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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你好猛啊! 不肯扮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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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庆后,叶印阳确实时间有多出来,起码能正常过周末了。

两个人开车去清远去江门,也去香港去澳门,暂时走不出太远但也玩得很充实,而章茹在某一天被方宝珠提醒,才发现自己蒲吧的次数比以前少很多。

方宝珠损她“许佳佳是怀孕了出不来,你怀什么出不来”

“我怀才,你们欣赏不了的才。”说这话时章茹刚到老店,今天伯娘过生日,她在楼上碰到苏婷,拍拍自己新买的e水壶包“好看吗”

“好看。”苏婷知道她喜欢一些造型特殊的包,瑶瑶也喜欢,指着章茹的包“姑姐,包包”

一岁四个月的bb开始进入语言大爆发,又叫姑姐,又喊包包。章茹把包借她背,跑去抱伯娘杨琼“牛一生日快乐啊。”说完就把礼物递过去。

是一串翡翠手链,伯娘笑眯眯戴上“好看。”

章茹不懂看这些,是叶印阳挑的,她也觉得好看,蹭蹭伯娘“嘿嘿,我也喜欢。”

不久一家人坐下来吃饭,瑶瑶背着章茹的包在旁边走路,走是走得飞快,但抬着胳膊跟个相扑手一样,而且走一段就要摔。

链子哩哩啦啦在响,苏婷怕把包摔坏了,要从女儿身上拿下来,瑶瑶不肯,抱着那个包一直叫“要包包要”她蛮得很,用力到下嘴唇都吸进去,脑袋上牛角要长出来了。

“没事啦,给她背。”章茹很大方,但见小侄女抓一把刘海,才发现她脑门有伤“头怎么了”

“前两天在楼下喷泉非要捞水给ion麦麦喝,自己倒头栽进去了。”女儿太皮了,苏婷好头痛“我管不住她。”

章茹也点点头“牛精啊。”她忽然想起伯娘说她和自己小时候很像,转身黏住伯娘问“我小时候是不是很不听话”

伯娘摇摇头“你很听话。”

章茹惊讶“怎么会”

“是真的。”章茹只是蛮,但并不难带,起码不是个很让大人操心的小孩,最多喜欢撕一下哥哥章雪扬的书,把章雪扬房间门反锁。

伯娘伸手摸摸章茹的脸,想起她小时候脑门夹一对黄色卡子炯炯看人的样子,更想起她大半夜抱着被子拿着水杯在客厅逛,以为她梦游,但跟她说话她又有回应。

那时候刚带她还不太懂,后面想想,大概是在找妈妈。

想着想着,伯娘叹口气“就是有点吓人。”半夜想上厕所也不说,就站床头看着你,她是憋尿憋到发懵,大人也给吓出一身白毛汗“我魂都飞了。”

章茹哈哈地笑,没想到自己还有那么搞笑的时候,她抱住伯娘蹭两下,那边小瑶瑶看到了,爬过来戳她鼻孔“嫲嫲”

章茹眼睛一鼓“我包包都给你了,抱一下你嫲嫲怎么了”什么世道啊,她抓住那只肥手就咬,瑶瑶连忙打她,姑侄两个在包厢里大闹,直到章雪扬回来才堪堪休战。

“大佬扬管一下你女儿啊,虾虾霸霸的。”这么小占有欲这么强,章茹掐了掐瑶瑶的脸,出去上洗手间,顺便给叶印阳打电话。

叶印阳也在跟家里人吃饭,问她礼物送过没有,章茹说送过了“我伯娘说好看。”又问他“你等一下去哪里啊”

“约了打球。”

“哦。”又打球,章茹站在发财树旁边折叶子“那打完球呢”

叶印阳算了算时间“我大概五点结束,晚上接你吃饭”

“我想吃上次那个松露意面。”章茹立刻提要求。

“好,我先订台。”

讲完电话叶印阳走回客厅,爷爷在泡饭后茶,叫他过去喝“女朋友打的”

“是她。”

“嗯。”爷爷也没问别的,只点点头说了一句“这茶叶不错。”

茶叶是章茹送的,品种不少,够老人家慢慢喝到年底了。

祖孙俩坐茶台旁说会话,奶奶朱嫒走出来,她对茶叶不太懂,但对孙子女朋友很关心“你们中秋有安排吗”

