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232，何家往事（2）

    何大清先是上门认了个亲，当时何大清也没多想，就是多门亲戚长辈。

    老太太也到何家探望过闺女，傻柱上学，雨水却是见过。

    说到这儿，何大清见雨水一脸懵，便对着雨水笑道：“你当时跟五一差不多大小呢。”

    然后就是边若云的病重病逝，边陈氏当时也是生病了，说是生病，其实就是聋老太太为了隐瞒自己身份，对她姐姐稍微用了点手段。

    他伸出另一边的手在雨水的头上小心的摸了摸，却是突兀的笑了。

    这个事，跟何大清也有关系。

    这也难怪傻柱急，谁也舍不得这种到手的肥肉，突然又飞走的感觉。

    何大清笑道：“这次出来的急忙，都没给咱何家大孙子带礼物。这边六十块钱，算我给他的见面礼。以后啊，爷爷再给他补。”

    她爹身上的味道跟她傻哥差不多，雨水都能闻出昨天何大清是做了几个菜。

    何大清说道：“你外婆那时查出来的是肺痨。别说你们，就是我跟伱妈，当时都不让我们靠太近。”

    “我……”何雨水小声的说着脏话。

    何大清低头一看，正是一叠大团结。这时的何大清感动是肯定的，小棉袄就是小棉袄，贴心啊！

    聋老太太知道只要何大清在，自己的身份就瞒不住。特别当她听到过那些八大胡同作恶老鸨的下场后。本就没有安全感的性子，自然不肯把何大清这个隐患留在身边。

    就算后面聋老太太那个屋子收回来，也是为难的事情。

    至少她爹何大清，并没有如同记忆里那样为了个寡妇抛家弃子什么都不管不顾。这在雨水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把何雨水搞得很懵逼，不过现在的何雨水也计较不了那些。因为她注意到何大清时不时看自己的手表。

    傻柱兄妹已经陷入了呆滞，王芳倒是个会来事的，王芳开口挽留道：“爹，您就不能在这住一晚，好好陪陪五一。”

    雨水毫不迟疑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爹，我先给五一看着房子。”

    当初聋老太太虽然算计了她姐，但对何家一开始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对何雨柱挺好。

    所想所思不是为她姐高兴，也不是自己养老无忧。

    这才造成这么些年，易中海夫妇虽然想的一直是把傻柱兄妹赶出去。但关键时候，聋老太太总会出现保他们一下。

    到时候，聋老太太会不会再出手，那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何大清摆摆手，打断了傻柱，直接发火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听我说完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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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熟人问过了，现在这种情况，想着把整个院子收回来肯定不可能。

    这个自称“爷爷”，没人敢反驳。

    雨水双手握住何大清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独属于父亲的气息。

    何大清说到这儿，傻柱突然像想起什么说道：“好像小时候是有个老太太去学校看过我几回，老是咳嗽，不让我靠她太近。”

    何大清满意的点点头，又转头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也得给老子我一个保证。雨水那间耳房，因为太小，没法单独给一家人住，所以我求人把房子当作柴房划到了你的户头上。但那间房子，那间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雨水的。你们夫妻俩同不同意？”

    雨水本来一直有个问题想问的，就是当年她哥带她去保定时，在白寡妇家门前敲了一天门守了一夜，那个时候何大清到底在不在屋里？

    但现在听完何大清的话语，感受着何大清的愧疚。雨水突然感觉一切都不重要了。

    雨水一脸后怕的问道：“那个聋老太太太坏了，怪不得我小时候从来没给过我好眼色。”

    雨水在这个上面还是敏感一些的，她带着哭腔问道：“爹，你还是不想回四九城么？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过么？”

    当然，聋老太太也怕何大清跟她一拍两散。于是也给了何大清会护兄妹俩安全的承诺。

    雨水把头靠在了何大清肩膀上，她不清楚何大清的真假，但至少现在何大清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何大清叹息道：“还能为了什么？为了换身份啊！”

    ………

    “爹！”傻柱着急的喊道。

    “那爹您这回回来就是跟我们说清楚这个事情？”傻柱在边上问道，不问不行，王芳在不停给他使眼色呢。

    而是想着万一何大清进来，会不会赶她走，会不会把她交给仇家云云。

    这也算独属于何家的厨师传承天赋了。

    一零七.一九一.五八.二五

    何大清看着自己的傻儿子，难得的露出慈祥笑容，他把雨水的手拉到了桌面上，又起身拉着了傻柱的手，让兄妹俩的手握在了一起。

    傻柱讪讪笑着，却也不再言语。

    兄妹俩一起看向何大清，何大清笑道：“我这下知道为什么聋老太太不喜欢咱家雨水了。雨水身上跟你外婆很像，不是外貌，你外婆年轻时啥样咱也不知道。而是那种，对，咱闺女有文化人说的那种气质。”

