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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倒霉催的败家子


这会儿正站在院子门口,朝着二房那边张望着,嘴里不知道还在嘀咕着些什么。

“小姐,您在看什么呢?”

相思好奇的走了上去。

凤天澜收回了目光,“我再等着看热闹呢。”

“看热闹?”相思不明所以。

“难道你不好奇到底是谁偷拿了那对上古碧玉瓶?”

相思诧异开口,“不是二夫人吗,她都承认了呀!”

“呵!”凤天澜冷笑了一声,“如果当真是她拿的,她早就摘的干干净净了,怎么可能还把东西放在二房仓库里。她整整三日避而不见,不就是等着贾夫人发飙把事情闹大么?”

相思突然大惊失色,“小姐,你的意思是,这一切是二夫人故意为之?可是,为什么啊?”

凤天澜眯了眯眸子,“难道你没有发现今天事情闹的这么大,凑热闹的人好像少了谁么?”

相思沉吟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了,“小姐,您说的是……”

凤天澜眨巴了眸子,“我刚才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去馥郁阁那边看看工人们的进度,随后……我带你们去个新鲜好玩儿的地方开开眼界。”

“噢。”相思愣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了小姐,今天一早红豆姐派人过来捎话,说馥郁阁的偏房那边有点奇怪,那些工匠不敢动,只等着你过去看看。”

“奇怪?”凤天澜眉角轻轻一挑,“你去叫个马车,我们马上出发。”

“是。”

马车行进了大概有两刻钟的时间,就在凤天澜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当她们主仆两人下车之后,一抬眼就能够看到有工匠扛着木材在馥郁阁进进出出。

“柳瀚义倒是说话算话。”

凤天澜不由的叹了一句。

作为她的家人,国公府的人还没确定她是不是出事就把她当“死人”了。

倒是传闻中的色胚却还算仗义,即便知道自己进了天牢,还是将这些工匠留下了。

这一番比较下来,国公府那所谓的亲情是在是有些可笑了。

凤天澜前脚才刚刚踏进馥郁阁的大门,就瞧见头上绑着头巾的红豆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红豆上上下下将凤天澜打量了一遍,看到她完完整整的,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姐,我就知道您吉人自有天相。”

凤天澜有点无奈:

什么吉人自有天相?

如果不是她硬着头皮跟容湛抗争,恐怕早就被扔进池子里面喂鱼了。

“听相思说偏房那边有问题?”凤天澜不想再提容湛那个妖孽,便将话题给转开了。

红豆连忙点头,领着凤天澜一边往那边走,一边解释,“郁叔按照你给的图纸,打算把偏厅那道墙拆了,将两个小房间打通。可是挖到一半,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郁叔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偏厅那边的工序也就停了下来。”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偏厅的位置。

果然如同红豆说的那般,偏厅中间的隔层墙已经被敲掉一半了,还剩下一半。

郁叔这会儿正站在边上,一看到凤天澜来了,立刻迎了过来:“小姐。”

凤天澜点点头,“出什么事了?”

“小姐,工匠在这里推墙的时候,发现左侧的墙体里面有一个十分坚硬的东西……”

郁叔说着这话,便将凤天澜引到了断墙的边上,“小姐你看。”

凤天澜顺着郁叔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被推断的墙壁里面,竟然有一块锈迹斑斑的铁块露了出来。

郁叔看向凤天澜,“小姐……夫人可有跟您交待过这些东西?”

凤天澜阖上双眸,飞快的在记忆深处搜寻着有关于这间药铺的记忆。

可是,不管她怎么回忆,压根儿就没有寻找到任何一个跟这偏厅有关的内容。

凤天澜轻轻的睁开了眼睛,“郁叔,你让工匠们小心些,将东西取出来再说。”

“是!”

工匠们小心翼翼的将外层的泥胚卸下,那锈迹斑斑的东西很快也都露出了真面目。

“这是……”

凤天澜发现竟然是一个约莫50公分的铁箱子。

上面被常年腐蚀之后,已经锈迹斑斑了。

不过,在铁箱子的外面,有一把十分奇怪的锁。

跟平日里的锁不一样,这把锁潜入箱体里面的。

别说没有看到钥匙在哪里,甚至于钥匙孔都没看到。

凤天澜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铁箱子,里面的声音很沉闷,就说明里面装了东西,不是空心的。

她又端起来,小心的晃了晃,却没能听到声音。

“小姐,会不会是夫人给你留下的宝贝呀?”相思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一定是夫人怕小姐吃不饱穿不暖,所以藏了不少金银珠宝在这里面。

凤天澜瞪了相思一眼,“你怎么不说,是夫人给你在里面留下不少好吃的呢?”

相思吐了吐舌头。

凤天澜扭头看向郁叔,“郁叔,你跟了我娘这么多年,这东西你见过吗?”

