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第 140 章 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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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的客房里,薛卫冬他们在发报完后就等待京城那边的回复,这次因为是提前就做好了部署,只要适当调整,回复的信息很快就传了过来。
收到回报,薛卫冬才把电台分拆放进小皮箱,最后再放进保险柜里。
这次他们带着的电台体积非常小,是hongkong这边的同志想方设法弄的德货,非常先进,体积也小,他们才能这样随身带着。
“队长,你说乔炳雄背后的人是谁”
全部收拾妥当后,几人才坐在沙发上,张正军在门后的门洞警戒,其他几人的神情都非常严肃。
乔炳雄算计宋静姝的事背后肯定有人,不然凭对方的脑子,有点不够格。
“我能肯定不是唐德容,唐德容这人很骄傲,不屑做这种没品位的事。”
张正军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其他人我都有留意观察过,凭我对他们的观察与试探,暂时没有看出有谁有异常,说起来,我是不太想放乔炳雄走的,但当初不放对方走,皮箱就没有理由离开,唉。”
薛卫冬的声音很小,语气里带着不甘与无奈。
林婉柔没有表态,就目前来说,她没有这样的眼力劲,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探查别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张正军与薛卫冬什么时候探查了船上的人。
宋静姝没有在第一时间接话,而是深思。
就目前来说,她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谁都问题,但她却有权利怀疑人。
“队长,我跟正军分析过,船上人员虽然众多,但除了能在餐厅里吃饭的那人有嫌疑,住底层船舱的人是没有嫌疑的。”
薛卫冬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宋静姝。
他之前确实跟张正军分析过,他们也有怀疑的对象,就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有点不太好说。
“你们怀疑谁”
宋静姝知道凭张正军与薛卫冬的能力不可能没有怀疑的人。
“奥尔丁顿或者说船长盖伊。”
薛卫冬直接把答案公布。
林婉柔差点捂住嘴,一双漂亮的大眼也睁得大大的。
“跟我的猜想一样。”
宋静姝怀疑的对象也是这两人,虽说就目前来看,这两人对她还算尊重与绅士,但事件从开始到现在,这两人都或明或暗跟乔炳雄有牵连。
从乔炳雄赔款开始,他们的身影就无处不在。
“队长,这两人都是y国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身份”薛卫冬见宋静姝怀疑的对象跟他们一致,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从怀疑奥尔丁顿与盖伊开始,他跟张正军就讨论过好几次,这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不一定。”
宋静姝没有把握,但也不能排除可能。
“我们也在想他们不一定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要是知道,不可能这么藏着掖着的使坏,凭他们在船上的实力,完全可以更直接。”
“或许他们忌讳唐德容”
林婉柔听到这,有了自己的想法。
船上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唐德容对宋静姝的礼遇与偏爱,如果乔炳雄背后的人真的是船长与奥尔丁顿,还真有可能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却顾忌唐德容不敢明着来。
“更不可能。”
薛卫冬直接反驳林婉柔。
同时解释道“以唐德容的影响力,我猜就是船长都不一定敢挑衅,我怀疑是对方见我们的身份神秘,故意利用乔炳雄来试探,或者说,对方对我们有什么想法,毕竟我们只有四人,还是岌岌无名的四人。”
