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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老黄袍


(写在前面)

  这里跟大家说一下。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发的有话说有多少兄弟看了,这不是临时来活了吗,三更也没写上,故事会也没来得及弄。

  具体啥情况呢,车祸走了俩,全是女的,开车直接怼国道护栏的硬墩子上面了,俩都没系安全带。

  撞车的这个地方,旁边就是我们这的林业局,还有个小区,报警电话好像是林业局那边打的,我们这的电话是警察给打的。

  到了现场,车头都快成V形的了,俩人都在外面躺着,有一个瘦点的咕噜到护栏那头了。

  胖的那个,躺地上还有点冒热气。

  这位,左胸直接撕了下来,就在车前面的地上。

  大晚上的我也看不清,拿手电照了半天,我才发现地上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等我到了这胸口被撕下来的这位跟前,瞅了一眼我就开始犯恶心了。

  之后就是正常的收拾现场,接人回殡仪馆。

  瘦的那个好整,仨人抬一下就上去了,人还算完整,骨折也属于正常情况。

  但是这个胖的就不一样了。

  首先就是地上那个胸。

  磨叽半天,最后是我过去给拿的,因为一起来的另外三个大叔不敢。

  我疫情的时候,给个巨人观做完抽吸之后的大娘穿过衣服,他们说我胆子大,让我去拿。

  得。

  我去了。

  这里我提一嘴,胖的这位个子挺高,体重也高,我估计得有个一百六七。

  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胸,哪怕是半边连带着一点皮肉,都能这么大。

  我俩手托起来的可以说是。

  那红白色儿烂糟糟的都是脂肪,一拿走两步乱颤颤,而且因为地方还算近,开车去得也快,多少有点冒热气。

  我第一反应是啥,这东西跟我以前看杀猪的,取下来的那个猪板油差不多。

  这血腥味儿一打到脸上我他妈直接吐了。

  我头一次接这种的,再加上我本事不到家,真受不了,隔着手套还能感受到温度,我真受不了,真的。

  吐了好几次,在车上的时候我也还是忍不住恶心,差点吐车里。

  回去我就跑办公室待着去了,同事给我拿的烟和水果,就去那边忙活了,我在这是边吃边吐。

  一直弄到后半夜四点,那边才算是暂时安排完了,等今天请市里专业遗体美容的,过来给修补一下,看看是缝还是订书器钉上。

  我这边是直接请假了,吐得难受,找别的司仪吧,我休几天缓一缓。

  回来了也睡不着,早上到现在一章写了1300多字,脑瓜子嗡嗡的。

  更新今天估计还是两更,但老龙肯定不会断更,不过今天是真没思路写多更了,现在我还是很恶心。

  我从来都不想对读者说教或者教育什么的,毕竟我就是个臭写书的,写的还不咋地,你算老几啊教别人。

  但是啊,我真的请看到这里的各位,一定一定一定,开车把安全带系上,慢点开,多注意路况,尤其夜车,图个安全咱慢点开。

  车祸死了的,大部分状态都非常惨,我们最不想接的就是这种,尤其是去现场接的。

  生命比啥都重要,安全第一。

  PS:这部分内容虽然在正文,但是正文字数没有缩水,2100+还是有的。

  (———分———割———线———)

  或许是我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说其他什么原因,清戒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口把事情告诉给了我。

  期间涉及的事情太多,关系乱的我理了半天才整明白。

  就这么说吧,早些年我家老爷子在关外开马绊,说实话得罪了一堆人。

  因为有许多人不满意他开马绊,其实不是说不让他开,只是希望我爷爷能低低头,毕竟关外可轮不着你个关内人指手画脚的。

  我家老爷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让我爷爷直接怒了。

  据说是某个道观挺厉害的一个道士,让我爷爷仙堂上的老仙儿,三死一伤。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关外的几个黄袍压根没当回事儿,似乎是我爷爷过去登门说了这件事,反而还被人轰出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清戒说是道门内的一些老人告诉给他的,再加上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可以说是不可思议,但凡是修道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具体的情况是什么呢。

