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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的天后堂妹


这则流言就像一粒火星落在秋[ri]的[cao]原之上,瞬间成了燎原之势。

  李贤正踌躇满志大展拳脚之时,关于他非天后亲子的流言如天罗地网般将他擒住。李贤一开始没有当回事儿,他难道还不知道皇家对子嗣的态度?

  为了避免有心人混淆皇室血脉,皇家制定了一系列严密的流程,可以[jiao]叉验证每一个皇子公主血脉的准确[xing]。

  若李贤非天后之子,早就有人爆出来了。李贤成长的二十多年没有爆,偏偏当了太子之后就爆出来了,此事蹊跷地很。

  李贤处理了几个宫人,结果发现流言越传越烈,说得栩栩如生,就好像他们在旁边看着事情发生似的。

  这给李贤带来了恐惧,他恐惧的不是流言本身,而是谁放出的流言。

  是阿娘吗?

  阿娘就是这么讨厌我这个儿子吗?

  作为天后的第二个儿子,相比于被爹娘看重的大兄,深受宠爱的三个弟弟妹妹,李贤仿佛收到的关爱极少。

  在他的记忆里,阿娘总是忙于政务,每[ri]检查完他的功课就走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有温柔娴雅的姨娘给他做衣服鞋袜,熬粥煮羹。

  在李贤心里,韩国夫人填补了他对母爱的渴望。

  武媚娘听到这则流言后,也极为气愤。她不满李贤和自己作对,但没有不认这儿子呀!

  在武媚娘看来,李贤就是被那群文人捧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过得太顺利了。年轻人呐,还是要多经历一些挫折才能成长。

  还没等武媚娘略施手段,这则流言就蹦了出来。

  武媚娘脑子飞快地运转,几息之后,眼含[jing]光,吩咐道:"剑秋,你去查这则流言的源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应声退下。

  武媚娘新近提拔了两个掖庭奴婢,一个十七八岁,一个仅有十三四岁。大的名为施剑秋,其貌不扬,[jing]通律法,过目不忘,乃是一贫苦农户出身。

  小的名为上官婉儿,容貌清丽绝[lun],才思敏捷,文章华美,是罪人上官仪的孙女。

  武媚娘见到二人才干远超一般人,起了爱才之心,免除二人奴婢的身份。施剑秋封正六品的司正,上官婉儿为正五品的才人。

  两人均受武媚

  娘喜欢,但为何职位品级不同?主要是因为武媚娘对这两人的培养方向不同。

  自从织造局和市舶司建成后,女官就有了一条外放为官的出路,施剑秋就是照着这个路子走的。这两个部门都需要培养女官去继承。

  上官婉儿能文善诗,文采过人,武媚娘是将她培养成辅助自己[cao]拟制诰的内舍人。

  但女官之中并无这个职位,武媚娘也不想让上官婉儿去占一个位置,影响六宫的运转。于是她从六宫嫔妃之中选了一个才人职位给她。

  施剑秋处理触犯宫规的宫人已经做了很多次。这次,她本以为会轻车[shu]路,结果发现这则流言涉及了一大半宫人,纷繁复杂,理不清头绪。

  即使用了刑罚,也查不到最终源头,得到都是似是而非的结论。

  施剑秋看到这些,出了一身冷汗,立马绑了几个聚众传播的宫人,去见天后,将此事告知。武媚娘揉了下额头,她毫不意外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去年年底,李贤将注释好的《后汉书》呈给李治。李治大悦,称赞太子德才兼备,乃是社稷之福,国家之幸,并赐下三万匹绢。

  这绢还是织造局织的……

  虽然书中的注释对女主干政一事没有特别的指向,但光一个书名就足以让很多人琢磨了。偏生李治又夸赞了太子。

  《后汉书》中不仅有专权贪权的女主太后,还有长大后灭了太后一系的皇帝。如果李贤将武媚娘看作东汉掌权的太后,那么他将自己带入了谁?

  这怎么能不让依附天后一系的人担忧,甚至恐惧?这群人中或许有体贴上意曾打压过李贤的人,更多的是将身家[xing]命压在天后身上的人。

  李贤与天后对立,也是与他们对立。现在出现了不利于李贤的事情,这些人即使不是始作俑者,也是推[bo]助澜之人。

  对于一些投机者而言,流言更是天降把柄,不搅弄一般,浑水摸鱼,简直就要遭天谴啊!