他这话并没有太明说,但大家的视线都看向了宋静姝。
来到hongkong后的宋静姝太耀眼。
穿上时髦服饰,再化上妆容,宋静姝美得让人惊心,也让人移不开眼睛,这样的女性可以说是人间尤物。
被人觊觎,也是很有可能的。
面对大家看过来的视线,宋静姝是无奈的,“先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他们与乔炳雄勾结的疑点最大,以前他们可能对我们有什么想法,现在因为唐德容,我们在船上反而很安全。”
“不安全的是送走的金条。”
张正军沉稳地接了一句。
他不得不同意宋静姝的话,因为与唐德容的交往,他们在这艘船上不再会有暗地里的危险,但金条那边是真危险。
“放心,组织上做了全面准备,正常来说不会出问题。”
宋静姝相信组织的能力。
“现在我们离金条那么远,只能听天由命了。”薛卫冬微微叹息一声,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很让人抓狂,但也没有办法。
“只要算计得好,一切都会在一环又一环的算计中不出错,放心吧,组织里聪明人那么多,早就考虑到了总总可能出现的问题。”
宋静姝还算是放心。
“只能等了,两天后就能知道答案。”薛卫冬无计可施。
“对了,队长,唐德容生气了,你看要不要道个歉什么的”林婉柔有点尴尬,想起之前唐德容的脸色,她是真心担心对方不肯帮忙护住金条。
张正军转头看向了宋静姝。
之前宋静姝在唐德容的面前亲口承认对对方的算计,是个人都会发火,更何况对方还是那么有地位的人。
薛卫冬抛开对金条的担忧,担心地看在宋静姝。
“为什么要道歉”
宋静姝平静地看着林婉柔。
“唐德容都知道你对他的算计了,我们不用”林婉柔的脸有点红了,多年来的教养让她为人谦和,在明知道有错的情况下,怎么不道歉,不道歉,这关系不就
“我对他有算计,他对我就没有算计吗”
宋静姝说完这句话,接着说道“别以为朋友之间就不会有算计,有些算计只要不损害对方利益,就没有关系。”
“我觉得队长说得对,我们没有必要低声下气,这不合服队长此时的人设。”
张正军想明白了原因。
“只能说,我跟唐德容算是扯平,他对我的算计可不少,只是有些没有浮在面上而已,他此时生气,不过是威严受到挑衅,面子上过不去,我们没有必要理会。”
宋静姝从开始接触唐德容就不打算惯着人。
“可是金条那边”
林婉柔还是担忧,她希望宋静姝能以大局为重,忍一时之气,先护住金条再说。
“他能派人护着,就已经说明他就算生气也舍不得跟我决裂,我们没有必要太过担心,等过几天,他就会想通的。”
宋静姝觉得自己可以念唐德容的情,但绝对不会跟对方低头。
作为朋友,就得平起平坐,而不是示弱。
真要示弱,唐德容说不定还看不上,两人间的朋友关系也能在眨眼间变动。
“队长考虑得对,对于唐德容这种人,我们还真不能太过于卑谦,今后大家小心点,不管是吃食,还是睡觉,都警醒点。”
张正军最后做出总结。
林婉柔顿时自己的心软毛病又犯了,这一路上的任何事都不能按照老眼光来对待,最好是多看,少问,也少发表意见。
“早点休息,这几天务必要保持沉稳,还有,多留意船长与奥尔丁顿的一举一动。”
宋静姝下了命令。
“是。”
所有队员点头。
等到张正军与薛卫冬值守后,宋静姝与林婉柔回了里间休息。
他们定的套房还不错,除了有两间房,里外两间房都各自有洗漱的地方,确实非常适合老板带着保镖一起住。
“婉柔,把保险柜抹上药。”
宋静姝他们可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
保险柜是船上的,在他们人手有限的情况下,出门不可能还留人在客房里,客房的警戒就非常重要。
不管是藏贵重东西的保险柜,还是进门的位置,只要他们离开,林婉柔都会抹上药物。
一种只要接触到就会昏迷的物质。
不死人,就是得让对方躺几个小时。
宋静姝他们每次离开客房,都做了完全的保全措施,就这几天来看,他们的警戒并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没有人探查过他们的客房。
林婉柔刚换了睡衣,听到宋静姝的话,转声去准备药物。
看着忙碌的林婉柔,宋静姝突然觉得张正军他们没有必要再去门外值守。
他们人少,在有药物的情况下,何必浪费人力,还不如养精蓄锐休息好。
想到这,宋静姝干脆拉开门走了出去。
“静姝”
薛卫冬已经收拾好刚躺到床上,看到宋静姝,诧异又警惕地飞速下地,他以为出什么事了。
“没事,不用紧张,我就是觉得今后你们不用再去门外值守,让婉柔抹点药就行,真有问题的人撞上来是活该,要是没有问题,也不会有谁大晚上来摸我们的门。”
