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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4 章 第164根铁柱


“怎么忽然这么安静,小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汤元坐在白景安旁边,刚刚看见他和唐执凑一起。

白景安轻咳了声“没什么。”

然后又安静如鸡。

不仅白景安消音了,宋予潮也少见的静下来,只有唐执和闻人越在聊天。

得知唐执前段时间在威尼斯,闻人越便和他说起这个浪漫的地方,一些出名的美食店,两人都去过。

桌上气氛逐渐诡异。

汤元拿起手机,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盖世汤元]怎么回事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不小心让唐执看到我发的高手教程了。

[划船不用桨]敲头

汤元勾起嘴角。

[盖世汤元]这有什么,侧面证明潮儿有男德。

[小白今天赚钱了吗]好像有道理沉思

包厢门被敲响,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

上菜了。

这一顿吃的中餐,老鸭汤一上,香气四溢,除此以外还有捞汁小海鲜和脆皮红烧乳鸽,新西兰鳌虾,热伴鲈鱼

二十多岁的男生十分能吃,这一桌子几乎都是肉食。

宋予潮给唐执夹了一筷子鱼肉,再小心翼翼瞅瞅,见唐执对他笑,心知他是不在意刚刚那事。

心头一松,宋予潮立马又可以了。

几人边吃边聊,汤元问唐执“唐执,接下来你工作忙不忙,明天有工作吗”

“明天没工作,接下来应该会接几个通告,六月份还要进组拍个电影。”唐执用勺子戳了下宋予潮夹给他的鱼肉,里面居然没有刺。

“既然明天不用忙活,今晚可以玩晚一点。”闻人越说。

他们在这里吃完饭,白景安提议上楼打桌球。

这地方并不单单是饭馆,更是一座多元俱乐部,各种娱乐活动小到唱k,大到室内的弓箭比试,都有场所。

唐执没有异议,跟着他们上楼了。

如果说吃饭的那一层布置相当梦幻,仿佛是爱丽丝的梦游仙境,那么楼上这一小型休闲娱乐的楼层,装修则要精简许多。

白景安开了个桌球小房,房内只有两张台球桌。

“唐执,我和你打。”白景安兴致勃勃去拿球杆。

唐执坦言“我不太会。”

白景安嗐了声“这有什么,友谊赛嘛。”

唐执说的不太会是真的不太会,第一局哪怕白景安让杆,他打一杆,唐执打两杆,唐执还是输了。

白景安“再来一局,刚刚你打到后面越来越好了。”

唐执觉得这话有很大水分,短短一局能进步多少。

“组队玩吧,两人一队。”汤元这时建议。

宋予潮伸手揽住唐执,“我和我学长一队。”

白景安眼珠子转了转“行,你俩组队,然后

咱们三派两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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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规定白景安和闻人越进球不能连杆,宋予潮最多可以连一杆,唐执无限制。

汤元扶了扶眼镜“小比一场,来个彩头怎么样”

宋予潮眸子微挑“可以,彩头订个特别的。”

他们以前定的彩头不是赛车就是游艇,又或者是手表,但这些彩头显然不合适拿到唐执面前。

“如果你们输了,你俩把那一瓶酒干完。”宋予潮用球杆指了下那瓶酒。

一瓶800,平均每人400。

白景安应得爽快“如果你和唐执输了呢,要不现场亲一个”

汤元揶揄“你提这个彩头,潮儿都不想赢你了,你俩还不是稳赢”

唐执扭头看宋予潮,一本正经“学弟,你会用尽全力的对吧。”

宋予潮正色“如果学长想看他俩喝酒,那我就尽全力,争取让这俩家伙把那一瓶干了。至于亲亲”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宋予潮去握唐执的手“可以回去后当奖励给我。”

白景安跳脚“淦,潮儿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满肚子坏水,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就你心肠最黑。”

唐执乐了“你们黑心肠还有排序啊”

白景安抢先回答“当然有,最黑是潮儿,过来是汤元,再过来是闻人,只有我弱小可怜又无助,经常被他们坑。”

闻人越嘴角抽了抽“小白你得了吧,你最喜欢扮猪吃老虎,真论起黑心肠,你和汤元八斤八两。”

白景安无辜脸。

唐执注意到,他们怼来怼去,居然都没有否认这个黑心肠第一名的人选。

唐执看向宋予潮,后者正握着他的手把玩,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对他笑了笑,满眼都是他。

彩头定下了,比赛开始。

虽然有上一局当经验,但唐执毕竟不常玩,左手充当球架时总不稳,摇摇晃晃,宋予潮手把手给他摆正。

白景安在旁边笑“等我谈了下一任,我也要带她来打桌球,促进一下感情。”