  武媚娘身后的势力是因利而合,利散而去。他们簇拥在武媚娘身边,指望天后能给他们带来丰厚的收益。

  人在局中,身不由己,己不由身。武媚娘这次明显感到身后势力的不驯,它们推动着自己一步步朝母子反目的未来奔去。

  听完施剑秋的报告,武媚娘思考片刻,冷声道:“把这些人找个借[kou]当着满宫的面杖毙。

  同时严令宫廷上下严守宫规,若有违反,按此例处理。"

  "是。"施剑秋眉眼之间是一片肃杀之气,领命退下。"流言止于智者。天后勿忧,这些流俗之言都是无稽之谈。"上官婉儿在一旁说道。

  武媚娘嗤笑一声道:“三人成虎,曾参杀母,这些流言亦可伤人。”流言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但有时又在时间的长河中变得真假难辨。

  "婉儿受教了。"上官婉儿道。

  武媚娘摆手道:“你还年轻不知道人言如虎。话又说回来,若你不将流言放在心上,这流言自然很难伤到你。"

  当年她初封皇后时,有不少关于她蛇蝎心肠的流言,比如亲手杀死女儿嫁祸王皇后,再比如将王皇后和萧淑妃做成人彘,萧淑妃临时诅咒来生她为猫儿自己为鼠……

  有时武媚娘觉得这些流言分外可笑,用脚指头都知道她不可能那样做,但架不住有些俗人相信。

  儿女对于当时的武媚娘而言是立足宫廷的重要保证,她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孩子?而且李治已经决心废后,王皇后墙倒众人推,稍加引导王皇后就能着道,何苦赔上自己的孩子?

  李治尚在,武媚娘即使不喜二人,也不会把人做成人彘。吕后将戚夫人做成人彘,那是在高祖去世后,戚夫人落败被关永巷做苦工仍不断惹怒吕后,才有如此惨烈的刑罚。

  至于诅咒或许会有,但萧淑妃活着没能奈何她武媚娘,那死了更不用怕她了。

  天后命施剑秋杖杀宫人一事传到东宫,李贤先是心中一松,但随后发现杖杀宫人的罪名只是偷窃[kou]舌之类,因而心中焦虑不已。

  太子宾客戴至德见状,道:"殿下,此事已了,无复忧虑。"李贤[yu]言[yu]止,年轻气盛的他迫切想要手刃定下此等恶毒计谋的人。

  非天后之子,一下子就否认了他嫡长的位置,这是冲着他的太子之位而来。李贤怎么甘心忍下这条毒计?

  "天后她……"

  李贤话未说完,就被戴至德打断:“殿下,流俗之言无需纠缠,莫要因此事坏了天后与你的母子情谊。"

  “母子情谊……”李贤重复了句,脸上的表情不以为然。

  戴至德听了,感到

  头疼,但想到太子初立尚且年轻,于是多了一分耐心道:“流言就是你认为它是,它就是真的;你认为它不是,它就是假的。应对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它,让它沉下去即可。一旦兴师动众,它就可能变成真的。"

  “殿下身处东宫,国之储君,更要立身持正,孝顺父母,友爱兄弟,无须理会闲人之言。”戴至德又道。

  自古以来的太子被废,很多都是因为没稳住乱出昏招,授人把柄。在戴至德看来,前太子李弘就做得很好,不争即为争,只可惜太子李弘的身体不好。

  "戴相说的是。"李贤深吸一[kou]气道。

  李贤将戴至德的话听进去,决定不理会这个流言了。谁知他出宫宴乐之时,又听到了这则流言的第二版本。

  韩国夫人就是因为想要认回李贤,结果被天后灭[kou],连同知情的魏国夫人和周国公也都被杀死了。

  魏国夫人死于中毒,匆匆结案,疑点重重。而贺兰敏之是在流放路上自缢,但自杀他杀众说纷纭。

  还有一条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李贤出身[ri]期对不上。李贤出生在武媚娘祭拜昭陵的路上。妇人产子,九死一生。寒冬腊月,皇上怎么会让即将临盆的妻子出门呢?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李贤忍不住动摇了。他一回到东宫,就开始暗自调查。

  武媚娘知道后,揉着自己的额头,不可置信地发现瞧着[jing]明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

  武媚娘忍不住想他一定是被韩国夫人教坏了。不然她和李治聪明一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叹了[kou]气,武媚娘派人给太子李贤送了一本《孝经》,是台阶也是敲打。

  只要李贤抄一份孝经,再孝顺些顺便什么东西,武媚娘就能与他给众人演一出母慈子孝,谣言不攻自破,

  敲打也是真敲打。武媚娘含辛茹苦,十月怀胎,儿子竟然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这让武媚娘如何不生气?

  碰上脾气暴躁的,说不定就拿[bang]槌直接上手打这不孝子了。

  但李贤没完全理解武媚娘的意思,只看到了敲打和示威。他一动,天后就一清二楚,还送来一本《孝经》让自己读,这不是示威是什么?