宋静姝觉得没有必要再装样子。
之前装,是因为周边客房里的老板都会安排保镖守门,那时候乔炳雄天天来求情,他们才不得不安排人员在门外值守。
现在乔炳雄都离开了,根本就没有必要还像以前一样。
“我看行。”
薛卫冬对于林婉柔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
虽然值守不会影响他跟张正军的休息,但在明确船上什么情况后,确实没有必要再搞什么值守。
“你去把正军叫回来,我让婉柔把药给你们,门把手与门缝抹点,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宋静姝知道金条一天没有回归祖国就没有人能睡好,但多躺会也是对精神的放松。
“是。”
薛卫冬领命开门叫张正军回来,宋静姝则回了里间。
这会林婉柔已经把保险柜处理好,也听到了宋静姝与薛卫冬的对话,主动递了一瓶药过来。
瓶子很小,跟后世的香水瓶差不多大。
里面装着透明的药水。
无色无味,闻着没事,就是不能用手摸,摸了不到五秒钟就能晕倒。
“小心点抹,别把自己弄晕了。”
宋静姝笑着把瓶子递给外间的张正军,然后才关上门。
这一晚大家睡得都很早,但却没有一人睡踏实。
就连宋静姝睡眠质量这么好的人都闭着眼睛躺了好几个小时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
不管是宋静姝他们乘坐的这艘船,还是开往honghong的那艘船在平静下都透着诡谲。
乔炳雄带着人第一时间就去寻找张正军带来的那只皮箱。
找了一圈,他们居然没有找到。
可见这个皮箱第一时间就被稳妥地藏了起来。
找不到皮箱就抢不到金条,别说是乔炳雄不甘心,身后的四个保镖也不甘心。
平分啊
这么大的诱惑谁能不尽心,谁敢不尽心,不尽心就是对金条的侮辱,是傻逼。
不想当傻逼的几人偷偷摸摸在船上四处寻摸,但船太大了,一只皮箱如同浪花融进了水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老板,怎么办”
一个保镖双眼充血地看着乔炳雄,眼底的贪婪怎么都控制不住。
其他三个保镖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
自从乔炳雄说金条平分,这几个保镖就疯了,彻底的疯了。
为了生活连命都卖的人,金条的价值激起了他们全部的恶,哪怕现在让他们去杀人,他们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
四个保镖着急上火,乔炳雄也好不到那去。
这次出行他损失是最惨重的。
还没到y国,他所带出来的大半身家就所剩无几,不赶紧填补,回hongkong后也是喝西北风的份。
乔炳雄跟四个保镖一样急切想得到宋静姝的金条。
凭他的经验与眼力,他敢保证张正军送来的皮箱里是满满一箱的金条,几百或者上千根金条,这比他去y国辛苦一年挣的利润还要多,不铤而走险都对不起他。
“想办法把接触皮箱的那人控制住。”
乔炳雄良心早就泯灭了,说起这话一点都没犹豫。
“现在就动手”保镖有点诧异,也有点犹豫。
他们此时离honghong还有两天的路程,现在就抓人,少了人要是船长追查起来,查到他们身上,他们就算是得了金条也没命花。
“我担心金条会被转移,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就找到,找到后我们偷一艘快艇,就算船长发现,我们也早就跑了。”乔炳雄早就想好了办法。
“不愧是老板,这主意高,就这么办。”
保镖们没有后顾之忧了。
有心算无心,到了晚上,乔炳雄他们终于找到机会把转移走皮箱的人抓住。
余立果没想到自己在船上会被人抓,看着乔炳雄五人,他的脸色非常难看,这几人一点没有隐藏面目,也就是说对方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活命。
“皮箱在哪”
乔炳雄掐住余立果的脖子,此时的他早就焦躁无比,下起手来也很重。
“什么皮箱,你们在说什么”
余立果内心一凛,打起了马虎眼。
“少跟我演戏,皮箱你拿走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我现在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说,马上就死。”乔炳雄不打算浪费时间。
余立果
他都没想到乔炳雄这么决绝,跟之前跟船长讨价还价要减免船票的窝囊样一点都不像。
“说,皮箱在哪”
乔炳雄见余立果愣神不说话,直接用力把对方的手指撇断。
