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她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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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颜苏洛微微抬头,凝视着面前的两只手。
左边那只手上皮肤粗糙、布满老茧,让人多看一眼,就忍不住皱眉。
另一只手细长如玉,指尖粉中透白。
乞颜苏洛伸出手悬在空中,稍往右偏。
秦昭看出乞颜苏洛是偏向自己的,有些得意地想:果然自己才是她的归宿。
下一刹,手指就传来剧烈痛楚!
秦昭低头,见乞颜苏洛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
那紧蹙的眉头和凸起的咬肌,无一不透露,她咬得多用力!
秦昭翻着白眼,在晕厥的边缘疯狂试探!
痛得忘记如何反应。
深雪最先发现此处的异样,赶忙冲过来,在乞颜苏洛背部点了两下,迫使她松口!
秦昭往后一倒,深雪接住她。
她的手指被咬得发紫,牙齿印深可见骨!
深雪虽有些同情她,但更多的是觉得这是她应受的。
因为乞颜苏洛被她打得更惨。
她在心中叹道:俩睡一个被窝的人,何至于此?
难道这是什么新型调情手段。
深雪摇摇头,着实不懂。
秦昭红着眼,忍着没哭,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霍成瑾人都看傻了,他压下震惊,问乞颜苏洛:“乞颜姑娘,所以你到底选谁?”
乞颜苏洛一字一顿道:“滚开!”
霍成瑾努力保持平静,道:“乞颜姑娘,请你再考虑考虑,你若继续留在殿下身边,会被她打死的!”
乞颜苏洛道:“那也是我和她的事,我总不能因为浴池中的水太烫,就跳进臭水沟里洗。”
霍成瑾眼角抽了抽,道:“那我便告辞了,待乞颜姑娘葬礼那天,在下定会盛装出席!”
他说的是气话,讲完就后悔了,但此时改口,太可笑。
霍成瑾只能带着怨气,出了帐篷。
从寒将乞颜苏洛从地上扶起来,深雪也扶着秦昭站起来。
四人谁也没说话,默默往回走。
路上乞颜苏洛几次因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险些摔倒。
秦昭用她肿成香肠的手去搭把手,都被乞颜苏洛推开。
秦昭遭拒,有些生气,便也不再理她。
两人回到帐篷,分坐于床的两边。
乞颜苏洛扔掉秦昭的外袍,又缓缓将那几件已破烂不堪的衣物褪下来。
秦昭注视她的一举一动,乞颜苏洛也没有避开的意思。
乞颜苏洛身上某些较深的伤痕,已凝固,粘住了衣服布料。
得慢慢撕下来,因此伤口又开始渗血!
秦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了。
乞颜苏洛作为一个,想为西临国子民与族人,报仇的亡国公主。
待在自己身边,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对外界竖起高高的防御,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一个人?
自己的身份又那么敏感,她没趁晚上自己熟睡时杀了自己,已经算是非常努力地,将自己当作伙伴。
自己有何立场,要求她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呢?
在乞颜苏洛撕下第三块布料时,秦昭开口:“乞颜苏洛,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对你。
如果你哪天想打回来,我绝不还手。”
乞颜苏洛动作顿住,道:“这话我记下了,一定会有那一天。”
“好。”
秦昭从包裹里,翻出郁青竹给的金创药,对乞颜苏洛道:“这药见效很快,给你。”
乞颜苏洛看了一眼白色药瓶,接过,道:“谢谢。”
秦昭微笑,对她的行为很是欣赏。
若因两人矛盾未消,就拒绝接受药,跟身体健康过不去,是愚蠢的行为。
还好乞颜苏洛,并非那样的人。
秦昭帮乞颜苏洛清理伤口,并涂上药……
之后的夜晚,两人依旧同榻而眠,但床上安静了许多。
皇帝从坠马后,就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众人以为皇帝在修养,便都没多想。
按既定行程,结束围猎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返回京城。
朝中大小事宜,仍然由二皇子秦烈主持。
两月后,人们才后知后觉地嗅到不寻常气息!
如果皇帝只是坠马,修养两个多月,怎样都该痊愈了。
他却仍没现身!
元嘉十七年,八月九日
秦烈在早朝上,照例对众臣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左丞相萧昂鸣道:“陛下的身体健康,关系越国的国运,臣想代表众臣去探望陛下,请二皇子应允。”
其他人亦附和,想来大家早就想提此事,却担心触及敏感问题,无人敢轻易发言。
也只有萧昂鸣这样位高权重,又深受陛下青睐的人,才能开这口。
秦烈道:“此事待本宫问过父皇,再向各位说明。”
下朝后,秦烈拿上过去三天挤压的奏折,去了景阳宫。
在景阳宫门口,秦烈把奏折递给周全德。
周全德转身进宫门,秦烈叫住他,道:“周总管,我想见见父皇。
作为儿子,我理应在父亲病床前尽孝,还请周总管,为我通传一下。”
周全德道:“过去十七年,陛下日理万机,身体积劳成疾。
好不容易能借坠马的理由,休息一段时间。
殿下就别去打扰了。”
秦烈仔细打量周全德的表情,企图从他脸上找到破绽,但一无所获。
他又问:“父皇的身体还好吗?”
周全德道:“老样子。”
秦烈话锋一换,道:“我发现父皇的朱批笔迹,和从前不太一样。
父皇最近有在练字吗?”
周全德神色微变,道:“兴许是陛下休息太久的缘故,手有些生疏。
笔迹在不同阶段有些许变化,是很正常的,不必多想。”
他微微颔首,告别秦烈,进入景阳宫。
周全德走进书房,书桌前坐着一人。
周全德把奏折给他,道:“三皇子,这些是近期的奏折,请务必按陛下的风格做朱批。”
秦淛不懂为何周全德又重复这话,过去两个月,他都在做这件事,没必要再次强调。
秦淛问:“周总管,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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