本来打算去北京的,但章茹爸爸突然回来,叶印阳不确定她还能不能去,沉思几秒“看情况吧。”

朱嫒心算一算,从得知孙子恋爱到现在也有个半年了,姑娘影儿都没见,这会看孙子不太确定的样子,有点担心地问“闹别扭了”

叶印阳笑了下“别瞎想,我们挺好的。”

“真的”朱嫒半信半疑。

叶印阳点点头“真挺好,只要您别急,一直能好下去。”说完看看时间,问爷爷“您星期一是不是排了很多号”

叶老说好像是“我从下午开始,还有几个老病号复诊的要去看看。”

有老病号就肯定要拖到晚上,叶印阳知道老爷子脾气,也没劝他少放号“到时候我去接您。”说完起来收拾东西,去球场打球。

路上又接到章茹消息,说不想吃意面想吃潮汕菜,还问他“你在哪里打球”

越秀的一个球场,叶印阳把场馆地址报给她“你要来”

“我跟文禾去可以吗”章茹刚接到文禾消息,觉得周末运动一下也行,刚好她吃得有点多“但我们不怎么会打。”

叶印阳问什么时候到“我订多一个位,你们过来练。”

“那行,我去接一下文禾,三点前应该能到。”说完收线,章茹转身看见苏婷,姑嫂两个一对视,章茹冲她眨眨眼。

“男朋友吗”苏婷问。

章茹鬼鬼祟祟“我告诉你,你会不会跟章雪扬说”

苏婷噗地笑了“那你别告诉我。”

章茹一噎,感觉她跟章雪扬学歪了,幽幽地翻起旧帐“你那个时候跟墨镜章拍拖都不跟我说。”

苏婷不逗她了“放心,我不会告诉他。”

两人找了比较隐蔽的地方,苏婷听章茹说完谈恋爱的事,所以真是过年那十划有了一撇“我当时就觉得你有点怪。”

“怪吗”章茹回想,过年那会是真的跟叶印阳还没有实质性进展,就是打打电话发发信息而已。

有些变化只能旁边人看出来,何况章茹平时大大咧咧自己也不注意,苏婷笑了笑“你男朋友是北京人啊那跟佳佳老公一起的。”

章茹点头“他们是同学。”

“人还好吗”

“挺行的。”

苏婷不知道这个挺行的几个意思,但笑笑说“你男朋友性格应该不错。”

性格么确实好,但章茹听得有点不对“什么意思啊,我性格不好吗”

“不是这个意思。”苏婷在想怎么形容,或许章茹自己没发现,她刚刚讲电话的时候身体一直在摆在动,而且不像平时那样有时候说话都给自己说急,反而有种挠脚心一样不安分的娇态。

想了又想,苏婷很认真讲了句“就是觉得他肯定对你很好,你们两个感情也好。”

姑嫂两个正讲小话,章雪扬抱着女儿出现“你们在外面单独开了一桌”

“是啊等你买单啊。”章茹拍拍屁股走过去,眼睛一探“我包呢”

“在房间。”章雪扬看着章茹,手里一片发财树叶子给她搓得油滑发光。

“不好意思,把你发财树摘了。”章茹伸手掐了掐瑶瑶,跑回包间跟长辈打声招呼,接过包包往身上一套,自己脚下装轮子跑了。

她去接文禾,用的借口是约的杜峻“我一个朋友,也是我姐妹的老公,他跟叶总认识的。”

文禾问“叶总好像打很专业的,我们过去跟他们一起吗”

“没事我们不跟他打,但可以蹭蹭他们经验。”路况很顺,章茹很快把车开到羽球馆。

只是她以为就杜峻,没想到球友里还有个周鸣初,而且他正在跟人打,很暴力的抽球方式,章茹给他一个重杀吓到,悄悄问杜峻“怎么我们周总来了”

“一个群的,刚好他也在,就拼场了。”杜峻以为她怕跟周鸣初打,毕竟周鸣初确实属于进攻意识很强的球手“放心,你碰不上他。”但顿了顿忽然坏笑“除非双打。”

他乌鸦嘴又有点不安好心,在另外一名球友拉伤的时候忽然提议说“难得今天有女球友,不如开一局混双”