他的食指被张正军撇断,深知那种痛感,这会用刑的条件不合适,感受着自己手指上的疼,他直接就把余立果的食指也撇断。
余立果没想到乔炳雄就给自己这么点考虑的时间,断指非常疼。
疼得他全身瞬间就布满了冷汗。
他想惨叫引起周边人员的注意,但乔炳雄的保镖早就是行刑的老手,早就在乔炳雄动手的瞬间就有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要不是捂嘴的是臭袜子,余立果能狠狠咬下一块肉。
“呜呜呜”
破碎的呜咽声响起一点。
但也因为声音实在是太小,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这里可是死角,没有人会路过,我警告你,再不老实,等待你的可就不仅仅只是断一根手指这么简单,我会要了你的命。”
乔炳雄掐住余立果的脖子狠狠威胁。
“呜呜呜”
余立果确实被乔炳雄的狠戾镇住了,但却并不害怕。
作为特训出来的人,狠劲可不乔炳雄少。
要不是一时没留意被五人困住,他怎么可能成为案板上的鱼,带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余立果屈服了。
呜咽时不停地点头,眼里也露出唯唯诺诺的害怕。
看着这样的余立果,乔炳雄才放心不少。
保镖很机敏,见时机差不多,放开了捂在余立果嘴上的手。
随着臭袜子拿开,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余立果立刻打了几个呕嗝,“大哥,你这是多久没有换袜子了。”这熏人的气息盖过了指头被撇断的难受。
“呕”
余立果话语刚落,其他几个保镖也都纷纷打了个呕嗝。
刚刚要不是金条的刺激让他们大脑发热,早就吐了出来。
真太他妈臭了。
一股子咸鱼加老咸菜的腥气。
“少废话,皮箱你藏在哪了”乔炳雄狠狠踢了掏出臭袜子的保镖,然后追问正事。
再臭他都能接受,此时最想得到的是金条。
被踢的保镖赶紧把手里的臭袜子塞进裤包,用没洗过的手卡住余立果的脖子,什么外物都不重要,钱最重要。
其他保镖也都迅速恢复正常。
余立果的头皮在保镖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就开始发麻,但也知道自己的小命在乔炳雄几人手里,不敢隐瞒,直接说道“在船长房间里。”
要说整艘船哪里最安全,当然是船长的房间,外面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谁都不敢去那里撒野。
乔炳雄与四个保镖傻眼了。
他们想过藏皮箱的很多地方,却偏偏没有猜过船长的房间。
“你就不怕船长独吞了”
乔炳雄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不露痕迹从船长房间里偷出皮箱,但却也舍不得就这么放弃,那可是满满一箱金条。
余立果作为情报人员,他并不知道皮箱里装着什么。
虽然皮箱很重,他也不会往金条方向去猜。
因为很多东西都可能有这么重。
作为特训出来的人,在接到命令后就只会用心完成任务,不然受罚的不仅仅是他们,还有身后的家人。
从成为情报人员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没有了自由。
余立果一直不知道皮箱里是什么,但乔炳雄此时的话让他有了猜想,忍不住问了一句,“里面是什么”
“你不知道”
乔炳雄的三角眼眯了起来,心中有了想法。
“不知道,我只命令,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余立果老老实实回答。
“金条,满满一箱金条。”
乔炳雄毫不犹豫透露。
余立果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脖子上的青筋也在不停地跳动。
皮箱有多大他是清楚的,这么大的皮箱里要是真的装了满满一箱金条,那
是人就有贪恋心。
宋静姝他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如果余立果不知道皮箱里有什么,他肯定会老老实实完成任务,但当发现里面是无尽的财富后,什么家人,什么任务,统统都见鬼去。
“要不,我们合作”
乔炳雄诱惑余立果。
从真心来说,他肯定不愿把金条分出来,但此时皮箱在船长房间,没有余立果,他们谁都别想拿到,既然如此,就非常有必要与余立果合作了。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余立果还是有脑子的,不可能乔炳雄说什么就信什么。