郁叔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边,然后十分笃定的摇头,“没有。”

凤天澜又叫来一些工匠,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箱子给打开。

可是那些工匠却统统没有办法。

这铁箱子十分诡异。

将上面的斑斑锈迹全部擦干净之后,是很漂亮的黑铁。

可是从外观来看,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缝隙。

如果要强拆,只能把这黑铁给融了。

那么高的温度,万一里面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也都会毁了。

见大伙儿都束手无策,凤天澜干脆让相思将东西收起来,“这个箱子我们日后再想法子打开。你们这里的继续抓紧点赶工,务必要早早的完工才好。”

有郁叔在这里监工,凤天澜很放心。

现在,她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确定一下。

红豆和相思将那个铁盒子送回马车之后,跟着凤天澜一并出了馥郁阁。

主仆三人上了马车之后,相思便开口询问,“小姐,你刚才不是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好地方开开眼吗?”

“去是可以去,不过……”凤天澜上上下下的将相思红豆打量了一番,随即伸手,跟登徒子似得在她们的脸上摸了一把,“我是怕你们两个小娇娘不敢去!”

“呀!小姐,你讨厌!”

凤天澜领着两个小丫鬟去了一个裁缝店,买了几套粗布小厮的成衣。

三个换上衣服之后,她还特意将三人的脸上全部抹上了蜡黄的香膏。

昨晚这一切的准备工作之后,凤天澜满意的上下将红豆相思打量了一番,“唔,这下就差不多了。”

红豆和相思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皱起了眉头,“小姐,这是……”

“待会儿我们要去的地方,女人一般不常去,所以换个打扮很有必要!”

马车里,凤着这话,相思红豆两个丫头更加一头雾水了,十分好奇自家小姐到底会带她们去那里。

直到马车悠悠停下——

只听到前面的马车夫喊了一声:

“三位公子,长乐赌坊到了。”

“好嘞!”凤天澜故意压低了嗓音,粗声粗气的应着。

“长乐赌坊”是邺城最大的赌坊。

不过赌坊大开方便之门,不管你是官员商贾,还是小吏小贩,只要有钱都可以进去搏一搏。

红豆一听到“赌坊”二字,一下子就白了脸,“小姐,你不能去。”

凤天澜扭头看了她一眼,“放心吧,你家小姐我不是去赌博的。”

红豆还是不放心,“小姐,我知道你不是去赌博的。但是来这里的人三教九流,龙蛇混杂,我担心……”

“就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我们才换了衣裳啊!”凤天澜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眸子,“放心吧。我这次过来,只是来打探个消息,我不去惹事,问题不大的。”

看到凤天澜这笃定的态度,红豆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两个小丫头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凤天澜下了马车。

主仆三人一并朝着常乐赌坊的大门口走了过去——

“三位,请留步!”

凤天澜他们才刚刚走到门口,突然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了过来,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相思和红豆被这粗犷的声线吓得肩膀一缩,脸上瞬间露出了受惊的神色。

倒是凤天澜像是见惯了这般场景似得,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抬眸看向拦住她们去路的壮汉,也没开口说话。

四目相对,没有丝毫的怯弱。

那壮汉多看了她一眼,随即脸上露出笑容来,“几位公子是去楼上,还是大厅?”

凤天澜锐利的眸光淡淡的朝着大厅里面扫了一眼。

大厅里面乌烟瘴气的,十分嘈杂吵闹。

而楼上却很安静,每个房间都是被隔开的。

光是看装潢就相差很多。

凤天澜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她淡定的开口,“现在楼下看看。”

“好的,请进。”

那壮汉侧身给凤天澜他们让出了一条路来。

相思和红豆见凤天澜这么熟门熟路的,心中很是好奇,但是更加紧张担心。

小姐一个女儿家家的,没事干嘛跑到这种地方来啊?

看到凤天澜她们一行人进去之后,原本守在门口的壮汉将幽深的目光从她们的身上收了回来。

然后,一个响指。

立马有两个小厮走了上去,“三爷?”

“好好盯着。”

“是!”

说罢,那个被称为三爷的人便转身朝着侧厅那边走了过去。

打开珠帘,躬身进了旁边一间装潢的富丽堂皇却又十分有品位的小房间。

桌案前面,一道浅灰色的身影背对着大门,正仔细的观察着墙壁上的一副国画。

“大当家。”

三爷恭敬抱拳。

大当家没有回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说。”

“刚才有三个姑娘女扮男装混到长乐坊来了,我当心是不是那个人派过来的……”

三爷的话音落下,大当家轻拂过画卷的动作微微一顿。

随即,嘴角有一抹诡异莫测的弧度勾了起来,“你是说,连你都能够看出来她们是女扮男装?”