男女混双,他结了婚当然不参加,就剩e康的四个人。章茹属于单打都没怎么搞明白的,听到说要抓阄组队时迟疑地看了眼周鸣初,文禾知道她跟周鸣初不熟,主动站过去“我跟周总吧。”

那自然的,章茹就跟叶印阳了。

两男两女各据一侧,章茹听叶印阳说了说规则,见她半懂不懂,叶印阳从包里找了个拍子给她“先练练击球,不要压腕,挥拍的时候小臂内旋,拍头往手腕外面走。”

“哦。”章茹接过他给的拍子,感觉和自己刚刚用的不太一样。她试着挥了两下,看见杜峻古怪的目光“怎么了峻总,眼睛痛”

杜峻岂止眼睛痛,这支球拍是他以前怎么都借不上的,叶印阳现在直接给章茹,新手用拍没轻没重的,杜峻酸一句“你小心点,别把他命根子打坏了。”

什么意思,很贵吗章茹正想问,叶印阳在那边喊她“打两个球我看看。”

章茹给他叫过去练击球,说什么拍面要是斜的,章茹想起之前追他的时候问他还爱搭不理,悄悄跟他算旧账“你那个时候都不教我。”还说自己不是教练。

“教你你也记不住。”叶印阳拿了半瓶水让她感受区别,压手腕水只是往瓶口倾,小臂内旋,水直接给倒洒出去“明白了”

这样是直观很多,章茹按他说的,正面侧身各练了十几次,逐渐找到一点感觉的时候,比赛也正好开始。

球网前,两对男女分立两边,有那么点采购对销售的意思。这么一想章茹忽然来劲了“叶总,干销售啊”

她总是容易给一些奇怪的浮想激到,哪怕自己连规则都没怎么搞清楚。叶印阳给她指了站位,开始前简单叮嘱几句“在前面注意低头,尽量跟我走斜线,我伸手的球你来接。”

章茹答了个好字,很快,那边的球就发过来了。

有叶印阳在,章茹只需要看他手势接一些简单的球,但周鸣初手法和脚步都很诡异,经常变速突击,而且章茹不小心打出界的球他都杀回来,很狂的打法,跟叶印阳是两个路子。

三盘两胜制,前面各拿一局,到休息时间,叶印阳叫章茹先不要坐“场边溜达一圈,你现在心肺功能到顶,等呼吸调整好再过来坐,不然心脏受不了。”

“哦。”听起来很有道理,章茹把拍子放下,碰到杜峻过来问“那姑娘叫什么”

“叫文禾,问人家干嘛”

“不干嘛,看她个头高。”杜峻笑了下,被章茹警惕的眼神看得清清嗓子“没别的,就想问问,你们周总是不是对人有意思”

“怎么看出来的”章茹微怔。

杜峻低声说“你没发现吗只要高个那姑娘没往下蹲,周鸣初不会杀球。”

章茹忽然反应过来“因为杀球,可能会打到文禾”

杜峻欣慰于她这个迟钝的脑子终于灵光一次“就是这个意思。”

但章茹旋着脚尖想了想“会不会是礼节你们男的打球不都要表现得绅士一点吗”

杜峻看她“你们是同事,他绅不绅士你不知道”

也对,周鸣初连狗都不理的人,哪可能有什么绅士风度

章茹转身去找叶印阳,犹豫要不要把周鸣初这个弱点告诉他,但一想自己出网的球都给周鸣初杀回来,多少有点瞧不起人的意思,胜负欲忽然占了上风。

章茹过去拽住叶印阳,很无耻地跟他讲了周鸣初的bug,但叶印阳只是拧开瓶盖把水给她“少喝点,喝太多胃会不舒服。”

“哦。”章茹也就喝了两口,看叶印阳没什么反应,猜他可能是不想针对女球员。

所以什么意思啊,规则是规则,道德是道德吗

很快重新上场,决胜局,仍然是叶印阳在接大部分的球。

他很稳,哪怕鱼跃接球后也能快速起来再接下一波,对身体的控制特别强,而周鸣初呢,一贯的快和狠,他角度刁,但刁钻进攻也有坏处,比如失误率相对高。

叶印阳选择用低点位来破坏他的节奏,以慢打控重复抓压,加上文禾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这局状态不太好,走位重叠的时候周鸣初出拍犹豫了下,叶印阳直接拉高加一个劈杀,拿下决胜局。

