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037 瓜瓜两个耳刮子打出呱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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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就看看现在的这种情况,怎么不能说《环廊》热度爆棚呢?
超级爆棚好嘛!
好家伙,到处都吵得不像话了,热度空前,之前很少能够见到互联网上这么多人吵架啊!
有骂剧情的,有骂人设的,有骂导演的,有骂演员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在骂的东西。
妙语连珠,互联网超好玩的!
大家本来是想等着《环廊》给自己一些震撼的,却没想到真实地受到了亿点震撼。
好震撼啊,多么神奇的搭配啊?
根本不知道编剧导演和制片都在想些什么,是人类想出来的东西吗?
《环廊》您是什么外星产物吗?啊?!
太震撼了……属实是太震撼了,骂完之后,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陷入了一种比较玄妙语塞的状态,在这种玄学状态里面,甚至会不自觉地怀疑自己。
是我理解不了这种艺术吗?这种新的混搭[chao]流是什么时尚吗?
可这个艺术属实是有些高深啊!不懂,真的不懂。
第一集才播完,案件正是紧张高[chao]的时候。
杀人剁头,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报刊亭藏尸,是否为一种艺术感的追求?
知情人为什么面露恐惧、半点不言?
所有的疑问汇在一起,成就了悬疑的筑基石,需要推理和层层解谜,才能够让真相和所谓的正义在真正意义能够来到人间。
随着刑警女主角的步伐,一面本格推理分析动机思索犯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一面运用现在技术手段从科技侧稳步推进细节处理。
双管齐下,找出凶手,查出真相。
在破案的过程中窥视人[xing],在推理的过程中剖析社会。
多么好的悬疑本子啊,案情也多么合理多么有逻辑!
它本来可以成为一部多好的剧啊,可是里面的婚姻线……好绝啊!
到底在做什么啊?这个神奇果实一般的感情线,到底在干什么啊?
也难怪网友要吵架了,换成你,你也是要吵架的。
一般吧,围绕着一个剧的骂架,基本都是男主粉丝和女主粉丝吵,书粉和剧粉吵,总要有对立方才能吵起来吧?
没见过所有人一起骂剧的。
空前团结,所谓的粉丝和路人,一起对着剧破[kou]大骂。
主演倒是真没什么粉丝,有的粉丝也是那种真爱事业粉,[ri]常催进组催得奖的那种。
不会“姐姐演得这么好凭什么骂剧是你们不懂欣赏”,只会“丘斐是影后级演技干嘛这么对她啊想看婆媳回去自己梦好吗”。
这种互联网盛况,怎么能不吃瓜?路澄疯狂吃瓜好吗!
路澄和江鹤打着语音通话,他忙着笑,可信号那头的江鹤,反而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从他的语气里面,都能听出来他是真的担心:“这样骂《环廊》没关系吗?会影响到你吧?”
“不会的。”
路澄笃定开[kou],他对现在的情况分析得那叫一个清楚。
“你知道最搞笑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悬疑部分真的不错。”
“这就更搞笑了!因为要是纯粹的好,或者是纯粹的烂,反而不能骂成这样。”
他笑道:“就是因为又烂又好,所以现在大家都在发疯。”
发疯!
怎么能不发疯?网友都来发疯!
在路澄持续[xing]吃瓜看热闹的时候,江鹤其实……有偷偷在忙啦。
他这个双标怪又暴躁起来了。
上次路见不平打了季淮一顿,季淮怕自己钱袋子受影响,暂时忍了。
但江鹤忍不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和路澄玩啊?凭什么路澄坐你的跑车啊?凭什么你大喇喇就要亲他啊?你臭不要脸!
他脾气一上来,光打季淮一顿,觉得还不够。
一想到之后,路澄还要[chou]出时间去录制《身份套娃》第二季,而《身份套娃》第二季是季淮公司宽隽的项目……他就闹心。
他本来之前就投《身份套娃》,这次第二季也投了。
这综艺一看就是会赚的,他倒是不会亏,甚至分成只会多不会少。
可路澄去录,不是相当于给季淮打工吗?
