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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社死患者060 潘孝义你鼻子上还挂着……


潘孝义是不相信自己体内有好几种寄生虫,不过听到十二米长的绦虫,他还是被恶心到了。

  他踟蹰着不予回应。

  “害怕了?”白芥穗含笑道,“那还想见证据吗?”

  “我才不是害怕,是被你说的太恶心了。”

  “吃生[rou]就不恶心了?”

  “我们又不是所有的生[rou]都吃,我们对生食[rou]类的要求很高的,只有极致新鲜、品质极佳的生[rou]还会被用来生食,这是对极限美味的追求。”说起生食[rou]类,潘孝义一套又一套。

  “生[rou]里面的寄生虫也一样美味吗?”

  这一下又让潘孝义沉默了。

  “高端料理里面的寄生虫是寄生高端食材长大的,那妥妥的是高端寄生虫,和普通的寄生虫不一样,味道当然也更美味了。”不知谁在人群里[yin]阳了一句。

  旁边的人恍然大悟般说道:“怪不得潘先生舍不得,这一条不得值好几百啊。”

  “那谁说的准,兴许还不止好几百呢,寄生虫发育是要周期的,还要经历好几种中间宿主,每一次寄生都是成本。”

  潘孝义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再强的心态都经不住被这样[yin]阳戏弄。

  “你们都够了吧,我说过我只相信神岛先生的诊断,不是神岛先生说的话我一概不信。”

  神岛磕磕绊绊的,大概也听明白了他们刚刚在争论什么。

  他跟潘孝义[jiao]流一番,主要意思应该是让潘孝义给白芥穗看看。

  “神岛先生您也怀疑我有寄生虫?”潘孝义不是很情愿。

  神岛:“我想看看她在卖什么关子,究竟有没有真本事,她写的医书我是不能理解,但是我非常好奇,不用传统的医方疗法,她的创新和优化有多大的效果。”

  他不在乎让潘孝义去当试验品,他更关心白芥穗有没有误诊,怎么确定潘孝义身上有寄生虫,又是如何把寄生虫[bi]出体外的。

  潘孝义对神岛的话唯命是从,即使再不情愿也还是同意了去当试验品。

  “神岛先生说让白小姐你试试看,但是你不能用古方里记载的医方疗法,得用你自己写的医方。”

  神岛这样做无疑是在故意在给她出难题,现场的中医大夫全部都坐不住了,纷纷站出来为她说话。

  杨衍文:“古方里记载的疗法是前人们一代一代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凭什么不能用?”

  黄副会长:“你们好霸道好不讲理,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不让我们用,哪有这样的道理。”

  看到他们着急,潘孝义反而更得意了:“神岛先生的意思是,既然白小姐敢写医书,敢自研医方疗法,她肯定对自己的药方有十足的把握,既然她有自信,都敢出书了,为什么还要用古方疗法?不如就现场让我们见识见识一下白小姐的疗法,各位之前不也一样对白小姐写的医书赞不绝[kou]吗,怎么现在就对白小姐没信心了?”

  杨衍文:“荒谬,中医医术相通,即使是不同的医书之间也会有所关联。不基于前人的古方,你让她重新开辟一类吗?”

  “那就要看白小姐的本事了。”潘孝义一副高高挂起的姿态,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简直不可理喻。”杨衍文气得无话可说。

  “潘先生,你们的要求是不是过于苛刻了?”连外行人的徐则都觉得他们要求有点过份。

  潘孝义摊了摊手:“苛刻吗?那意思就是白小姐对自己写的医方疗法也不自信咯?”

  杨衍文想劝白芥穗不要再搭理神岛和潘孝义,随他们去吧,他们就是在无理取闹。

  他刚开[kou]叫了白芥穗的名字,白芥穗就明白他的意图了,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没事,我本来也没准备用现有的疗法。”

  这时阿参帮白芥穗把针灸针取来了。

  “应该不会连施针都不能施吧?”她问潘孝义。

  她其实是在讽刺神岛和潘孝义,针灸针属于医疗器具,如果连医疗器具都不能用,按照这个思路,全部的[cao]药也都不能用了,那还治什么病。

  可潘孝义连这种小事的决定权都没有,要去征求神岛的意见。

  神岛点了下头,表示可以。

  潘孝义:“神岛先生说有几个[xue]位你不能扎。”

  神岛慢悠悠的拿出一张人体[xue]位图,指了几处重要的人体[xue]位。

  “真有你们的。”黄副会长在旁边看着真是难受死了,忍不住为白芥穗感到憋屈。

  杨衍文:“你们不如多圈几个[xue]位,我看看你们还能选几个。”

  现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围在前面,张如翰也是紧跟在杨衍文身边,但是前面的位置有限,像文朝和高万杰这种无名小卒只能在后面默默围观,顺便吐槽聊天。

  文朝碰了碰高万杰的胳膊:“眼前的一幕眼不眼[shu]?”