“赢了”章茹球拍一个空挥,高兴但没有忘形,只跟叶印阳击了个掌,悄悄抠他手心。

打完球按说要一起吃个饭,但杜峻得回家陪老婆,拉伤的那位想去按个摩,章茹也发现文禾有点不舒服,把她送回家,一问果然是来大姨妈了。

章茹在给她找药“家里有布洛芬什么的吗我吃这个管用。”

“没事,已经痛过去了,刚刚就是不怎么敢动。”文禾去换了棉片,章茹再三确认她没事,这才放心地开车回去。

叶印阳已经洗完澡在换猫粮,章茹进门就往他背上扑“你好猛啊”

声音有点大,吵得鱼仔拿三角眼乜她,章茹无所谓,抱住叶印阳啄他鬓角和耳尖“打羽毛球真有意思”

“那是因为你赢了。”叶印阳托着屁股把她背起来,一闻身上还有汗“去洗澡,外卖快到了。”

最终他们还是没能吃潮汕菜,选择了打包的意面。

章茹不怎么挑,先拿了个奶油卷吃,开心果馅的,香得特别浓郁。她看叶印阳在回信息,坐过去问“工作吗”

“有个活动。”叶印阳靠在椅背,叉开一条腿给她坐。

章茹凑近看了一眼“知识城那个吗”

“对。”叶印阳回着信息,忽然想起来拍拍她屁股“锅里有两个蛋去捞一下,再晚就熟过头了。”

“好。”章茹走去厨房,她这里很少用,除非请朋友到家里打边炉什么的,不然平时进来最多就是抓猫,因为鱼仔喜欢坐洗手盆。

锅里火已经关了,章茹把鸡蛋捞出来放凉水里泡了泡,拿刀一切,黄澄澄,完美的几瓣溏心蛋。

她端着盘子走出去,叶印阳没回信息了,改接电话。

听着应该是他家里打的,章茹轻手轻脚走过去,盘子放桌上,溏心蛋给他叉一边,自己也拿叉子卷着意面悄悄吃,尽量不发出声响。

对面叶印阳讲着讲着忽然看她一眼,简短地跟听筒里应一声“对。”

章茹敏锐察觉出什么,等他挂完电话问“你爸妈啊”

“我爸。”叶印阳也开始吃饭“叫我中秋回去,家里有个亲戚回国,去聚一下。”

章茹吃得差不多了,支着下巴说“你爸问我了吗”不然刚刚突然看她干嘛

“问了。”叶印阳很坦诚,坦诚到章茹只能摸鼻子。

他已经跟父母说过,但她只跟嫂子苏婷说了,家里长辈还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么一对比让人怪理亏的。

章茹吃完了坐那发呆,叶印阳收拾东西系好垃圾放门口,去厨房洗手的时候章茹跟过来抱住他“中秋我爸回来我要陪他。”

“我知道。”叶印阳打开水龙头,章茹看他洗手,还是一丝不苟的手法,她也把手伸过去,水流到手心,沾的一点油渍在发光。

叶印阳挤多两泵洗手液,跟她手心打旋慢慢把液体磨成泡沫,手背手腕,连手指缝都给她搓得干干净净。

章茹靠在他怀里“你手好长。”但夸完还是要说实话,她挣扎道“我可能去不了北京。”

“不着急,以后还有机会。”叶印阳关掉水龙头,拿厨房纸印过去,慢慢给她擦干,擦完抓起来亲了亲。

章茹说痒,转过头看他眼睛“我不去真的可以吗”

叶印阳说“你这样问,会让我觉得你很想去。”

章茹口嫌“谁想去,你们北京冷得要死。”

“现在秋高气爽,是最好的时候。”叶印阳把溅出洗手台的水擦干,拉着她离开厨房,打算再去处理点工作。

章茹家里有个小房间,她以前装来准备打游戏的,现在刚好给叶印阳当书房处理点工作。

但他进去,章茹也跟在后面“问你个事。”

“你问。”

“周鸣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你看他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叶印阳打开电脑“问他做什么”

“我们最近在学领导画像,给你们归类。”章茹煞有介事,她确实也分析过几个典型,比如周鸣初是老虎型,作风强势,支配欲比较旺盛;王东尼嘛勉强算孔雀型,毕竟他又高调又爱表现,至于叶印阳