闻人越拆他台“算了吧小白,你当不了纯爱战士。”

白景安不服气。

宋予潮说不放水,还真不放水,带着唐执这个小菜鸟以一杆优势险胜。

“喝吧。”宋予潮示意了那瓶酒。

白景安骂骂咧咧“潮儿你是不是人来的,我和闻人好心给你牵桥搭线,你居然不领情,活该你喜欢这么久,中途还一度去买醉才追到人。”

唐执放球杆的动作一顿“中途去买醉什么时候的事”

白景安懊恼,立马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唐执看向闻人越和汤元。

汤元笑眯眯“这事你还是自己去问当事人比较好。”

白景安脸上懊恼,但宋予潮哪里不知道他是装的,这家伙不爽他赢了这一局,

这会儿暗搓搓使坏呢。

唐执面色平静“那我回去后问问他。”

宋予潮轻咳了声“其他也没什么。”

唐执不接他这话。

白景安和汤元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后面又玩了几局,喝了点酒,唐执觉得酒气上头,有点醉意了。

“我去外面上个洗手间,顺便醒一下酒。”唐执对宋予潮说了声。

宋予潮放下球杆,要陪他去。

唐执按住他“你玩,我很快回来。”

出了包厢,唐执按指示牌走,一直走到拐角处,才看见洗手间。

高档会所的洗手间也奢华,地板光洁如镜,里面点着香薰,唐执进来的时候,觉得环境确实不错,连水龙头的钢片都亮得反光。

只是他忽然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摩擦,他醉意有点上头,只觉得是纯粹的衣服摩擦声。

直到

有人在低吟,然后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唐执不可思议。

厕所这么脏的地方,居然有人在这里

赶紧解决完个人问题,唐执想溜了,没想到这时

“唐执”

有人叫自己名字,唐执下意识往那边看,然后就看见一个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之前完全被他抛到脑后的人。

姜嘉树。

唐执抿了抿唇。

萧亦淮前世和这人搅在一起,说他不讨厌姜嘉树完全是假的。

但重生回来,他有自己的事业,萧亦淮于他而言也不再重要了,而且在他拍深渊时姜嘉树被封杀了,听说是萧亦淮动的手。

这两人的恩恩怨怨,唐执不想理会,就像现在他不想理会姜嘉树一样。

唐执甩掉手上的水珠,抽出一张手纸,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

“你什么意思”唐执见姜嘉树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从里面锁上,然后再站在锁的前面,用身体挡住,姜嘉树拔高音量“唐执,既然来了,有些事我得和你说清楚。”

唐执皱眉,他没兴趣和多说“我没什么好和你聊的,让开。”

姜嘉树站着不动。

唐执有点恼,想上手把人拨开,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哒”的声音。

某一扇隔间的门开了。

一个啤酒肚的高壮男人从里面摇摇晃晃出来,语气明显急切,“唐执唐执在这里”

人出来的时候,裤子只是堪堪穿好,裤拉链都没拉上。

“孙总,您别走嘛。”里面有道妖妖娆娆的声音。

“滚,唐执来了,你算什么货色”这人多半是喝了酒,说话大舌头。

唐执陡然明白过来“姜嘉树,你和这两人是一伙的”

如果不是一伙的,姜嘉树一开始为什么堵门不让他走,这人分明

知道里面有个什么德性的人。

姜嘉树眼里闪过一抹晦暗,“唐执,你不是说一直仰慕孙总吗,今天他在这里,你可以和他好好聊聊。”

唐执去摸手机,想给宋予潮打电话,但拍到口袋才发现他没有带手机出来。

孙三桂目光贪婪的紧锁着不远处的修长身影“对,好好聊聊,咱们好好聊聊”

唐执飞快看了孙三桂一眼,一米八的个头,啤酒肚,虎背熊腰,骨架很大,看着很结实。

他绝对是喝酒了,而且喝的量不少,随着距离拉进,唐执闻到了一股非常重的酒味。

“唐执,我之前一直想组个局邀你出来,彼此认识一下,聊聊天,你们这个圈子不是最喜欢拍剧么,我手里大把剧可以给你拍,只要”孙三桂打了个酒嗝,笑出一排黄牙。

这时,唐执注意到侧边的姜嘉树偷偷抬起手机。

他想录像

唐执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拍掉姜嘉树手里的手机,再迅速伸脚,把地上手机踢得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踢到老远去。

姜嘉树懊悔“唐执”

