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医院里。

    这里聚集了数量最多的受害者。

    有病了自然得治。

    但治疗费用一直困扰着受害家庭，长期以来，婴儿的哀嚎，家长们的惆怅，都笼罩着医院。

    但当记者们的目光，从河西乳业和嘉禾的身上，转回到医院时，却发现这里变了。

    多名主治医生和护士来回巡视，时刻面带笑容逗弄着小孩，鼓励着家长。

    家长们脸上的愁容也消散了不少。

    记者们还发现，医院里的病床旁还摆放了数量不少的奶粉，家长们偶尔冲兑，给患儿喂奶。

    患儿也喝得津津有味。

    凑近了，还能闻到浓烈的，带有自然气息的奶香味。

    仔细一看，河西奶粉。

    河西乳业的产品记者们自然不陌生，近两年来，频频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其品质更是在一次次质疑和检验中，获得了大众的认可。

    但唯一有个缺点，就是贵，普遍比市场上的普通产品贵上50%。

    有些知名系列，更是直接贵出了接近一倍，河西奶粉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说只是一两例也就罢了，然而入目所致，所有的病床旁都放上了河西奶粉。

    这对很多耗光了积蓄看病的患者家庭来说，是绝对没有这个购买能力的。

    而且，这些人的精神面貌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记者们很快就嗅到了事情的不同凡响。

    有记者找到了主治医生：“医生，这些奶粉是河西乳业提供的吗？”

    主治医生笑道：“是的，河西乳业免费给每位患者捐赠了奶粉，并承诺了会持续到患者出院。”

    记者脸上很快就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这些天，受害者的数量已经达到了2000多例，如果全都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要几千万？

    然而，还没有结束，医生又感慨道：“河西乳业还有现金捐赠，已经给医院里的患者支付了部分费用……”

    记者喃喃道：“河西乳业还真是业界良心。”

    医生很赞同的点点头。

    事件发生后，乳协就在协调22家有责任企业出资筹集资金，为受害家庭提供医疗资金。

    据初步统计，每家至少都需要出资1000万元以上。

    因为筹集赔偿医疗金这事，企业间早已闹得不可开交。

    然而，除了声泪俱下的道歉，或是信誓旦旦的承诺，一直没有拿出来实质性的资金。

    许多受害者本就是比较贫困或者普通的家庭，长期的治疗早已耗光了积蓄。

    在社会上闹得沸反盈天的时候，这些家庭还承担着经济上的痛苦。

    就在这时，一直处于风暴之外的河西乳业出手了。

    奶粉和现金捐赠……

    随着第一份报道，逐渐有更多的媒体开始发掘信息。

    河西乳业低调的良心之举，一点点的被公之于众。

    3000万元离解决所有问题还有些距离，但也绝对算不上少，至少能解决当前患者家庭面临的困境。

    而大头还在奶粉捐赠。

    一合计下来，河西乳业至少为此付出了六七千万元的成本。

    一时之间，社会各界的称赞不断登报。

    “业界良心。”

    “行业典范……”

    而在网络上，河西乳业的捐赠之举也刷了屏，在论坛上，在门户网站上，在搜索引擎上。

    有关河西乳业的话题频频被点爆。

    同时，河西乳业品牌公关负责人左微的一些话，也在网络上引起了许多网友的共鸣。

    “在我看来，再也没有比员工和老板都吃自家的食品，喝自家的奶更好的承诺了。”

    “这就是最好的宣传。”

    “如果一个公司的食品到了是自己生产的都不敢吃的程度，那才是真的灾难。”

    也有很多网友表示：“以前我很少喝奶，但这两天喝了河西乳业的牛奶后，我才真的体验到了好牛奶的滋味。”

    “我也是，乳糖不耐受，但销售人员给我推荐了河西乳业的舒化奶，口感同样极佳，身体也没问题。”

    一条条留言和评论，尽皆是支持河西乳业的宣言，并在网络上迅速传播着。

    而这时，一个意外消息的出现，再次点燃了国人的情绪。

    在收治患者最多的医院，多名主治医生发现，饮用了河西奶粉的婴儿其恢复速度似乎变快了。

    主治医生也不能确定。

    但却把信息向上报了，媒体也在这個过程中得知了这一消息。

    “河西奶粉还有这种效果？”

