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 65 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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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迷茫地看着李世民,今天没有杜如晦的病,也没有和阿翁吵架,阿耶为什么又哭了?
难道是最近太忙太累,不想再干别的,被他的要求吓哭了?
李承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阿耶,我不该这么压榨你的。”
李世民很想拍桌子反驳,他堂堂天策上将,怎么可能会被小儿一点小事吓到,还被吓哭?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但被儿子几句话感动哭好像更尴尬更丢人,李世民纠结了一会儿要不要拍桌,最后还是顺水推舟,板着脸说:“你知道就好,阿耶已经很累了,你得让阿耶休息几天。”
李承乾重重点头:“以前阿耶压榨孔先生,我就觉得不太好,没想到我也差点变得和阿耶一样,真是太不应该了。”
李世民:“……?”
李承乾:“那阿耶就好好休息吧,我自己烧砖也可以。”
“不用![jiao]给阿耶!”李世民呵呵一笑,“这算什么压榨?一点小事罢了。”
李承乾:“?”
*
第二天就不用去施粥了,李承乾早上起来就有些提不起劲,没[jing]打采地往学堂走。
到了学堂却发现苏琛和杜荷都到了,正在兴高采烈说着什么,李承乾诧异:“杜荷,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苏琛也就罢了,杜荷却是天天踩点来的。
杜荷叉着腰哈哈大笑:“承乾,咱们上报纸啦!”
“为什么啊?”李承乾好奇地凑过去,见桌上放着一份《长安[ri]报》,[ri]期是今天,首版头条就是太医为饥民义诊,京城多家药铺、药商支持的新闻。
编辑和记者用不少笔墨描述当时的场景,去了多少太医、哪些药铺支援,消耗多少药材、救助多少饥民。写得颇为动人。
自然也少不了写人,比如李承乾在此事中起到重要作用,过程中也有亮眼的表现,几乎贯穿新闻始末。陆德明也被提起好几回,苏琛和杜荷略少一些。
但他们已经很激动了,这是第一回上报纸呢!
李承乾疑惑:“昨天没看到记者啊。”
“可能是我们走后去的,或者直接问杨县令吧。”杜荷不甚在意,嘿嘿一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给我们写信?”
“会有哒!”做为已经上过好几回报纸的人,李承乾已经收过好几封读者的信了。他传授经验,“大概两三天就会收到信了,欧阳阿翁会整理好送给我们的。”
“欧阳阿翁还管这种事啊?”杜荷好奇道,“听说写信都会夸我们,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就被夸了!”李承乾非常骄傲。
不过写信的都是文化人儿,遣词造句十分讲究,李承乾直到现在也没有读得很明白,只知道他有被夸,至于怎么夸、夸什么,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过这些不用告诉杜荷!
杜荷一脸向往:“明天我就去报社看看!”
他眼睛转了转:“承乾,你以前收到的信能让我们看看吗?”
“可以。”李承乾矜持地应下,让小厮回去取。不一会儿信件拿来,几个人头碰头一起看。
杜荷看了一会儿就脑袋发晕,完全不知道这之乎者也的是什么意思。
李承乾期待地看着苏琛:“你能看懂吗?”
苏琛迟疑地说:“你哪里不懂,我看能不能解释。”
李承乾指着其中一句,苏琛思索了一会儿道:“这句用了两个典故,甘罗是战国时期有名的神童,十二岁就被封为丞相,是历史上年纪最小的丞相。”
李承乾恍然,他知道这个故事,以前阿耶跟他提过一嘴,只是没说那人叫甘罗。
“他是把我比做甘罗吗?”
苏琛点点头。
杜荷羡慕道:“果然是在夸你。”
李承乾嘻嘻一笑,美滋滋地催促:“还有呢?另一个典故是什么?”
苏琛脸蛋微红地说:“另一个姓项,好像是[chun]秋时期的神童,但我没听过他。”
他甚至不认识此人名字的第二个字,有亿点点尴尬。
李承乾也不认识这个字,托着下巴说:“这个字太难了,我们等下课问先生吧。”
“这个字念tuó。”李承乾几个说着先生,陆德明的声音就在头顶上响起来了。
三个人一激灵,立刻坐好了,乖巧地向陆德明行礼。
陆德明轻哼一声,继续解释:“项橐是鲁国时一位神童,孔圣人周游列国时遇见他,被他的聪明才智折服,拜他为师,那时项橐才七岁。后人称项橐为‘圣公’”。
“哇!”几个小的都惊叹出声,“他好厉害啊!”
才七岁就当了孔圣人的先生,这学问得多深啊!