  李贤甚至怀疑自己真的是天后的孩子吗?

  r/>他回想起天后对自己兄妹们的态度来,发现处处不同,处处是疑点,愈发难以自安。武媚娘见李贤真的闭门只是读书,整个人都郁闷了。

  武媚娘:有台阶不下,我不会生了个[bang]槌吧。

  晚上,万籁俱寂。武媚娘翻来覆去,没头没脑说了一句道:“弘儿很好。”

  弘儿会体谅她这个娘亲的不易,会依赖她信任她濡慕她,遇到问题会积极地主动想办法解决。李治苦于风疾,也是难以入眠,闻言,睁开眼睛,附和道:“弘儿是一个好孩子。”

  武媚娘冷哼一声道:“贤儿像你,弘儿像我。还有显儿和轮儿二人的[xing]子和当年的你如出一辙。"

  李治不服:“弘儿更像我,你[xing]子这么烈……嗷………疼疼疼……别掐了……”"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李治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下,离开自家这头母老虎。

  腰上肯定青了。

  "太平也像你。"李治暗戳戳内涵,这个女儿[xing]子霸道果决,有媚娘之风。"你是不是心里在骂我?"媚娘的声音突然在李治耳边响起,听着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绝对没有。”李治打完包票,好奇问道:“媚娘,你怎么知道的?”话一出[kou],李治就反应过来,说错话了,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嘛。

  武媚娘伸手又掐人,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啊……疼疼疼……你放手好不好,堂堂一国之君被你这样掐,我很没有面子好不好?"李治嘴硬地求饶道。

  武媚娘放开手,道:“你让堂堂一国之母气得掐人,我难道就有面子了?”“呃……嗯……”李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贤儿太年轻了,他现在是一块璞玉需要好好琢磨琢磨。"武媚娘冷哼一声道:"你就是把我当成了磨刀石。"李治:好像被看出来了。

  他在心里组织语言,安抚道:“怎么会呢?这大唐江山现在是我与你共掌,咱们百年之后,这份基业要[jiao]给你我的子孙后代。说什么磨刀石的外人话,媚娘你与别人不同。贤儿出息了,你我脸上都有光,别人会说我们这对帝后培养出了一位千古难得的皇帝。"

  武媚娘冷笑道:"

  呵……继续说呀……我听着……"

  "啊……"李治翻身,和武媚娘面贴面。借着外室的烛光,武媚娘能看到李治那双在岁月长河的冲刷下依然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都是武媚娘她自己。

  "媚娘,帮我这一次吧。"

  闻言,武媚娘的记忆突然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时她还是太宗皇帝不受宠的才人,负责照顾皇帝的[ri]常饮食起居。

  李治刚当上太子,他本来是幼子,从小就没有接受过太子的培训。猛然被推上高位,除了兴奋之外,还有无所适从和恐惧。

  太宗皇帝的考较让他焦头烂额,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被太宗皇帝放弃,像大兄一样被废。

  聪慧过人的武媚娘这时出现在他面前。武媚娘凭借自身的聪慧,对太宗皇帝的了解以及对时政的敏锐,偷偷地给太子提示,帮助他度过难关。

  "媚娘,帮我这一次吧。"这是那时李治经常避开人对武媚娘说的话。武媚娘回过神来,看着李治眼角的皱纹,心中叹息,他们都老了。

  “只此一次。”武媚娘心一软就答应了这人。

  不等李治的笑意攀上嘴角,武媚娘又说道:“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国之重器,有能者担之。这天下是高祖太宗皇帝打下的天下,但也是我呕心沥血经营十多年的天下。"

  昏暗之中,武媚娘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眼睛闪烁着熊熊燃烧的名为野心的火焰。李治伸手捂住武媚娘的嘴,幽幽的声音响起:“媚娘,你这样说被外人听见了可是要被杀头的哟。"

  武媚娘双手抱住李治的这只手将其移到心脏处,目光灼灼地看着李治道:"那你现在是什么?"

  李治低声笑起来:“我是媚娘的内人啊。媚娘的心砰砰作响呢,我的心现在和媚娘跳得一样快。"

  武媚娘推开李治的手,呸了一声道:"谁和你一样!"

