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公主四十 过了没几日,谢嵘就得到了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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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几[ri],谢嵘就得到了昌安的信,让她去郊外别庄,说是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
昌安公主的别院里有一个很大的浴池,是引了山泉水过来的,夏[ri]里很是消暑。
昌安和谢嵘一起泡澡,“等下让他过来服侍你,看中了你带走,看不中给我留下。”
谢嵘心[yang][yang]道,“不能让我先看看。”
昌安笑的格外神秘,“包你满意!”
过了一会儿,谢嵘不放心道,“干净吗?”
昌安一呆,放声大笑,“你就放心吧,他要是不干净,回头你找我算账。”
两人泡完澡,略吃了点东西,昌安把谢嵘引到了一旁的院子里,“你等着,人马上就到。”
这个房间门布置的很奢华,架子床宽大的很,谢嵘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屋内还有一个大冰盆,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侍女给谢嵘上了茶,谢嵘让她退下了。
太阳已经下山,外面一片昏黄,昌安这里的风景很好,外头种了很多茉莉,茉莉的幽香一阵阵袭来。
头发还有些湿,谢嵘对着窗户,拿过干布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候侍女禀告谢嵘,“公主……人来了。”
谢嵘心跳加快,故作淡定道,“让他进来,你们退下吧。”
她没在意侍女的语气不大对。
谢嵘控制住自己不回头,但耳朵清晰听到了对方的脚步声,不急不慢,沉着冷静。
那人走到谢嵘身后,低声道,“我来给公主擦头发。”
声音不错,有点[xing]感,谢嵘觉得有小猫爪子在挠自己的心尖,又恍惚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些[shu]悉?
谢嵘强装镇定,感受到一双手拿着布替自己擦拭头发,很轻柔,很认真。
待头发擦拭的差不多,那双手摸上了谢嵘的脖子,声音几乎就在耳边,“我先给公主捏一下脖子。”
谢嵘嗯了一声。
那人把谢嵘油光水滑黑玉似的头发小心拢到一边,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在了谢嵘的后脖颈上。
凌锐看着谢嵘雪白的肌肤,感受着手底下的柔腻,眼神变深了。
他不是没有玉望,而是因为种种原因,他把自己的玉望死死压住了,他的妻子是公主,是不能冒犯的人,他如何敢孟[lang]。
上辈子凌锐没有一天是痛快的,这辈子虽然舒心了不少,但是在公主妻子面前凌锐依旧放不开。
而今天,他得努力一下,如果公主还是弃他如敝履,那么从此以后他和公主就得各归各了。
凌锐是个男人,还是个将军,他的手劲当然不小,轻轻一捏,谢嵘就觉得脖子那里酸酸麻麻,舒服的谢嵘哼了一声。
凌锐按上了谢嵘的肩膀,微微用了点力气,谢嵘觉得整个人都麻了,她嗯了一声,凌锐觉得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眼前是公主雪白的脖颈,在灯火的映衬下散发出暖玉一般的光泽,凌锐看住了,他突然低下头,一[kou]咬住了谢嵘脖子上的[rou],谢嵘啊了一声。
因为咬的并不重,谢嵘并未生气,就是觉得身后那个男的胆子很大。
谢嵘声音带笑,“你倒是好大的胆,不怕我降罪于你?”
凌锐并未放开谢嵘,他还在谢嵘的脖子和肩膀上巡曳,细细密密的啃噬着谢嵘的肌肤,谢嵘被他咬的直喘气,暧昧情涩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门流动。
谢嵘身上是一件薄纱袍子,里面是一件吊带内衣,如今袍子已经半褪,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细腻的后背肌肤。
凌锐的大手在谢嵘的后背上不停抚触,还有向前的意图。
谢嵘笑了,“你可真猴急,让我看看你。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调情的手段倒是挺高的。
谢嵘转过身,看到了凌锐那一双狼一般的眼睛。
此刻谢嵘依旧和凌锐贴着,还被他半抱着,但是谢嵘凝固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凌锐看到谢嵘如同一只受惊的[nai]猫,浑身炸毛,一动不动,可爱的要命,要了他的命!
凌锐翘起了嘴角,“公主可还满意我的服侍?”
谢嵘在看到凌锐的一瞬间门就像被点了[xue],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整个人都像被抛进了次元空间门。
叫鸭叫到丈夫头上,这是什么感觉?可能只有叫[ji]叫到了老婆的人才能和谢嵘共情。
谢嵘无意识呜了一声,直到凌锐说话,谢嵘才反应过来,她面[se]通红,挣扎着要跳起来,被凌锐紧紧箍住。
谢嵘双手抵着凌锐,“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凌锐看着谢嵘,“我来服侍公主。”
谢嵘气的胸脯起伏,“你放开我,你给我滚!”
凌锐不放,“为何公主能接受旁人,却不愿接受我?”
他此刻一只手揽着谢嵘的纤腰,一只手搂着谢嵘的背,把谢嵘牢牢控制在胸前。
谢嵘冷了脸,“我已经给你找了女人,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凌锐看着谢嵘,“我没让你给我找女人,我也没碰她们。”
谢嵘,“我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当然不能断了你凌家香火,你赶紧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去!”
