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席子沄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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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是嫌弃席子沄的,竟会好心请佛像来?仁王宗迟心中狐疑,陈婉盈可不是个与席子沄和和善善的。
别说产子来贺的礼数,怕是分分钟要掐死席子沄才好。
陈婉盈被仁王看的有些慌,她还不等仁王继续询问就先跪下了。
“王爷,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陈婉盈一言,仁王更有几分确定,定是有问题的。
“你别说话。”仁王指着陈婉盈,又将目光落在那二个婢女身上,“你们说。”
二人面面相觑,将头低的更低,不敢回话。
屋里传来席子沄的一声声哀嚎,还有接生嬷嬷的喊叫声。
“用力啊,加把劲儿。”
“啊... ...”
几声交替下,仁王心上烦闷不已,这后院怎么就不得安宁?
“说,再不说就全都打死了作数!”
娶了个妻,每日累的口吐鲜血,理不完的琐事还有公务。这就是母妃给自己选的好王妃啊,陈婉盈这才禁足刚放出来几日,就如此作妖。
若不是母妃劝说,不能不给了远定侯武烈将军陈灵颜面,新婚之际就禁足了王妃,说出去要闹笑话的。
仁王只觉得今日疲累。
“王爷,王爷赎罪。”花钿开口,“是王妃要我们端来观音像的。”
花钿无奈,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王妃陈婉盈先跪下了,说着,从身后将那尊小佛像拿出来,双手捧起。
见状,席关上前,将佛像拿起。
是个白玉雕的观音,雕刻的精美绝伦,如妙如肖。只是席关不知怎得,竟觉得这个佛像有些眼熟,却有些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
这像一根刺,扎在自己心里,定是那里不对的,席关不住的端详,忘了周围所有人。
仁王看了看,像是没什么问题。正准备走,只听到席关捧着佛像大呼,“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
这一声,让引得周围人都纷纷看来。
陈婉盈的心当下就紧了紧。
席关着急解释,“是这香气,这是气味不对。太医,让太医来。”
仁王心底一沉,这个陈婉盈日日闹,果真是动手了,那便看看,这个佛像究竟有什么鬼。
“王爷容禀,这佛像上散着香气,名唤玉骨脂,摆在屋里可以让产妇经年流血不止,不出三个月就要耗干产妇的性命啊。”
席关知道了,心中分明了。
这原是自己在远定侯府用过的招数,席关的脑子里一阵阵发痛,她那个丈夫陈显,从前养在后院的女人十几个,自己这个续弦一子一女。
可是在自己之前的先头夫人,就留下一堆的孩子,当时的侯府也是热闹的不行。
这个“玉骨脂”原是自己从一个老道哪里寻来的,自己送给产子的姬妾,好用的很,都活不过三月。
当年自己只盼着先头夫人与姬妾的孩子都一个个死去,好让自己那个死去的儿子能承继爵位。
如今远定侯的爵位与自己... ...
那些过往,像是上一辈子的事。
席关心中悲凉,目光看到陈婉盈身上,怎么武烈将军那样的英雄气概,养出来的女儿,竟真真是个蠢材。
身边二个太医细细查验后,肯定了席关的看法,“这确实是玉骨脂,产妇产子后,沾染了玉骨脂,恐有性命之危。”
陈婉盈已经后背发冷,满脸发白,怎么就这块暴露了。她还没用呢,大房这对母女,从前在远定侯府就与自己不对付。
天杀的,自己究竟何时能脱离。
陈婉盈跪着,耳畔听到仁王当即呵斥,“王妃好厉害啊。”
下意识的,陈婉盈只当回,“我不知道的,不知道的。”
陈婉盈当即只想花钿,连忙指责花钿说,“定是这个贱婢的过错,不是我,王爷,不是我。”
她是要她将佛像拿来,却没有让她在这里鬼鬼祟祟,若不是花钿办事不力,自己怎么可能被发现?
如今被发现了花钿就要去死。
也是应该,想到这里,陈婉盈不安的心就找到了寄托。
陈婉盈自觉算无遗漏,只要花钿替了罪行自己不过是约束下人不力,小过错罢了。
她眉眼都当即活络起来。
“不不不,不是奴婢。这样尊贵的物件,奴婢哪里弄得来,不过是王妃说拿来,奴婢们根本不知道什么香的。若知道,也不敢在此处被王爷发现啊。”
花钿的话,如惊雷般直击陈婉盈的身体,平日里看花钿蠢蠢的,居然有这样的胆子,“贱婢,你污蔑我。”
纠缠不清,仁王脸上陡然变得嫌弃起来,“下去,禁足。等沄儿生下孩子,我再发落你!”
话音方落,屋里一阵婴孩的啼哭声传来。
席子沄生了。
仁王欣喜,虽是庶子,也是自己第一个孩子。父皇的子嗣里,只有自己没有孩子,今日这个孩子来的好。
他摆摆手,示意满地的人赶紧退下。
接生婆子不一会就抱着孩子出来了,“恭喜王爷,喜得麟儿。”
一旁跪着的陈婉盈心下一沉,是儿子。
仁王循礼赏了众人。
又过了二日,席子沄好了些,也有了些精神。仁王日日来看她,与她探讨那册子里的事情。
“这玩意儿,沄儿是哪里寻得的?”仁王询问,她一个内宅妇人,如何有机会寻到这样的东西。
席子沄靠在几个软垫上,“那日母亲回家,在舅父书桌上寻到。觉得奇怪便拿了回来,这里面打眼一看就是个出账的册子,可记录的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
仁王心中一紧,席卢?他的册子,怎得从未听他说起过?
“双双来那日,说道章王府内宅热闹,她也过的如履薄冰,又说那章王妃活活打死了个近婢,实在疑窦丛生,便查探了一番。那个婢女竟也在册子上有所记录,原来里面的所写人参便是买卖的人口,定是佟妗妗察觉到什么,才打死了。”
是啊,那日是听席子殊说及过此事,那章王知不知道此事?
会不会是个陷阱?
自己这个七弟,已经不是长在自己府上那个少年了,他城府颇深,回回转转让他得了头筹娶了佟妗妗。
如今也能与自己一般站在朝堂议政,虽说大多数都不吭气,或是一问三不知,可还是让人不得不忌惮。
席子沄看出他的迟疑,抬手握住男人的手背,“王爷,可是沄儿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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