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狗血?哪来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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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一片寂静。
不知道是谁,不服气的开口道,“卞邑如此,牧帅,不若我们杀回去,给章王报仇。”
闻言,众人都沸腾起来,闲话归闲话,更多的还是不甘心。
这些人,都是宗旸从京都带来的,他们刚刚经历过与卞邑的斗争,眼睁睁瞧见他们的章王重伤倒下。
出京时本以为就是与卞邑的和谈,稳定陇南边界的,怎么想也不过是二方坐下来好好聊聊,谈谈彼此的憧憬与未来,毕竟如今有胆子开战的是少数。
没想到方才到了陇南与卞邑边境,就遇到一股流窜的军士,不知怎得彼此不等说话对方就一只利箭飞来。
冲突不一会,有人就喊道,“章王受伤了,章王受伤了。”
慌乱之际,众人退回到了陇南府。
“此事决不能外传,副将,书信一封传回京都。卞邑恐生变,关了与卞邑一切互市,传本帅将令,若让我抓住谁将米流到卞邑,军法处置。”牧厉喝令。
说罢,众人都分明了,这一次看起来倒像是是认真的了。但又不太像真的,陇南已经宁静了许久不曾打仗了。
从前陇南只知道小牧帅是个风姿绰约的俊秀儿郎,城里多少名门女子都对小牧帅心生爱慕。他的一手古琴,便是天上的鸟都会在陇南多盘旋一会。
可自从他继承了他父亲牧致的衣钵,成了陇南的首领,便看得出将门之后,绝无软柿子。小牧帅虽然不如他父亲那样杀伐果断,却也继承了老牧帅的睿智与刚毅。
那些追随老牧帅的人起先对他多有鄙夷,觉得奶娃娃如何带领陇南护住疆土。
实则小牧帅常常出奇制胜,利用大同与边境的制约政策,困得卞邑频频吃瘪,也算收复了一些老将的归附。
鬼知道他刚接手陇南,当真是寸步难行,也正是如此,他才知道长久的打仗是不利于陇南长治久安的。
陇南把持军权,对京都的皇权之间也要找到平衡点,否则等上一个小心眼的帝王,陇南便是最大的威胁。
安顿完事务,牧厉才决定进屋看一看宗旸。
“若非我略通一些医术,只怕就瞒不住了。”廖居开口,边说边拿帕子擦拭这自己的手。
廖居帕子上都是血,牧厉看着着实有些担心,探着看了看后面问,“先生,仲玉如何了?”
“皮肉伤,无碍的。”廖居说完叹息一声,“此行凶险,却也不失为一条路子。打入到卞邑去,探探虚实。”
牧厉又看廖居的手,“意思他已经走了?那先生这血是从哪来的?”
那会子看一盆盆的血水,别说将士们,牧厉自己都吓了一跳。
廖居笑了半晌,开口道,“狗血啊。”
牧厉惊措,“狗血?哪来的狗?”
他背后发凉,宗旸自小最是怕狗,可是父亲爱狗如命,在西面还专门着人建了个狗舍,自从父亲离世,狗舍就剩下一只老狗了。
牧厉倒吸一口凉气,从前宗旸就说过,早晚都要要了那老狗的性命。
那些狗也是无辜的很,自从父亲死后,他每日都要亲喂狗的。不会真的叫宗旸杀了吧。
牧厉话不多话,就赶紧冲到西面狗舍去看,看着那只名唤“将军”的老狗还活着,牧厉的心放下了许多。
随着他的是廖居。
“章王走前曾与在下打趣此事,看来果真如此,在下手中的血不过是路上的野狗的血。”廖居说完,“将军感怀先父挚爱,令在下佩服。”
说着,廖居为表歉意,对着牧厉拱手一礼,看来章王对牧厉的判断是没差别的。
毕竟不久之前的路上,廖居曾经对宗旸谏言,要留意陇南心存异心,引发更大的变动。
那时候宗旸便是坚定的认为,牧厉不会如此。他们一道长大,一道授业,彼此心意相通。
牧厉的才学卓然,若是不镇守陇南,宗旸猜测他会去做一个书塾的先生,整日与古琴作伴,悠然自得。
“他在打趣我这件事上,每一次都是赢得。”牧厉笑着挠挠头,就是这么久不见,他也依然如此,“仲玉在信中常提及先生,今日得见,还请先生日后多多指点。”
谋士最在意的便是看重与信任,这些章王给的足够,可是如今小牧帅都所知甚多,廖居更加坚信,二人之间关系斐然。
只是这牧厉长得实在俊美,便是这个长相,实在将他与陇南安危联想不道一起去。
廖居谦虚的回道,“抬爱抬爱。”
说着,二人相伴返回那间屋子,二人探讨了许多关于陇南的话题,牧厉也对廖居高看了几分,他所判断准确无误,陇南的优劣势他一针见血的说出。
宗旸有这样的人辅佐,想必父亲的心愿也能得偿。
另一头,宗旸与白夜暗日二人已经偷偷潜伏了卞邑,先是到了街市。
“越临近陇南,越是紧张,巡逻的人比百姓的都多。”白夜说道。
暗日接过他的话道,“可不是,如今主要是要查探与我大同过不去的究竟是不是呼延杰。”
“在陇南时,我听牧伯伯说过,呼延杰早年也是个杀孽极重的,可是卞邑也安泰了许多年了,谁会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再起战事,太突然了。”宗旸说着,“马上宵禁了,我们夜闯皇庭去探一探。”
“王爷,你的伤... ...”白夜说。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宗旸凌冽的目光看了回去,白夜接收到目光当下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马上改了话头道,“不不不,公子。”
“无碍,不过就是皮肉伤。”宗旸回。
白夜气鼓鼓的翻了个白眼,“若不是那个席子泽出了注意,您也不必受着个苦,我与暗日也去得的。”
暗日见状,狠狠的打了白夜一下,“家国大事,王... ...不,公子自有成算。”
宗旸知道他二人是心疼自己,沉了口气解释,“众则说的对,只怕这卞邑的皇庭出了事,这与廖先生判断相差无几,还是去一趟心安。”
“如今的王后可是佟翎培养的魁首,定不是个简单的,若是呼延杰出了意外,只怕卞邑真的要乱。”
“覆巢之下无完卵,卞邑动荡只怕陇南也不安。牧厉方才安定好陇南的内政,不能打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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