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纪修年吃了熊心豹子胆,雄起了
纪修年有些头疼:“不用了,酒店负一楼就是地下停车场,出了电梯,直接开车到火锅店,没人会看见。”
“哦,对,你有车。”
虞鸢顿了一下,高高兴兴道:“那行,那走吧!”
纪修年看着前面步步生风、活蹦乱跳哼着歌的鬼,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上前,伸手,直接摘下了她的面罩帽,吐了一口气,舒服了:“嗯,走吧。”
虞鸢:???
“诶诶诶,不是,你把面罩帽还我!”
“没收了。”
虞鸢坐在车上,眼睛紧紧地盯着纪修年另一侧裤兜,要不是看他在开车。
怕早死问题找上自己。
估计这会儿已经扑上去,抢回来了。
她不满道:“你拿我面罩帽干嘛?待会儿进火锅店还得用了!”
纪修年开着车,拿捏着:“面罩帽更引人注意,墨镜就够了。”
“墨镜就这么一点,肯定——”
“如果你不介意,明天变成鬼和我一起上热搜的话。”
虞鸢瞬间闭嘴:……
车子一路开到了一家火锅店,不是一些爆火的门店,但味道确实香。
底料的香味从店内飘出,火辣辣的味道坐在车里都能闻到,勾得人垂涎欲滴。
虞鸢一脸嘴馋的趴在玻璃窗上。
纪修年打开车门,疑惑地看她:“不下来?”
虞鸢不停抖着腿,摸了摸嘴角,嘀咕:“没了面罩帽,总感觉跟没穿衣服似的,你确定不会被认出来?”
这是什么比喻?
“……”
纪修年低笑一声,拉着她:“放心,认不出。”
“诶诶诶,你别拉我,别拉我,我自己走!”
纪修年看着躲在自己身后,鬼鬼祟祟的人,嘴角轻抽:“不打自招听过没?腰挺直,好好走。”
虞鸢撇撇嘴,倒也挺直了腰。
不知是不是大堂里的人都在吃东西,没注意,还真没人认出。
一进入包厢。
虞鸢腰杆挺得更直了,摘下墨镜,嘚瑟了:“你也不怎么红嘛。”
纪修年:……
他拿过她外套,自然的挂在一边:“所以,下次别带面罩帽了。”
虞鸢哼哼两声,转头,美滋滋的点菜去了。
火锅很快上了过来。
纪修年一边帮她涮着菜,一边问道:“被背叛过?”
突如其来的话。
虞鸢一时没反应过来,叼着毛肚,抬头:“啊?”
纪修年将涮好的几片羊肉,放在了她碗里,言简意赅:“白天,演戏。”
虞鸢吸溜一声,将毛肚吞进了肚子:“哦,就回香斋呗。”
回香斋?
回香斋不是跟宁家有关吗?
跟想男友的眼神有什么关系?
纪修年忽然想起,虞鸢之前在在综艺上,提过回香斋的事和徐方泽有关。
加上两人一起回家被拍的照片。
他拧眉:“徐方泽?”
“昂~”
纪修年眉头蹙得更紧了:“陈导让想未来男友,你想到他?”
一针见血。
虞鸢大快朵颐的手一抖,艹,忘了前提条件了!
“以前谈过?”
句句扎心。
虞鸢嘴里的肉不香了,闹心道:“没谈过。”
她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年少无知,眼瞎心瞎,被一个傻逼玩意儿骗过!
反正也就柏拉图恋爱!
还是个假的!
纪修年狐疑:“那——”
虞鸢正窝着火,看着对面的人,没好气的打断:“那什么那?徐方泽之前不是在综艺上,不要脸的说我表白过他吗?”
“他丫说反了,他表白被爹拒了,恼羞成怒勾搭了宁晓雪,两家一起对回香斋下了手,懂?”
没错!
前真后真中间假,真大于假,四舍五入就是真。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篡改。
纪修年愣了愣,顿时想起了虞鸢发过的一套毒誓,原来是反过来被拒绝了。
他嘴角几不可察的翘起:“确实挺没品,是该五马分尸。”
虞鸢重重点头,愤愤然地补充:“可不是,然后再挫骨扬灰,尸骨无存!”
