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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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李承乾没上系统的课,专心致志写作业。
从下学开始直到亥时,他除了去孵蛋房待了一会儿,扒拉点晚饭外什么事都没干,才只写了六张描红。
风蕾小声提醒:“郎君,该休息了。”
李承乾摇摇头:“还有四张描红要写,我说过不让杜荷替我挨打的。”
不能让杜荷挨打,他自己也不能挨打,孵蛋房那边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做,时间上耽误不起。
风蕾见状不再多劝,伺候李承乾笔墨和温水点心,让他能更专心更舒坦些。
一直到子时过半,李承乾才终于写完作业,一放下笔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风蕾并陈嬷嬷替他收拾好,抱进卧房休息。
次[ri]清晨,李承乾被风蕾轻柔的声音唤醒,他撅着屁股翻了个身,想要再赖一会儿床,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的作业写完了对不对?”
风蕾笑着点头:“写完了的,郎君放心吧。”
李承乾松了[kou]气,见天[se]已经不早,便按部就班起床洗漱,陈嬷嬷见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心疼得不行:“要不今[ri]晚些去上学吧,奴婢去跟先生请假。”
李承乾摇头:“孔先生不会答应的。”
而且他也想去上课,他费那么大劲把作业写完,必须要去上课!
陈嬷嬷蹙眉道:“这孔先生也是,功课也太多了些。郎君年纪尚小,睡不好觉可怎么成?”
李承乾也觉得孔颖达有点过分,但还是要替他说句话:“孔先生不是故意要我们熬夜的。”
孔颖达的目的是让李承乾没时间“胡闹”,如果一下学就认真写作业,是可以在亥时完成的,那时候睡觉不算很晚。
但李承乾不能不管孵蛋的事,苏琛和杜荷以前或许可以,现在孵着自己的小鹅,每天跑孵蛋房比李承乾还积极。
昨天他们在孵蛋房耽搁了一些功夫,这才不得不熬夜写作业。
当然啦,孔颖达还是很过分!他是在做正事,才不是胡作非为,也不是玩物丧志,为什么非不许呢?
今天没什么胃[kou],李承乾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晃晃[dang][dang]往学堂走,到的时候苏琛已经在了,和李承乾一样神[se]萎靡,一看就知道没睡好。
李承乾抬手跟他打个招呼:“你写完了吗?”
苏琛打了个呵欠:“写完了,我写到将近子时。你呢?”
李承乾:“我也不知道写到什么时候,肯定超过子时了。”
苏琛惊讶:“你也写完了?”
“是的!”李承乾骄傲挺胸,“这下我们不用挨手板了!”
苏琛对这点保持怀疑,示意李承乾去看刚进门的杜荷。
杜荷和他俩不太一样,整个人[jing]神奕奕。李承乾蹙眉:“杜荷,你昨天没有熬夜吗?”
杜荷茫然:“啊?为什么要熬夜?”
李承乾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写作业啊,你没写吗?”
“我没写啊,不是说等着挨手板吗,我很早就睡了。”杜荷大惊,“你们不会都写了吧?”
李承乾和苏琛面[se]沉重地点头。
杜荷:“……”
苏琛试探地问:“你写了多少?”
“写了两张。”杜荷哭丧着脸道,“说好了等挨打,你们两个骗我!”
苏琛才不接这个锅:“我可没说要等挨打,我能写完的。”
李承乾眨巴着眼睛无辜道:“我是说要挨打,但也说了尽量多写一点,谁知道我一努力就写完了,你还没平时写得多。”
他叹气:“本来不想让你挨打,看来还是跑不掉。”
杜荷:“……”
李承乾拍拍他肩膀:“你想开点,我写完了,你挨的打会少一点。这不是好事吗?”
“才不是!”杜荷悲愤,就他一个人没做完功课,他不要面子的吗?
杜荷眼睛转了转,笑嘻嘻凑到李承乾跟前:“我们商量商量,手板我来挨,你少[jiao]几张功课行不行?”
苏琛对天翻了个白眼:“你真是没救了。”
杜荷懒得搭理他,抱着李承乾的胳膊央求:“承乾!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以后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忘了你!”
李承乾:“……”大可不必,刀山你自己上,火海你自己下,不要想起我呀!
他对对手指:“这样不好吧,我们骗了先生,你还要多挨几次打。”
“你放心,我最不怕的就是挨打!”他对李承乾挤挤眼睛,“我知道怎么打手板不疼。”
李承乾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打手板还能不疼?”
杜荷神秘一笑:“我也是跟其他人学的,先生打手板的时候,只要把手举得高一点,离戒尺尽量近一点,然后在戒尺落下来的时候稍微收一收手,就不会很疼啦。”
李承乾:“哇!”
