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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第424章 贾张氏,噶


贾张氏没明白调解跟起诉的区别,也就等于把小当跟槐花推向了对立面。

    这个事,如果贾张氏只是委托公社这边寻找贾当跟槐花,只要找到两个人,以贾张氏对两个孙女心里留下的余威,稍微威胁一下,那么小当跟槐花就算不会接她过去同住,但每个月拿一笔钱给贾张氏,每个月给她送点米粮什么的还是会做的。

    但公社办事员不知道这种事怎么调解,整个公社这种事也是第一次遇到。

    儿子女儿不孝,这个年头大多都是在宗族或者村里解决。

    何况是问孙女要赡养的事情。

    说实话,公社办事员都不清楚律法上面对这个事情是怎么定义的。还特意查了下法律书籍,这才发现法律书上还真有孙子孙女照顾爷爷奶奶的硬性要求。

    但这个事,说贾张氏符合要求吧,还真是符合。贾东旭已经死了,秦淮茹没有赡养义务,但棒梗小当她们却是有。

    但让公社人员去劝解吧,公社人员自认没这个本事,也丢不下这个脸。

    这年头人都要脸,不像后世那么多圣母表,为了名声什么的,做着各种各样奇葩的调解。

    反正没一个工作人员愿意接这个事情,大家都感觉自己做不出来嘛,又怎么会强迫小当姐妹?

    你让后世那种调解员,要是他们父母从小抛弃了他们,然后等老了给那些玩意养老,估计没一个能做到。

    但调解的时候,却是各种道德绑架的话一句接一句,说那些抛却子女又想着让子女养老的人是狼,那些愿意接调解任务的人就是狈了。

    也就是因为有了那些圣母表,才有后世的那些奇葩事。

    真是相关相承的,就像那些碰瓷者一样,要是没那些制服人员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有碰瓷事业的泛滥?

    一个月在同一个地方碰瓷几十回,你说这个人有没有问题?

    有问题为什么不查到底,反而劝司机跟碰瓷者私了?这跟同伙有什么区别?

    这个年头,大家的三观还是很正,所以为虎作伥的事,没人愿意干。

    要不是怕贾张氏饿死,都没人愿意跟贾张氏提这个起诉的事情。

    贾张氏起诉了,公社的办事员就直接找上了贾当跟槐花,这是小当结婚之后,姐妹俩第一次见面。

    当知道是贾张氏起诉她们要求赡养费的时候,姐妹俩对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其实姐妹俩心里还有点暗喜,如果只是给钱,不用把贾张氏接到身边生活,姐妹俩都愿意如此。

    特别当办事员报出姐妹俩应该每个月出多少钱给贾张氏后,小当槐花都是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社会发展了不少,但最低生活标准这个上面,其实并没有提高。

    还是六十年代的五块钱(九十年代农村五保啥的,就是一个月五块。说明到那个时候,最低生活标准很多地方还是没有改变。这方面城里跟农村有很大区别)

    办事员虽然开高了一点,让姐妹俩每个月给贾张氏十块钱。

    这是给了姐妹俩讨价还价的空间了,按照办事员的想法,有个七八块钱,也就足够打发贾张氏了。

    但槐花直接二话不说的就掏出了六张大团结,让办事人员转交贾张氏,并约定每年都是如此,她们直接交给公社,让公社代为转交。

    当公社人员还想着劝姐妹俩要自己去看看贾张氏的时候,槐花眼泪说来就来,女人在这个方面来说,都是优秀的演员。

    槐花哭着说道:“同志,您应该了解一下真实情况,去四合院问问贾张氏这个当奶奶的当年怎么对我们姐妹的。

    好吃的都是紧着我哥跟她自己先吃,我们连残羹剩菜都吃不上。

    从小到大,我们在她眼里就是赔钱货。

    这样的奶奶,我们不要。

    这是基于您的面子,您说给钱,我们给钱。

    但要是想着我们去伺候她,那不可能。

    大不了我就换个城市生活。”