后面一股酒气袭来,有人靠近,唐执迅速弯下腰。孙三桂扑过来,和躲避的唐执刚好错开。

他扑了个空。

唐执躲到一旁,目光往周围扫。

此时洗手间里就他们四个,姜嘉树堵着门,那个从隔间里出来的妖娆男人在看戏,完全不打算阻止,没一个善茬。

当目光扫到某处时,唐执顿住。

那是放在洗手台下面侧边的一个a字牌,牌子可以撑开,上面有“清洁中,注意地滑”的字样,是清洁工打扫时会放出来的牌子。

“唐执,来,我们来好好谈谈,我有大把资源”

孙三桂看见唐执走过去,拿起那个钢牌。

“你让不让开要是还不走开,别怪我不客气了。”唐执拿到武器后心里稍定。

孙三桂喝了很多,酒壮人胆,更别说他本来就狂,这会儿完全没把唐执的话当回事,只觉得亢奋,血脉贲张。

“真烈,不过我喜欢”说完就扑过去。

唐执举起手里的铁架牌,对着人拍下去。他是出了狠力,这铁架牌拍在孙三桂的肩膀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孙三桂吃痛,酒顿时醒了七八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

在孙三桂的身后,姜嘉树眼底幽光闪烁。

和他预想的一样,唐执果然打了孙三桂。孙三桂这人物可不简单,听说上京的汤家那位纨绔汤二爷和他关系很好。

汤二爷和现在掌权的大爷是亲兄弟,借着这层关系,孙三桂和汤家是有合作的。孙三桂这人心狠手辣,床上玩得脏,姜嘉树一开始是看不上这种人的,但为了资源他不得不低头。

他已经在泥泞里了,凭什么唐执还可以干干净净的站在外面

唐执握紧了钢铁牌,“让开”

孙三桂被激

怒,

依旧不把唐执的话当回事,

再度上前想抢唐执手里的钢铁牌。但他喝酒了,动作比平时要迟钝很多,唐执避开他抢的动作,又用牌子砸他。

这次砸到肩膀,还是同样的位置,孙三桂抽了口凉气。

还没缓过来,第三下便来了。

“呯”的一声响,接连几次,钢牌都有些微微变形了。

唐执大口喘气,冷厉地看着堵在门口的姜嘉树,后者被他的眼神似震退,不再堵门。

唐执丢掉钢牌跑出去。

姜嘉树看着捂着肩膀哀嚎的孙三桂,微不可见的笑了。

他没指望过孙三桂在洗手间真能把唐执办了,唐执把人得罪狠了,这就够了。

“跟出去,看他在哪个房间”孙三桂痛到扭曲。

唐执跑出洗手间,刚推开包厢门时,若有所思地往后看了眼。

果然,后面有人跟着他。

好像是那个和啤酒肚一起在小隔间的男人。

唐执推门进去。

在唐执进来的第一瞬间,宋予潮就看过去,立马发现唐执情绪不对“学长”

“学弟,我我刚刚在洗手间里打人了。”唐执朝宋予潮走去。

这话一出,本来在打桌球的汤元和闻人越瞬间看了过来。

“是不是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了”宋予潮很敏锐。

唐执嗯了声。

宋予潮握住唐执的手,察觉到他指尖冰凉,当即放手心里捂热。

唐执把前因和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没有省去姜嘉树“刚刚我回来的时候,有人跟着我,应该不久后就会找过来了。”

听到唐执没吃亏,宋予潮呼出一口气,但脸色还是很臭。

“妈的,哪个傻逼在这里搞事”白景安很暴躁。

地方是他选的,唐执和潮儿在一起后的第一场饭局,居然有傻逼冒出来,真是晦气。

唐执说不久后,确实不久,因为白景安刚骂完,那头包厢门被推开了。

来人力气很大,将门推得呯的撞在墙上,再微微弹回来。

孙三桂火冒千丈“唐执,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不让你跪下来”

迎面大步走来一个面无表情的金发男生,二话不说,直接一拳砸在他肚子上,孙三桂有一瞬间觉得胃都要被打得吐出来了,比之前挨了的三板子还要来得厉害。

孙三桂一米八几的个子,疼得蜷缩起来,话都说不利索。

宋予潮抓着他的领口,像提垃圾一样将人从门口拖进包厢,在欲要甩上包厢门时,目光扫过跟着孙三桂一起过来的一群乌泱泱的人,在这群被镇住的马仔当中找到了藏在角落的姜嘉树。

“姜嘉树,这么喜欢锁门和别人玩是吧,以后让你玩个够。”宋予潮眼里透些阴鸷。

“呯”包厢门被甩上了。

姜嘉树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恐慌。

不,



能有多大背景

一定是吓唬他的,一定是。

姜嘉树喊道“孙总被抓进去了,赶紧让经理过来开门”

