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七 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
国民这个时候张嘴说道“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可以!”
“可以你妈……”崧政咬着牙就站起来准备动手,但是刘柱伸手推了崧政一下之后对着崧政说道“你这个脾气就是他妈不争气,你闭嘴行不行啊?”
“柱子,这事跟你有啥关系啊?来来来,操你妈的出门咱俩再干一圈!”魏仁对着刘柱说了一句之后马上伸手就要从兜里掏东西。
“都行了!啥玩意叫跟我没啥关系啊?”刘柱呵斥了魏仁一句,随后扭头看着国民和国庆笑了笑,然后对着铁子说道“来个纸笔,立个字据就完了呗!”
铁子看着刘柱这样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啥,所以站在原地没有动!
刘柱依旧是笑呵呵的说道“没事,给我一张纸,一支笔,我会写字!”
铁子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对着自己的小兄弟说道“去吧,取一支笔和一张纸!”
海阔天空这种句子上面因为有赌,所以衍生的很多项目都是必备的,比如就是借贷这种东西,印泥啊,笔啊,纸啊,你即使现在要个正经的合同都马上能给你弄出来,所以不一会铁子的小兄弟就给笔和纸都拿了出来放在了刘柱的面前。
刘柱拿起笔之后就站着低头写了起来,很简单的几句话。
“今日起,刘柱将乐东范围内的一家生猪屠宰厂无条件送给国庆国民兄弟,立字为证,刘柱!”刘柱写完之后给字据放在了桌子的中间,然后扭头对着魏仁摆了摆手。
魏仁不情愿的走到了刘柱的身边看着他没有说话。
刘柱给嘴铁子了魏仁的耳朵边上,随后轻声的问道“你俩就这么来的啊?”
魏仁闻声一愣。
下一秒让人根本就想象不到的翻转发生了。
刘柱猛的伸手从魏仁的腰上给那把鼓鼓的黑星五四直接拽了出来,随后快速的在手里撸动了一下之后转身就对准了国庆,随后喊道“艹你妈的,拿着!”
这一突变,顿时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刚才那个想要息事宁人的刘柱怎么突然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刘皇帝呢?到底咋回事啊?
谁也想不明白,可能这个时候只有黄山能理解了。
国庆看着刘柱手里黑洞洞的枪口,手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你吓唬我呢啊?”国民撇嘴说了一句,随后伸手就朝着字据抓去!
“亢”
刘柱直接对着字据扣火,一点犹豫都不带有的直接吓的国民一缩手……
“拿!”刘柱瞪着眼珠子再次怒喝了一声喊道。
国民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刘柱到底是为啥能混起来,刘柱的喊声让他犹豫了!
“不拿了啊?不要了啊?不牛逼了啊?操你妈的,你还朋友多是么?来来来……你再给钱虎打个电话,赶紧的!”刘柱有些戏谑的看着国庆说道。
国庆看着刘柱一动没动。
“谁有钱虎的电话,给他打一个,赶紧的!”刘柱不耐的对着屋子里面的其他人喊道。
铁子这个时候伸手拿起了大哥大,随后在上面按了一连串的号码之后放在了桌子上面。
“喂?完事了啊?”钱虎的声音这个时候从电话里面传了出来。
“虎哥,挺好的呗?”刘柱笑呵呵的对着电话问道。
电话另一头的钱虎听见了刘柱的话之后愣了一下,随即没有继续说话。
“刚才你说怎么的?你看事情解决的挺好你没说话,这件事情跟你也没啥关系是不?你没来人,没掺和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刘柱声音还挺柔和的问了一句。
“你啥意思啊柱子?”钱虎声音有些发沉的问道。
“没啥意思,国庆国民就在我对面坐着呢,我刚放了一枪,铁子,疯子,还有不少我也不咋认识的人,这都在这听着咱俩唠嗑呢,我就是想跟你说点啥呢,你要是觉得你自己现在行了,腰杆子硬了,我就好好告诉告诉你谁是爹,操你妈的钱虎,你还跟我俩甩两个词,你告诉告诉我你是个啥啊?你是你妈了个逼啊你啊?”刘柱好像有些变态的字字句句都离不开国骂,给电话另一头的钱虎骂的顿时有点熄火了。
“钱虎,国庆国民今天我不动他们,在座的还有点官方的人,我刘柱托大的在这说一句,你们都快了!”刘柱说完之后直接给手里的响放在了桌子上面,随后指着国民说道“从这出去三十公里外是龙丰是不?行,今天我看大家都不咋尽兴,明天还是这个时候,龙丰我接待接待你们!我转身就走,你国民不是挺牛逼的么?你拿起来这个玩意给我来一下,那你就成了,你是大哥了!”刘柱说完之后笑呵呵的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而国民几次想要动,结果手都没有抬起来,更别说真的要给刘柱来一下子了!
之前还一直示弱仿佛安安稳稳下来的刘柱,突然就在这今天喝完酒之后变态了,谁也不服了,绝对的不服天朝管了!
国庆国民跟刘柱约在了龙丰公墓的事情但是四下传开,而更加让人感觉到惶恐的是这里面刘柱还指名道姓的告诉钱虎,你要是行咱俩一起碰碰!
刘柱带着人离开了海阔天空之后,铁子等人追了出来,拦住刘柱之后,铁子无奈的问道“咋的了你啊?受啥刺激了啊?”
刘柱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就是这日子有点过的他妈窝囊!”
“你这让不少人都难做啊柱子啊!”铁子看着刘柱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刘柱只是笑了笑,随后转身就离开了。
后来还是听马三爷说的,那天晚上刘柱跟他们继续找了个地方喝酒去了,而鸿海跟胡文博也全程都跟着刘柱。
喝酒的时候刘柱笑呵呵的对着所有人说了如下一番话,也算是解释了到底为啥刘柱突然暴起,什么安定稳定的生活不要了,什么不混了准备金盆洗手了。
刘柱拿着酒杯看着在座的不少人说道“我当初出来玩,家里六个女孩就我一个小子,爹那人是个老好人,窝窝囊囊一辈子,家里女孩多挨欺负啊,我就想我得保护他们啊……后来我认识了那么多的好兄弟,不说出生入死也差不多了,现在你看看,有的要钱有钱,有的要名有名,更有那狠实的让人提起来都恨不得尿裤子,可是你们看看我,我他妈除了兜里有两个臭钱,谁他妈知道我咋回事,谁他妈知道我到底是谁啊?还按照过去留下的名声和那点人缘混日子啊?去他妈的吧,安稳生活都是打出来的,现在都以为我打不动了是么?艹你妈的,我非得全都给你们收拾服了,我非得让你们都知道知道我到底咋回事!”
刘柱的一番话我没有听过原版的,但是马三爷说的也足够让人惊心动魄,从这一番话里面我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马上即将就要进入中年的男人,经历的大彻大非之后对生活的妥协,对生存的希望,对一切美好事物的向往全都因为不适应和格格不入而变成了绝望和堕落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自己亲手打碎了所有的幻想和梦境,他终究是一头恶虎,对于人们想要给他抱进怀里安抚着他,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乖乖的来说,他更喜欢的是人们怕他,畏惧他!
所以刘柱从新出山了,毫无疑问这一年,才是气极不平凡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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