系统见他如此大惊小怪,解释道:[力的大小与撞击速度有关,戒尺加速需要一定空间距离,距离过短速度提升不上去,击打的力度就会小很多。宿主应该见过捶打东西,还有杜如晦打杜荷屁股,他们都要将棍[bang]高高举起,就是因为这样加速空间变大,击打的力道能大一点。缩手后疼痛减弱也是同理,因为戒尺的速度减慢了,击打的力也变小了。]
李承乾恍然:[那如果杜荷多缩一点,是不是就一点也不会疼啦?]
系统:[如果缩得太明显,孔颖达可能会重新打一遍,还可能假一罚三。]
李承乾:[……]
系统:[如果杜荷经验丰富,做得巧妙一点,应该不会很疼。]
李承乾闻言点头,答应了杜荷的要求。
苏琛难以置信:“你也纵着他胡闹?写完的功课不[jiao],你怎么想的?”
李承乾嘿嘿一笑:“反正杜荷替我挨手板,剩下的几张我明天用,今天就不用熬夜啦。”
杜荷:“……”
虽然有很多话要说,但他还是选择憋了回去。谁让他也需要李承乾帮助呢。
苏琛则恍然大悟,并且跃跃[yu]试,不过他没有一个杜荷替他挨板子,只能老老实实[jiao]上所有功课。
孔颖达大致扫了几眼,说了句不错。
李承乾[jiao]上六张,孔颖达眉毛皱得能夹死蚊子:“只有六张?”
李承乾眼神飘了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头。
孔颖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去看杜荷的功课,脸一下就黑了:“你只写了两张?”
杜荷把头埋在胸[kou],鸵鸟似的点头。
孔颖达深吸一[kou]气,掏出戒尺冷声道:“伸手!”
杜荷颤颤巍巍伸出右手。
孔颖达声音更冷:“换左手!”
杜荷:呜!
他不情不愿地伸出左手,垂着的小脑袋转了转,对李承乾挤挤眼睛,示意他不用担心,等会他就会使用缩手神技,不会很疼的。
然后杜荷的手就被孔颖达攥住了,杜荷脸[se]一变,下一刻学堂里响起杀猪似的哭喊声。
缺一张描红一个手板,一共十二个,不等李承乾和苏琛反应过来就打完了。
杜荷抱着红肿一片的左手号啕大哭。孔颖达恍若未闻,冷酷无情地对李承乾说:“明天大郎君如果还是完不成功课,杜荷还得挨手板。”
李承乾抿着小嘴,眼眶也不由红了。
此时已经到了午休时间,孔颖达说完就出去了,李承乾连忙从冰盆里捞了几块冰,放在杯子里让杜荷握着,又吩咐人回去取药膏。
来之前他以为用不上,所以没有带药膏。
见杜荷的手已经肿起来了,李承乾又让人去请大夫,沉默一会儿后说:“我去找阿耶说一下。”
之前他觉得学堂的事在学堂解决就好,不该劳动家长出面,但没想到打手板会伤得这么厉害。见杜荷哭得伤心,他也忍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最后“哇”一声哭出来,仰着小脑袋伤心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孵蛋,先生也不会这么对我们。”
苏琛蹙眉:“你要放弃孵蛋吗?”
李承乾哇哇哭:“不会!我要孵蛋!我就是觉得对不起杜荷,连累他受这么重的伤。杜二,你以后好好写功课,不要再逃懒了好不好呜呜。”
苏琛:“……”
杜荷闻言哭得比挨打时更伤心,[chou][chou]噎噎道:“除、除非你把那套兔子文房送给我。”
李承乾止住嚎哭,抹着眼泪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贼心不死!死了这条心吧,那是姑母送我的生辰礼物,不可以送给别人。”
杜荷伸出红肿的左手,委屈巴巴道:“我都受伤了。”
“那也不行,我要是把它送给你,姑母知道了会伤心的。”李承乾想了想,“不过姑母还送了我很多东西,可以送你一件。”
杜荷立刻满血复活,手上的伤也抛到脑后,恨不得就能得到。
李承乾神秘一笑:“已经让人去拿了,等会儿你就知道。”
杜荷胡乱抹掉眼泪,笑眯眯道:“这事不用和王爷说,阿耶让我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打扰王爷。不就是打几手板吗——”
他撅着嘴道:“大不了我以后好好写功课。”
想到一天要写十张描红,眼泪又要止不住地掉下来。
苏琛翻了个白眼,对李承乾道:“你不要多心,这事儿不怪你,也不怪孵蛋,是孔先生太严格了。”
杜荷也说:“就是就是!我阿耶都说你做的是大好事,我挨几次打不算什么。等着你把蛋孵出来,就让孔先生给我赔礼道歉!”
