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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公主二十九 谢嵘和凌锐都有各自的院落……


谢嵘和凌锐都有各自的院落,凌锐独寝时就会忍不住把上辈子的福宁和这辈子的福宁摆在一起比较。

  两人虽容貌一样,但[xing]格脾气处事方式,都截然不同。

  凌锐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是他重生的原因?可他也见过不少人,只福宁和上辈子不同。

  无可否认,这辈子的公主妻子比起上辈子好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凌锐无法放下戒心,他虽然获得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但是上辈子带来的创伤并未消失。

  别看他压下继母的诰命,不给父亲和弟弟谋官职,在谢嵘面前也沉稳有礼,其实凌锐看到继母的时候心是揪着的,看到父亲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恐慌,便是看到弟弟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心跳加快。

  至于在谢嵘面前,天知道他是花费了多大的定力才没有退怯,上辈子福宁处处嫌弃他,嫌弃他吃饭喝水粗鲁,为人木讷不懂风趣,和他谈论诗词凌锐不会迎合,至于女人喜欢的衣服首饰等物,凌锐更是一窍不通。

  简单说这对夫妻其实就是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其实没有共同语言的夫妻多了,不过人家能试着互相体谅融合,或是某一方心态好,懂得自娱自乐,也就能过下去。

  福宁贵为公主,是肯定不会向凌锐低头并迎合他的,只会挑剔。凌锐被福宁挑剔的信心全无,还要被父亲和继母压榨,他没疯就算好的了,后来他还是疯了。

  这辈子一开始面对谢嵘,凌锐是紧绷的,后来才发现,福宁公主很好相处,她从不嫌弃他粗鲁,吃饭会照顾他的[kou]味和饭量,还会送他御赐宝马,最重要的是,这个福宁公主洞察了他和继母之间门无可调和的矛盾,并且站在他这一边。

  就凭这些,凌锐就该满足了,但是上辈子[yin]影太强大,凌锐总是担心这一切一觉醒来成了泡影,所以他一次次在确认谢嵘不是上辈子的福宁,确认一次,他就觉得心头的枷锁松了一分。

  吃了晚饭,夫妻俩客气道别,各自回房,谢嵘洗了澡穿着自己改动过的吊带内衣,外面披着程子衣(类似道袍而有改动的一种服饰)和侍女们搓麻。

  一时间门麻将声,抱怨声,赢了牌的欢笑声,把院子都填满了,外头伺候的丫头婆子们纷纷露出笑脸。

  公主房内有冰,凉爽舒适,但外头也不闷热,毕竟是在郊外,而且她们也有井水镇的西瓜可用,绿豆汤厨房更是从早到晚供应,在公主身边伺候,绝对舒心适意,就只一个前提,不能偷[jian]耍滑出卖主子。