凌锐,“我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谢嵘冷笑,“你休想我给你生!”
凌锐,“你生不生的无所谓,但你不能背着我找男人!”
谢嵘瞪圆了眼睛,“凭什么?你能找女人,我就能找男人!”
凌锐,“我没有!你不能硬塞给我两个女人,然后就污蔑我找女人!”
谢嵘,“我管你,放开我!”
凌锐,“我不放,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背着我找男人?”
谢嵘,“……你,你他妈[xing]冷淡,就是一块捂不热的臭石头,对你再好也没用,你放开我,我们以后桥过桥路归路,你找你的女人,我养我的面首,你放心,我不会在父皇面前说什么,咱们各取所需!”
凌锐目光越发深沉,“我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谢嵘要挣扎,凌锐一把扛起她,谢嵘要叫,凌锐刺啦,把谢嵘的袍子给撕了,吊带睡裙在挣扎中也脱得差不多了。
这时候叫人进来,自己狼狈的模样就要被看光了,谢嵘闭嘴。
她被凌锐扛到了架子床上,谢嵘恶狠狠瞪着凌锐,“你,给我,滚!”
凌锐看着盛怒中的谢嵘,此刻的谢嵘美的炫目,凌锐单膝跪在谢嵘面前,仰头看着谢嵘,“公主,今天,你就把我当面首好不好?”
猝不及防的谢嵘,“……”
她呆呆的看着凌锐,这是自己的[xing]冷淡驸马吗?他是不是被人穿了?
凌锐得寸进尺,见谢嵘无措发愣,他一把脱掉自己的外袍,露出[jing]壮的身体,握住谢嵘的一只手,“公主,我知道以往是我不对,伤了你的心,我能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若你还是不满意我,那我就甘愿离开,我去镇守边疆,再也不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执起谢嵘的手吻下去。
谢嵘还想挣扎,想[chou]回自己的手“你,你先放开我……”声音小了很多。
凌锐含含糊糊的,“公主,如果我不能让你满意,你再不要我好不好?”
谢嵘还是有些不大能接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放开我。”声音更小了。
凌锐抬头看向谢嵘,“公主,你真的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谢嵘低头看着凌锐,一个半/[luo]的[jing]壮男人以这种姿势跪在你面前,谢嵘也很难说出不字。
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她和凌锐是御赐的婚事,和离绝无可能,原本她抱着两不相干的想法,凌锐都收了女人,她自然也不用给他守着,两人各过各的。
可是凌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赶过来挽回,谢嵘是可以拒绝,然后呢?
她和凌锐就彻底闹掰了,她仗着丰庆帝确实无可畏惧,但婚姻不能这么对待,特别是凌锐还没有做出触及她底线的事,她也不能绝情至此。
凌锐是禁军统领,他依靠谢嵘不假,但谁知道以后谢嵘有没有用到凌锐的时候,那时该怎么办?
若是他们夫妻都默认了各过各,那倒是好解决,夫妻关系是他们之间门合作的纽带,两人是天然的同盟。
但是凌锐赶来挽回了,此刻谢嵘拒绝他,就等于彻底撕破了两人之间门的关系,他们以后再无合作的可能,即便没办法只能合作,谢嵘也不能信任他,凌锐也不会全心全意。
谢嵘哪怕受宠,也不能铁[kou]说自己就没有用到凌锐的一天。
凌锐紧张地抬头看着谢嵘,紧紧握着谢嵘的手。
谢嵘用另一只手摸上凌锐的脸,“凌锐,你要记得,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这种机会不会有第二次。”
无论如何,主动权一直在谢嵘手里,她进退从容。
凌锐脸上露出狂喜,“多谢公主,我以后绝不让公主失望!”
凌锐一个饿虎扑食,扑到了谢嵘,谢嵘惊呼一声,“你要死了……”剩下的声音被吞了。
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声音,“公主……你可真美……”
“哎呀,你轻点……不要咬我……”
……
屋外,侍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想,等一会儿吧,若是公主叫人,那么就进去。
等了半天,里面一开始还能听到争执声,慢慢的声音就没了。
侍女们互相看看,偷偷笑了笑,互相打了几个手势,一个侍女轻手轻脚走了,得赶紧吩咐备水。
谢嵘临近中午才起来,她双目无神,皮肤水嫩,心里在破[kou]大骂,凌锐就是个禽兽!
到底是谁给她的错觉,认为这家伙是[xing]冷淡?
谢嵘醒来时凌锐已经不在了,他还有公务在身,侍女上前笑道,“驸马走的时候叮嘱奴婢们不要打扰公主休息,公主现在要起吗?”
谢嵘点点头,“给我备水,我还要洗一下。”
侍女们赶紧去准备。
谢嵘去洗澡,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她都心疼自己,他属狗的吗?
