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文书库 > 酒厂卧底的我成了boss > 90. 新的身体 是公心还是私情?

90. 新的身体 是公心还是私情?


江奏没怎么犹豫就把药吃了下去。

人类难免一点奇葩作死心理,有存档撑着,她不介意多尝试几次在现实生活中干了就会死的事。

机会难得,错过可惜。

就是琴酒的反应有点耐人寻味,要说他想让她吃下去吧,刚才还抓住她的手,似乎不太情愿,但是又主动把她带过来

这一系列的操作让人觉得有点迷。

江奏感觉了一下身体里的变化,好像有点肚子饿,但这应该不是药物带来的效果,而是她来之前没有吃饱。

按理来说她身上应该产生一圈又一圈震动的幻影,然后响起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咚”

“把心电仪装上。”隔着门上的玻璃,琴酒看见了研究员的唇瓣张合,“开始记录。”

组织里平时做的检查最多就是抽抽血,不到立刻要死的地步,胸腹这种要害是不会对他们敞开的,

而现在野格酒身上的药效已经开始作用,他们这些文系的成员可不敢贸然接近凭本能反应的凶兽,怕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琴酒把心电仪的电极安上,京极理奈柔软的黑发垂落,安静得随便他摆弄,没有任何反应,像个大号的瓷娃娃。

“野格酒。”琴酒喊了一声。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的眼神有些失焦,哪怕从前也不是多话的类型,现在却缺乏了向来的生气。

和平时的京极理奈完全不一样。

长发男人下意识伸出手,拂开了她眼前的发丝,察觉到看过来的视线,指尖落下几分,扒开了女孩的眼皮。

“没有意识。”

确认一切安全,研究员推门而入,观察了一下野格酒的状态,边写边道,“没错,这一切都很符合雪利酒博士留下的记载,先期反应是一模一样的,不愧是父女俩,结果最后还是败在了同一个人”

“闭嘴。”琴酒打断他,“如果你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我不介意亲自教你。”

他手下的伯莱塔金属外壳锃亮发光,研究员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举起双手,“好吧,好吧,好吧,别那么紧张,我的老师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一个。”

看来野格酒目前还不知道过去的事情,不过有什么所谓呢这件事知道的人虽然很少,但也没达到高度保密的级别,如果野格酒有心追寻真相

算了,反正这件事情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还是不要主动插手,以免惹到了琴酒平白添麻烦。

“体温迅速升高,心跳速度加快,心率过快”研究员伸手想去触碰野格酒的身体,被忽然抓住了手腕。

“别碰。”

“哈”研究员意味深长道,“要我听你的也没问题,不过至少得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这是你的私情吗g。”

在亲手杀掉了雪利酒之后,你已经,对他的女儿产生私情了吗

琴酒松开他的手,无视了他审视的目光,冷笑道,“她的握力已经超过了两个男人的总和值,想死就尽管过去。”

“”那还是不想的。

“”野格酒突然轻哼了一声,身体蜷缩起来,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很快就把床单浸透,仿佛被人勒住了脖子一样,呼吸困难,像搁浅在岸上的鱼,努力翕动着鱼鳃,竭尽全力地在空气中获取氧气。

“嘀”

心电仪忽然发出了警告声,上面起伏波折的线条瞬间门同时消失。

贴在身体上的电极全被野格酒挥手打掉,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琴酒回过神,迅速走到床边。

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仅凭本能环抱住了身体,嘴里偶尔蹦出几个破碎的词汇,他低头试图去听,听到她在说,妈妈。

“这是什么情况”琴酒冷漠地朝研究员看去,“这就是你要实验的药物效果”

“我不清楚,资料上没有记载,你瞪我做什么,本来就是,二代的药效不一定和一代完全一样,具体情况还需要抽血来检测一下,你帮我按住野格酒,”研究员解释了几句,惊叫道,“快点抓住她”

琴酒制住了她看似纤细时则充满力量的肢体,齿关咬紧,任凭略带圆弧的指甲嵌入自己手腕上的皮肉里,划出丝丝血痕,“去你妈的实验如果失败了,你要还一个废物回来吗就为了这种垃圾实验浪费掉一个干部你的脑子是泡在硫酸里保鲜的”

“请注意你的言辞科学是需要牺牲的,在真相浮现之前,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出现而且这是boss的命令,如果你有任何意见,就直接跟那位先生去反馈”

他眼疾手快地举起针头扎入野格酒的血管,冷静地纠正,“还有,硫酸没办法对脑组织进行保鲜,在硫酸里放置大脑,只会起到腐蚀作用。”

空荡荡的仓库里面灰尘弥漫,丁达尔效应下的颗粒物纤毫毕现,布满红色油漆的铁皮门关得很紧,想要把它打开只能先开外面的锁。

“咳”江奏咳嗽了几声,抓住身旁废弃的建材稳住身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正在发高烧。