李承乾皱着小眉毛算了算,还有两年他就七岁了,可是他的学问连项橐的典故都看不懂,更别说做孔圣人的先生了。
唉声叹气道:“世上聪明的人太多了,我也不是那么厉害。”
陆德明微微一笑:“你能有这个想法是好事,但也不必妄自菲薄。项橐能成为孔圣人的先生,并非他的学问比孔圣人更好,只是有某一点比孔圣人厉害罢了。若孔圣人再世,见到你懂这么多与众不同的东西,必定也会另眼相待。”
李承乾美滋滋道:“我知道,这就是孔圣人说的‘三人行必有我师’。”
陆德明点头:“正是如此。”
苏琛有些不好意思:“学生愚钝,竟没听说过圣公。”
陆德明摆摆手:“这不怪你,他幼年故去,没在青史上留下太多笔墨。”
说到这里,陆德明微微皱眉,什么人用项橐比李承乾啊?太不合适了。
他将那信拿起来细看,忍不住失笑:“你只知这信在夸你,却不知他在觅举呢?”
“啊?”李承乾一脸迷茫,“觅举是什么?”
“士子求举用,便称为觅举。”陆德明指着其中几句翻译给他们听,总结一下就是我才德兼备,忠心为主,快招我进天策府或者留在恒山王身边干活吧!
也算是声情并茂吧,可惜明珠暗投,给了还处于半文盲阶段的李承乾。
李承乾无辜地看着他。
陆德明:“……”
嗯……倒也说不上明珠暗投。甘罗和项橐虽有神童之名,人生前十几年光辉灿烂,但下场都不怎么样,此人以甘罗和项橐比李承乾,显然读书只通一半。
且此人既然向李承乾觅举,便不该表达得如此隐晦,以至于李承乾都没看出来。如此不知变通,实在算不上明珠,错过便也错过了。
李承乾把另外几封也给陆德明看,有几封是纯粹向李承乾表达敬意,还有两封也是觅举,文章倒是通俗许多,但意思同样表达得非常隐晦。这么办事,也难怪他们投靠无门,只能向李承乾一个小孩觅举了。
陆德明问:“你可有回信?”
“回了。”李承乾道,“我知道收到信要回信的,这是礼貌。”
陆德明满意了:“不错。即便不予举用,对觅举之人也要以鼓励为上,免得对方心生颓意。不过你既没看懂,又是如何回的?”
李承乾仰着小脑袋:“我就说,谢谢他们的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陆德明:“……”
*
杜荷惦记着收信,接下来两天都有点心不在焉,被先生打了好几个手板。
每天一下课,他就拉着李承乾和苏琛往外跑,去报社看有没有他们的信。
报社的人都无语了,见过急着要稿费的,没见过这么急着要读者来信的。再一看这几个最多才到腰高的小屁孩,又释然了。
笑眯眯道:“王爷和郎君们来得巧,今[ri]来了几封给你们的信,欧阳公还说等会给你们送过去呢。”
杜荷眼睛一亮:“有我的吗?!”
这人想了想,歉然道:“下臣没看仔细,只记得有王爷和陆先生的。”
杜荷顿时有些失望,李承乾拉着他往里面:“我们找欧阳阿翁去。”
报社的人也不拦着,李承乾虽然不管具体事务,但这报社本就是为了他办的,说是他的也不为过,没有什么地方他不能去,也没有什么东西他不能知道。
李承乾带着杜荷、苏琛找到欧阳询,欧阳询正在处理公务,放下笔笑呵呵道:“王爷来了,我还说如果你不来,一会儿就往王府走一趟呢。”
他从手边拿出一沓书信递给李承乾:“这是今[ri]收到的书信,您与陆先生、苏大郎和杜二郎的都在这儿了。”
杜荷:“也有我的?”
欧阳询颔首。
杜荷美滋滋,和苏琛一起翻看信件,把属于他们的三封拿走了。
而李承乾看着剩下十几封,而且给陆先生的明显比他多,抿着小嘴陷入沉默。
为什么?他之前上了好几回报纸,这么长时间统共才收到四五封信,而陆先生才上了一回报纸,收到的信已经比他多啦?
欧阳询撇开脸,李承乾不知道的是,其实但凡有些名气的作者、编辑和记者,收到的书信都比他多很多。
也不能怪读者,主要李承乾这身份和年纪,哪个读者没事跟他写信啊?