    有河西乳业的忠诚客户出来说道：“不只是奶粉，河西的其它产品，长期食用后，都能感受到切身的变化。”

    各地医院的主治医生也开始观察，陆续也有了相似的发现。

    患儿恢复速度好像真变快了。

    可能后遗症状也会减少，甚至完全没有，只是还没有人能证实。

    这时，有权威机构开始对奶粉进行更深入的检测，但却依然没有任何异样。

    反倒又一次证明了河西奶粉的营养品质。

    具有高蛋白、高脂肪和高能量，矿物质、维生素含量也极其丰富，氨基酸种类齐全，营养均衡。

    检测没找到原因。

    网友就开始自发的进行联想。

    从公布的信息来看，河西奶粉奶源主产地有两个地方：

    小部分是来自伊犁天山脚下，河西乳业最初收购的德隆畜牧；另一处则是甘南草原。

    这两个地方都水草丰美，是零公害、零激素残留、零农药残留、零物理污染、零化学污染的天然草场。

    尤其是甘南草原，别称亚洲1号草场，是亚洲最好的天然牧场之一。

    网友很快就发现了华点。

    “甘南草原不是平均海拔达到了3000多米，正常的奶牛能生存？”

    “靠，还真是，这么高的海拔上，只听说过牦牛！甘南草原的牦牛奶也确实很好喝。”

    “但河西乳业的广告片上也没有作假啊，那奶牛悠闲自然的状态，可不是装出来的。”

    面对媒体的来访，河西乳业的左微也作出了解释。

    “河西牛是集团公司自行筛选培育的奶牛品种，除了产奶优异外，同时具有极强的耐受性和适应性。”

    “天山牧场、祁连牧场、甘南牧场都有部分属于高寒、缺氧的生态环境，但河西奶牛都能很好的适应。”

    “而且，在这些地方，除了人工种植的优质苜蓿外，河西奶牛还常年以天然无污染、无公害的山泉水、牧草和草丛中生长的虫草、贝母、木香、棉芪等为生。”

    “种好草，养好牛，以及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才产出了最好的奶。”

    河西乳业的说法一定程度上解除了网友的疑惑，这些信息也是到处都能查到的。

    不管河西奶粉能不能帮助患儿更快更好的恢复，总之又再一次证明了其品质之优良。

    这也让河西奶粉受到了家长的热情抢购。

    在各大超市里，涉嫌问题的奶粉已经全面下架，不少货柜也因此唱起了‘空城计’。

    目前货架上也仅剩河西、雀巢、雅培、贝因美、美赞臣、惠氏、明一、多美滋、培芝初乳几种品牌。

    多是外资。

    然而即使是雀巢、星巴克、卡夫跨国食品巨头，在这次事件发生后，也均深陷其中。

    而在液态奶、酸奶的货架和冰柜上，猛牛和伊力的产品依然占据半壁江山，但销售不尽人意。

    总之，河西奶粉在其中异常出众。

    很多来采购的家长因为担心河西奶粉销售量大增后，会出现断货，并因此涨价。

    纷纷三五成群的涌入，大包大包的进行采购。

    直到这时，已多日未出面的河西乳业总经理纪卓文才站出来向公众承诺。

    “河西奶粉不会涨价。”

    “并且会尽全力保证奶粉供应，河西乳业也有足够多的牧场和奶源基地。”

    “实在不行，河西乳业还会考虑临时其它高端产品的生产，以保证奶粉供应……”

    从事件发生后，不断有奶粉品牌被下架，但这是婴幼儿的刚需品，不能不消费。

    因此市面上的奶粉一直供应紧张，一些进口奶粉则趁机大幅提价，让消费者苦不堪言。

    作为唯一没出问题还好评不断的大品牌，纪卓文只单单一个不涨价的承诺，就让河西乳业又赢得了一波好感。

    有记者问纪卓文：“河西乳业能一直保证产品品质吗？”