“38度”再烧下去就能用脑袋当微波炉热汉堡了,身体都被烧得有点没力气,她靠着角落边缘慢慢滑下去,恢复体力,体温太高,烧得嗓子发干。

周围到处都是废弃的堆积物,水泥地面上偶尔积了一汪水洼,也不可能趴到上面去喝脏水。

整个人好像被扔到了火炉里炙烤,血管里的血液都要被烤得蒸发了仔细想想之前发生了什么,脑袋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就像是被突然扔到了这个地方。

可能是穿越了吧。

昏昏沉沉的江奏不再浪费脑力思考和现状无关紧要的事,活动了一下双手,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找个医院治病,不然再这么烧下去就要变成人干了。

手腕上被人套了绳结,还好绑得不是很紧,她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段被摔断的钢材前,跪坐下去,伸手让尖锐的截面摩擦绳结相同的位置。

没过多久,双手成功解放。

“等公安局那边的电话过来”外面隐约传来谈话声。

身体已经缓过了最初的难受劲,她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到门边。

“你小声一点。”

“你胆子是被狗吃了吗有必要这么提心吊胆的别说里面那小崽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就他妈醒了听到了,老子也不怕,什么玩意儿”

江奏靠在门后喘了几口粗气,身体的温度过高,导致听力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下降,耳朵里面嗡嗡声一片。

“反正人已经抓进去放不出来了,那就拿那老头孙女开开刀,就当祭奠一下海哥,不过得慢慢来,好不容易把人抓到,就这么搞死实在太可惜了”

铁门打开,一个光头阔脸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扫了眼室内没有看见人影,又惊又疑地到处找人,“人呢”

身后响起破空之声,后脑勺被硬物重击,响起沉重的敲击声。

有什么温的热的,淅淅沥沥地淌过了脖子,男人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了地上。

江奏松开手里的砖头,刚才那一下几乎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肺里面的空气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干涸得如同久旱的土地。

大概是刚才用力过猛,手腕的骨头剧烈地疼痛,好像被人硬生生拔长,用力扯开。

“这是”研究员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堪称奇异的一幕,“这是上天赐予的神迹”

琴酒的眼中同样闪过了震惊之色。

昏倒在床上的女孩身体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略显圆润的脸型褪去婴儿肥,轮廓渐渐分明,身体从小变宽,肢体如同雨后春笋一样迅速抽节、拉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本该在十年左右完成的变化在瞬息间门达成。

随着身体的变大,原本穿在身上还算宽松的衣服,布料逐渐绷紧,最后发出呲啦的一声。

“让我”

黑色风衣在空中划过一道浅浅弧度,在布料被彻底绷开的同时,覆在她的身体上。

“敢掀开就挖掉你的眼睛。”

“你居然敢对他动手贱人”

另一个人发现了同伴的不对劲,连忙走进仓库,结果发现对方已经倒在了地上,头下一滩血,人事不知。

江奏侧头避开他挥过来的巴掌,却被对方扼倒在地。

她本来就是穷弩之末,刚才又透支了最后的力量,现在再没有力气挣扎。

“我突然发现你这张脸长得还算不错,”男人充满羞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干脆物尽其用。”

他俯身压下来,低头正好对上一双眼。

无法形容的眼神,就像曾经听过的传说走在无人的草原上,如果被突然拍了一下肩膀千万不要回头,否则就会对上一双眼睛。

狼一样的眼神。

完全没有料到已经丧失了所有力气后她能扑过来,因此他呆愣着没动,被咬住了颈侧的皮肉。尖锐的疼痛传达大脑,好像连接着身体的重要部分突然断开,新鲜的血液如洪水一般从断裂的血管喷溅而出,染红了那双始终保持着冰面一样冷静的眼睛。

男人反应过来,疯狂地挣扎了几下,却比不过失血的速度,抽搐着倒地。

江奏推开他的身体,慢慢站起来,擦掉了唇边的血,眼中忽然闪过恍然之色,“我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件事。

她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木刺,“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空旷的仓库里响起女人平静而冷漠的声音。

“我能杀你们一次,就能再杀第二次。”

江奏睁开眼睛。

眼前白茫茫一片,过了几秒钟后视觉恢复,她转过头,旁边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你好。”

““是你给我吃的药吧。”江奏懒得跟nc客套,“在我晕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不不,”研究员觉得很有必要纠正话里面的语病,“药确实是我研制的,但做出给你吃这个动作的人可不是我。”

又回答第二个问题。“你在昏迷后陷入惊厥,可能是过高的体温引起的。”

江奏还想继续问,但牙齿发酸得要命,好像不小心咬到了什么硬物,口腔里血腥味浓厚。

咬到舌头了吗

没有明显痛感,她吐掉嘴里的血沫,有点奇怪。

好像,也没有伤口。,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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