  公主宽和不假,内心的账本明晰的很,公主成亲,内务府备嫁妆,公主们的嫁妆都有规矩定例,但是福宁公主受宠,丰庆帝和皇后都有不菲的添妆,连东宫都有添妆。

  说实话,嫁妆中房产,家具,金玉古董摆件等物是不能动手脚的,那些衣料香料名贵药材等物就能动一下手脚,反正公主基本都用不到。

  这些手脚动的十分隐蔽,比如药材中的人参,百年的和几十年的,这差距就有了。

  上好的云锦蜀锦不敢动,绢纱棉这些次一等的也没人追究,反正将来这些料子公主都是用来赏人或是做了别的用处,谁还计较不成,说是次一等,在外也是上好的。

  原本这些谢嵘还真的未必计较,不过内务府给她备嫁妆的有个官赌钱输了,实在没法堵亏空,居然就瞄上了谢嵘的嫁妆,把她一副古董字画给换了。

  原本谢嵘古董字画不少,这一副也不一定用,但是谢嵘为了让驸马感受到她的宠爱,特意指了这一副拿出来送给凌锐。

  这是前朝一位大家的骏马图。

  拿出来的时候谢嵘也得过目一下啊,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谢嵘大怒。

  换在别的公主身上,可能就算了,因为过了那么久,闹出来也没人会认,反而会显得自己斤斤计较,顶多和皇后或是自己的母妃嘀咕两句,宫里也会补偿,拿到了补偿就行了。

  谢嵘才不是这种[xing]格,而且她不是最得宠的公主吗?她干嘛要憋着,她是拿着画直接找了丰庆帝,丰庆帝知道了会怎么样?当然是生气,然后彻查。

  皇帝生气了,谁敢瞒着背着?这一路追查下去,那个内务府官员最后抄家下狱,还连累了内务府好大一群人,现在这些人看到谢嵘都战战兢兢。

  不要说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红楼里丫头仆妇拿主人的东西送人典当都是寻常事。

  谢嵘借这个事把自己的服务团队好好整肃了一顿,核心就是,她给的他们才能拿,她不给的,拿了就剁手。

  旁人是没有谢嵘这般有底气的,谁让谢嵘得宠呢,除了丰庆帝,她不用看任何人的脸[se]。

  想要拿捏福宁公主就是个笑话。

  宁安康平都没谢嵘的胆子壮。

  凌锐回院子后洗漱了还没困意,就去看书,只是这书上的字老是不入心,没会儿听的院门开合,就问他的亲兵怎么回事。

  亲兵喜滋滋道,“公主怕驸马炎热,特让再送冰过来,还送来了一大筐脆甜的寒瓜。”

  亲兵说着,就把洗干净尚且带水汽的寒瓜拿来,拿刀一剖两半,[cha]上勺子递了一半给凌锐,另一半他拿下去自己吃了。

  凌锐慢慢舀了一勺瓜[rou],又甜又脆,水分十足,不由想起上辈子,也是吃瓜,福宁会让人把寒瓜[rou]切成一块块摆放[jing]美,放在碟子里拿上来吃。

  可是这般吃瓜如何尽兴,凌锐看着一碟子一[kou]就能吃完的瓜,只能摇头说不喜吃瓜。

  福宁看了他一眼,以后果然再也没给他吃过寒瓜,凌锐想要吃瓜就得在外头吃,在公主面前是不能吃的。

  现在的公主却十分豪爽,送瓜也是一筐筐送,随便他怎么吃。

  相同的容貌身份,截然不同的[xing]格行事,往往让凌锐疑惑更深。

  窝在别庄避暑,应该是很清闲的,但是谢嵘是最受宠的公主,因此依旧有不少帖子上门,京城公主府每隔一天都会有快马送帖子来别庄。

  管事甄别一遍,把不入流的去掉,然后往上递,谢嵘的侍女们进行二次甄别,谢嵘肯定不是每个人的帖子都看。

  侍女们甄别好了,剩下的念给谢嵘听,让她决定要不要赴宴或是接见。

  不是谁都有资格请谢嵘去赴宴或是上谢嵘的门的。

  普通人情来往都是管家负责,备上礼物送去也就是了。

  谢嵘在别庄住了几[ri],深感无聊,赴宴她嫌麻烦,老是听别人奉承恭维也腻味,见到宁安康平还得虚与委蛇。

  她到现在也没养成听戏的习惯,这里的戏她看不下去,老是打麻将看话本也会烦的。

  静极思动,谢嵘决定自己举办一个宴会。

  如今贵妇们的宴会一般都是赏花赏园子这些,谢嵘不想办这种宴会,她要办一个化妆宴会。

  她叫来了匠人和针线上的人,匠人去做面具头饰,豺狼虎豹蝴蝶云雀应有尽有。

  针线上的人就去做衣服,有那裙摆巨大的蓬裙,礼服,还有改良的旗袍,西装等等各种奇装异服。

  还有配饰,皇冠花冠大翅膀等等。

  她有钱,有闲,这些道具都是制作[jing]良价值不菲。

  等那蓬裙做好了,谢嵘在侍女们的帮助下穿上,她身边方圆两米内无人能接近,被她的大裙摆给挡住了。

  侍女们[jiao][kou]称赞好看。

  等到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谢嵘开始发帖子。

  她这一次的宴会有些标新立异,所以不请闺秀,只请各家的夫人太太,但是她没给宁安康平递帖子。

  宁安太虚伪,谢嵘懒得搭理她,康平处处都要和她别苗头,太烦。

  接到帖子的夫人们非常好奇,福宁公主很少开宴,这一次可是不多见啊。

  但是送帖子的人特别强调,“夫人这一次可以带已婚女眷赴宴,切莫带小姐们。”

  大家更好奇了。

  有人忐忑,“福宁公主不会像昌安公主那样吧?”