    现场安静了下来。

    纪卓文笑了笑，开口道：“我们各方面都一直在保持进步，产品品质上我们也有最严格的管控体系，但空口无凭的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就像我们品牌公关部的左微所说，每一个嘉禾人都会争先品尝嘉禾的产品，大人学生喝河西牛奶，婴幼儿喝奶粉。”

    现场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良久，才停下来。

    “对河西奶粉能帮助婴幼儿迅速恢复，纪总怎么看待这种神奇效果？”

    纪卓文笑道：“有没有神奇的效果，这要消费者说了算……”

    无论河西乳业是何种说辞，选择深入研究的人并不少。

    来自粤省的赵曼玲就是一位，前两年她就在网上写了【华夏奶牛不配吃苜蓿吗】的文章。

    苜禾的优质苜蓿畅销海外，引起了媒体、草界、畜牧界、商界、金融界，纷纷围绕着牧草产业进行了大讨论。

    而牧草和奶业一直是连在一起的。

    从那之后，赵曼玲就变成了河西乳业的忠实客户，尤其是对祁连山鲜奶情有独钟。

    不仅在粤省本地订购了河西乳业的鲜奶，还多次到祁连牧场参观、品尝最纯正的祁连鲜奶。

    同时也接触到了很多长期饮用祁连鲜奶的人群。

    这次事件发生后，对河西乳业的一系列表现和举动，赵曼玲也极其欣慰。

    网友的称赞更是让她与有荣焉。

    然而，最吸引她的还是医院传出来的河西奶粉有助于患儿恢复，对这种神奇效果，网友还在半信半疑。

    赵曼玲却第一时间联系到了祁连山鲜奶。

    想到了曾经在祁连牧场有过短暂接触的兰市高中生牟宸。

    牟宸连续饮用了两年多的祁连鲜奶，个子也在这两年由一米五窜高到了一米七五。

    两年时间长高了二十几公分，如果是平常，对青春期的人来说，这个涨幅也不算太过离谱。

    但赵曼玲见过牟宸父母，个子都不高，父亲一米六出头，母亲最多一米五。

    而牟宸却长到了一米七五。

    在眼下这个关头，赵曼玲很容易就联想到了牛奶上去。

    于是她开始调查，陆陆续续的发现了更多的相似案例。

    当天晚上，她就统计出了一份表格，二十几个样本显示，长期饮用祁连鲜奶的学生个子窜高幅度确实比较快。

    这让她一阵兴奋。

    连夜赶稿。

    并直接就发到了网上。

    河西牛奶真有奇效——数十名学生饮用后，个子大幅窜高！

    一篇文章洋洋洒洒两三千字，大部分内容都是如牟宸这样的具体案例，每个人两百字左右的介绍。

    然后做出了总结：这些人都有长期饮用祁连山鲜奶的习惯，大多数时间都超过了两年，时间越长，效果越好。

    这时候还是深夜，但夜猫子哪个年代都有，很快就有人开始评论分享转载。

    等到了白天的时候，这种现象越发的不可收拾。

    迅速的在网络上流传。

    并且，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出来现身说法，尤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河西走廊地区。

    “早就听说了，几年前，我们这边家里有条件的就开始订购祁连山鲜奶，这两年，河西乳业的产能上来了，周边很多家庭都开始订购。”

    “难怪现在的90后学生，个头一个比一个高，才六年级，就比我这个老师高一大截。”

    “哈哈哈……在酒泉坐公交的时候，遇到一个1米8的壮汉，结果是小学生。”

    一个两个三个…一所学校，两所学校，三所学校…一座城市，两座城市……

    虽然没有具体的统计数据，但河西走廊的很多年长的老师感触很深，学生确实越来越高，越来越壮。

    有媒体评论道：“‘每天一杯奶，强壮中国人’，不仅仅是一句口号，河西乳业确实做到了。”