怎么给孟竟轩打工,又给季淮打工,都没有给我打过工的……啊?!
你那是什么赚钱小饼干,不许你吃,给我吃!
江鹤抱着狗,斜靠在沙发上,越想越气。
怎么回事!恨不得发出土拨鼠啊啊啊的叫声。
他嫉妒,又闹心,连着好几天去请《身份套娃》的主创吃饭。
有在打好关系!打好关系以后才好挖墙脚!
暗戳戳试图挖墙脚,挖墙脚挖不到,就怂恿人家闹独立。
什么编剧导演灯光道具组……啊道具组就算了,什么服装组公关对接实习生,江鹤都偷偷记在了小本本上!
这几天几顿饭一吃,《环廊》也播到了第三集。
路澄饰演的严拾,正式出场。
别看这剧恶心巴拉的,可是不恶心的地方还真挺好看的。
上来就是没有头的身子和没有身子的头,头和身子还不是一个人的,第一个案子起码就是死了两个人。
画面质感牛批,剧情跌宕起伏。
大部分观众都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觉得,啊那必须看到第一个案子凶手是谁之后再跑路啊!
说话也没有说一半的道理吧?!
断章拖更或者是坑文都是要被骂的呀。
还有一些观众,纯纯是为了看还能有多离谱。
倒是也挺好,看看推理,正紧张的时候,诶再看看感情戏。
这不是一下子就不紧张了?不仅不紧张,还觉得很搞笑,就把感情戏当笑话看了。
嗑cp?什么嗑cp?嗑谁的cp?
喔霸总x刑警?单单只看着四个字,应该本来是好嗑的。可是谁要嗑霸总x刑警x婆婆啊?
又不是疯了,这是在干嘛?
在丘斐充满魅力的展示个人形象却无cp可嗑的时候……
正是在这个时候,路澄出场了。
丘斐曾经拿过影后的。
这种拿过影后的女演员,她们身上都有一种共[xing]的魅力。
——有着极强的故事感。
她的灵魂内含厚度,一个眼神就能引起观众对于她身上故事的窥探[yu]。
宿命论和对命运的抗争感在她身上[jiao]织,她将对于磅礴人生中不绝的思考内化为自己的演技,与自己所饰演的人物相融合,最终压抑本我而呈现角[se]。
她的故事感充斥着她的面容与灵魂。
好巧不巧,严拾也是个谜语人。
镜头但凡给到他俩,故事的内核质感就咻咻咻往上提升。
一个照面都是蕴意,一个对视都是故事。
譬如这画廊。
画廊为环形,头尾相连,走一圈,正为一圈,反一圈,仍为一圈。
她从环廊起点出发的时候,没有见到严拾。
而她走过一圈回到终点即为起点的时候,严拾正站在那里。
他好像是突然出现,又似乎一直站着,只是在她循着环廊往前走的时候,一直没有看到罢了。
他们两个人目光相接。
此时的她不仅是办案工作中的她,更是生活中的她。脱离开严肃的工作状态,她望着严拾,难免会对他生出好感。
谁会对着严拾冷着心肠,毫无好感呢?
他身上充斥着艺术家的气息,身上的味道也是混着油彩和笔墨的。
严拾站在环廊里,恰如站在他的王国中。
“这幅画的名字叫《蔷薇》。”
严拾笑着开[kou],声音清和悦耳。
“泼墨一般,几十遍晕染出的鲜红,才衬这幅画,才配名为《蔷薇》。”
严拾看着这幅鲜红的画,那红[se]似乎不仅仅在画布上,仿佛也顺着画布,映衬生长在了他的眼睛中。
望他的眼神,望他的眸中底[se],仿佛也是暗红。
这画很美,在国际上获得过好几项大奖。
可他一笑,面前这副浓重着红[se]油彩的画,为他而衬托。
不及他,远远不及他。
弹幕发出被美貌蛊到的声音。
【帅到我的心巴上了,我的小心肝啊!我的小心肝正为你而倾倒啊严拾!你听见了吗?】
【好好看啊!!这么帅的画家,丢开你的妈宝老公和他发展一段[jiao]织在油彩与鲜血之间的感情啊快!】
【好诡异啊,这个配乐这个构图……严拾肯定不一般!】
【废话这么帅会一般吗?当然不一般!】
【是凶手吗是凶手吗?我不管别的我现在只想知道凶手是谁!然后我就跑路我实在是忍不了这感情线了!】
有些常看悬疑片的观众,猜测严拾是剁头案的凶手,不然怎么扯出这么个角[se]做什么?