没什么目的的不敢跟他写信,有目的的,比如想要觅举的,一般也不会把希望放在一个孩子身上。
今天他能收到这么多书信,还是这次的新闻比较特殊的缘故。
杜荷和苏琛已经迫不及待打开书信,李承乾也一一拆看给自己的信,在欧阳询的帮助下读完了。
来信的读者除了赞扬他们的善举,几乎都对他们的功课表现出兴趣。
是的,《长安[ri]报》写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家都知道李承乾他们本是为了完成先生布置的功课,了解情况后才又是施粥又是施药。
功课的题目当然也没有隐瞒。自然灾难是永远的政治课题,这年头的学子们也很看重这个——当然很少有人能做到李承乾他们这样,亲自跑去施粥处跟饥民近距离接触。
敬佩之余,他们也将自己的心得写在信中,希望能与李承乾他们[jiao]流。
理所当然的,给陆德明的就是求指点了。
晚上李承乾咬着笔写回信,和上次只需要写几个字不同,这次要和大家[jiao]流想法,每封信都要写好多字,收到的信又多,等终于写完,他的手腕都酸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
风蕾用药油给李承乾揉了一会儿,疼得他忍不住哇哇大哭,含着一包眼泪跑去上课。
杜荷和苏琛都惊了:“你怎么了?”
李承乾泪眼汪汪地跟他们说了,杜荷拍着胸[kou]后怕道:“收到书信少挺好的,我昨天只用不到半时辰就写完回信了。”
苏琛比杜荷多一封信,但也只用了大半个时辰。
李承乾见他俩都是一脸庆幸,捂着手腕撅嘴哼哼:“你们就没什么要表示的吗?”
杜荷:“表示什么?”
苏琛:“什么表示?”
李承乾:“比如帮我写功课,或者帮我写回信……”
苏琛:“……你今天的笔记我包了,剩下的无能为力。”
杜荷:“……那我帮你提书包吧,需要用手腕的重活都归我。”
不是他们不帮李承乾写功课和回信,主要字迹不一样,被发现就不好了。
李承乾伸出左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三人击掌。
李承乾嘿嘿一笑:“陆先生收到的信更多,说不定比我手还疼。”
杜荷顿时兴奋起来:“那先生会不会也哭啊?”
李承乾眼巴巴看着门[kou],第一次这么期盼早点见到陆德明。
一来就被三个学生紧紧盯住的陆德明:“……何事?”
李承乾三人打量陆德明,见他神[se]淡定,手腕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是杜荷藏不住话,大大咧咧问出[kou]:“先生,你昨天写那么多回信,手腕不疼吗?”
陆德明:“先生并没有写多少字。”
“怎么可能?你比承乾收到的信还多!”
陆德明把一沓回信递给他们,淡淡道:“你们看看便知。”
李承乾三人拆开一封,里面是两页信纸,李承乾也是每封回信两页纸,但他用得是铅笔,而陆德明写得毛笔字啊!
再看内容,陆德明是之乎者也,总之看不太懂那种。而李承乾满纸大白话,有时候怕别人不明白,一个观点还要从不同角度讲上两三遍。
杜荷哈哈大笑:“你好啰嗦啊,难怪写字多。”
李承乾不高兴地撅起嘴:“你写得很好吗?”
杜荷缩缩脖子不说话了,他观点没李承乾多,为了多写几个字,比李承乾还啰嗦。
陆德明摇摇头,杜荷这孩子也是,明知道看不了李承乾笑话,还每每想要撩拨他。说关系不好也不是,不知到底怎么想的。
他笑呵呵道:“你们好好读书,多背几篇文章,多写几篇功课,以后也能像先生一样了。”
三人点头,斗志昂扬开始听课。
*
皇宫里,李渊也看到了报纸,陈进笑眯眯道:“听说因为这篇报道,长安好些药铺、药商都去乡下义诊,送药下乡。百姓都感念不已,说圣上是万世明主呢。”
李渊摆摆手:“和朕没有关系,都是百姓的善举。”
“怎么没有关系?若不是圣上仁心仁德,让太医给饥民看病,药铺药商们也不会追随。”
“那也是承乾的功劳。”李渊语气骄傲,“这孩子心存良善,又能担得起事,不愧是我李家儿孙!”
陈进笑着附和。
李渊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想起另一个孙子李承道。
这次报纸大幅度报道李承乾,对李承道却只廖廖带过,知情人都明白,这是保皇家脸面呢。
李承道这次表现非常不好,什么都不懂也就罢了,最怕的就是自作聪明。
他问陈进:“那个侍卫怎么回事?谁让他那么干的?”
他可不信侍卫没有得到吩咐敢自作主张。
陈进道:“查清楚了,是齐王让他这么做的。”
“元吉?”李渊皱眉,“他放着自己的差事不错,[cao]心这个干什么?”
陈进赔笑:“或许只是关心侄儿吧。”
李渊冷笑一声,他是很多事不愿意计较,不是真的看不明白,李元吉能为了什么?不就是看不惯承乾出风头,想要推承道出来打擂台吗?
本事不大,心眼不少。
“建成和承道知道这件事吗?”
“太子殿下知道一点,二郎君不知道。”
“哦?”李渊挑眉,“建成知道一点?承道不知道也就罢了,那侍卫那么做,他有什么反应?”
“太子殿下只知道齐王要借施药给二郎君涨涨威望,具体怎么做却不知道。”
李渊皱眉:“那个侍卫是元吉的人?”