章茹靠着电脑桌,用指尖轻佻地戳他胸口“你是变色龙。”综合型。

应该是个正经比喻,但给她说得不像好人一样,叶印阳不跟她计较“我要忙一会,你先去睡”知识城有个学术会是e康主办的,全国各地都会有医生来,他领着总经办牵头这个会议,马上就要开,需要确认的比较多。

“嗯我等下去。”章茹屁股离开电脑桌,出去外面晃一圈,刷牙洗脸贴面膜,最后又晃回了这里。

叶印阳还在忙,章茹坐到后面沙发,自己戴了耳机在玩,玩了不知道多久,听到他在叫她“章茹。”

“嗯”

“还不去睡”

“我不困啊,陪你一会儿。”章茹正在刷小红书,刷着刷着居然刷到同行的账号,点进去看了一篇讲绩效管理的帖子,不知不觉就在里面一刷再刷,觉得人家怎么这么会总结,又能干,又会写。

叶印阳回头看她,声音没什么力气,眼皮也不太能睁开,估计已经要撑不住了。

果然等他忙完最后那点工作,关电脑起来,章茹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

叶印阳过去帮她把面膜纸拿下来,关灯抱回卧室去睡,摸摸脸摸摸耳朵,或者碰碰她的眼睫毛,才知道自己也能有这么手欠的时候。好在章茹眼困得很,也就皱了皱眉,但人已经形成往他怀里滚的习惯。

叶印阳接住她,看她满脸面膜液,边笑边拿纸巾给她擦。

是稀里糊涂一个人,也是需要一米一米往前推的人,但推动了,她自己就会慢慢朝前奔。

擦干净的时候人醒了,还问呢“忙完了吗”

“忙完了。”

“嗯”章茹睁眼看见叶印阳“几点了”

“两点多。”叶印阳给她擦干净,起来准备去扔纸巾,章茹抱住他“你刚刚摸我好久。”

“没有吧。”应该也就几分钟而已。

章茹觉得很久“我全身都给你摸了。”久到章茹连梦都做了一个“我梦到你不肯扮我男朋友。”又问他“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看我干嘛”

“我看你了”叶印阳思索“有没有可能我是在看屏幕”

“你看我了。”章茹语气很肯定,现在想起来甚至有点得意“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但想想又不太对劲“你后面还骂我蠢。”

“有这种事”

“有”章茹瞌睡忽然就醒了,两只脚开始踢他,叶印阳按住她,从打闹到低声警告“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请假”章茹使劲要揍他,凶巴巴又是只长牙的鲨鱼玩具,造型不错,吓人可以,但实力不行。

叶印阳看着她,不做声,过一阵,等章茹觉得热要开空调时,他忽然把遥控器往后面的椅子上一扔“既然明天请假,今天就省点电。”说完,顺便灯也关了。

章茹讲他是变色龙,一点都没错。

叶印阳就是各种类型的结合体,冷静随和按部就班,但需要进攻的时候,也有杀伐果断的一面。

转天上班人有点打瞌睡,会议室开会的时候章茹忍着不要打呵欠,听他们在讲一批芯片的采购,叶印阳要求的下单量是之前三倍多。

芯片本来就贵,卫小波诧异“叶总,这个量会不会有点多”

莫丽也有些犹豫“叶总,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叶印阳调出年末的生产计划看了看,三倍还不够“再找代理拿一些。”

“好的。”他决策下得足够笃定,其他人也没敢再说什么。

会后章茹找莫师太“莫丽姐,囤这个芯片风险有点高是吗”

莫丽点点头“芯片单价本来就不低,最近还又涨了,以叶总说的采购量,会占用很大笔资金”风险不是有点高,是很高,但作为下属她还是选择相信上司“没事,可能叶总有一些预测吧。”

“嗯嗯,我也觉得。”章茹跟她走回工位,冯元喜跟两个人擦肩而过,莫丽看他方向是叶印阳办公室,叫住问“你找叶总有事”

“对,我这里一个供应商手里有一批精密件,就是最近我们需要采购的,他答应降价但要给全款,我去跟叶总商量一下。”

莫丽皱眉“这种事你可以找我,找叶总属于越级。”