但随着单元剧的第一单元最后一集播出,彻底打消了那些观众的心思。
随着案件逐步揭开真相,观众们终于得知,凶手是恶人,而受害者也是恶人。
夺命迫害,已经变成了恶人屠戮。
二十年前的杀人越货,分赃不均而分道扬镳。直至再次相逢,二十年前的背叛感再度卷土重来。
即便是正义感的警察,看着恶人们的累累罪行,也难免偷偷在心底说上一句。
“……活该。”
从法律层面不该,从道德层面活该。
可女主角却敏锐地觉察出来了不对劲。
仿佛案件背后有一双手,将恶人的仇恨[jiao]织,催生杀意,让逃脱审判的罪犯自行审判。
她和法医靠在墙角聊天,她始终觉得这种单单砍头而非分尸,最后将不属于你的头颅归于你的处理尸体方式,多多少少有些仪式感。
法医觉得她是想多了。
凶手供认不讳,案子完美侦破,哪里还有不对劲的地方?
女主角最开始也想用这样的说法糊弄自己。
她最近忙这个案子也累了,老公和婆婆那边的亲戚要来,她应该赶回去做饭,让亲戚尝尝她的手艺,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可一定有哪里不对。
她相信所谓的仪式感,总要有前因,或者是借鉴出处。
于是频繁调查凶手的童年,也经常去图书馆翻阅。
直到她在图书馆看到了一本书。
彼时已经是即将闭馆的时候,封皮上的画映入她的眼帘。
封皮的[chou]象画与死者被摆放的姿势,竟然一般无二。
一翻开,却是西班牙文。
她一点一点靠着拍照识图翻译,读完了全书,立刻找到法医,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就是仪式感。”她强调。
“凶手杀了两个人,而他的动机,是背叛。”
她拿出这本书:“[jiao]叉惩戒,正是这本《无头三记》里面,圣人彼特提利惩罚背叛者的方式。被两个人背叛,将背叛者的头颅割下[jiao]换,躯体与头颅分离。”
“从今生至往后的每一世,诅咒背叛者‘有思考的脑,无行动的身;有行动的身,无指挥的脑’,是最恶毒的诅咒。”
她蹙眉呢喃:“《无头三记》是一本西班牙十九世纪的推理小说,里面有大量宗教隐喻,国内甚至没有译本,非常小众。”
而凶手小学辍学,没有什么文化。
审讯讲话的时候,凶手连一些基础用词都不理解什么意思。
他是知道这个所谓的“圣人背叛惩戒方式”,还是他灵光一闪与之相撞?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她眼神晶莹明亮,语气轻轻低沉:“除非有人教他,除非幕后……还有人。”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镜头特写法医惊惧的表情。
而后镜头倏然拉远,管弦乐奏响,恢弘的bgm响起,片尾浮现。
看到最后都微微张着嘴的观众:哇!
哇!!天啊绝了,好好看啊!
【是真好看,丘斐的演技又强了,感觉不出来是在演戏的那种真实感。】
【真的没有话说,丘斐太适合悬疑了,姐姐回头接一部悬疑电影吧球球了!】
【严拾太美了吧可恶!狂嗑画家x姐姐,姐姐诶姐姐你出去办案子,我在家里给你画肖像画,我们就是勤劳幸福的一家啊!】
【说得对,我要给画家和姐姐当崽!】
【看画家背后的一片鲜红,你当崽注定不会幸福惹!】
【中间在干嘛啊?搞不懂……但不影响我满脸问号。】
……要是中间没有那么一大段的女主角回家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老公和婆婆的亲戚那些剧情,就完美了。
完美和完蛋只差一个字,但是观众的情绪差好多啊!
