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 39 章 丛琦才不搭理她。 ……
丛琦才不搭理她。
看她像见鬼一般大受打击的样子,心里其实没觉得快意,反而觉得更莫名其妙了。
她盯了曲苗苗几眼,便傲娇地扔下一句:“你以后少跑我家发病哦。”
“我怕得狂犬病。”
说完,门“砰”一声,用力关上。
门外的曲苗苗被关门声惊得一震,从嫉妒失神中醒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没关系,不去也没关系。
舅舅有钱,只要他表露出想找丛琦拍电影的意思,一般人谁能拒绝得了大荧幕的诱惑呢?
丛琦不知道曲苗苗扭曲的心路。
正骂骂咧咧呢。
“呵呵,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吗?我才不去。”
她嘟囔着,叫男朋友转过身。
暨和北老实转身,下一秒,丛琦便欢快地扑到他背上。
他反应迅速,赶忙伸手背起她。
沾满面粉的大掌顿时在丛琦穿着黑[se]健美裤的大腿上留下两个白[se]巴掌印。
“……”
暨和北嘴角微不可查的[chou]了[chou],当做没看到。
丛琦也忘了两人刚摸完抄手皮,手上都不干净,压根没想起衣服要遭殃。
手搭在暨和北肩膀上,抱怨得起劲呢。
“要不是爸跟曲老师是同事,我们家谁都不想喝她的喜酒,她就是讨厌鬼。”
“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怎么那么在意我去不去啊?”
“肯定是打算在订婚酒上给我下马威,呵,呵呵,可惜本小姐聪明绝顶才不会那么容易上当,我就不去,嘿,我~就~不~去~~~~”
不用暨和北搭理,丛琦一个人能叭叭半小时:“她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又美又有你这么帅的男朋友!”
叭叭时还不忘拍男朋友马屁。
暨和北听得好笑不已:“对对对,嫉妒。”
丛琦哼一声,“不是我心眼小瞎猜,是先前没彻底闹翻时,她自己说的。”
那会儿她还傻傻以为人家这是自卑呢。
还安慰半天。
结果——不说也罢。
真当自己不知道呢。
她和耿阿姨可喜欢拿学历踩自己了。
不过说到学历……
丛琦看着暨和北圆圆的后脑勺,眸光里有些幸灾乐祸。
幽幽道:“哦~~~我懂了,她打算在酒席上显摆她和她老公的智商和学历,毕竟人家两个大学生,我俩一个初中毕业一个高中毕业……这排面不就输定了嘛?”
这话让暨和北无言以对。
对于自己只上到初中这事,他早就过了心怀芥蒂的年龄。
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他,就算学业荒废了,只要他不死,只要他的脑子还在,他就能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学习他需要的东西。
而当钱达到一定数字,当可以轻易获取最新的资讯,学历那张纸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所以听到丛琦这个幼稚的猜测,暨和北轻笑了两声。
道:“嗯嗯,多亏了宝宝英明神武的决定,只要咱们不去那她就别想踩我们。”
他不认识那个叫曲苗苗的女人,不清楚对方会不会像丛琦说的这样幼稚。
但作为一个优秀的男朋友、未婚夫,关键时候表达对女友的支持是很有必要的。
“那当然~~~~”
丛琦贴在他背上叨叨,暨和北没打断她。
也没提醒她两人活儿还没干完。
就背着她在狭窄的客厅到大门的小道来回走。
时不时附和一句。
过了好一会儿,丛琦自个儿想起正事儿没干完了。
拍了下暨和北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快快快,赶紧把抄手包完,等爸妈一到家就可以立马下锅。”
她打小就帮着家里干活,包抄手几乎几秒一个,又快成品又好看。
抄手皮在她手里特别听话。
纤纤中指一勾,面皮边缘再一扭,小船似的抄手成型了。
换暨和北来做,每一个步骤都彷佛在做世界上最复杂的实验。
要么皮散了,要么馅儿太多把皮挤破了,形状还丑得千奇百怪的。
丛琦边包,边看着那堆丑抄手。
啧啧调侃:“你手为什么那么不听使唤呢?每一个都好有特[se]。”
下锅至少一半得散。
暨和北挑眉,似笑非笑:“这叫爱心抄手,特地给你准备的。乖啊,我跟爸妈不会跟你抢的。”
“……”
欺负人啊。
丛琦噎了噎:“……谁是你爸妈啊,有本事我爸妈回来你也这么叫。”
“那当然不敢,先私下多叫几声练一练,免得正式改[kou]烫嘴。”
暨和北故意逗她。
说到改[kou],心心念念的求婚仪式毫无迹象。
丛琦失望地伸出沾了面粉的手指往暨和北心[kou]戳了戳。
“说好的求婚呢,都过几天了一点影子都没有!暨和北你没诚意啊,难怪都说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冤枉啊,大人。”
暨和北依然在捏着他的丑抄手,嘴上喊着冤枉,面上却一点看不出着急。
“惊喜还在路上,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吗?”