    这话不仅震住了办事人员,连小当都震住了,小当也没想到,短短时间不见,她的这个妹妹直接脱胎换骨了。

    办事人员眼见如此,也不再劝,还是那句话,现在的人都是要脸的。办事人员自己代入,他自己也是做不到,又怎么会勉强姐妹俩。

    小当眼见槐花如此豪爽,也是答应了公社人员的提议,只是她现在没带钱,约定明天送到公社里去。

    于是姐妹俩签字,办事人员还给槐花打了个代收条。等到办事人员把姐妹俩给的钱,全部交给贾张氏的时候,办事人员就看到了恶心的一幕。

    贾张氏从头到尾就没有关心小当跟槐花过的好不好,而是抱怨着俩人给的钱太少,这点钱,连一个月吃一次肉都吃不起。

    贾张氏让办事员再去问姐妹俩多要点,不然她还是要告她们。

    贾张氏面目狰狞的说道:“那两个赔钱货要是不给钱,我就要告她们,让她们进去吃苦。”

    办事人员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对着贾张氏面色严肃的说道:“按照咱们这边的标准,贾当贾槐花是一个月只需要给你五块钱。

    你要去告也可以,要是律法判下来,按照最低标准执行,你得把一半钱还给她们。算了,你既然要告,这笔钱我们只能暂时收回来,省的你把钱花了。到时候要是判下来说要退钱,我们也有钱退。”

    贾张氏闻言,立马又换了脸色,对着办事人员笑道:“同志,同志,我没说真的去告。她们毕竟是我孙女,我哪能真把她们往死路上逼呢?”

    贾张氏说的这个话,贾张氏自己都不信。

    看着贾张氏吐着唾沫点钱的模样,办事员冷笑道:“你也别以为我开玩笑,你孙女说了,反正她们没工作,你要是折腾,她们大不了搬家换个地方生活,到时候你一分钱都要不到。”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心思,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指望了,自然对钱比较看重。

    心里还真想着这个钱既然到了手里,那么就是她的,先花了就是,等没钱了再去闹。

    只是工作人员这话一说,贾张氏也是心惊肉跳了起来。以她所想,小当她们要真是躲着她,她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其实这回能找到槐花,还是因为闫埠贵怕事的原因。

    闫埠贵给槐花出的主意,让槐花去找何大清。这要是槐花万一出了事,肯定有人会找上他的。

    所以闫埠贵特意把槐花上班的地方打听了出来,还特意去那家饭馆确定了一下。

    工作人员通过南锣鼓巷街道办问起槐花在哪的时候,闫埠贵实话实说了起来。

    这要是槐花重新换个地方,谁都不告诉,想找到她还真是不容易的事。

    小当家也是差不多,夫妇俩在这条胡同脸肯定丢尽了。

    小当也跟她男人吹过多少回枕边风,说着再买个房子搬出去住的事情。

    男人虽然爱折腾小当,但这个年头做生意的,这点眼光还是有的。手里有钱买房子肯定是挣钱的事情。

    所以小当家最近也在考虑搬家的事。

    贾张氏又想着试探套到俩个孙女的地址,以及问小当她们为什么不来看她。

    但这个时候工作人员对她满是厌恶,哪里会回答她这些问题。

    直接拿着打好的收条给贾张氏念了一遍,拿出印泥,让贾张氏按了个手印,然后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贾张氏又把钱数了一遍,喜孜孜的,对着办事人员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