达兆是对这剧抱着极高的期待的,具体期待就是不指望它成为多大的爆剧,而是指望它[kou]碑爆炸。
……确实爆炸了。
成了非常热闹的乐子了,围绕着《环廊》的瓜,好比乐子人的永动机,永不停歇。
怎么能做到又好看又难看的?
[jing]品剧是别指望了,但你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割裂剧,谢谢。
可片方不懂啊!
编剧和导演只觉得,怎么没有人能看到我们对于艺术的追求啊?
女主角一边搞事业,一边经营婚姻,哪里不好了?
这感情戏就值得你们这样骂?
气氛正僵持着,好像随时编剧就会站出来[yin]阳怪气讲一些“事业和婚姻的平衡有什么不好你们这些没品味的家伙不懂得欣赏”的话,但还没讲,可似乎马上就要讲的时候。
孟竟轩这边出事儿了。
啊倒不是[xing]命出事儿,就健康出事儿了。
就知道霸总常备的胃病多多少少哪怕再时髦那也是病啊,不是好东西,疼起来,发作起来是真的要人命的!
这天路澄一边上班,一边摸鱼,点了外卖柠檬蜜果汁,1000毫升的一小桶,吸溜吸溜,还正全网吃《环廊》的瓜,等着看编剧什么时候站出来和网友对打的时候——
桌上座机响了起来。
这种电话是公司的内线电话,基本就是这个部门打给那个部门,找这个总监那个部长的。
一看来电,总裁办公室,哦孟竟轩。
他接起来,积极营业:“孟总。”
那边没动静儿。
路澄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他又开[kou]:“孟总?”
孟竟轩没有想以往那样从听筒里传来“送杯咖啡进来”“文件报表打印”“叫xx部部长过来见我”这类的声音。
而是,发出了,呻吟。
路澄拿着话筒:……?
啊这是在干嘛?叫什么叫啊?
怎么着?别生我电话里啊?
发疯比格倒是er叫唤啊,不要这么叫,很奇怪耶!心灵再怎么纯净的人都是会想歪的喔。
他反应了一下。
哦,那是季淮才会干的事情。
孟竟轩这么一个找替身的时候还想着让替身给他打工的霸总,怎么会玩电话play这种高难度的东西呢?
路澄拧着眉毛听了一会儿,后知后觉。
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吸气和吐气。所以呻吟不假,可却是在痛苦呻吟。
路澄心头一动,把电话一丢。
冲到总裁办公室门[kou],对着紧闭的大门一脚飞踢。
很帅,哇动作干净利落,力气还大。
飞出去的腿踢得笔直,肌[rou]流畅,力道强劲,任谁看都是好漂亮的动作好漂亮的人。
……就是没料到,以往都锁门的孟竟轩,今天没锁门。
路澄一个飞踢,重心还很向前,一脚没有缓力,一个踉跄直接冲进了办公室。
刚站稳,一抬头,看见孟竟轩正瘫在沙发上。
一只手捂着胃部,一只手攥着话筒,扯着话筒,把话筒的螺旋圈圈线都扯得绷直了。
他虚弱地低声哀吟,进气儿和出气儿都带着颤抖。
路澄凑过去,把话筒从孟竟轩的手里解救出来,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平:“没事儿吧?孟总?”
离得近了才看见,孟竟轩额头和脖颈都冒着冷汗。
路澄低头看着他脆弱的样子,半点没有作威作福的比格样儿了。
却伸出指尖,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
看起来好痛啊。
……之前22岁的路澄,死掉的时候也这么痛吗?
他低垂着头,神[se]倒是隐藏着看不见,情绪也不明。
但再抬起头来,又仿佛小太阳似的追着问:“孟总?胃病发作了吗?”
孟竟轩没留神路澄的情绪,也没有余力去留神,他死死按住腹部。
他整个人陷入混沌,本能使他打电话求救,整个人仿佛坠入一片朦胧惨白中,隐约只能听见路澄的声音。
“孟总?孟总?您别死这儿啊!”