  “眼[shu]什么。”高万杰只觉得血压都给他看起来了,主要是神岛的要求太不要脸,那个潘孝义也气人。

  文朝:“赛前ban英雄。”

  高万杰:“……”

  他真的要谢谢文朝,以后自己每次玩游戏都要想到这么恶心人的事了。

  “遇到越厉害的对手,对方想ban的英雄越多。”

  之前一直俩人在互相吐槽[jiao]流,从来没有第三个人搭话,突然毫无预兆的,俩人都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俩人回头一看,他们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脸[se]苍白身形羸弱,看上去就不太健康的样子。

  但是他长得极其出挑,连身为同[xing]的高万杰和文朝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兄弟你大病初愈就来凑热闹了?”

  宗瑨的视线盯着前面看,[chou]空瞥了文朝一眼:“没愈,半条命吊着呢。”

  带病参加[jiao]流会啊,怪不得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撑不住了。

  高万杰:“那你挺不容易的。”

  回想起过去的这一个月,宗瑨非常赞同:“你说的对,我这一路太不容易了。”

  “兄弟你听我一句,还是身体要紧啊,你再想来参加[jiao]流会都要先回去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没关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看着他呼吸都费力的样子,高万杰和文朝想问他不难受吗?

  他身后站着一个司机模样的人,同样也在劝他,让他去后面休息吸氧。

  “就是走急了有点喘,过一会儿就好了。”他嘴硬的说道。

  这时司机在他耳边附耳说了两句话。

  他烦躁地皱了下眉头,虽不情愿,还是跟着司机往后面走了,不过走的时候一步一回头,那叫一个恋恋不舍。

  高万杰和文朝目送他的背影消失。

  奇怪的人只能算是一个小[cha]曲,俩人又继续看热闹接着讨论。

  前面,神岛已经圈完了他选出来的几个[xue]位。

  像是四缝、百虫窠、足三里、大肠俞等传统驱虫的[xue]位,都已经被神岛特意圈了出来。

  停笔之后,神岛还礼貌的问:“我排除掉这些没问题吧?”

  他礼貌的程度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你要是觉得不行,他就可以把排除出去的取消掉。

  神岛虚伪的话术引来了一片哗然。

  高万杰:“上巨虚、天枢、大横……他们到底还给不给白芥穗留活路了?”

  文朝:“设置这么多前提条件,他们就是不想让白芥穗赢。”

  神岛这个举动打压的难道只有白芥穗一个人吗,他打压的是站在后面的数位中医大夫。

  刚刚神岛和潘孝义在现场受了不少的气,眼下他们总算是有了还击的时候。

  你们不是自诩中医正统,他就故意出难题,让白芥穗丢脸。

  白芥穗丢脸了,现场的老中医同样也丢脸。

  他们都不想看到白芥穗败下阵来,但现在的情况就是白芥穗根本就赢不了。

  杨衍文还在详尽办法跟神岛讲道理,如果讲不通道理大不了就不干了,没必要受他们的掣肘。

  此时白芥穗却自信又大方的说:“没问题啊,就是以上这些吗?”

  “我很欣赏白小姐的自信。”神岛胸有成竹的笑道。

  “如果白小姐在不使用以上的[xue]位的情况下,通过全新自创的方法,把潘先生体内的寄生虫排出来了,那我认可白小姐编写医书的能力,也承认医书上全新的药方疗法。”

  潘孝义半字不差的把话翻译了过来。

  白芥穗问他:“你是想吐出来还是泄出来?”

  潘孝义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神岛就帮他做出了决策。

  “吐出来吧。”

  从上吐出来大家都能观测到,但是泄出来方式就不太方便围观了,尤其他们还受到场地的限制。

  潘孝义自然是相信神岛的,既然神岛先生让他去试,他就不怕白芥穗能让他吐出寄生虫。

  但万分之一的可能,要是真的从嘴里吐出来,那多恶心啊。

  潘孝义忍受着心里的膈应,按照白芥穗的吩咐,把外套脱了下来,又解开了衬衣上的纽扣,方便她施针。

  现场被众多目光看着,而且个个都是行业里的专家。

  潘孝义都不免有些紧张,可白芥穗脸上看不出半点紧张的情绪。

  她全程非常镇定的[cao]作每一根针,动作果断干净,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眼便知她的针法娴[shu]。