  昌安公主是丰庆帝的姐姐,不同母。

  昌安有驸马的时候也还好,后来驸马一病没了,昌安就放飞了,是坊间门都闻名的风流公主,因为昌安养面首。

  换个旁的女人,得被人戳穿脊梁骨,拉去沉塘,但在公主身上,这是无碍的,御史会嘀咕两句,但也不会上纲上线。

  这人的话很快被反驳了,“福宁公主现有驸马呢,听说和驸马感情甚笃,不会过分的。”

  而且公主邀请,岂敢不去?

  到了时间门客人们上门了。

  别庄里的下人们把客人的马车奴仆安顿好,各家夫人只带着贴身的丫头去拜见谢嵘。

  一进花园子,被侍女们的衣着惊呆了,这什么造型?燕尾服西装裤白手套白领结,头发盘在脑后,头上没一件首饰。

  初看惊讶,甚至有些不能接受,看惯了倒也还好?

  看起来挺利索的。

  客人们去拜见谢嵘,待见过了,谢嵘笑道,“各位去更衣吧,我这次的宴会叫化妆宴会,希望大家喜欢。”

  一头雾水的客人们被下人们带了下去。

  她们到了一个大殿内,公主府的侍女们推上来几架挂满了衣服的长衣架,上面的衣服千奇百怪。

  大家窃窃私语,好奇兴奋又不敢伸手。

  夏侯家的老太太最豁达,笑道,“那就让老身给大家开个头。”

  她挑了一件华丽的冰蓝[se]晚礼服,上面有繁复的绣花和细碎珠宝。

  立马就有人上前引老夫人去隔壁换衣服,连老夫人带来的侍女也得跟着换,就换那些燕尾服。

  晚礼服长袖高领,很贴身,怕老夫人不习惯这种衣服,下人们还拿来了不少宽大的披肩,任由老夫人挑选,选好了再去重新做头发。

  有人开了头,剩下的客人们纷纷挑自己看得入眼的衣服。

  蓬蓬裙只有四套,都被挑走了。

  连谢嵘认为没人会选的旗袍也被挑走了,旗袍会搭配狐裘或是披帛。

  一时间门客人们换装换的欢乐至极。

  换好了装扮,去花园子吃自助餐,旁边有音乐助兴,还有各[se]小游戏,扔飞镖套圈投壶[dang]秋千等等。

  到了傍晚,公主府的下人们又拿来了好多面具,让大家选,愿意换衣的还能再换。

  这一次放开的众人挑衣服不在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反而拿着衣服互相比划。

  等换完了衣服,众人被带到了水榭,这一次是一人一个小案几,摆上[jing]致美味的食物,等大家吃的差不多,水榭长廊上亮起了灯,观众席上倒是暗了下来。

  随着鼓声响起,一列士兵整齐走上水榭长廊,他们手拿长枪,嘴里呼喝,开始表演。

  大家看的津津有味。

  这一队人下去,又来了一群高个长腿帅哥,穿着各[se]衣服在水榭长廊上来回走动,不时停下摆出各种姿势。

  观众席上的众人眼睛都瞪大了。

  这其实就是模特走秀。

  模特走秀完毕,水榭平台上摆上了几根长杆子。

  是的,脱衣舞上来了!

  一开始只上来一个,随着配乐扭动身体,然后面对观众席解开了第一件衣服,惊呼声响起,但是没人走,也没人喊停。

  这时候有下人端着盘子过来问夫人们要不要给演员赏赐,不要脱自己的戒指手镯,案几下面有木牌,一块木牌代表五两银子,喜欢就放一块木牌。

  下人转了一圈,陆陆续续已经有牌子在托盘里了。

  然后下人端着托盘上台给演员看,那个帅哥瞟了一眼,眼[bo]流转,跳上杆子,身体如蛇一般柔软,一件衣服又松懈了下来。

  夫人们面红耳赤,理智让她们要走,脚和兴奋的脑子死死让她们钉在位置上。

  还有人自欺欺人地想,反正我换了衣服带了面具,没人知道是我是谁!