陈进:“是太子殿下的人。”
李渊:“……”
很好!明知弟弟不靠谱,还让他自己办此事,事前丝毫不过问,连身边的侍卫都听弟弟指挥,他要是当了皇帝,是不是得和李元吉平分江山?
李渊冷静了一下才问:“承道那边怎么回事?”
陈进:“侍卫放出那话之前问过二郎君,当时二郎君忙着读书,就没有过问。”
李渊皱眉:“读书?”
“是,二郎君刻苦用功,往来的路上都手不释卷。”
李渊:“……”
李承道是出去见世面的,路上读书也就罢了,碰到要紧的事怎么还紧着读书呢?
但想想李承道后面表现出来的能力,即便当时管了此事,只怕也未必会有好结果。
李渊只觉得额头突突地疼。忍不住长叹一声:“建成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太子?”
在场众人立刻低头,一声都不敢吭,就连陈进也不敢说话了。
李渊也没想着他们搭话,过了一会儿自己回过神来,叹着气吩咐:“我记得库里有个和田玉麒麟,给承道送去吧。再漏个消息给太子,他想要的那个官职给他。”
陈进笑呵呵道:“圣上心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回该高兴了。”
最近朝廷一个重要官职将要发生变动,太子党和秦王党都想推自己人上去,撕得不可开[jiao]。李渊一直左右为难,如今可算有决断了。
李渊叹气:“太子到底是太子,该给的体面得给他。”
陈进应了一声,吩咐人办事去了。
*
李世民得到消息冷哼一声:“阿耶安抚大哥呢。”
送李承道和田玉麒麟,是说李承道还是他心爱的孙儿,把官职给太子党,是说李建成依旧是他认定的继承人。
尉迟恭有点惋惜:“可惜那个官职了,只差一点咱们就成了。”
李世民老神在在喝[kou]茶:“没什么好可惜的,你当大哥心里舒服吗?这样得来的官职,不得呕死他!”
尉迟恭狐疑地看着李世民,这样损失自己利益看别人笑话,可不像自家主公……好吧,是有一点像。
但这次有点过分了吧,那可不是小官职。
李世民骄傲道:“承乾给咱们挣了脸面,用一个官位来换,值得!”
“这倒也是!”尉迟恭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大郎君越发厉害了,这次真是长脸!”
李世民得意地抬起下巴,就听尉迟恭问:“不过他知道你用他和太子斗法吗?”
李世民的下巴一点点收了回来,底气略显不足地说:“这算什么斗法,我又没做什么。”
尉迟恭:“嗯嗯。”
“……”李世民,“你别告诉他啊,他现在还不知道我和大哥怎么回事呢。”
尉迟恭皱眉:“您不打算告诉大郎君吗?他现在经常出门,只怕瞒不了多久。”
李世民叹气:“让我再想想怎么跟他解释。”
得想想怎么狡辩,虽然他觉得自己继位理所应当,但在旁人看来,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臭小子惯爱刨根问底的,到时候他该怎么说呢?
李世民转移话题:“你知道我被抢了职位,为什么不着急吗?”
尉迟恭:“不是为了看太子笑话吗?”
李世民诧异:“在你心里我是这种好人吗,为了看笑话花这么大代价?”
尉迟恭:“……”您对自己的认知倒是很清楚。
李世民对他挤挤眼,嘿嘿一笑:“太子推的那位,也是咱们的人。”
尉迟恭:“……”
好家伙!他直接一个好家伙!
好一个恐怖的政治斗争现场。
尉迟恭抱紧魁梧又无助的自己:“这样的事我不能听,万一您后悔了,要杀我灭[kou]怎么办?”
李世民冷哼一声:“我还用杀你?直接让你自杀,你还会不听吗?”
尉迟恭:“那您可得给我准备把宝刀,没有宝刀我可不死。”
李世民:“你想要什么刀,随你挑。”
尉迟恭想了想:“那就鸣鸿刀吧。”
李世民嗤笑:“你这就是不想死呗?”
两个人哈哈大笑。
这时候窗边缓缓探出三个小脑袋,李承乾脆生生地问:“为什么尉迟伯父要鸣鸿刀就是不想死啊?”
屋里的笑戛然而止!
李世民:我不是开窗了吗?
怎么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接近,还偷听他说话?
确实开窗了,不过防得住大人,防不住矮冬瓜,李承乾想要看到窗户里面还得踩石头呢。
李世民:“……”
他想起刚才和尉迟恭不太正经的对话,还不想让李承乾知道他和太子争储的事,一本正经让尉迟恭帮忙隐瞒……
怀着一丝希望问:“你偷听了多少?”
“我才不是偷听!”李承乾叉腰,“我们是来玩哒,你们说话前就在了。”
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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