“那算了,别说了。”
都忍几天了,不差那点时间。
确定他没随[kou]糊弄,丛琦不催了。
赶忙将最后一点皮用完,见[rou]馅恐怕有多余,她开始给每一个抄手加码。
剩下的十几个抄手个个圆滚滚胖嘟嘟。
若不是她手艺高超,馅儿早就挤出来了。
“铛铛铛铛!大师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看看我的再看看你的,哎,我真是厉害啊!”
丛琦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餐桌她包出来的江山,得意非凡。
暨和北见状,失笑。
真是容易满足啊。
“对对对,你最厉害了。”
次[ri]曲苗苗订婚,只有丛智渊和许慧英去了。
这天正好是周六,丛琦提前给驾校打电话,告诉教练自己今天不过去了。
而后暨和北接她,把车开到一处废弃的球场。
是的,趁父母出门喝喜酒,丛琦决定练车,练的就是暨和北家里吃灰那一辆。
暨和北先把座椅调整到适合丛琦的高度,再坐进副驾。
“感觉和在驾校练车好不一样呢。”
面对教练她其实没这么紧张。
大概是反正[jiao]了钱,出错就出错,就该你教我的心态。而在暨和北面前呢,丛琦就莫名害怕自己又一不小心犯蠢了。
“开车呢,私底下多练练就好,自家的车先[shu]悉[shu]悉手感。”
“不过现在驾照考核规则是不是改了?硬[xing]规定要练满两个月才给考试资格?”
丛琦歪着头,想了两秒。
摇头:“没有吧,随时都能让教练帮忙报名,难道……这是平安驾校特有的优势?”
这时候的理论学习内容并不多。
考试也没有电脑,只有选择判断和问答题。
而科目三无论大小车都一样,需要掌握换挡、离合和油门的运用。只要上车机会多,是可以在很短时间内学会的。
丛琦一开始还有点笨手笨脚,动作青涩。
脑子表示明白了,但脚容易出错。
但在暨和北耐心的指导下,渐渐不慌了。
开始有[jing]力吐槽教练:“我报名的时候什么都好好的,结果才练三天,学车的人突然从两三个变成了七八个,你想上车啊,还得给教练送烟,人家可挑了,还必须是中华,别的都瞧不上呢。”
“每顿午饭,我跟另外几个学员分摊酒和饮料,外加两包中华,教练说半个月包会。”
“虽然不是我一个人被宰,但还是好生气。学个车而已,上一部戏的片酬都花光了,结果半道上还得大出血贿赂。”
你想退款啊,没门儿。
人家办公室直接说没那个做法的。
暨和北蹙眉。
“他敢做,就料定了不会受罚。”
说白了,收礼行为大概率是驾校默许的,是教练们心照不宣的油水地带。
这事除了气愤,明面上还真没别的解决方法。
因为驾校是国营的,他们跟驾照考试在同一条利益链上。
你若是把人得罪狠了,他们能在报名上卡你。
那本来一个月就能拿到本本,能拖后好几个月。
因此,就算再不爽教练的[sao][cao]作,除了找人警告或是换一家提前打点好的,谁也拿他们没奈何。
不过没等暨和北提出建议,丛琦已经从吐槽驾校转到小年夜的工作了。
显然,她没想让暨和北做什么。
就是单纯吐槽发泄情绪而已。
暨和北却放在心上了。
等丛琦再回驾校那边上课时就发现教练变得和蔼可亲,别人送礼他居然主动拒绝了!
堪称瞳孔地震。
不过这会儿她是不知道的,所有[jing]力都在车上。
“踩离合。”
“打方向盘,动作快一点,好。”
“……”
大概是暨和北在身旁让她安全感满满,除了一开始害怕做错被取笑,慢慢的渐入佳境。
两人练了一上午车。
随后又跑到星海花园看新房。
到了那边才知道,除了自己那一户,同一楼层的另外三户是连通的,都属于暨和北。
“这么巧?”
丛琦怀疑的小眼神在男人身上扫来扫去。
暨和北轻哂:“不巧。”
哪有什么巧合,每一次相遇的几分钟都是他等待几小时的结果。
唯有在工地遇到那一次,纯属意外。
“哦~~~”
丛琦凑到他面前,大眼睛眨巴眨巴。
看到他专注眼眸里的自己。
便自信到自恋的说:“我知道了,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尾音拖得老长老长。
说完又懊恼地嘟起嘴。
“如果早点晓得你有狼子野心,我就不该直接问你,然后就该让你追我个十年八年,我再十动然拒,咱们拉扯狗血一番——啊啊啊,别挠我[yang][yang],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不闹了……”
“是吗?丛小琦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哈哈哈……嗝儿……哈哈,真错了,我问得好,问得妙,问得呱呱叫!”