  也不想想,福宁公主就请了二十个左右的客人,你们都在里面。

  所以客人中只有夏侯家的老太太最放得开,看的津津有味,给赏赐也是最下得去手。

  台上的舞姬终于脱掉了最后一件里衣,裤子还是好好的,只露出了结实有腹肌的上半身,还有隐隐约约的人鱼线。

  看台上寂静无声,但是下人拿着托盘走一圈,木牌都堆满了。

  第一次举办这种宴会,谢嵘也只让伶人做到这一步,再往下就不必了。

  水榭和看台隔着湖水,这是一道心里屏障,加上大家还带了面具,又是一道心里屏障。

  表演的人也没凑过来,只是观赏而已。

  这个下去了,又上来一个帅哥,这时候看台上已经放松了不少。

  谢嵘挑了三个脱衣舞男,各有特[se]。

  最后三人一起上来表演,把气氛推向更高。

  终于结束了,大家去换回自己的衣服,客人们一时间门都有些不好意思,脸蛋红红的,都不敢看旁人。

  夏侯家老太太乐呵呵道,“怕啥,我不说你们不说,公主更不会说,谁知道?并且,我们就是看看而已,男人们进青楼押[ji]包花魁都无人说,咱们就看个跳舞怎么了,还能长针眼啊!老身得去谢谢公主,今儿个可真是开了眼,又玩的高兴!”

  也有婆媳一起来的,互相看看,别过头各自嘴角翘起。

  也有母女俩来的,反正女儿也嫁了人,她们还能凑一起说悄悄话。

  如今的贵妇们其实并未迂腐到被个陌生男人碰了就会剁手,很多人家家中丈夫纳了好几个小妾,自己得不到滋润就会备一些娱/乐用品,公主府的表演其实也不算过分。

  时下有些人家戏班子来家唱戏,唱词香艳的很,只是谢嵘这里不搞暧昧,直接上[rou]菜。

  天[se]已晚,大家今晚得留下来了。

  第二天客人们辞别谢嵘回家,家里人肯定要问福宁公主的宴会怎么样啊?

  清一[se]的回答,“很好!”

  怎么好法,为什么不让未婚姑娘们去?

  “公主嫁了人了,只是请人热闹松快一下,小姑娘们去了会无聊的。”

  如今把家中未婚姑娘带去赴宴,一般就是向外展示,主要目的就是要给自家女孩子挑夫婿。

  福宁公主的宴会没有这种目的,就是纯玩,带女孩子干什么?

  一众夫人们[kou]风格外一致,半点都不露。

  废话,咱们还想继续参加福宁公主的宴会呢。

  谢嵘的宴会没有邀请宁安康平,宁安一贯[cao]大度宽和的人设,自然不能说谢嵘什么,还得自我宽解。

  康平就快气死了,立马也举办宴会,也不邀请谢嵘。

  谢嵘此时正在别庄里休息呢,一点也不想外出。

  虽然化妆宴会才进行一天,前后花费的心力[jing]力可不少,她得歇歇,吃点好吃的补补。

  御厨的手艺真的没的说,谢嵘吃到了好多后世根本没有的中式美味点心,[se]香味俱佳。

  天气虽热,别庄里还是挺凉爽的,傍晚吃着烧烤和啤酒,小[ri]子不要太美啊。

  康平的宴会去的人也不少,毕竟谁都不敢不给公主面子,不管受不受宠,康平都是公主,不能得罪。

  康平为了把谢嵘比下去,在宴会上花了大心思。

  食材要最好最新鲜的,戏班子也得是顶尖的,下人们服装统一,客人们更衣用的香胰子都雕刻成各种花样。

  康平的宴会光彩照人,客人们也很捧场,纷纷称赞不已,康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总觉得把谢嵘比下去了。

  但是私底下人们议论的还是谢嵘的宴会,还在打听谢嵘什么时候再举办宴会,一定要混一张请帖。

  康平得知后差点气歪了鼻子,她哪里做的不好?是食材不名贵还是厨子手艺不行?是戏班子唱的不好听还是下人服侍不周到?

  福宁的宴会就这么勾人?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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