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夫妻重逢,仁王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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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席子殊折回身。
看着门外宗旸恶狠狠的看着仁王,心中激动万分,这真的是宗旸么?
“你回来了?”席子殊说着,顾不得自己身怀有孕,一把推开仁王宗迟,就朝着宗旸扑去。
宗旸被女人突然的热情吓到,席子殊待自己从来都是克制的,有礼的,少有如此。
他内里激起的杀意被席子殊这一抱,顿时冲散。他能感觉到,从前纤细的席子殊肚子上微微隆起,那是他们之间的骨血。
前一刻还回忆这上一世对宗迟的恨,想到他那般待双双,恨不能当即就杀了他。
若非顾虑太多,想必此时宗迟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席子殊松开他,看着他的脸,“你怎么才回来,我出不去,日夜担心这... ...呜呜呜呜。”
说着,席子殊就边哭边双手扒拉着宗旸的脸。
一时间宗旸的一颗心才得以缓解。
她是在意自己的,等着自己的。
看着二人视若无人的你侬我侬,完全当侍卫与仁王不存在。
仁王尴尬极了,毕竟跟前儿的二个侍卫才看自己表露深情,又看自己与章王对视许久。
双双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不急着这一时半刻的扑上去吧,还怀着身子。
更尴尬的不是仁王,是二个侍卫。
这种大型的场面,可不多见,二人皆是一个是陛下的人,一个人章王的人。
此时此刻只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真是担心明日仁王因为他二人窥探到这番糗事要发落了自己。
不由得,二人同时背过身去。
仁王见二人絮絮叨叨说着话,完全当自己不存在,当即质问,“老七,你说,你,你你是不是夜闯禁宫?”
宗旸此时心情不错,看着双双在他面前毫不隐藏对自己在意,显得有几分得意,“二哥,我是见过父皇,得了父皇的口谕来这里的。”
言毕,宗旸转念反击道,“二哥不信可以亲去问问父皇,二哥呢?是拿着谁的令到这里寻吾妇?”
仁王吃瘪。
这么说父皇夜里说有事要忙,是要见宗旸?
进来父皇对自己越发冷淡了,母妃也始终没有解了禁足。
事情于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冷冷的看了看二人,仁王宗迟有些不悦,正准备离开,宗旸又道,“若是二哥没有手谕,那明日就要莫怪弟弟上本参奏二哥了,说起来吾妇是被父皇囚禁,没有父皇的令,二哥怎么敢私下相见?”
“放肆!”
宗迟呵斥,“是谁幼时护着你,你个白眼狼的东西,都忘了?”
宗旸丝毫没有怯懦,他将席子殊拉到身后,上下打量了下宗迟,面露轻蔑,“二哥,那日你受重伤,太医要至亲换血相救。贵妃宗莨无一人愿意,仲玉救了。便是还了你多年的看顾。”
若不是宗旸不提,宗迟差点就忘记此事了。
此事哑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日后还请仁王殿下,禁忌男女大防,给自己留些体面才好。”
他说的坚定决绝,心中再也不惧怕仁王的势力。贵妃没有希望出来了,一旦众朝臣都林贵妃的事情,便再也不会支持仁王。
便是对北胡女帝有所忌惮,也会转而支持自己。
说着,宗旸搂着席子殊跨门回去,厉声留下一句,“关门”。
侍卫一声不吭的将们关上,仁王定定站在原地。
他是仁王,是崂山王嫡传的血脉,是林贵妃的亲子,难道就被这个畜生如此羞辱一番?
不,他不服。
这大同的储君只能是自己,大同的江山是自己的,是父皇当年设计害死了崂山王,这江山若非崂山王身死,哪里轮得到宗旸这个畜生!
仁王宗迟不甘极了。
他好恨,好恨。
三步并作两步,仁王宗迟到了贵妃殿。
殿里清冷一片,连个守夜的宫人都没有,后宫便是如此现实,没有的父皇的恩宠,昔日崂山王亲妹又如何?
宗迟心中愤愤,待自己登基为帝,席子殊也会如这般一样,天下不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将是自己的,就是席子殊也不例外。
林贵妃没有睡,乌青的黑眼圈压在她已经不再年轻的眼睛下。
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心中一时间欢喜,定是陛下来了。
她就知道,就知道,陛下不会就这般置之不理,他们之间缱绻多年。
“陛下?”林贵妃起身,看着远处的身影。
殿内帷幔飘摇着,隐约是一个挺拔的身姿站在那里,林贵妃想到多年前的陛下也是在一个午夜到了自己殿里。
不,不是陛下。
他如今已经年迈了,不是如今这个少年的模样了。
“宗,迟。”林贵妃一点一句,轻轻嘟囔道。
“母妃竟没有睡下。”
林贵妃一时间怒气上涌,想到昌书公公说,这个逆子在陛下面前竟没有半分为自己说话,而是句句不提,却字字再说林贵妃的罪行。
她多年奉主,养育下这样的畜生。
林贵妃转身背对宗迟,不说一句话朝殿里走去。
大殿里只亮的四五只油灯,宗旸想到从前母妃殿里,彻夜通宵灯火通明。
贵妃殿里的月例很高,事情也很多,光是管烛火的婢女,要彻底跪在一旁守着,不能灭了一盏。
再看看如今的贵妃殿。
侍奉的婢女都没有,只有一缕等待父皇的幽魂。
“宗旸那个狗杂碎是北胡女帝之子,母妃难道没什么与儿臣解释的么?”宗迟这话本就带着气。
若非母妃一念之仁,宗旸和她的生母怎么有机会活下来,如今碍着自己的路。
林贵妃也是诧异,她那个听话乖顺的儿子这是在质问自己么?
按着平时,他便是耍了心眼儿,在自己跟前儿,也会乖顺的先解释,求得自己的原谅。
夜半三更,他居然有胆子来这里质问自己?
“谁准你与本宫这般说话?”林贵妃冷冷道。
做了多年贵妃了,便是落寞如斯,她的语气里依然带着不可冒犯的威压。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宗迟内心的波澜起不到半分作用,从前他是害怕自己这位母妃的,可自从上次一后,几次试探父皇下来,他心中清楚,他的母妃再无出来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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