“来,坐下,我给你们把事情说清楚。”
乔炳雄见余立果动心,揽着对方的肩膀一起坐在地上,然后小声把游轮上的事没有遮掩地说清楚,他得出结论,就算皮箱里不是满满一箱金条,但最少也有四百多根。
余立果彻底相信了。
也相信乔炳雄几人为什么敢得罪宋静姝也要弄到这箱金条。
因为人为财死。
“怎么分”余立果必须要搞清楚值不值得自己动手,而且他也相信,没有自己,乔炳雄几人根本就不可能从船长房间里拿出皮箱。
所以他要搞清楚自己能分到多少。
“分你三成。”
乔炳雄很心痛,但也没做得小气。
“不行,风险那么大,三成我不同意,你就算杀了我,我都不同意。”余立果拒绝,利益不够,不够他舍弃家人。
“我们有五人。”
乔炳雄摆事实。
“我得背叛国家。”余立果也说出自己的难处。
四个保镖的呼吸沉重了。
乔炳雄多答应分出一分,就是在压缩他们的利益,面对利益,他们是不愿意分出的,但也知道没有余立果他们没法成事。
“你想要多少”
有个保镖忍不住问了一句。
余立果瞬间就猜到乔炳雄为了让保镖尽力,许诺出什么,而且他甚至相信乔炳雄最后绝对不会实现承诺。
“五成。”
不管乔炳雄会怎么处理几个保镖,余立果一定要争取自己的利益。
“不行。”
乔炳雄还没有反对,几个保镖异口同声反对。
乔炳雄眼看事情进入僵局,干脆利落地一个劈手把余立果劈晕过去,然后才对四个保镖招手把人引到一边。
把余立果的重要性说明。
“老板,分出太多了,他一人拿了五成,我们五人一人才能拿一成,我不甘心。”有保镖不甘心到手的金条就这么便宜了余立果。
“傻啊你,答应跟真正给可是两回事,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他先把皮箱弄出来,等皮箱到了手,再处理他一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乔炳雄指点几个保镖。
保镖们沉默下来,同时心里也有了警惕。
乔炳雄是个什么品行的人他们清楚得很,对方能对余立果过河拆桥,对他们当然也能,哪有老板真心愿意跟保镖平分那么多金条。
想清楚这一点,几个保镖悄悄对了对眼神,然后都同意乔炳雄的提意。
乔炳雄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用水把余立果泼醒。
余立果刚一睁眼,他就说道“我们同意你分五成,皮箱你什么时候弄出来”
他是恨不得现在就拿到皮箱。
“这个时间点船长已经睡了,拿不到,得明天找机会。”余立果对乔炳雄几人是警惕的,可不愿意立马让人如愿。
乔炳雄几人的脸黑了。
“你不是能随意进出船长的房间吗怎么还需要机会你是不是骗我们的”一个保镖掏出匕首抵在余立果的脖子上。
锋利的匕首刺激得余立果的脖子迅速冒起一粒又一粒的鸡皮疙瘩。
“我可没有说我能随意进出船长的房间,每次进出也必须是要有合理的理由,又或者是船长吩咐,我才能进去。”余立果小心解释。
“那你今天是怎么进去的,藏了皮箱还能让人不起疑”乔炳雄审视余立果。
余立果的脸突然有点红了。
半天没有回答。
“你你小子不会是二”有个保镖突然小声惊呼一声,然后就相信了余立果给出的理由。
也只有那样的身份才能进入船长的房间。
乔炳雄与其他几人愣了一会也才反应过来。
“这是个人的事,跟你们的事无关。”
余立果有点恼羞成怒。
“兄弟,怎么不挑个好点的。”乔炳雄回忆了一下船长的长相,怜惜地拍了拍余立果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既然今天没机会,那就回去休息,明天行动。”
大半夜了,他们也困得不行。
“你睡哪还是跟我们去挤一挤”
乔炳雄拿手戳余立果。
他不嫌弃对方,就是得把人看住了,要是跑了,又或者是搬了救兵,他们几人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毕竟皮箱的秘密他已经告诉了对方。
“去你们那,我那边人多,带你们去不方便。”余立果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第一个走向乔炳雄他们的住处。
那两间房是他安排的,他当然知道在哪。
乔炳雄见余立果还算懂事,满意不少,到了房间,安排了值守的人员就睡了过去,他相信有金条在前面吊着,保镖们一定会尽力。
而且跟与自己的相熟比起来,就算是余立果挑拨也没有用。
一个敢分五成金条的人是不会有人信任的。
乔炳雄他们这条船只在晚间发生一点意外后就恢复了平静,整艘船以匀速的速度向hongkong靠近。