  但是她下针的[xue]位让周围的中医大夫们忍不住皱起眉头,同是也为她捏了把汗,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xue]位。

  只有事不关己的神岛神[se]坦然,和其他的大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而因为看不懂白芥穗下针的[xue]位,他有好几次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潘孝义主要是看神岛的脸[se],神岛不着急,他就不会怕。

  而且由于白芥穗下针没有痛觉,他反倒还越来越不紧张了。

  不一会儿潘孝义身上就被扎了数十根针。

  前面的资深老中医都看不懂白芥穗的针法,高万杰和文朝两个小菜鸟更看不懂了。

  高万杰:“你说白芥穗她的这几针有什么用途?”

  文朝摇头:“没看明白。”

  高万杰:“我现在真的紧张死了,你要是白芥穗忙活了半天,什么效果都没有,那狗腿子跟他主子不得意到天上去?”

  文朝想说他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个小小的中医学生,连前排都没资格站进去,只能当围观群众看热闹。

  然而这时,他们又听到了一个[shu]悉的声音。

  “不可能,她必定会赢回面子。”

  高万杰和文朝回头一看,刚刚离开那哥们儿又站在了他们身后。

  不过现在比刚才的气[se]好多了,嘴唇上也有了点血[se]。

  “兄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高万杰和文朝觉得他是偷跑出来的,才过十分钟,他的身体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只是看起来多了点人气,不像前面随时都要噶了的样子。

  结果他也不藏着掖着,掩唇咳嗽了两下,老实的承认说:“我偷偷出来的,小声一点。”

  作为中医,带入他的主治医师,面对这样不听话的病患,高万杰和文朝头都要大了。

  “兄弟你就这么爱看热闹啊,为了看热闹连命都不要了?”

  “那倒不是,”他否认,然后指正说,“我看人。”

  不是看热闹,是看人。

  高万杰和文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你不会是白芥穗的粉丝吧?”

  他轻咳着说道:“才看出来?”

  高万杰和文朝是才看出来,他们以为白芥穗的粉丝只会在网络上出现,现实中很难遇到。

  况且还是在正经的医学[jiao]流会上,面前这人虽然是病殃殃的,但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医学相关从业人员。

  白芥穗的综艺节目都是给外行人看的,行业里的人几乎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不太可能成为她的粉丝。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你是颜值粉?”

  “颜值是肯定了,她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看的,在医学专业领域的天份也没人赶得上她,周老头之所以能当她师父,不过就是比她多活了几十年,早晚都要被她赶超,不过现在周老头可能已经赶不上她了……”

  宗瑨认真思索了一下。

  “说我是颜值粉太肤浅了,我觉得我应该是真爱粉。”

  高万杰和文朝双双沉默了。

  “不是兄弟,你这叫脑残粉。”

  宗瑨原本放松的双眸微敛,带着几分压迫感的眼神看向文朝:“你说我脑残?”

  文朝被他盯的紧张了,虽然不认识面前这人,可他带来的压迫感是货真价实的。

  “挺好的,我听过太多人夸我脑子好,让我做这做那,你是全世界第一个说我脑残的人。”宗瑨轻咳了一下,和蔼可亲的笑道。

  有人说他是脑残,就是在说他脑子不好使,因为脑子不好使,所以写不出东西来,这不是绝佳的拖稿理由吗?

  于是乎他看向文朝的眼神更和蔼了。

  “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读书?”

  这误会闹得,文朝可不敢自报家门了,他赶忙解释,说自己没有要嘲讽对方的意思。

  “脑残粉只是一个形容词,我没有说你是脑残的意思。”

  “你别紧张,我没有生气,请你务必继续保持你的论点,以后你就是我脑子不好使的第一见证人,你一定要为我站台。”他拍拍文朝的肩膀。

  他的手明明没怎么用力,文朝的膝盖却不受控制发软,总觉得他似乎在酝酿什么[yin]谋。

  这时徐则回头看到了宗瑨,他收起了给他报信的手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看到徐则走过来,宗瑨就知道自己短暂的自由到头了。

  “就不能让我看完了?”他还企图讨价还价。

  “这里有小一百号人,你以为你能人[kou]密集环境下待多久?”

