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大佬又听到小笨蛋的心声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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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闻洲薄唇紧抿,深黑瞳仁闪过刀锋上淬出的冷感。
他偏了偏头,危险的视线落在地面上的严之序身上。
片刻钟后,房间里传来男人的痛呼声,还有一阵阵骨骼断裂的声音。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严之序头顶坠下来,落在光洁可以照人的地板上面。
剧烈的疼痛和药物的双重作用,让他脑子里有些不清晰。
被人从地板上拎起来的时候,他听到一抹怒火压抑的笑声:
“既然严少爷这么喜欢表演。”
“那就好好的演一演。”
“想必大家,都很喜欢看。”
这间房里准备的表演服装很多,不多会儿,那些条条缕缕的衣服就穿在了严之序身上。
严之序气的脸色铁青,可是按着他的保镖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挣扎不开。
只能眼睁睁的从另一边的镜子里,看着黑色胶带封住了嘴的自己,穿着这些恶心的衣服。
这些衣服,他曾经无数次看到穿在别人身上,然后又被他亲手撕开。
而这一次,这些衣服都穿在了他身上。
巨大的羞耻几乎要淹没严之序,让他恼得气喘吁吁,却无能为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会儿的表演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一辈子都是高高在上地玩弄别人,怎么能忍受,突然之间从天上跌落,成为别人的玩物!
他怎么能做这么恶心的事!
被像只狗一样牵着,被下面那群傻 逼用恶心的目光看着!
保镖又在靳闻洲的示意下,找到了一顶黑色面罩,在严之序脸上比划了比划,似乎是打算看看能不能遮住他的脸。
严之序努力动了动肩膀挣扎两下,又被保镖钳子一样的双手按了下来。
靳闻洲抱着怀里的小妻子,冷冷的目光落到严之序身上,看着严之序这个不伦不类的样子,冷冰冰的语气让人心生寒意:
“听说,你们欲笙,第一个表演的人被称作头彩。”
严之序脑子里的弦“啪”地响了一下,震惊地看着靳闻洲。
他能拦下来作为头彩的姜洛洛独享,是因为他严家二公子的身份。
可如今他被这样送出去,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谁!
甚至会误认成,他就是今晚要表演的人。
但是表演过后,却没有另一个严之序制止这一切!
他会被那群人……
“好好享受你作为头彩的时光吧。”
靳闻洲云淡风轻的说道:
“明天的头版头条,一定很精彩。”
在严之序的震惊里,保镖将黑色面罩糊在了他脸上。
然后又在对方脑袋后面使劲儿打了个死结。
严之序惊悚畏惧的表情,藏在面具后面,再也看不见了。
从镜子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穿着衣不蔽体的服装,等待着表演到来。
靳闻洲冷冷地目光带着嫌弃和恶心收回来,然后戴起面具,抱起怀里的人,朝外走去。
外面的人早就被打发了,所以拐角处的房间门口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身形高大的男人戴着一张玄金色面具,阔步行走在地下一层。
他怀里抱着一个被西装包裹的小小人影,一些白玉做的手臂从西装里面伸出来,紧紧的环着他的脖颈。
充满了信赖的意味。
他身后还跟着同样两个戴面具的人,一看就是地下一层的玩家装扮。
所以他们这副打扮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往外走,没有一个人盘问。
从地下一层回到上面那层,要走一个狭长的旋转楼梯,靳闻洲一行人还没走到楼梯旁,就看到那里加派了巡逻的人。
巡逻的人中,如今为首的那个正在跟醉酒的客人解释:
“是是是,我们也知道欲笙的规矩。”
“可是今天情况有点特殊,我们也是怕记者混进来,对大家都不好。”
“唉,对对对,还要麻烦您配合一下,摘一下面具。”
跟在靳闻洲旁边的保镖走过来:“先生,我们从楼上下来后不久,这里就开始戒严了。”
靳闻洲点了点头,一语不发的凝望着前方,然后调转方向,“来这边。”
怀中人有些不安的躁动,软软的小脸烫到吓人,紧紧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像是在汲取一点凉意。
靳闻洲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人,给以无声的安抚。
走着走着,戴着面具的乐年年忽然停下脚步:“先生,这边。”
靳闻洲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面具下面的乐年年抿着嘴巴,坚定的指着一个狭窄的通道:
“相信我。”