晚上值守驾驶室的人是副船长。
“孟副,余立果叛变了。”夜深人静时,一道身影走进驾驶室,轻声向躺在床上休息的孟远汇报。
孟远立刻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看了看正在驾船的副手,才对来汇报的人点了点头,小声吩咐道“把乔炳雄跟余立果都盯紧了,想办法把皮箱换出来。”
“是。”
得了命令,来人迅速离开,一点都没有惊动驾船的副手。
孟远在床上坐了一会,才站起身走近船舵,看着一旁的各种指示盘一言不发。
“孟副,没有任何问题,航速正常,水面与水下都没有出现异物,行驶的方向也正确,外面没有起风,也没有下雨的迹象。”
副手感知到孟远靠近,侧头看了过来,然后赶紧汇报。
“你去休息下,我来掌舵。”
孟远看了看手表,见时间不早,吩咐副手去休息一会。
“感谢孟副体谅,我正好有点困了。”
副手拍了记马屁,去洗了把脸,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过去。
如此一来,驾驶室就只有孟远一人。
孟远靠坐在椅子上,双脚翘到了一旁的仪表盘上,掏出烟斗,剪一根雪茄点上,视线一直停留在宽大挡风玻璃前。
夜晚窗外的大海并没有那么漆黑,是墨蓝色。
能看到天上闪烁的无数星星。
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时间很快,一晃而过就到了天明,薄雾中的大海苏醒过来,天边不仅能看到橘色的霞光,还能看到早起觅食的各种海鸟。
海面上偶尔还有几条鱼跃出,再重重砸进水里。
天地都开始热闹起来。
船上也有人起床了,甲板上渐渐传来了人声。
宋静姝他们今天没有因为没有休息好就赖床,而是按照平时的时间点起床。
起床的几人看着精神都还可以。
脸色也不错,并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辗转反侧今天就挂上大黑眼圈。
“走,去甲板上海钓,不能让人看出异常。”
宋静姝把自己收拾清爽,见大家都准备好,让张正军抱着两本书,林婉柔抱着毯子,一行人就再次来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不管什么时候早起都有人在。
有些人甚至半夜就待在这里。
喜欢夜晚海钓又或者是喜欢夜空的人,对于晚上露宿在甲板上一点都不介意,所以宋静姝他们到甲板上时,已经有几人在。
有人在睡觉,有人在海钓,也有人大早上太阳还没升起就在吃早餐。
宋静姝这几天每天早上都来甲板,认识的人不少,虽然大家并没有详细相互介绍,但面熟或者是知道对方姓什么的。
有人主动跟宋静姝点头致意,她也都一一回应。
老位置,他们还是叫了两个位置。
没了乔炳雄碍眼,宋静姝他们待得更惬意,海钓也是随缘那种。
虽说钓上来的海鲜属于自己,可以让后厨加工成美食,但与买海钓位置,还有后厨食物的加工费比起来,还没有去餐厅吃饭便宜。
但能在甲板上拥有位置原本就是身份的象征。
宋静姝留下的十八根金条足够他们如此奢侈的生活,而且留下的这些金条也已经报备过组织,不会出现犯错误的可能。
今天唐德容并没有出现。
不仅唐德容没有出现,他的助理也没有出现。
宋静姝并没有因为唐德容没出现就多想,该怎么享受她就怎么享受,吃完早餐,钓了不少鱼,小睡一会,又看了会书。
最后吃了午餐,一行人才回到客房。
十二点后,甲板的上的气温就会很高,下午最好是在客房里休息,等晚上有闲心还可以去甲板上吹吹风。
宋静姝他们刚走到客房门口,张正军就先一步站在了房门口检查起门锁,薛卫冬也转身警惕着身后。
“有人动过门锁。”
张正军轻轻汇报了一句。
“开门。”
宋静姝对林婉柔的药很有信心,不信有人能突破药物的影响。
张正军是戴着手套打开房门的,门里安安静静,肉眼看不出异常。
随着所有人进门,房门快速关上。
张正军与薛卫冬迅速检查起来,宋静姝与林婉柔静静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们得等两人彻底检查好,把药物去除后再走动。
几分钟后,张正军与薛卫冬不仅检查好,还清理完毕。
等宋静姝与林婉柔坐下后,张正军才说道“来人是一人,见门戴了手套,进进房后才晕的,不过很快被拖走,里间没有外人出现过。”
“你们说,会是谁的人”
宋静姝轻轻问。,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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