  宗瑨本来想咳嗽,但他握起拳头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觉得我的情况还好,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徐则心说你刚吸了十分钟氧,是能坚持几分钟,几分钟之后看你还能不能逞强。

  他这是第二次被带走了,一样的一步一回头,同款的恋恋不舍。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白芥穗朝这边看了一眼。

  宗瑨的脚步当即停了下来,以为她看到了自己。

  然而她的视线只是一晃而过,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

  他失望的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她再次看过来,这才又继续跟上了徐则的脚步。

  白芥穗正在四处找人,看到门[kou]穿着制服的男接待,冲他招了招手。

  随即男接待走了过来,询问她有什么需求。

  白芥穗:“能不能帮我拿个盆过来,或者是痰盂,只要是能装东西的都可以。”

  男接待的服务素质非常好,没说有没有,只说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帮她解决需求,让她稍等一下。

  男接待走后,白芥穗又继续给潘孝义扎了两针。

  不过她在扎完那两针之后许久没有动作,手里还拿着一根针,却迟迟没有往潘孝义身上扎下去。

  “白小姐为什么犹豫?是遇到困难了吗?”神岛问。

  潘孝义在翻译的时候还添油加醋,加了点自己的话,问她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哦,我在等盆,人家地上铺的紫花石都是几百年的古董,让潘先生的污秽物糟蹋了不好吧。”

  这栋宅子以前是帝王赏赐的官邸,修建的时候破格的铺装了珍贵的紫花石,每一块的纹路和颜[se]不同,在阳光的照[she]下会反[she]出神奇的眩光,是个人看到地上的石头就知道是好东西。

  白芥穗说的对,确实不能让潘孝义这狗腿子的污秽物糟蹋了。

  杨衍文:“要不然让潘先生出去治疗吧,万一他的污秽物溅出来了,污染了宗先生的家就不好了。”

  黄副会长肯同道:“这个提议好,就到外面去。”

  潘孝义现在被扎的跟个刺猬一样,还要被人赶出去,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我是不会出去,而且你们还没有证据证明我体内就有寄生虫,凭什么赶我出去,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他不愿意走,其他人拿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行把他架出去吧,那样太不文明了。

  男接待的办事效率还挺高,很快就拿了一个搪瓷痰盂回来,上面还贴着标,应该是刚刚新买回来的。

  白芥穗道完谢,把痰盂拿给潘孝义,让他抱住。

  “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啊,别把你的污秽物弄出来,不然你自己要清理干净。”

  真正抱住这个囍字痰盂的时候,潘孝义没来由的开始紧张了。

  他感觉到白芥穗又在他身上扎了一针,这一针还是和前面一样一点都不痛,只是下针的时候有点酸酸胀胀的感觉。

  但是等白芥穗下完针,他马上就来感觉了,胃里有一股气往上涌。

  这是要吐的征兆。

  他下意识的把痰盂接在自己嘴边,做好吐前的准备。

  但是有人嫌弃他的头埋得不够深,害怕他把污秽物溅出来,在潘孝义后面突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使得他的脸和痰盂[kou]零距离的接触到了一起。

  他也在同一时间吐了出来。

  潘孝义虽然是吐了,可身后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按得更紧了,让他动都动不了。

  背后的动作弄得潘孝义措手不及,吐得时候还被呛到了。

  没人知道他痰盂里面的情况,就连潘孝义自己也看不到,因为他的脸就把痰盂[kou]全遮住了。

  他在吐了将近一分钟之后,动静终于平静下来了。

  潘孝义瓮声瓮气的让人松开他。

  白芥穗跟阿参说:“松开他吧。”

  昏天黑地吐了一分钟,潘孝义抬起头来的时候[jing]神都有点恍惚了。

  痰盂里面东西不堪入目,潘孝义仅仅只看了一眼,全身的[ji]皮疙瘩都起来了,从脊椎到后脑勺发麻。

  他尚且还算有理智,知道先把痰盂放到了地上,没有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扔开。

  潘孝义不敢想象里面的东西是他自己吐出来的,是刚刚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每联想一次,他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想吐的[yu]望又要冒出来了。

  他身上的[ji]皮疙瘩迟迟没有消下去,还时不时的打冷颤。

  然而这还算完,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句更让他全身毛骨悚然的话。

  “你鼻子上还挂着一条。”

  一条?一条什么?

  潘孝义这才发现所有人都没有看痰盂,而是在看着他,准确的说是他的嘴鼻处。

  他们的表情复杂,就连神岛都面露嫌弃。

  潘孝义顺着所有人的视线低头一看,他看到自己的鼻子下面挂着一截两三公分长的线形物,长得跟面条差不多的绦虫。

  是他刚刚被呛的时候,不小心从鼻子里冒出来了,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

  潘孝义再也忍不住了,恐惧的在会场大堂里尖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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