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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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意外的是,江辰和江易谦的生母,是职业陪酒女。
我现在明白,江辰此前多次闯离江家,实则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母亲,阿雯。
可我也分明记得,梁敏亲口所言,阿雯在离开江家时,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江辰对生母阿雯的期待和向往,似是不掺杂一点恨意,或许,阿雯当年的离婚和消失,藏着一段故事。
等江辰在后车座稍稍安静了些,我驾车前往江家大宅,本想着先把江辰送回家中,可半路,江易谦的女助理给我打来了电话。
急忙接通,电话里冷冰冰,“江先生要见你。”
我问道,“他在忙什么?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梁敏和江宇生找去了公司,梁敏一直在……”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的谭冰不耐烦,“让你来你就来,那么多话!”
我一脚踩下刹车,一肚子火气,“我不去了!你转告江易谦,因为他的女助理态度恶劣,我不去了!”
谭冰一时恍神,她大概是在江易谦身边晃悠习惯了,自以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谁都吆五喝六。
我一声令下,“挂了!”
谭冰急忙开口,语气比刚刚软了许多,“我为我刚刚的恶劣态度向你道歉,赵小姐,可不可以百忙之中,抽空来见江先生?”
我翻着白眼,“这还差不多!我会带江辰过去,他喝多了。”
挂了电话,谭冰给我发来了江易谦的地址,是位于郊外的一家私人医院,地势略偏,足足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才到。
抵达医院门外,戒备森严,登记、安检,甚至需要出示身份证件。而且,要等谭冰亲自来大门口接人才能放行。
谭冰人如其名,拉着一张欠她八百万的驴脸,从我手里带走了昏睡的江辰,她给了我一个房间号,让我自己去见江易谦。
她粗鲁的搀扶江辰的手臂,我担忧提醒道,“他喝醉了,你最好轻一点。”
谭冰回头冷眼,“管那么多做什么,过不了多久,江辰也会在这里医治住院,到时候,江辰会消失,只留下daniel。”
谭冰带着江辰离开,我木然定在原地,为刚刚那番话默默伤感。在所有人都希望嗜血人格的江辰消失时,我却希望他留下来。
进了医院大堂,里面的格调甚是温馨,和门口的森严安保制度,形成鲜明对比。看样子,能在这里看病医治的人,非富即贵,毕竟保密性极好。
找到江易谦的病房,房门半开,我轻轻推开,屋子里阳光铺满。江易谦坐在轮椅上,一身浅蓝色病服,他背对着我,头上缠着窄窄的纯白纱布。
病房里气氛安逸,我不敢发出声音,他默默开了口,“进来吧。”
房间里飘着温和的香气,时不时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走到他身边,他的双眼蒙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他坐在阳光下,感受窗口的和煦微风。
我轻声开口,“你做了眼部手术?”
江易谦转动轮椅,面向我。
穿上病服的他,比平日里温和了不少,不再是一身黑的西装,不再戴着墨镜,纱布之外的五官轮廓,更加清晰。
他冲我开口,“如果不出意外,下周便可以看清楚你的容貌了,以前看到的,只是一个大致的轮廓。”
我不禁有些小激动,“我也可以看到你的眼睛了。”
江易谦微微一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清楚这个世界了。”
他接着道,“听说你在公司遇到了江宇生,怎么样,他为难你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算是为难吧,浪子本性?”
江易谦若有所思,“嗯,总结的不错,他的确是个浪子。”
我想起道,“还有,江辰在御河会所喝多了,他说他要找他的母亲阿雯。”
明晰可见的,江易谦的眉头微蹙,他对“阿雯”这个名字,同样的敏感。
江易谦没有继续我的话题,他大致指向床边的方向,说道,“床头抽屉里,有三份合同。前几天我交给你的翻译文件,你做好以后,配合谭冰一起去谈一桩生意,尽量在这周把合同拿下。”
江易谦说道,“我住院的事,谁都不要说,特别是梁敏和江宇生。”
我点点头,江易谦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了一条项链,项链是细麻绳编制的,麻绳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玉环。
此前他西装革履,我还真未留意到这条麻绳项链的存在。
他把项链递到我面前,说道,“这个暂时交给你保管,希望它能带给你好运。”
我连忙摆手,“不了江先生,这一看就是贴身物件,还是别给我了。”
江易谦的手悬在半空,不挪动,他笃定道,“你就当我迷信好了,这次要谈的合同,我很重视,在你身上留点我的东西,我更有把握。”
想不到,江易谦也有迷信的一面。
恭敬不如从命,我接过项链,戴在了脖颈上,麻绳还带着丝丝温度,只是小小的挂坠玉环,有些冰凉。
江易谦微微一笑,“我等你的好消息。”
从私人医院离开,天色渐入黄昏,在白晓晓的几次催促下,我开车去了陈景天所在的医院。
好巧不巧,警局的人也来了医院。
和私人医院形成鲜明对比的,这里吵吵闹闹,鲜血和急救声如同家常便饭。
病房里,陈景天如死尸一般,卧在床铺上。四个制服警官围绕在陈景天的病床边,蒋琴在地上撒泼打滚,死死抱着其中一位警官的大腿。
我站在病房门口,蒋琴哭嚎不断,“他都这样了!你们还要他配合调查吗?我儿子是个连飞虫都舍不得伤害的人,他怎么可能撞人啊!警察先生,我儿子是被嫁祸的!是被嫁祸的啊!”
警官没办法对蒋琴动粗,只得不耐烦的一次又一次的规劝,“大婶,你就别喊了,你儿子所犯的罪行,证据确凿,我们人证物证都有,即便他现在无法张口说话,都可以给他定罪。”
蒋琴发着疯,鼻涕蹭在警官的裤腿上,“不可能!证据在哪?人证又在哪!不可能!”
这时,精彩的一幕发生了,一直站在角落里不吭声的白晓晓,浑身是戏的走到警官面前,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警官,我要报案!五年前,我被陈景天这个畜生猥亵玷污,并被他精神控制了整整五年!我要报案,我要起诉他!”
蒋琴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晓晓,“晓晓你在说什么?”
白晓晓双眼含泪,“不是吗?五年前,我什么都不懂,却被你儿子洗脑欺骗,让我被迫做小三儿,活的不干不净!”
蒋琴起身要殴打白晓晓,“你这个贱人!你在说什么鬼话!”
一如我料想的,病床上的陈景天,无法拒绝的听着看着这场闹剧,他的肩膀在抖动,额头青筋暴起。
护士进屋做紧急处理,陈景天的病情意料之外的加了重,他开始不间断的全身抽搐,甚至……口吐白沫。
而病床边,白晓晓的哭戏并没有结束,她的控诉和泪流满面,在加剧陈景天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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