    这时候，有没有证据证明河西牛奶具有奇效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它真有这种效果。

    河西乳业的各路产品线都迎来了爆发期。

    鲜奶、有机奶、纯牛奶、酸奶、舒化奶……一次次的迎来销售热潮。

    伴随着疯狂的抢购，经销商的订单源源不断的涌向河西乳业。

    这时，河西乳业花费几年时间建立起来的强大供应链，也开始全力运转。

    从辽阔的牧场，到现代化的工厂，再通过冷链车运输到终端市场，抵达消费者的手里。

    每一个环节都像是精密的仪器一样在运转。但即使这样，产能供应也几乎达到了临界点。

    ……

    一月份的京城，凛冽的寒风中裹挟着沙尘，铺天盖地，仿佛要将整座城市吞噬。

    车窗外，世界变得模糊不清，沙尘的颗粒在强风中跳舞，疯狂地敲打着车身。

    2007年，离奥运仅一年，沙尘还在影响着各大城市。

    郭阳刚从魔都到京城，魔都也在经历沙尘城市，可能也是唯一同时拥有沙尘暴和台风的国内大都市。

    从医院回公司的路上，郭阳还在回忆着此前在医院和大领导谈话的经历。

    这次能这么干净利落的解决问题，也多亏了嘉禾一直和上层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联系通道畅通。

    这次见面，大领导也再次勉励了嘉禾的所作所为，后续也少不了各种政策支持。

    同时，也沟通了很多乳业问题，其根源还是在提高奶源品质上。

    除了规模化牧场外，苜蓿产业的发展也再次摆在了明面上来。

    早在去年，以导师翁立新，及农科院苏国洲为首的一众草业专家就联名向高层递交了一份建议书。

    同样在社会上，关于发展苜蓿产业的呼吁也不少。

    然而，粮食产量才从连续下跌中缓了过来，贸然转换政策，很可能会威胁到口粮安全。

    种种原因，导致最终只在滨海盐碱地上推行种植苜禾1号，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增加耕地，不是为了牧草。

    这次事件发生后，牛奶质量安全成为国人关注的焦点问题。

    草业科学家们认识到，要长远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也只能从优质饲草产业抓起，从源头确保原料奶质量安全。

    因此，草业界的专家再次递交了：关于大力推进苜蓿产业发展的建议书。

    希望通过大力推进苜蓿产业，从源头上解决奶牛饲草的质量安全。

    苜蓿浑身是宝，用苜蓿饲喂奶牛，是植物蛋白转化为牛奶蛋白的最理想的技术途径。

    蛋白质转化效率高、质量好、绝对安全，再加上苜蓿草的优质粗纤维，可以成为奶牛高效的营养物质来源……

    按科学标准饲喂苜蓿干草，可完全保证原料奶的乳蛋白率达到3.0%以上，乳脂率达到3.5%以上。

    这些都能实现与世界接轨。

    大领导认真的看了建议书，也知道苜蓿的重要性。

    推动苜蓿产业发展势在必行。

    但如何支持苜蓿产业发展也是一个大问题，想短期内出台相关政策和财政资金支持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所以，还是只能从现有体系上入手，落点又回到了牧草产业的龙头：苜禾农牧。

    从苜禾的苜蓿在海外大获成功后，苜禾也从未放弃从苜蓿产业的开发。

    即使有了苜禾1号种子，也保持着对各种优良牧草种子的筛选培育，诞生了冰狼草、紫箭豌豆等草种。

    在牧草农机、加工、包装、运输、贸易上也形成完整的产业链。

    也带动了以酒泉为核心的河西走廊苜蓿产业集群，以五原为核心的河套地区苜蓿产业集群的发展。

    带动了辉煌种业、绿洲草业、山丹中马场草业、亚盛田园…等一系列牧草公司的发展。

    这也是国内目前最有活力的牧草产区。

    此外，疆省、黑省、赤峰等地苜禾农牧虽然有相关的苜蓿产业规划。

    但因为天禾种业在赤峰打击套牌遇阻的缘故，其余几大产业集群，苜禾农牧一直没有亲自下场。

    反而是依附的草业公司有不少投资，如今，上层想苜禾农牧做得更多。

    想到这，郭阳再次看了看窗外。

    街上行人稀少，每个人都低头匆匆赶路，小车缓缓行驶，像一叶孤舟，寻找着前方的路途。

    郭阳嘴角带笑，暗自想道：“领导啊，不用你说，苜禾农牧也已经找准了自己的路。”