他还没反应呢,路澄开始进一步的动嘴了。
路澄左右开弓,大耳刮子扇他:“喂喂喂,您不是要死这儿吧?”
他没使劲儿,但一位一米九的男孩子,瓜瓜两个耳刮子,打出了呱呱的声音,这对于一个霸总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孟竟轩一边痛着一边挣扎着开[kou]:“……不至于。”
不至于真的死了,但是至于胃溃疡。
路澄真的不希望他死这儿,别死他面前啊,不爱看!
“我叫120。”他转手就要掏手机。
孟竟轩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抓住路澄的手臂:“不、不能打。”
路澄没懂,为什么不能打?
好家伙拨打120叫救护车的权利你都剥夺,你是哪门子的霸总?
还是说你这个抠门比格吝啬到舍不得救护车的钱,这里又不是美国,咱们中国救护车价格没有那么贵的呀!
孟竟轩还真不是这么个想法:“……太丢人了。”
路澄:?
有什么丢人的,你神经病啊不让叫120?
孟竟轩死活不让,好像如果叫了这个120他就恨不得和这个沙发粘连起来一样。
路澄想了想,反应过来了:“啊……医护人员上26楼专门为了抬你,你觉得丢人?”
大张旗鼓上门来,抬着担架把你从26楼抬下去,一路都是下属,楼下还有别的公司,孟总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个事情以后传出去,孟总在圈子里面的脸还要不要了?
孟总在白月光面前的脸还要不要了?
孟竟轩梗着脖子,这时候倒是不像比格了,像牛头梗。
路澄本身就没什么耐心,三岁小孩面对妈妈的耐心,都比路澄多,金毛面对拒食训练的耐心,都比路澄多。
路澄买了个什么吃的,五秒内不进嘴,路澄就心浮气躁。
他都食物都这么没耐心,对孟竟轩的耐心能多到哪里去?
哈哈哈难道孟竟轩的魅力比煎饼果子、千层蛋糕、喷香可颂还要大吗?不可能的。
所以路澄是真的没耐心。
他甚至本来是凑近孟竟轩的,现在直起腰站直,低头,垂眸,目光侵压在孟竟轩身上。
语气也无[bo]无澜,细听还有点不耐烦:“那叫你家私人医生来吧。”
私人医生?家庭医生?
有的。但打电话过去,赶过来,带着孟竟轩去医院,一样的啊,甚至更折腾。
之前小打小闹小疼小痛,吃点儿药或者哪怕是不吃药,挨住了过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现在过不去了,如果这次过不去,那孟竟轩就直接过去了。
路澄看着他疼得仿佛要昏厥了,这要直接挂在胃病上,哪怕可能[xing]不大,但万一挂了,这本替身虐文的内容直接消亡,快进到挖心虐身,路澄还没准备好啊!
青铜别打王者局,猥琐发育才是正经事。
所以在他准备好之前,孟竟轩,撑住别死啊!
路澄急中生智:“救护车在门[kou]等着,总行了吧?”
医护人员不上楼抬你,这总归不算是丢人了吧?
孟竟轩觉得可行。
好,那么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孟竟轩:“……那我怎么下去。我站不起来,更走不动。”
把你从26楼扔下去怎么样啊?啊?!
路澄懒得废话,直接俯下身。
一手兜住孟竟轩的脑壳,一手[cha]进孟竟轩的腿弯,而后直起身。
嗯,他还颠了两下。
孟竟轩正迷糊着呢,突然腾空,朦胧间偏头正对上路澄的脸。
他那因为疼痛而需要缓一会儿才能反映过来的大脑,甚至等到路澄往前走了两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公主抱。
孟竟轩想挣扎。
没见过对着他这般霸总攻来个公主抱的?像话吗?
路澄觉得有什么不像话的?
是公主抱,又不是抱公主,咋的,以为你自己是公主啊?
虽然叫公主抱,但路澄像抱着一袋粮食那样抱着孟竟轩。
讲究的就是一个心如止水,心无旁骛,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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