李承乾点头:“我知道哒。”刚才就是一时被吓到了,其实他没觉得自己有错。 他嘻嘻一笑:“杜二你想得也太美了,你是因为没写完功课才被先生罚,又不是因为别的,他怎么可能个你赔礼?”
杜荷:呜!
杜荷的伤心被李承乾的惊喜——平阳公主府所制、平阳公主同款药膏治愈。
平阳公主常年习武,所用的药膏也效果非凡,厚厚涂上一层,不一会儿红肿就消去一些,也不那么疼了。
杜荷收起剩下的药膏,喜滋滋道:“不愧是平阳公主的东西,就是好!我觉得我还能再挨几顿打。”
李承乾和苏琛:“……”
*
用过午膳,李承乾趁着杜荷和苏琛午休去找了孔颖达一趟。
孔颖达很意外:“大郎君找我何事?”
李承乾小脸严肃:“我想请先生听一听我对孵蛋的想法,让您知道我不是玩物丧志。”
孔颖达并不想听,但还是点头:“大郎君请说。”
李承乾便把孵蛋的原理和他的构想娓娓道来,孔颖达听到一半就忍不住打断:“大郎君为国为民的心很好,但应该把心思放在圣贤书上,而不是琢磨些旁门左道。火炕孵蛋闻所未闻且匪夷所思,您还是不要在这上面[lang]费时间的好。”
孔颖达不相信李承乾。
他不是李世民,不知道李承乾的神异之处,也不是思维灵活的杜如晦,他古板固执,完全不能接受李承乾的说法。
他觉得李承乾只是找借[kou],归根到底还是为了玩儿。因此越发不满,这[xing]质可比单纯的贪玩儿恶劣多了。
李承乾鼓了鼓脸:“火炕可以孵蛋的,这不是旁门左道!”
孔颖达冷笑:“您除了孵蛋,还折腾吃食玩具,难不成也是为了大唐?”
李承乾:怎么不是呢?
但此事涉及系统,他不能说给孔颖达听。李承乾说服不了孔颖达,还被反教育了一顿,只能怏怏地走了。
之后孔颖达依旧每天布置很多功课,一定要[bi]得李承乾洗心革面的架势。
李承乾截留下来的几张描红撑了两天就告罄,只能每天苦哈哈熬夜写作业。为了保护手腕,他让底下人做了几副护腕,给杜荷和苏琛也做了两副。
如此十几天,李承乾三人都成了小熊猫,杜荷的手心肿了退退了肿,连李承乾和苏琛也挨了几个手板,但三人还是每天去孵蛋房报到。
孔颖达见打罚都没用,气得不轻,一状告到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额……”
他委婉道:“先生一片苦心,只是他们几个年纪尚小,爱玩闹乃是天[xing],实在不必过于苛责。”
孔颖达板着脸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光[yin]宝贵,怎容虚度?”
李世民:“该学的他不是都学了吗?”
“读书不只为识文断字,更为了知事明理,也为了修身养[xing],王爷觉得大郎君哪点学会了?”
李世民:“我觉得承乾都会,又懂事又知礼。”
孔颖达:“……”
他恨铁不成钢:“王爷怎能如此溺爱大郎君?您这不是帮他,而是害他!”
李世民:“……”
在李世民这里碰了个壁,孔颖达还不放弃,跑去找陆德明。
陆德明一手捧书一手端茶,慢悠悠喝了一[kou],气定神闲道:“你和大郎君的事找老朽做什么?”
陆德明年纪大了,孔颖达对他态度好很多。恭敬道:“您是大郎君的先生,理应纠正他的错处。”
陆德明笑道:“你呀!就是[cao]心太多。小孩子家爱闹些有什么大不了?长大懂事自然就好了,难道你用条条框框把他约束起来就是好的吗?”
有些话他不能明说,他们这位大郎君显然很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不会被孔颖达左右束缚,再这样下去,孔颖达和大郎君离心,王爷也未必承他的情,左右不讨好,这又是何必呢?
孔颖达没听出来,他固执道:“我是为了大郎君好。”
陆德明说:“你认为的好未必就是好,大郎君之聪慧异于常人,你不能还用老办法对他。”
孔颖达不信:“我不相信我教不好他。”
陆德明为这个榆木脑袋叹气一声,也懒得与他争辩,只问:“若你教不好呢,难道一直这样闹下去?大郎君是小孩子,经不起这么折腾。”
孔颖达沉默片刻道:“那我就辞去先生之职。”
陆德明:“……”这死心眼!
陆德明之后私下找到李承乾,一则安抚,二则替孔颖达说几句好话。
李承乾笑眯眯道:“您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没错,不会被孔先生影响的。您也不用孔先生,他是为了学生好,我们都不怪他!”