纪修年唇角的弧度更深了,试探道:“那要是再有人跟你告白呢?”
虞鸢满脑子都是徐方泽那傻逼。
她转动着手腕,冷笑一声,透着戾气:“呵,我就打爆他脑袋,掀了他天灵盖!”
“……”
纪修年手抖了三抖,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后脑勺。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问。
他起身,顶着被打爆脑袋,掀了天灵盖的风险,坐在了虞鸢身边。
他伸手,在她腰上轻挠了一下。
“卧槽!”
虞鸢翻腾的戾气一个岔气,差点儿没跳起来,猛地回神:“你干嘛?”
纪修年看着差点撞到墙的人。
他蹙了蹙眉,伸手将她捞过来,一本正经的拿陈导当令牌:“陈导让我们磨合,最快的办法,就是你得习惯我搂着你。”
虞鸢正想躲,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好像有道理?”
就这么一愣神。
大手覆上了腰间。
她忍了两秒,越忍越痒,有道理个屁!
“不行不行!”
虞鸢一巴掌打向了他的手,一边大笑,一边躲着:“哈哈哈……不行!你别碰我腰,太痒了。”
纪修年大手禁锢着她的腰,眸色温柔,不让她躲:“我知道,你忍忍。”
虞鸢大笑着,见他没松手,抬手就要掰:“不行不行!我忍不了!”
纪修年手背都被挠出了一条红印,低声哄着:“要不,你想想片酬,五十万片酬真不要了?”
五十万!
虞鸢掰手躲着的动作一顿,大吸了一口气,用力憋住!
纪修年眼神微动,趁机将她的手扣住,大手微一用力,将她揽在了自己腿上坐着。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
掌心用力间。
细腰上微一摩挲。
虞鸢本就强忍的身体,一下子又岔气了,抖得更厉害了。
她脸都憋红了,又气又急:“哈哈哈……卧槽……你干嘛呢……哈,你手放着就放着,你怎么还乱动啊!”
纪修年扣着她的腰,从容镇定:“后面还有一场坐腿上搂腰的戏,正好一起适应。”
“哈哈哈,艹,我单搂腰都没适应,你哈哈……哈,你还一起适应!”
“纪修年,我艹你大爷,你哈哈……哈……你……哈、特么就是个魔鬼!”
偏偏,骂咧声掺杂了岔了气的笑声,娇喘的呼吸声,听起来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越来越变了味。
腰这位置真不能乱碰,尤其是对一些敏感怕痒的人,越碰越觉得痒。
虞鸢在纪修年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前合后仰,都快扭成了蛆。
可惜,不知道是她笑岔了气,没力气掰开,还是纪娇娇感冒好了,也不娇了。
折腾了半天,硬是没逃掉。
“哈哈哈……松手……松手……快松手,痒痒痒,我、我、我不行了,哈……要、要、死了。”
“真……哈……真、要、死了。”
耳边变了调的娇喘声。
胸膛上隐隐透过的浅浅呼吸,渗过衬衣,顺着领口,喷洒在皮肤上。
怀里瘫软的身子还在不停地扭动。
纪修年从开始假公济私,腹黑的试探着,这会儿也不好受了,双手扣着她的腰:“别动。”
仔细听,嗓音明显低哑了几分。
虞鸢压根没听,感觉到自己的腰又被挠了,板得更厉害了:“哈哈哈,放开!放开!”
她动的厉害,腰间的手就扣得更紧;扣得更紧,怀里的人就越乱动。
她一动,掌心难免又会在纤腰上摩挲,循环往复。
纪修年额头都渗出了薄汗,闷哼了一声,沙哑的嗓音都加重了:“别动!”
虞鸢笑着抖着,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她正要低头。
腰间的手猛地一松。
卧槽!
机会啊!
虞鸢连滚带爬,赶紧从纪修年身上逃了下去。
她扶着自己遭大罪,还有点酥麻,发软的腰。
只当是笑岔气,被捏疼的后遗症,也没在意。
她大喘着气,转头就想踹人,一回头,正巧看见了纪修年半弯着腰,微低着头。
面庞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
嗯?
虞鸢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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