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这恩,她还
金雕这才又是又是扭回了脑袋,继续的吃着盘子里的小鱼,果然的,现在的小鱼要比它的羽毛重要的多了,而沈清辞也是松了一口气,她的手里面还是纂着一根羽毛,这根羽毛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些皮肉,还是金雕屁股后面长的最长最大,也最是漂亮的那一根。
老虎屁股后的毛不能拔,当然雕屁股后面的羽毛更是拔不得。
而白梅还是在那里发表着自己的感想。
“姑娘,你说那位朔五爷是不是喜欢那一位墨神医,还是说,他的那两名护卫,或者说,她的眼睛再是一亮,他都是喜欢,还在弄个什么三夫四侍之类的?”
沈清辞摸摸了自己的额头,她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丫头来着?
至于白梅,真的是挺同情那个即将要被皇帝赐婚的姑娘,跟一群女人抢男人到也是正经,可是同男人抢男人,那要多么的可怜来着。
所以她真心的同情,那一位未来朔王妃。
当然她更是没有想过,那位未来的朔王妃会是她家的姑娘,是谁都有可能,可是绝对的不会是她们发娘。
她们姑娘是长的又美又俊,也是会赚银子,可是姑娘毕竟是和离过的女子,圣上再是如何,也都是不会看上自家的姑娘的,哪怕是那位朔王爷真的好男风,可是人家必竟是皇亲,也是圣上唯一的亲皇侄,这身份可是要比那个宁康侯齐远高贵的多了,如若她家的姑娘没有成过亲,怕也都是轮不到她的,必竟姑娘的女童身,可都是全京城皆知的事情,更何况她家姑娘现在还是和离了,而和离原因,他们明明知道是因为齐远对不起她们姑娘,可是谁又相信呢?
他们更信的便是,沈清辞的女童之身。
所以白梅真的不用担心这样的好事,因为不可能会落到她家姑娘的身上,她家姑娘或许以后就会找一个普通的男子嫁了,然后再是过继一个孩子,到自己名下,也有可能就是一生不嫁。
这样她都是可以接受。
毕竟沈清辞现在的本就是如此,她已经失去了当正妻的资格,更何况会是朔王爷如此的身份,朔王爷可是要比那个齐远的身份高到太多了,他不可能会娶一个与人和离的女子,还是一个女童身,而后也不会有子嗣的女子。
只是当有一天传旨的太监亲自过来宣旨之时
白竹的嘴巴半天都是没有合上。
“姐,我没有听错吧?”
她偷扯了一下白竹的袖子,“我真的没有听错吗,那个朔王爷要娶是我们姑娘?”
“你耳朵不聋。”
白竹从白梅的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袖子,大惊小怪的,姑娘总归的是要嫁的。
“可是姑娘怎么能嫁给朔王爷的?”白梅咽了一下口水,“咱家的姑娘可是和离过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这话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好像是说错了什么话了,她这字里行间,似乎都是在说自己家的姑娘配不上人家,虽然说事实就是如此,可是在她的心里,她家的姑娘那可是最好的。
“和离又怎么样?”白竹白了一眼自己的这个缺心眼的妹妹,你不说是那个王爷好男风吗,他还配不上咱家姑娘来?”
白梅连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话不是她说的,绝对的不是她说的,是别人说,就是别人说的,她家的姑娘不会这么倒霉的,才是从火坑里出来,又是掉进了狼窝里面。
这一日天突是放晴了,也是一扫冬日之内的严寒,枯枝上面的那些嫩度,也是都是在风中似乎更加的绽放了开来。
而离百花成盛开,也只是一步之遥。
婆子揭起了帘子,也是让沈清辞进去,沈定山正坐在那里,而他的身边则是放着一张明黄的圣旨。
这道圣旨看似轻,可却也是异常的沉重,重到了足以撑住了一个人的一辈子的全程,还有他所有的亲人,以及他的家族。
“阿凝过来坐。”
这定山向女儿伸出了手。
沈清辞走了过去,也是坐下。
“我家的阿凝真是大了,”沈定山轻轻抚着女儿的头发,而他最几年最是爱说的就是一句,他的阿凝长大了,其实他的阿凝行已经长到很大了,别人像她如此的年纪的时候,已经都是当了娘了,可是沈清辞这一辈子,或许也不可能当娘了。
可是,只要她有爹在,哪怕她都是七老八十了,她还是孩子,她还是可以被爹爹望说一句,我家的阿凝长大了。
沈定山叹了一声,“爹爹其实都是想好了,给你找个上门女婿的,到时就跟在爹爹身边就行,以后只要有爹爹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欺负得了你,但是,有时人算真的不如天算。”
“这一份圣旨……”
他再是摸摸女儿的头发,“其实爹爹最是的不愿意的就是同皇家扯上关系,不过还好,他虽然是皇家人,却也是不会牵扯在皇位之上。”
沈清辞抿着了自己的红唇,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其实她自己从当初直到了现在,也都是无法反应,她上一世,极本就同那人没有过什么交集,当是她爹爹不在了之后,她就已经嫁入了商户,每日就只是一身的铜臭之味,所以京中的那些事,她一概不知,所以她不知齐远当时娶了谁,而洛衡虑又是是了娶了谁?
似乎,他从未娶过,她见他的第一面,也便是在他到了黄家小院子之时,于幻梦当中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那时便是他的脸上那一道从眼角直到了下巴的伤疤,还有就是他那一只已经瞎了的眼睛,只是留下了一个空洞,她当初以为那是梦,可是后来才是想过,她以前确实是听人说过,当初的朔王爷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只是最后却是因为一次意外,伤了脸,也是毁了那一只眼。
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同他扯上如此的关系,莫不成就是所谓欠下的必是要还,她还了齐远的一份恩,现在还要还洛衡虑的,而似乎,她欠他的好像更多。
如若真是如此,那么这命,她认了。
这恩,她还。
无关乎什么感情,她的心仍是冷的,她的情也是没有波澜,净空大师都是说过,她这一生本就是在得不到和失去当中,那么又是什么是不能得到,或是不能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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