    何大清装模作样的把手伸进口袋，装作摸索的模样，一掏，两套，终于掏了出来。

    在聋老太太而言，赶走何大清，她便能光明正大的继承她姐姐的身份。留下傻柱调教调教，以后也能当养老后备。

    何大清也难得的动情，他抬起头，抽耸了几下鼻子，又转头看向他媳妇的牌位说道：“等爹什么时候该进土的时候，爹就会回来了。现在回来，我怕你妈骂我老不羞。我对不起她，当年没有护好你们。以为托了个人，结果却是个鬼。现在只要你们日子过好，就比什么都好。”

    傻柱瞪了一眼插话的王芳，但在这个事上，王芳可不怕傻柱，她是为了何家的长子长孙。

    要不是贾东旭身死，而许大茂又乱入了，说不定易中海还真会把傻柱兄妹俩算计着卖房离开四合院。

    这也是长期在青楼算计中度过的人生，对聋老太太性格造成的影响。再就是当时的聋老太太也是还没考虑到养老的问题。

    正在这时，何大清垂在下面的手心突然感觉发痒，他伸手一捏。除了雨水溜走的手指以外，手心里还留下一卷纸装的东西。

    何大清笑道：“总归啊，你们兄妹俩好好的。你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我才能放心。”

    但随着解放，人口普查，户籍清查那些事的进行。

    当聋老太太从她姐姐嘴里知道还有边若云这个女儿，还有何大清这个女婿的时候。

    这是急着有什么事呢！

    终于到了两点半的时候，何大清突然的站起了身说道：“柱子，雨水，我得走了。下午有一班回保定的列车。你们，得好好的。”

    要不是何大清上门，聋老太太就算再恶毒，也不会对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下手。

    何大清的眉头也是微不可见的皱了下，刹那间又舒展开来。

    但让她对何大清下死手，毕竟也是世上唯一的亲情，总有点恻隐之心。

    那边的大拇指在舌头上沾了一下，一数竟然有六张。

    傻柱还想跟何大清解释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憋红了脸，也说不出违心的话。

    傻柱还没说话，边上的王芳已经眉开眼笑的说道：“爹，你放心吧，这个家里雨水永远有一份。”

    但这种事，随着街面上那些牛鬼蛇神被一扫而光，聋老太太也就有心无力了起来。

    现在一个户口一套房子，真要把那房子要回给你们夫妻，说不定还会给你们招什么麻烦。”

    当说到房子里所有的东西的时候，雨水心里“砰砰砰”的加速跳了起来。雨水张嘴欲言，她想跟自己家里人分享自己的发现。但身边的何大清，不经意间在雨水的手背上拍了拍。

    何大清摸摸脑袋，洒然一笑说道：“说清楚事情是其一，收回后面聋老太太的房子是其二。

    何大清说道：“那是聋老太太重男轻女。”

    谁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思虑的周全，人活着，总归有全心全意对待的人，也有自己私心的时候。

    何大清下意识瞅了雨水一眼，却见雨水害羞的低下了头。

    何大清没看到，却好像猜到似的，还是对着雨水说道：“那套房子呢，暂时给雨水住。等到小五一长大成人之后，雨水得把房子还给五一。雨水，你能不能做到？”

    于是便引导着易中海设计了何大清，又寻了街头流氓以傻柱兄妹的生命作威胁，让何大清独自跟白寡妇走。

    边陈氏自感自己时日无多，就把中院主屋的房契，玩了个手段，托人交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感受着手背上的湿润，他知道，这是闺女哭了。

    何大清面露尴尬，他这回回来的的确比较急，所以很多事都忘了。

        本性就是个闷闷的人，爱看书，也爱码字讲故事。

    何大清沉吟一会，喝了口茶，这才言语道：“也幸好，当初你跟雨水的户头是分开的。傻柱，今天你们兄妹俩都在这，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后面那套房子，我拿着你妈的关系追了回来，现在给了雨水。”

    傻柱倒是无所谓，在他来说，给他给雨水都是一样的。但边上的王芳可是急着直跺脚。

    雨水问道：“那，那个聋老太太为什么后来又算计咱们家？”

        讲的不好大家多包涵一些。

        总归是谢谢大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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