冯元喜看她“莫主管能做这个决策”

“我能不能做决策是其次,你越级是你有错在先,这种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希望你能明白。”莫丽态度很强硬,当着所有人的面就直接训他。

冯元喜是b组的人,本来就归这边管,章茹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神气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搞不过莫师太,于是安心回到工位忙自己的事。

中午下饭堂吃饭,碰到的同事五个里有三个喊她歌星章,要约她一起去k歌,孟珍珍也端着饭盘子过来“过几个月可能有个公益活动,你再帮个忙啊。”

“什么公益活动我去干嘛”

“去唱个歌什么的”

章茹纳闷“我怎么又要卖艺,我现在是e康的歌手吗”劳动合同写错了吧

看她急了,孟珍珍连忙安抚“公益活动啊,做好事的,我们给一个公益组织捐医疗仪器,他们给孤老人员做检查的。”孟珍珍说这还是叶印阳联系的“公益啊公益,积德知不知道”

章茹觉得自己蛮有德的,并且对道德大棒警惕“你明明是抓我加班,不要当我傻,我懂的。”

孟珍珍着急说服她“公益活动是代理公司露面的,董事长本来就知道你,你去多一次给董事长更欣赏,说不定提拔你早点升职”

章茹没说话,慢条斯理闷头吃饭,不管孟珍珍说什么都左耳进右耳出,等吃完鼻子出了一声气“没事去找个硬币刮痧啦,在这里ua我。”说完端着盘子扬长而去。

下班时接到茶叶佬电话“乖女,我到家了已经,来吃饭。”

章茹以为听错了“啊你在哪”

“在阿嫲这里啊,给你煲了汤,快来。”

招呼都不打就回广州了,章茹看看叶印阳办公室,发信息问他是不是要加班,叶印阳说不加班去趟医院接我爷爷。

好,我回趟家。章茹跟他打了声招呼,自己开车回祖宅。

下来先看到三叔公,走路比平时慢,鼻孔里塞个纸团“回来吃饭”

“是啊,我爸说他回来了。”

“嗯,我以为他不记得自己广州人。”三叔公站定讲话,说章茹爸爸是浪子,章茹觉得他喉咙好像有痰,老要清“鼻子怎么了”

“流点鼻血,没事。”三叔公摆摆手“你去,回去跟你爸吃饭,叫他吃完到我家里喝茶。离晒谱,一年到头在外面漂,么广州地没钱给他赚吗个个都要走”

“哦好”章茹看着三叔公这激动样,忽然想起他儿子也不在广州,觉得可能是想他自己儿子了,借题发挥。

但章茹不好戳老人家伤心事,再一想茶叶佬要被训了,她这个当女儿的只知道笑,道过别后背着包往家里跑。

也就一条巷子的距离,忽然听到有街坊惊叫,章茹回头一看,三叔公摔了。

她胆都差点吓出来,连忙跑去看情况,又把爸爸茶叶佬ca过来。

一群人急得要死给三叔公送到医院,急诊医生说可能是脑出血,问他们病史用药之类的。

章茹只知道三叔公有高血压,但不知道他平时吃什么药和吃没吃。医生问“你们不是家属”

“一大家的。”章茹爸爸说。

“那他家属呢儿女什么的。”

“不在,这边家里现在就他自己住。”

医生皱眉,但也耽误不了太多,马上安排去做ct,说出血量大可能要做开颅手术。

开颅,听起来就吓人,床轮子在地上急急地滚,章茹跟在后面推床,她爸叫她先去挂号“顺便给你嫲嫲打个电话,她以为你出事了。”

“哦哦好。”章茹拿着东西去找收费处,过道看见熟悉的一对祖孙,是叶印阳扶着他爷爷。

双方都愣住,叶印阳很快反应过来“怎么了”

“我一个叔公脑出血了。”章茹急得大喘一口气,但也记得跟他爷爷打声招呼“爷爷好。”她太急了,急得呛到空气。

“你好。”叶老爷子是记得她的,这会听她说有脑溢血的亲戚“不着急啊姑娘,人现在清不清醒ct做了没有出血量多大”

“刚推去照ct。”章茹说“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不知道要不要手术什么的。

“先别急。”叶印阳安抚她,又看看自己爷爷“要不,您再出个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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