  我爷爷宰了一个黄袍一堆紫袍,红袍死了几百,三十多个道观被烧,最起码七个道观被我爷爷连根清,道统直接断了。

  关内仙堂天字辈能打的,有一个算一个,集体奔关外寻仇。

  铁刹山杀堂下来了两位,一位姓柳,一位姓胡,作为我爷爷堂口上的两大顶尖战力,在关外和我爷爷奶奶待了一年。

  一年之后,在关外,柳观棋这三个字,就跟禁词一样,谁都不敢提。

  而说到这,清戒跟我说,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这事情是我爷爷做的。

  因为知道这件事详细情况的人,都被我爷爷宰了。

  但实际上呢?是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事儿就是我爷爷做的,但就是没人敢提。

  现在敢说,也是因为我爷爷已经去世了,再加上无为道长和我爷爷关系不错,我又逼问的这么紧,要不然,清戒也不敢跟我提这件事。

  “那所以,这事情跟马云峰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当年柳道爷宰的那个黄袍,连带着他以及一整脉三十多正统弟子,全都被柳道爷杀了,一个都不剩,后续这事情被一位老黄袍知道了,那位老黄袍,就是这个被杀黄袍的师傅。”

  而之所以要称呼他为老黄袍,也是因为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黄袍天师,正常情况下是一直到死,这黄袍之名才会被撤下,但天师的名号会一直存在。

  而这个老黄袍,不是黄袍也不是天师,换句话说就是当一半被人直接撤了。

  听清戒跟我说的,好像是这老黄袍本事挺厉害,但都不是什么正路本事,玩的都是邪法,加上之前我爷爷宰了那个黄袍,断了他的道统,后续我爷爷上山去找了一次这个老黄袍,后续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反正打那之后我爷爷安全的回了关内,那老黄袍再也没出现过,天师的名号也被我爷爷撤了,衣服都给烧了。

  而直到前一阵,一封信从山里送了出来,关外的人才知道,这老黄袍他妈的居然还活着!

  信的内容,听清戒说,好像是我爷爷当年祸乱关外道统,如今他虽死,但我却接了我爷爷的班,而我又杀了马天意这位道门奇才,为了防止类似事情以后还会发生,他打算直接出山,杀我以正道门威严。

  听见这事情之后我直接就是一愣。

  我家老爷子闯的祸,他活着的时候你不敢找他,现在他死了你敢出来跳了?而且还打算整死我?

  这不就是蛮不讲理吗?马天意他活该死,这事儿还能赖到我头上?

  我去关外也就只是开了个马绊,一路上碰见谁都是恭恭敬敬的,毕竟柳云屠跟我说了,在关外别惹事情,对我和对我爷爷都不好,影响名声。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自重身份,没想到是我家老爷子已经在关外闹翻天了,让我老实点,单纯就是为了不让关外的人害怕,别让人家以为我们老柳家还要来个“再度放送”。

  事情到了这里就很明显了,这事儿就是那个老黄袍搞的。

  对于这尸惊咒的事情,清戒也和我说了,那个老黄袍,说实话就是搞邪法起家的。

  把所有竞争对手全都宰了,炼成活尸或者行尸,障碍都没了,他不当谁当啊?

  奈何这人狂了一辈子,成功了一辈子,最后还是在我家老爷子手里栽了个跟头。

  这事儿,放谁身上肯定都气得睡不着觉,更别提他这种心高气傲之辈了。

  至于马天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单纯就是这个老黄袍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用我整死马天意这件事,来找我麻烦。

  而在知道这层关系之后,楼观台和灵玄观作为两大真正有本事的道观,直接不参与这件事儿了。

  清戒跟我说,马云峰的尸体能从灵阁里出去,估计大概率是那个老黄袍搞的鬼,所以楼观台和灵玄观直接戒严了,而且防止那个老黄袍找麻烦,他们选择用了一次通行证,小心谨慎的来通知我这件事情。

  并且清戒告诉我,千万不要小看这个老黄袍。

  不要以为这老黄袍在我爷爷手底下吃了亏,就可以小看他,那是因为我家老爷子当年足够强,我跟当时的我爷爷相比较,还是嫩了点。

  真要是处理起来的话,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因为这老黄袍,主打的不是正面进攻,而是背地里下阴招。

  各种层出不穷的邪法,各种骇人听闻的毒咒,人家都会。

  大概说了几句之后,清戒就挂断了电话,我对整件事情,也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而通过方才的电话,我大概也能猜到了,清戒嘴里那铁刹山杀堂的柳姓仙家,大概率就是我身边的柳云屠了。

  询问了柳云屠之后,他笑着点了点头,并且跟我说,在看到尸惊咒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因为那个老黄袍,按理说已经死在了我爷爷手底下,压根就没往这方面考虑,如果说这人还活着,肯定不可能是人了,要么是尸要么就是其他东西。

  说到这,柳云屠看了一眼张正九:“小张,像那种起死回生的咒,你们学道的有吗?”

  “如果说非人,而是似尸似鬼似妖,亦或者半人半尸之类的,有,而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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