三爷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紧接着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大当家,你别看我长得五大三粗的,但是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那三个公子身体单薄,举止秀气,而且还打着耳洞,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就对了。”

大当家轻声笑了笑,“如果是那个人派过来的,会用这么拙劣的办法混入长乐坊?”

三爷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挠了挠后脑勺,“也是哦。”

“派人去盯着,别闹出什么乱子来就是了。”

“是。”

大厅里面,凤天澜领着相思红豆在各个赌桌边上转悠。

赌博,她还真没什么兴趣。

三分技术,七分运气。

想用这种投机取巧的办法暴富,实在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相思和红豆紧紧的跟在凤天澜的身后,两个人就跟误入狼群的小羊羔似得。

不小心挨到了某个臭男人的衣服,她们便脸色大变,一副急不可耐要出去的样子。

倒是凤天澜好像越来越有兴致了。

不光每一桌都看看瞧瞧,有时候还会跟那些男人打个讪、聊个天什么的。

相思红豆跟在后面,看的眼珠子都要红了。

“小姐,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

想来就冷静自持的红豆率先隐忍不住了。

她迈着小步子飞快的挪到凤天澜的身侧,“小姐,咱们到底还要在这里转多久啊?”

凤天澜眸光轻闪,刚才短短的时间里面,她已经将大厅里面都转了个遍,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她抬头,朝着二楼看了过去:“不转了,咱们换个地方去转转。”

“哈?”

红豆相思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凤天澜转身朝着通向二楼的楼梯那边走了过去。

只不过,凤天澜才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有两个小厮将她给拦住了:

“公子,二楼都是尊贵的客人。”

凤天澜皱眉,“怎么?你的意思是,大厅里的客人都不尊贵咯?”

她说这话的时候,音调瞬间提高了。

那些在大厅里面玩乐的人一听到这话,瞬间安静了下来,大伙儿纷纷将目光朝着凤天澜那边投了过去。

那两个小厮接受到众人那不怀善意的目光之后,脸色一下变得有些慌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位公子你从进来就没有参加任何一个局,而是在里面晃悠。我得提醒您一下,这里是赌坊,不是窑子,不是用来逛的。”

“哈哈哈哈!”

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相思和红豆被小厮这荤话弄的面红耳赤。

倒是凤天澜一脸淡然,“本公子既然来了,自然是要玩的,而且得玩大的。”

小厮略微一愣:

上上下下将凤天澜打量了一番。

这小公子虽然瘦弱单薄,但是身上气质却是不差。

举手投足,十分大气。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公子。

难道他刚才四处转悠,是因为嫌大厅里面下注太小,所以没兴趣?

想到这里,小厮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

就在他准备侧身让开的时候,二楼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

“凤大公子好大的胆子!”

话音刚刚落下,里面便传来一阵打砸的声音。

紧接着——

“嘭——咣当!”

一个白色的身影直接被人从二楼一脚从包厢里面踹了出来。

那人蜷缩成了一团,直接抱着头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最后,重重的砸在凤天澜的脚边。

“嘶——”

那人缓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他摇摇晃晃的爬坐了起来,额头上撞出了口子,不停的流血,身上的衣服也被刮花了,胳膊膝盖都磨破了皮,整个人狼狈不堪。

“小姐!”

这张面孔,就算是化成灰红豆也能认出来。

不是国公府的搅屎棍凤长宁又是谁?

凤天澜清丽的眸子微微一眯,脸上浮起了然的冷笑:

果不其然,这个搅屎棍果然还混迹在这里。

上次去逍遥阁的时候,柳瀚义就告诉过自己,凤长宁赌博上瘾,每次去长乐坊输的光屁股还不愿意离开。

最开始长乐坊因为他的身份对他客客气气的。

后来,他的高利贷越欠越多,人也越来越无赖。

他每次输光了,长乐坊就不停借钱给他翻本。

输了,再借。

借了,又输。

就这样恶性循环,凤长宁不光是欠了柳瀚义一屁股债,还在长乐坊欠了不少的高利贷。

最后,长乐坊也不给他面子了。

每次要债的时候,也不管他是不是国公府的公子,该揍就揍。

每次凤长宁被打的鼻青脸肿,只敢偷偷去找大夫人要钱。

大夫人生了八个女儿,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溺爱的要命。

不光一直帮着儿子一起瞒着凤慎行,还四处弄钱给儿子花。

八个嫁出去的姐姐当初带过去的嫁妆,几乎全部都被搜刮干净了,可每次高利贷来要债,大夫人还是去找那几个女儿想法子。

毕竟,她自己身边的银子早就已经给这个败家子给败光了。

最可气的是,每次大夫人绞尽脑汁替他把钱凑了,让他先把高利贷还了,凤长宁都不听,说要去继续赌博,有了本钱才能够把输的都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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