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雪夜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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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发亮,远处透出青白色的光线,可周围的光线却是更暗了,黎明前的黑暗更显危机重重,带着不确定与渺茫。
宗旸与席子殊二人走在枼都路上。
宗旸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看着身边的男装席子殊。“忙活了一夜,你不会就是想探一探北胡内廷秘辛?”
一晃神宗旸想到在京都时,初见席子殊并不在意,也是见过一次她女扮男装,那时候只是好奇她胆大包天,居然想要了先远定侯性命。
如今短短数月,他竟觉得与席双双相知相熟已经多年了,如今再问自己是何时心中有了她,却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说。
听到宗旸的文化,席子殊语顿,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宗旸身世如今只是自己的凭空猜测,无凭无证,还是不要先说出来,“没什么,闲的。”
宗旸冷哼一声,宠溺的看向席双双,她白皙的脸颊在这夜里显得冷艳,让人不由想要拥她入怀。
“你这个口蜜腹剑的妖精,定是有诡计,却不告诉我?”宗旸接话,话锋回转道,“要是被我知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话好暧昧,像是小夫妻之间的话。这话让席子殊觉得太过亲密,让她也有些害怕。
一时间也想不到如何能巧妙的回答,宗旸这人让人时而觉得亲近非常,时而让人拒之千里。
太过亲昵便会让人懈怠,让人变得懒惰,席子殊上一世是体验过的,她有些尴尬的打了个哈欠,“啊~”
席子殊是有些累了,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忙了一夜真是有些累了,北胡热闹。在这里轻松,我喜欢这里,北胡比京都好,也比京都自在。”
看着她打哈欠,宗旸想到照影的话,他总说哈欠是会传染的,席子殊的哈欠此时就让自己也有些困了。
宗旸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京都有你恨的人,若是能远离那些仇恨,恨意也会日渐消散,或许会轻松许多。”
言毕,宗旸觉得这话于席子殊合适,与当年的女帝耶罗缂也是合适的。
带着恨活着,到底是累的。
席子殊不以为然,反驳道,“女帝若非女帝,不必身负北胡未来,以她如今也定是要去复仇的,那些害过你的人活着恣意,想想都让人夜不能眠。”
舒服的活着?重生后的她不敢去想,就像席子沄与宗迟,如今她们定是过得苟且安逸,想想都让人觉得度日如年,恨不能赶紧回京。
宗旸辩不过她,未经他人痛,莫劝他人善。一切恨都是没有缘故的,自己不该劝诫她放下,毕竟自己也有放不下的事情。
无奈之际宗旸笑一笑,由她去,“好,再过几日就要回京了,你想恨谁都可以。”
随即吹来一阵冷风,那风带着阵阵利刃钻人骨脊,宗旸想伸手拉住她紧紧拥在怀里,却觉得身后一身阴冷。
宗旸警惕转身,就看到几个人朝着二人直逼而来,雪夜之下,那些人的目光似是冒着绿光的饿狼,不过霎时就到了眼前。
“小心。”
一行七八人,身着黑衣蒙面,将二人团团围住,宗旸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拉住席子殊的手,拉的她有些疼。
宗旸沉声问,“大同使者,尔等也敢拦?”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谁的人,在北胡都城居然敢当街行刺,来使一路上都风平浪静,居然在枼都成立遇刺,着实有些奇怪。
那些人不语,就冲着二人来了,看着阵势丝毫没有惧怕之色。
难道是大同的人,为了要破坏两国友好么?不待宗旸继续思量,便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宗旸从腰间爽利的拔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剑来,顿时听见一阵剑气之音。
她从未见他出手过,本以为会是照影来,却没有见。可是这么多的人,宗旸再厉害,也是敌众我寡。
宗旸与对方近战几许,便看出对方不是大同的人,是北胡的人。这些北胡人的招式大开大合,有力却欠缺灵巧,与大同相比还是很好辨识的。
北胡之中想要破坏的,只有耶罗洛了。
细想北胡之中并无别的仇敌,宗旸几个杀招之后护住身后席子殊,他有些后悔,今日应该让照影跟着的。
却见身后的席子殊忽而上前,一手拽住自己向后扯去,一手对着那些人洒出白色粉末。
只听席子殊喊,“跑。”
身后几人纷纷大喊,二人便朝后跑去,宗旸猜测该是石灰粉,席双双的手段于行伍之人是有些下作了,可也不失为为一个计策。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已经到了北胡枼都城边。
那些人一直都没见再追上来,宗旸与守城将士交涉几句便得了二匹马。
席子殊打趣道,“到底是友邦使者,还是有些分量的。”
只见席子殊纵深一跃便上了马。
宗旸笑了笑说,“看来这北胡都城也不太平。”
“平日总有照影跟着你,今日怎么始终不见照影?”席子殊奇怪问道。
宗旸支支吾吾,总不能告诉她,照影是自己故意留在驿馆的,他怔了怔说,“他,他吃坏了肚子。”
不待席子殊继续追问,宗旸便赶紧找了个话让她忘了照影,“你何时准备的石灰?”
席子殊捂嘴笑了笑,“那日得知有人跟踪,便觉得不妥,我一个女儿家总得有些防身的才好。就准备了包石灰,打不过就跑。”
“果然是个妖精。”
二人策马,不等一会就遇到了出来寻的近卫,一行人见到宗旸恭敬行礼道,“收到守城的来报,我等赶紧来接应殿下,只是那路口人都散了,并没有抓到。”
“无碍,都是好手,在枼都城里失了手,该是不会追击。”宗旸说完,又担心此事会影响两国邦交,叮嘱说,“此事不可宣扬,只当没有发生,按照行程后日我们就启程回京,明日我进宫去见女帝表明离京一事。”
皇庭里的女帝耶罗缂久久无眠,辗转反侧天终是大亮。
雪耳知她定是没有睡好,小心到了寝宫见御榻之上一只手臂扶额,小声问,“陛下醒了。”
耶罗缂嗯了一声,未言其他。
雪耳支支吾吾,“昨夜大同使者去了青楼,还... ...”
耶罗缂被这话提气兴致,这小子在北胡招妓了?她当即坐起身,坐的太猛只觉得有些眩晕。
按着暗桩所言,宗旸并非喜好女色的人,她起身抬手掀开帷帐问,“如何?直接说。”
雪耳对她的反应倒是有些惊讶。
“天将明未明之际,有刺客对使者行刺,那姑娘用石灰迷了几个,剩下的被咱们的人拿下了,是,是耶罗洛的人。”雪耳一边说着话,一边扶起耶罗缂,“收拾干净了,该是看不出痕迹的。”
“索性人也未受伤,使者很是看中那姑娘呢。”雪耳不敢多言,这宫里人多口杂,若是露出什么闲言闲语对宗旸不利。
“我就知道耶罗洛不会只是宴上闹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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