    要论世界上谁是最大的苜蓿消费国，这时候的美利坚肯定当仁不让。

    但随着奶业事件的爆发，国内畜牧业对苜蓿的需求也将进入井喷期，消费量会迅速的超越老美。

    这一点，从近两个月牧草公司的草捆销售情况就能看得出来。

    辉煌种业、绿洲草业，以及滨海盐碱地库存的牧草都迅速的脱销。

    苜禾也同样做好了准备。

    在黑省、赤峰、滨海等地，苜禾农牧虽然没有投资草场，但却在背后提供了大量的种子、农机、加工服务。

    没有苜禾全面的技术支持，想达到产业集群的效果至少还有10年的路要走。

    在郭阳的战略里，苜禾农牧会牢牢的掌控住河西走廊乃至西北苜蓿产业集群高地，生产世界上最优质的苜蓿。

    其它地区，则会以种子、农机、加工为主，快速推动整个各自的牧草产业发展成熟。

    …

    半个小时后。

    郭阳裹着黑色的羽绒服，到了河西乳业华北工厂的办公区，见到了纪卓文。

    纪卓文给郭阳泡了杯热茶，脸上时时挂着灿烂的笑容。

    “老板，伊力和猛牛又在搞降价促销，不涨记性，被骂惨了。”

    “看你笑那么开心，我以为你要给我汇报销售成绩呢！”郭阳笑道，随即话头一转。

    “这次事件对几家大品牌的冲击太猛烈，猛牛和伊力的现金流明显恶化了。”

    纪卓文也说道：“确实是这样，销售额大幅下滑，意味着将有大量货款收不回来。”

    “同时产品召回、销售渠道上产品沉淀和折价处理、持续的原奶款项支付等等，都会带来巨额亏损。”

    郭阳喝了口热茶，虽然没瀚海红麻的滋味，但也让身子暖和了过来。

    “我看有媒体说，就事件前几天时间，两家下架产品的价值就达64亿元。”

    纪卓文说：“可能还不止，要不是有河西乳业托底，市场恐慌形势只怕会更严峻。”

    “除了河西乳业，其它有些检测结果比较好的本地小品牌也获得了当地市民青睐。”

    “听王丁绵说，粤省就有几家鲜奶品牌打出了‘本地牛奶，可放心饮用’的招牌，生鲜牛奶销售不但没有下降，反而有所上升。”

    郭阳想了想，其实从检测结果就知道，市面上大部分的品牌都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最出名的几家，除了河西乳业，全部都有问题，再加上受害者的惨状，才让市场信心迅速崩塌。

    河西乳业稳住公众情绪后，消费者很快就关注到本地的牛奶质量也较好，信心自然增加。

    郭阳说道：“把报表数据拿来我看看吧。”

    纪卓文笑眯了眼，小跑着拿起早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郭阳。

    郭阳迅速的扫了眼最近的数据，讶然道：“日销超过8000万元了？”

    此前在医院看望各地的婴幼儿时，郭阳也曾关注过日销数据，那时也不过是5000多万元。

    “就这么几天，又涨了3000万元？”

    纪卓文笑道：“是的，因为河西奶粉和牛奶引发的神奇现象，现在有网友给取了个别名：神仙奶。”

    郭阳愣了愣，别说，这名字虽然俗，但却是满满的称赞。

    纪卓文说：“有些成果业绩上还没有体验出来，比如说星巴克、联合利华以前从猛牛采购牛奶，现在找上了我们。”

    郭阳抬头问道：“还有这事？”

    纪卓文说：“星巴克注重口感的顺滑，纯的黑咖啡在星巴克销售当中的比重很有限。”

    “所以，其一般都会在咖啡中添加大量的牛奶，牛奶是星巴克体系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本土采购的重心之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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