    心里已经计算着这笔钱怎么花的问题。

    在里面受了好几年的苦,出来了肯定要享受一下。

    肉,她要吃,屋子,她要翻新,白面,她也要换得多多的。

    至于这点钱够不够的事情,贾张氏也顾不上了。

    按照贾张氏的想法,小当槐花既然能给第一次,就能给第二次。

    只要给贾张氏打听到姐妹俩在哪,那小当槐花就逃不出她的手心。

    于是,贾张氏在村里开展了大采购,公鸡一下买了两只,让人家打理好了,煮好给她送去。

    找了一家才娶新媳妇的人家,把新媳妇陪嫁的鸳鸯戏水的被子给买了下来。

    又找着村里的富裕人家换了十几斤白面。

    锅铲瓢盆,也是捡人家新的买。

    床,买不起新的,只能买了张旧的。

    桌椅板凳也是如此。

    油盐酱醋算好了价格让村民给带回来。

    贾张氏把前几天她受的委屈,全部用钱砸了出去。

    在她眼里,她就算再落难,也是个城里人,自然不是村里这些泥腿子能比的。

    只是等到贾张氏一番采购闹腾下来,再数数手里的钱,发现缩水一大半了,连五十都没有了。

    这玩意,又让贾张氏心慌了起来。

    这钱怎么这么不经花呢?还想着修贾家老宅的呢,这点钱肯定不够。

    但贾张氏也不急,而是安坐了下来,品尝着刚才村民送来的鸡汤。

    这玩意,贾张氏的贪嘴一直都有。

    这几年在里面别说荤腥了,贾张氏连顿正经馒头都没吃过。

    不然身上的这点膘也不至于全丢在了里面。

    于是贾张氏一时没忍住,两只鸡加汤差点全部吃进了肚里。直到那点肉味已经顶到喉咙口,实在吃不下了,贾张氏才放下她油腻的双手。

    看着面前一堆嚼碎的鸡骨头,贾张氏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往新买的被子上一躺,人生如此圆满。

    只是贾张氏忘了,这几年她一直就是半饥不饱的生活在里面,如今暴饮暴食,她的嘴受的了,肠胃却是受不了。

    都没睡着,就上吐下泻胃疼了起来。

    这疼不是隐隐的疼,而是那种钻心的疼。

    贾张氏疼的在床上打滚,只是牛圈这玩意,没哪个村子愿意放在村中间,太臭了。

    所以贾张氏的哀嚎,并没有谁听见。

    贾张氏这个时候,求生的本能占了上线,她滚下床,匍匐的往着门外爬去。

    贾张氏也不是没吃过苦,她年轻时吃的苦,现在也是很多人没法理解。

    所以贾张氏能熬,她坚持着往村里爬去。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却没有嘶喊一声。

    人活着就是一口气,当这口气泄了,人也就没了。

    贾张氏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当她看到有人家的时候,贾张氏大喘了一口气,对着那户人家就嘶喊了起来“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那户人家的灯亮了起来,但床榻上的两口子,却是对视一眼。

    女的说道:“好像是才回村那个神经病。”

    男的小声的下床,对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像是作贼一般的回到了床铺上,对着媳妇说道:“不管她,听说这个老太太,连自己孙女都算计。

    克夫克子克孙,凡是跟她沾染上的人,没哪个有好结果的。

    这种人,咱家不管。

    有这个时间,咱们加加班,造个小老三出来。”

    说罢,男人翻身上马。

    女人也痴痴笑着,不在搭理外面的呼号。

    贾张氏也不记得自己喊了几声了,但见到那户人家灯亮了又熄,却是没人出来。

    贾张氏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人家不愿管闲事。

    贾张氏小声的嘀咕两句,却有是往前爬去。

    屁股上咕噜咕噜的直冒泡,如同喷气式一样。

    贾张氏认为自己会死,而她也的确死了。

    爬到了村里的时候,村里总归有人出来看了看,手电筒照到地上的贾张氏,村民不由惊呼了起来。

    然后就是村里人都出来了。

    这个时候的贾张氏,以为自己得救了。

    但围观的人虽然多,却是没人愿意上前。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要是村里人,哪怕就是再有矛盾,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救命为先。

    但贾张氏毕竟几十年没回过村子了,谁家都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就连老贾的本家,也是站在边上围观。

    看病看不起啊!

    贾张氏这个情况,没个十多块医药费肯定治不好。

    谁家也不愿意沾染这个事情。

    等到村长出来的时候,贾张氏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村长都没凑近观察,没办法,贾张氏身上太臭了。

    只是让人套上驴车,把贾张氏往公社里送。

    谁去谁不去又折腾了十多分钟。

    再看贾张氏,已经面若金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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