭了。
没有声音的流泪,但是她很悲伤。
窗户忽然被人推开,姚明月几乎被你吓的大叫出来,这人竟是许人魔!
她对着人怕到了骨子里,方才对于他的担忧甚至不复存在。
许峰在她震惊的目光之下从窗子跨进来,坐在她面前不远处的桌子旁边。
这人竟如此无礼的行为做的这么自然!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终于吃惊的问道。
“哦?我不该在这里?”
“你听到了什么!”她有些生气。
女子的自言自语,最是烦被别人偷听的。
“不知道你说的哪一句话?”
她冷哼一声,虽然害怕,但是这里好歹是她的家,那人最坏还是她的未婚夫,能拿她怎样?
“你这种人真有意思,怎的还为你的仇人担心起来,我一回来就来这里,就是想看看你们知道我还活着是怎样的心情,现在看到了,非常满意,就是对你有些不满意,你为什么不如他们那样怕我?”
姚明月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真想不到我死了竟然也会有人为我流泪。”
“不是为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许峰喝了一杯茶,点头道:“开个玩笑,你当然不会为我流泪,你是为你的被别人安排的未婚夫流泪,你是为你的命运流泪,你根本就没办法控制你自己的人生,你在哭你自己。你哭他们随便指配给你一个男人,又随便杀了他,完全无视你的感受,你就像是一个冷冰而没有情绪的东西,他们没有拿你当人看。”
许峰这话相当的难听了。
她也是有耳朵的人,当然也知道这是难听的话,“我现在很遗憾你没有死,你应该死,你害得我现在变了另一个人,你就是是罪魁祸首,你应该为我的命运陪葬!”
她很激动,也很愤怒。
“你看看,要是我说的不是真的,你又何必生气,你也知道罪魁祸首不是我,只不过你怯懦,你不敢和真的伤害你的人较量。你知道我这人还算有点原则,就对我大呼小叫,你这才是窝里横。”
她快气死了,但是又不能动手,因为这里是她的家,打坏了的只会是她的东西,他当然没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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