“真的,假的啊?” “真的真的,老公你别挠我[yang][yang],我举白旗了。”
“调皮!”
这栋楼腊月初[jiao]房,这会子楼里装修工人进进出出。
虽说这一层只有他们俩,但没装修的房子一点也不隔音。
两人嬉笑打闹了一会儿就消停了。
“那……我们以后不住这边的话,你自留的这三套就很[lang]费啊。”
一套就是二三十万,其中两户面积比丛琦家里买的这套大二分之一。
三套卖掉快接近百万。
现在全放在这儿吃灰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但丛琦还是心疼了。
暨和北唇角微勾:“不[lang]费,留下它们的确是想来个近水楼台的。没想到啊~~~~某人那么沉不住气,我准备的一系列追求手段一个也没用上……”
“哎呀你还说,你还说~~~~”
没有经历暨和北狂追不舍哐哐砸墙的求爱过程,丛琦有种错过了一个亿的感觉。
但若是时间倒流,再次回到那一天,她大概依然会忍不住直接问。
因为纠结拉扯什么的,她最不耐烦了。
“等浣花溪住久无趣了,咱们就搬到星海花园住。房本下来我就叫人把这三套全转你名下。”
丛琦猛地抬头,小表情茫然:“给我?”
“为什么?”
“聘礼之一。”
暨和北从背后抱着她。
透过还没装窗的阳台看向小区中庭花园。
温声说道:“星海是公司打响招牌的第一枪,各方面都建造得很用心,就算过十年,二十年,它依然会是榕城环境最好的小区之一。”
“琦琦,我说永远爱你护你不是假话。”
丛琦:……??
自己没怀疑啊。
“但世事无常,我也担心哪一天自己就变了,成了伤害你的那个,或是发生意外,或是别的……”
后半句他没说出[kou]。
但丛琦听懂了。
害怕哪天在感情上伤害她,害怕意外来临没来得及[jiao]代太多。
所以一开始就竭力保证物质上不会亏待。
这样,即便她损失了别的东西,依然能拥有一大笔固定资产。
……嗯,怎么说呢,理解,但听得很无语。
都说的什么啊?
这还没结婚呢,你就盘算着可能要辜负我了!
陷入爱情时该怎么样?
就是要忘掉现实,要沉浸在乌托邦里,一切为爱让路啊。
换个一心沉浸在爱情里的女孩子,听了这话大概会伤心[yu]绝,怒骂对方想了后路要分手。
因为暨和北这话现实得可怕,对恋爱中的人来说,绝对属于大大的减分项。
可丛琦又很明白对方的心意。
她怔愣无语,但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她想,这辈子她大概做不了纯粹的恋爱脑了。
因为她竟然很理解暨和北的做法。
换做是她自己,当她拥有这么多身外之物又那么爱一个人时,也会尽可能的给对方留下保障。
爱在哪,钱在哪儿。
这句话很俗,但又好像很有用。
“嗯哼,三套房就够了吗?”
“我觉得不够,趁你没变心前我得想办法让你的通通变成我的,哪天你伤害我了那你就一无所有。”
丛琦转身,反手搂住他脖子。
娇声宣布自己要挖空他财产的雄伟野心。
这话一出[kou],暨和北紧紧抱着丛琦的双臂微微松了些。
“哇哦,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盯牢我,哎呀,我好怕。”
丛琦故作凶狠地咬了他下巴一[kou],含糊道:“怕吗?快求饶,本小姐给你留个万儿八千。”
“老婆,琦琦,大小姐,饶了我吧。”
暨和北任她牙齿轻啃,配合演戏。
闷闷笑着,胸膛传出震动。
两人一人求饶一次,丛琦心里舒坦了。
语气也正经起来。
“一下收你好几套房子,我觉得自己的腿要保不住了。”
她哀怨地瞥了暨和北一眼。
暨和北秒懂,薄唇在她嘟着的唇瓣上贴一下,再贴一下。
“没事,让妈打我的腿!到时候我拉住他们,你撒丫子就跑。”
“不过老婆,等我腿断了你可要照顾我一辈子,不能撇下我不管啊。”
老婆这称呼听一次不习惯,感觉太突然,但多听几次,好像还蛮动听的。
丛琦被他卖惨的小样儿逗得咯咯直笑:“好啊,看在你舍命断后的份上,别说两条腿断掉,三条腿断了我也不抛弃你。”
暨和北:“……”
“……呵,是吗?那我真是谢谢你的不离不弃啊。”
丛琦眨眨眼,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小脸通黄。
都怪可可,动不动就说哪个男演员三条腿三条腿,这下害苦自己了。
呜呜呜,人家内心真的好纯洁的!