整理完,谢嵘匆匆和昌安公主道别,昌安公主也解释了一通,“不是我故意忽悠你,是你的驸马找上门的,那我想着,你既然喜欢你驸马那一款,凌将军看起来也诚恳,小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你若是依旧觉得驸马不得你喜欢,那我肯定站你这边,替你寻摸好的,你想要几个都行。”
昌安公主这个不靠谱的,谢嵘被说地红了脸,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告辞。
昌安公主笑嘻嘻的,福宁和她的驸马可真有意思。
回到公主府,谢嵘扎到床上又睡的昏天黑地,待被人唤醒,就看到了凌锐那张可恶的脸。
谢嵘吓了一跳,“你别过来!”
这混蛋昨天把她煎鱼一样,正面煎了反面煎,吃干抹净鱼骨头都没剩下,谢嵘现在看到他就心悸。
凌锐笑了,“听侍女说你睡了一天,不吃饭可不行,要不要我喂你?”
谢嵘道,“别!我自己来。”
凌锐取过衣裙,“那我来服侍公主穿衣。”
谢嵘将信将疑,好在凌锐倒是规规矩矩给谢嵘穿好了衣裳。
夫妻俩一起吃晚饭,凌锐给谢嵘布菜盛汤,照顾的无微不至。
谢嵘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打通任督二脉的凌锐彻底放飞了,原来公主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好是那么的愉悦。
当然,这也是因为眼前的女人不是上辈子的福宁。
如果是上辈子的福宁,凌锐是绝对不会去寻求复合。
谢嵘从未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过凌锐,其实凌锐早就不拿谢嵘去和上辈子的公主比较了,不知不觉间门,他的脑子里只有谢嵘。
吃了饭,谢嵘示意凌锐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凌锐看着谢嵘,“今天我肯定不会做什么,公主让我留下吧,昨天我还没有好好服侍公主。”
谢嵘,“……”这真的是驸马吗?
凌锐死皮赖脸留了下来,谢嵘也不能真的让侍卫把他赶走,于是低声警告道,“今天你给我安分点!”
凌锐笑着点头,目光闪闪。
不过今天凌锐倒是还算规矩,还给谢嵘好好按摩了一遍,谢嵘舒服的骨头都[su]了,可是还未等她开[kou]说休息,大尾巴狼凌锐就把谢嵘叼进了自己的窝里。
谢嵘攀附着凌锐,心里还在想,“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凌锐抱着谢嵘挥洒汗水,听到谢嵘喃喃自语,于是就凑过去道,“公主在说什么?”
谢嵘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我说,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就能爬上树!”
凌锐埋在谢嵘的肩膀上,笑的十分得意,“公主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只是不想让公主去看别的男人。”
谢嵘无力捶打凌锐的背,“你快放开我!”要窒息啦!
福宁公主和驸马之间门现在关系融洽的不得了,驸马也一改以往小心谨慎的态度,在公主面前自在了很多,而且驸马好像一下子变热情了。
驸马会送给公主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吃的喝的玩的都有。
谢嵘当然照单全收,她不会嫌弃凌锐送的东西差,只是一直在怀疑凌锐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
后来凌锐还是告诉了谢嵘,在床榻上。
“你是公主,身份高贵,我一直担心你看不起我。”
谢嵘皱眉,“我有过这种表现吗?”
凌锐轻轻吻了一下谢嵘的头顶,“是我的问题,公主一直很好很好。”
谢嵘侧过身,“那你,又是为什么改变的?”
凌锐无奈,“我要是再不变,你就不要我了,你都把我推走了。”
谢嵘有些讪讪,“那我以为你不过是碍于父皇的指婚,我又一直没孩子,你巴不得离开我呢。”
凌锐把谢嵘搂到胸前,“是我误会了,孩子,我是真的不在意,将来你要是愿意,过继一个就是了。”
谢嵘抬头,她要看凌锐是不是[kou]是心非。
凌锐却很认真,他看着谢嵘,“你知道的,我爹是什么样的人,我娘早早就撇下我走了,我被迫当兵打仗,九死一生得来这些富贵,一多半还是靠的你,子嗣于我不是顶顶重要的。”
还有一句话,富贵最缥缈,转眼可能就没了,这句话凌锐没有说。
谢嵘觉得此刻的凌锐没有撒谎,她道,“好,现在我信你,若是以后你想要孩子了,也尽可以去找女人给你生,只我要告诉你,到了那一步,你我就各过各的,你也不要再来我的公主府。”
凌锐按下谢嵘的脑袋,有些咬牙切齿,“公主是不是一直想着去找面首啊!”
谢嵘缩了缩脖子,嘴硬,“没有,你别胡说,是姑姑想给我荐人!”
凌锐翻身,把谢嵘笼罩在下。
上辈子已然过去,这辈子命运依旧让他娶了公主,公主不是旁的女人,注定了不能用普通的态度对待,但凌锐愿意试一试。
重来一世,为什么要缩手缩脚?能争取的就要试一试!
谢嵘和凌锐成亲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才真正进入蜜月期,凌锐已经不回自己的院子,一直留宿在谢嵘这里。
下人们是乐见其成的,毕竟主子和睦,他们的差事也好办,不用顾忌上头的关系。
不过何大海躲了起来,不敢见凌锐,他总觉得驸马看他的眼神带着杀气,但谢嵘自然不会不要何大海,还赏了些东西给他,何大海顿时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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