“从这里,我们可以出去。”
十分钟后。
从欲笙的大门迈出去的那一刻,外面的阳光正在普照大地,白日朗朗。
贴在他胸口处的小脸滚热滚热,连指尖都烧到微烫了,像是从锅里捞出来煮熟的鸡蛋,刚刚剥了壳。
靳闻洲喉结滚动两下,抱着姜洛洛就往车子的方向走。
他走了两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回过头来:
“给我传递确切消息的人,也是乐少爷你吧。”
“乐少爷对欲笙的了解,还真是非比寻常。”
乐年年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
靳闻洲眼眸深深的看着对方,缓缓开口:
“你救了洛洛,这个情我承了。”
“以后乐家有任何要求,尽管向我开口。”
“当然,今天的事情,我也会保密。”
乐年年像是没有听到,目光依旧一动也不动的静静的黏在靳闻洲怀里的小小身影上。
那是给了他第一缕光的心上人。
那是他这一辈子都想在一起的人。
他觉得喉咙有点酸涩,心里也难受到不行。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别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线里。
然后细白的指尖被攥进手心,一点点握成了拳头。
又颓然无力松开。
他好想好想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天长地久。
可是姜洛洛喜欢靳闻洲。
姜洛洛只喜欢靳闻洲。
-
上了车还没有坐定,那截纤细的手臂攀了过来。
靳闻洲将怀里的人牢牢抱住,面无表情地升上了挡板的按钮。
下一秒。
他就捏着怀中人小巧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驾驶位上的保镖和副驾驶的保镖默默对视一眼,然后满脸羡慕的看着副驾驶上的人戴上了耳机。
车厢后面。
姜洛洛面对面坐在靳闻洲腿上,毛茸茸的小脑袋乖乖贴在靳闻洲肩膀上。
像只寻求安慰的可怜小兽。
很快一只大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几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墨色的眼睛深不见底,黑沉沉的看着他,一双薄唇紧紧抿着,像是压抑着自己的不悦。
小美人眼睛里含着一汪水,浓密的睫毛像两只小扇子,就这样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开始捏着自己。
小美人等了片刻,没等到男人温柔地安慰,他乖乖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努力把自己红润的嘴巴凑了过去。
“姜洛洛。”
低沉磁性的声音制止了他的动作,靳闻洲半垂着眼睛看他:
“为什么要自己跑去?”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今天这种情况,你万一出了事要怎么办!”
小美人有些心虚地抖了抖睫毛,然后凑过去嗲声嗲气的喊他的名字。
“靳闻洲……”
调子软乎乎的,像是裹了蜜。
靳闻洲喉结滑动两下,眼底浓郁的阴鸷消散了些,大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知道错了吗?”
小美人乖乖点头。
湿漉漉的眼睛含着一汪水,瞳仁清澈。
乖的靳闻洲心都快化了。
靳闻洲心头软了又软,但脸上还是冷着,就这样面无表情的质问他:
“下次还敢这样吗?”
小美人鼓了鼓两颊,奶糕一样的脸庞软乎乎的,小脑袋左右晃了晃。
“不敢了。”
他讨好地奉上自己的唇,甜蜜的声线格外温软,像只蛊惑人的小狐狸精。
嗲声嗲气的喊着他:
“老公。”
靳闻洲脸上的冰冷不自觉的松动片刻,紧绷的唇线松动下来,嘴角处都弯出一点不易为人察觉的弧度。
笨蛋小美人像只感觉灵敏的小动物,瞬间锁定了靳闻洲的变化。
然后乖乖悄悄的贴上来,两只胳膊抱着靳文洲的腰,红红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声又一声的格外乖巧:
“老公~”
“老公老公~”
靳闻洲被他教得毫无办法,脸上的冰冷根本就绷不住。
他长叹一口气,然后将他的笨蛋老婆抱到怀里,捧着对方的脸颊,去吻他的嘴巴。
无奈的喟叹带着宠溺,像是很为难:
“理直气壮的时候就翘着尾巴。”
“心虚的时候就撒娇。”
“你就是这样把我吃得死死的吗?姜洛洛?”
小美人软乎乎的小手,攥着他的领口,努力撑着身子扬起头来去啃他的嘴巴,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被纵容的娇纵:
“你抱抱我,老公~”
他努力把自己小小的身子贴进对方的怀抱里,用自己被烧热的脸颊去碰对方两丝丝的侧脸,软乎乎的声音轻轻的在那里撒娇:
“我今天好害怕。”
“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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