  李治叹息一声,身子平躺,看着帷幔,道:“我不想辜负这李唐江山,也不想辜负媚娘你。”"世间难得双全之法。"武媚娘接道。

  两人沉默良久,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那就[jiao]给时间吧。”武媚娘首先

  打破沉默道。

  "好,就[jiao]给时间吧。"李治赞同道。

  武媚娘又说道:“至少这一刻,你没有辜负我也没有辜负李唐江山。这些我都会记在心里。”李治闻言,畅快地笑起来,这就是他喜欢媚娘的原因。

  诚挚。热烈。野心。勇气。

  每一样都是他从灵魂里就渴求的至宝。每一样都让他[yu]罢不能。

  和李治开诚布公谈过之后,武媚娘对李贤的态度又变了变。

  她将李贤从闭门读书中拉了出来,开始将一些涉及到朝政方针的事情[jiao]给他去做,让他通过这些更深入地了解朝政。

  李贤欣喜若狂,之前的太子监国,水得很。重要紧急的公务都被送到天后天皇处处理,到他手里的只是些平常的事情,即使重要的事情又有老成持重的大臣处理,简直就是无处施展自己的才华。

  然而事实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李贤拿到的第一封奏章就是泉州水师要求增加编制请朝廷拨钱造船的事情。

  李贤看了一遍,这泉州水师本来就超了编制,现在又请求加编制,不合旧例。再加上,泉州现在是天后的地盘,李贤心中一动,[cao]拟了反对的意见,第二天就[jiao]给了武媚娘。

  武媚娘诧异了一下,这泉州是她的自留地,贤儿应该不了解,怎么这么快就批完了。

  结果武媚娘翻开一看,都是些空洞无物的意见。

  其实这也不怪李贤,主要是何将军这部分奏章是水师增编计划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武媚娘、李治、刘仁轨、狄仁杰和何将军看到海运的获利后,心照不宣地开始扩建水师,维护海运利益。

  登州莱州二州的水师以要和熊津都督府的驻军调换为名进行扩建,泉州的水师以护送商船为名进行扩建。除了上面的地方,广州和[jiao]州的水师也在建设之中。

  但因着对于现在的大唐而言,边防比海防更重要更急切,大唐的重心都是放在边防之上。海防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扣一点钱慢慢扩建的。

  泉州自从建了市舶司,从一个满两万户的中州升到了上州,治下百姓超过四万户。狄仁杰现在官职没变,但品位却升到了从三品。由此也可见泉州的富庶,泉州府和市舶司自然能拿出钱扩建水师,这也是何将军上书的底气。

  武媚娘深吸一[kou]气,将奏章还给李贤,道:

  “你可向乐城刘相咨询过意见?”

  负责海防筹建的是刘仁轨,他就是在白江[kou]一战打得[ri]本一蹶不振,自此对大唐心生膜拜的狠人,因功封了乐城郡公。

  李贤听了,接过奏章,脸上火辣辣的,羞惭不已。天后失望的神情更让李贤感到无地自容。

  他手足无措讷讷道:“没有。”

  武媚娘这时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平淡道:"你请教过刘相再来应答。"

  “是……阿娘。”李贤见阿娘没有顾及自己的面子,差点连阿娘都没叫出[kou]。

  李贤在回来的路上不断回想五兄当太子时,阿耶阿娘是什么态度。回想完毕,李贤心态差点崩了。

  李治和武媚娘对李弘的态度在李贤看来简直就是和风细雨,从未落过五兄的面子。但是他们对自己呢?

  阿耶尚可,只是阿娘忒不讲人情了些。

  不管是上一次的流言事件,还是这一次的奏章,武媚娘处理事情的结果和行事都没有让李贤感受被尊重的感觉。

  其实,作为被忽略的孩子,李贤如此想也不为过。但他现在成了太子,地位不一样了,所担负的责任也不同了。

  当上太子只是他向皇位冲击的第一步。他是既幸运又不幸,幸运的是获得了太子宝座,不幸的是下有候选继承人,上有[jing]明能干的父母,注定他向皇位的道路不是一帆风顺。

  太子承乾就是他的前车之鉴。他比李承乾好一点的是,他的弟弟们目前没有表现对太子的位置感兴趣。

  武婧儿接到公主府家令传来的书信,看到里面隐晦地写着:市井之中传出了流俗之言,太子不自安,事涉韩国夫人。

  武婧儿恍然大悟,这就是李贤是韩国夫人之子流言的出处了。

  "什么鬼?这都能信?长安的人是不是脑子被狗吃了?"武婧儿诧异道。

  宫中检查严密,连她去皇宫都要搜身查看是否携带凶器,更不用说偷换孩子了。

  宫中谁怀孕几时怀孕等等,这些都要有记录。若李贤是韩国夫人的孩子,早被贺兰兄妹爆出了,还用得着贺兰敏月喝药调理身体以求子嗣吗?

  武徽音瞥了一眼,道:“这流言都传到宫外了。”

  武婧儿摊手,突然好奇问道

  :“若这事发生在弘儿身上,你们该如何办?”

  武徽音轻笑一声:“太子妃要为天后分忧,宫廷纷乱依照宫规处罚就是。太子与天后母慈子孝是天下母子的榜样,这等流言无需处理自会散去。"

  这则流言根本不需要在乎真相如何,而在于该如何稳固储位。即便流言是真的,也要坚信不疑这流言是假的。武徽音在心里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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