陆德明感慨:“你们都是好孩子。是我们这些老头子小看你们啦。”
李承乾嘻嘻一笑。
之后孔颖达继续想办法约束李承乾,试图让他认真读书,不再沉迷玩乐。
就在这时候,终于,第一批小[ji]幼崽出壳了!
李承乾是刚下课收到的消息,东西都顾不上收拾,拉上杜荷和苏琛就往孵蛋的院子跑。
到了才发现李世民也在,正蹲在地上看箱子里的小[ji]崽们。
三只小脑袋也凑过去,看到里面[nai]黄[se]毛茸茸唧唧叫小团子们,都被可爱得不行,忍不住哇哦出声。
正神情恍惚的李世民吓了一跳:“你们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又瞪了常松一眼,这也是个蠢的,都不知道提醒他一下。
常松嘿嘿一笑,大郎君要跟王爷玩笑,他怎么好坏事呢?
李承乾蹲到李世民旁边,父子俩一模一样的姿势看[ji]崽,李世民感慨道:“居然真的孵出来了!”
“本来就能孵出来,我不会骗人哒!”李承乾得意地回了一句,然后仰着小脑袋问老农,“今天破壳多少只?”
老农还没说话,李世民就回答:“今天一共孵化三十五只,死了一只,现在有三十四只。成活的机率很高。”
这是李世民惊讶的另一个点,这段时间他做了些功课,知道小[ji]破壳过程中及刚破壳时也有一定概率死亡,李承乾孵化的小[ji],三十五只却只死了一只,成活率提升了不少。只是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
小[ji]孵出来了,之后就得看接下来十天的情况,这个期间小[ji]仔最容易大批量死亡,过了这关才能说炕孵法真的能用。
一个老农期期艾艾问:“大郎君可有养[ji]仔的好法子?”
俨然已经把李承乾当成主心骨,跟二十天前的不以为然大相径庭。
李承乾挠挠头,《家禽孵化指南》里只讲孵化这一步,没有说之后怎么养,他也不知道呀。
他背着小手说:“我现在还不知道,等回去看看书告诉你们。”
老农连忙应了,感慨道:“还是读书好啊,连孵蛋都会!”
正在此时,杜荷从孵蛋的房间里出来,兴奋地跟李承乾分享:“原来小[ji]破壳是这个样子,居然还不能帮它们剥壳,否则小[ji]就会死,太奇怪啦!”
李承乾道:“卵生动物都是这样的呀,破壳是它们发育的一个阶段,要通过破壳时使劲、努力,让血[ye]输送到身体各个部分,如果有外力帮它们剥壳,它们发育不完全,当然不容易活。”
所有人:“……”又是似懂非懂的一天。
杜荷一脸茫然地拍手:“你懂的好多。”
李承乾骄傲地挺起胸膛。
“对了对了!”杜荷又着急地问,“我们的小鹅都没有动静,是不是死掉了?”
李承乾道:“不是死了,鹅的孵化周期比[ji]长,还没到破壳的时候。”
杜荷嘿嘿一笑:“那就好,我还挺喜欢它的,不想它死呢。”
老农们:“……”
收回刚才的话,并不是读书人厉害,只是大郎君厉害。
离开孵蛋房回正院的路上,李承乾坐在李世民怀里问:“阿耶阿耶,你想好怎么推广孵化技术了吗?”
李世民说:“这个等鸭蛋和鹅蛋孵化成了,养上几天没有问题再说。”
“那得等多久啊?你可以现在就开始想,开始准备,七天之后小[ji]活下来就能用上啦。”
李世民:“……不用这么着急吧?”
李承乾叉腰仰头,不满地看着李世民:“阿耶,大唐已经这么穷了,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不要再磨磨唧唧啦!”
李世民:“……”
把这件事[jiao]给李世民,李承乾又开始[cao]心养小[ji]仔的事。
[七十八郎,有这方面的书吗?]
系统早已经筛选好了,当即展示给他看。李承乾翻了一圈,发现最便宜的也要三四千积分,忍不住撅了撅嘴:[怎么这么贵?]
[程序判定它的价值就是这样。]系统也解释不清楚,[宿主要购买吗?]
李承乾想了想:[我学完小学中段文学课,能不能[chou]到这个奖励呀?]
[学习支线奖励随机,系统也不能确定。]
李承乾:[好吧,买吧。]
“嘀”一声过后,系统空间里多了一本书,积分也少了四千。
李承乾小小叹[kou]气:他才五岁,他好累!
他抓紧时间在脑海里翻书,就有一个小厮快步跑来回禀:“王爷,大郎君,孔先生他求见王爷,说不堪为大郎君之师,请求辞去先生一职。”
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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