丛琦心里咆哮,面上却在故作淡定。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客气,两[kou]子嘛,你怎么样我都不嫌弃。”
“你等着。”暨和北意味深长。
“等,等着就等着,我怕你啊。”
示弱是不可能示弱的。
丛琦梗着脖子叫板,快乐刺激的事她怕什么?
不怕!
只有等像咸鱼似的被煎过来翻过去时,丛琦才泪流满面。
哭唧唧大喊,这会儿流的泪就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
谁让她大放厥词,非跟一头饿狼较劲儿。
人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
****
时间在热恋中的情侣身上彷佛被安装了加速器。
眨眼间,几小时就过去了。
等两人回家,丛智渊两[kou]子已经回来了。
见到暨和北出入丛家,楼里邻居已经习以为常了。
毕竟是过了明路的未婚夫妻,别说天天来拜访,就算在丛家过夜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
暨和北[shu]练地跟邻居们打招呼。
偶尔也跟大家拉拉家常,因为主动[jiao]好,说话又十分礼貌得体。
他这个丛家的未来女婿给四中职工们留下的印象一直挺好。
大家见他和丛琦手牵手进门,都善意的笑一笑:“虫虫,你们今天去哪里了,酒席上好像没看到你们呢?”
“我爸妈去就行了。”
丛琦笑得甜甜的,好似撒娇般道:“我们家就送一份礼金,四张嘴去吃饭怪不好意思的。正好今天他有空,就带我去练车啦。”
“咦,你在学车啊?”
丛琦点头:“嗯,这阵子我比较得空,就想先学着,万一以后用得着呢。”
“也是,女孩子多学东西总不会错的。”
“今天,我家也是我和你们宋老师去的。”
这时候坐席也是有讲究的。
但凡讲点体面的人家,都不会一家老小齐上阵。
那样的话,别人会说你一家子饿死鬼投胎,八辈子没吃过饱饭。
“不过,你没去真是错过了好戏。”
对门文阿姨明显很清楚丛琦和曲苗苗不对付,边说边挤眉弄眼。
一听到好戏,丛琦耳朵动了动。
迟疑两秒,决定听听八卦再回家。
她拖着暨和北走到阿姨家门[kou]:“什么好戏啊?”
“来来来,进屋坐,慢慢说。”
阿姨也是个老八卦儿了,晓得说别人八卦要偷偷摸摸的道理,直接把丛琦拉进门。
“今天苗苗可是出了风头了,没想到老耿深藏不露啊,居然有个那么有钱的弟弟,人家出手就是几大万礼金。”
丛琦:“……”
原来好戏就是这个?
她兴趣缺缺。
“文阿姨,我突然想起——”
“哎,别着急走啊,我说的好戏不是这个。”
“那文阿姨~~~~~你别吊我胃[kou]啊。”
“你这丫头,真是急[xing]子。”
文阿姨嗔了没耐心的丛琦一眼,才慢悠悠道:“敬酒时出了岔子,你们猜怎么着,苗苗那个前男友,于乐康跑来砸场子了。推搡间新郎官倒大霉了,直接撞柱子上晕了过去!”
“啊?于乐康不是到广省打工去了吗?”
丛琦这下来[jing]神了。
跟暨和北紧握着的手迅速晃动,完全昭示了她内心的激动。
文阿姨:“对啊,肯定是他家里人说了苗苗要结婚的事,心里不平衡跑来闹呗。”
“那后来怎么了?”
丛琦惊讶后,又觉得光是于乐康闹事不值得大惊小怪,难道新郎直接撞死当场?
应该不至于,否则文阿姨大概不会这么兴奋。
文阿姨:“最奇怪的事来了,大家正准备送新郎官去医院时,新郎官居然醒了。醒后他好像傻了,非说自己老婆不是苗苗……”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等着丛琦捧哏。
丛琦果然不负所望:“怎么回事啊?”
“那谁知道,嚷嚷完这句他就又晕过去了。”
“苗苗听到这话那当儿,脸[se]那叫一个白啊,一看就刺激大了。简直像下一秒也要跟着她男人昏过去似的。”
丛琦咂咂嘴。
莫名有点雀跃。
虽然幸灾乐祸不对,可嘲笑曲苗苗她是一点不内疚的。
谁让对方隔一阵子就来找茬呢。
看看,不积德就是要倒大霉!!
她一开心,手就会动来动去,表情也会上脸。
尽管她很努力装得一副沉重可惜的样子。
但那上挑的眉梢,活泛的眼珠子都在告诉暨和北听到曲苗苗倒霉,她可高兴。
如果有尾巴,这会儿小尾巴定然摇成螺旋桨了。
暨和北眼底含笑,没说话。
乖乖当女朋友跟人聊天时的挂件。
“哎呀,好倒霉啊,这大喜的[ri]子一出接一出,真是不吉利。”
丛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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