跟着孙三桂一起来的都喝酒了,现在如梦初醒,一部分人去找经理要钥匙,另一部分人在外面拍门。

宋予潮提着孙三桂进来,走几步后把孙三桂扔地上,刚想转身,一根115的桌球杆就递到他面前。

宋予潮接过,上手就对着孙三桂狠狠来了一下。

他的手劲和唐执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一下直接把孙三桂打出杀猪似的叫声。

刚递完球杆的白景安双手抱臂,他怀里还有一根115的球杆“这就开始叫啦这才到哪儿”

唐执低声喊了句学弟。

“没事,潮儿有分寸的。”闻人越说。

“啊”孙三桂被打得抱头,姿势很怂,但不妨碍他放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打我,我告诉你们,打了我,我让你们在上京混不下去”

白景安在旁边笑“你他爹哪根葱啊,还在上京混不下去”

“我和汤二爷是好朋友上京的汤家听说过吗”孙三桂疼得龇牙咧嘴“啊”

不得不说,孙三桂一身肥肉起了不少缓冲作用,宋予潮手里木质球杆都断了,这家伙还有力气大声嚷嚷。

“汤家”这两个字掷地有声。

包厢里静了。

本来靠在桌台旁的汤元直起身“汤二爷”

孙三桂呼出一口恶气,心知转折点来了“没错,汤家汤二爷,汤平威,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给我等着,我回去让人把你们皮给剥下来。”

“看来我回家后得和爷爷说声,二叔的交友眼光越来越差了,居然爱认识些垃圾。”汤元嘴角勾着,但笑意不达眼底。

孙三桂哽住,下一刻猛地抬起头。

他刚进来时就被打了一拳,后面被拽着衣领拖进来继续打,以至于完全没功夫仔细看包厢里的人。

如今抬头看到汤元,瞳仁猛地收紧成针,他两年前去过汤家的宴会,远远看过汤家的继承人一眼。

那男生温和斯文,面面俱到,像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分明和不远处的那个是同一人。

孙三桂两眼一黑。

“经理来了,快开门。”

外面很吵,几秒后门开了,一大群人涌进来。

“孙总,您没事吧”

“孙总,这几个兔崽子打你了我帮你打回去,保证打得他妈都不认得他”

“啪”

孙三桂甩了那人一巴掌,硬是把话打断。

那马仔被打懵了。

后面跟着的也懵了,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孙三桂打完人,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冷汗都下来了“不好意思,都是误会,都是因为有人在我耳边胡

说八道,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

这个小包厢里满打满算就五个人,一看就是私人局,而且还是那种关系非常好才会组的小局。

人以群分,能和汤家小少爷一块儿玩的,就算里头不全是那种级别的富家少爷,起码也能再出一个吧。

宋予潮把断掉的球杆扔地上,仅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是不是那个叫姜嘉树的胡说八道”

孙三桂愣了下,飞快说是。

其实那一瞬间,他是没想起姜嘉树是谁,但面前人这么问,明显是想给条活路,他自然说是。

“也是,他就喜欢无事生非。”宋予潮煞有其事的点头“想今晚这事抹平也不是不可以。”

孙三桂眼睛骤亮“明白明白,我知道怎么做”

宋予潮忽然换了张笑脸,给他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我果然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既然是误会,行,你出去吧。”

他面对着孙三桂,只有孙三桂和他身后的人看见金发男生一双眼睛阴恻恻的,渗人的很。

孙三桂和他的马仔水流似的退了出去。

唐执眨了眨眼睛,惊奇得很“学弟,你刚和他说了什么”

宋予潮去包厢里洗了个手“我对他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他为自己的龌龊思想感到羞愧,发誓以后好好做人。”

唐执不信,不过他觉得孙三桂这人晦气,也没多问了。

可能是为了安抚他,汤元后面还给他点了杯甜牛奶,唐执哭笑不得。

散场的时候,宋予潮经过汤元时压低声音说“一个月后,再动刚刚那个胖子。”

汤元挑眉“潮儿,你果然一如既往的黑。”

今晚之后对方会疯狂收拾姜嘉树,之后孙三桂会以为这事揭过去了,但一个月后发现自个生意哪儿都碰壁。

到处打听,发现郁结还在这里,估计以为他们对他处理姜嘉树的方法和力度不满,于是又重新收拾一遍。

姜嘉树大概想不到,他真正的噩梦就是从这晚上开始,此后的每一天都不在后悔为什么当初不直接退圈。

当时直接退圈多好,之前代言赚下来的钱,够他衣食无忧了。

可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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