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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花开(19)三合一(静待花开(19)螃蟹这东...)


这代人呀(28)

        林雨桐换了衣服,    由着化妆师在那里意粒这才抬手拿了编导准备的本子,翻看了起来。看了两页她就皱眉,    看小廖,    “这是谁写的本子?编的吧?”

        这种的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全都是轻的演员在这里凑场子,干什么呀?

        小廖苦着脸,    “不是编的,    真人真事。还是咱们内部自己的素材。”

        啊?

        小廖低声道:“找不到素材,    张组长就把他家亲戚拉来了。”

        林雨桐:“……”

        行吧!化妆没那么麻烦,林雨桐瞧了一眼,看的过去,就这样了。

        她把本子塞给小廖,    “可以了,准备吧。”

        录制棚里还有好些现场观众,    林雨桐先鞠躬致谢,    然后才坐到给她准备的沙发上。坐好,    以非常舒服的姿势面对镜头,然后开口说话,“看人间百态,品人间百味。大家好,我是林雨桐。欢迎大家收看《冷暖人生》……”

        张组长看着镜头,    跟导演对视了一眼,    这个感觉可比想象的要好的多。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匆匆数十年岁月,苦辣冷暖自知。老话说,    这说的出来的苦都不叫苦,真正的苦那是有口难言。没关系,    你说不出来的苦,有人帮你说。你难言的话,有人帮你言!有请我们今天的嘉宾……”

        这种节目录制顺利,台上这个主持人可不仅仅是主持人。若是请来的演员,故事都是编造的,那应该是提前演练的,在台上怎么一种站位他们都很清楚。反之,若都是素人,毫无经验可言,可这上台来的站坐,甚至是脸的朝向,都得主持人来调度。

        林雨桐起身跟嘉宾们握手,也是在保持自己侧身在镜头里的时候,对方也能尽可能的给镜头一个比较完整的影像。

        双方就坐之后,林雨桐就看向被张组长请来的今天的主嘉宾张女士。

        张女士也不知道跟张组长是什么关系,估计是张组长也并没有沟通的很好。她坐下一直耷拉着脸,不等林雨桐开口就直接来了一句:“我不是什么嘉宾,我也不愿意来,我是被我弟弟给骗来的!”

        现场哄的一下,议论纷纷。

        张组长脸都绿了,林雨桐的手对着张组长朝下轻轻压了压,示意继续。摄像机一直开着呢,最后再剪辑也是一样的。反正今天是试呢,现场的观众都是各家拉来的亲戚朋友来凑数的,录吧,就这么着了。行不行最后再看。

        林雨桐跟这位张女士面对面,看了看跟张女士长的有三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您是张先生?张女士的弟弟?”

        “对!”张先生看了姐姐一眼,“是我骗她来的!我说的她不听呀,总觉得我要害她。刚好,听说咱们栏目找寻的是什么,我就想把我家的事拿出来,叫大家来评评理。也叫我姐姐听听,对她的事,大家是怎么说的?我到底做错了没有!”

        林雨桐就面对张先生,“是您跟您的姐姐有矛盾?”

        “也不是我跟我姐姐有矛盾,这事吧,说来话长……”林雨桐递了水过去,“不着急,咱们慢慢说。”

        张先生是中学的语文老师,这是林雨桐在资料上看过的。也因为他主动要上节目,因此张组长一定是跟他沟通过,因此,林雨桐转眼就调整了方向,把之前准备的脚本全部抛开,那位张女士放一边去得了,她跟这位张先生开始聊了起来。

        “我们家呢,祖上有些产业。那十年运动的时候,家产没了。可在就是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又给还回来了。我们家就是在城里能吃祖产的那一拨人。家里有院子有铺子,可一说八十年代到现在,我家都过的比一般的家庭富有的多。”

        林雨桐没有打断他,只点头,表示自己在专注的听。

        对方就接着道,“其实我父母就是普通的工人,在得这些家产之前,我们过的非常不好。因为成分的关系,在那么些年里,过的非常的压抑。我想,我们的性格在那个时候应该是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这个体现在方方面面。我为什么一定要反复的强调这个呢,因为我姐姐之后人生的选择,是一种常人都无法理解的选择。”

        “八十年代初,我上了大学,我姐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那时候她是厂里的女工,长的也不差,多少人给介绍对象,老师、医生、干部、厂里的工人,不知道介绍了多少个,她一直瞧不上。家里都不知道她要找个什么样儿的时候,结果她看中了腰上拴着磨刀石,四处给人磨刀的一个小伙子,这个人就是我的姐夫。”林雨桐就看坐在张女士边上,贴的很紧的男人。长的倒是不错,至今看着都还像模像样的。

        她看了对方一眼,“若是肯上进,脑子活,农村还是城里,工人还是农民,没那么重要。”

        张女士连忙点头,“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爱人就是脑子活,肯上进。那时候打工的少呀,他就知道上城里挣钱……”

        “对!爸妈和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张老师拦住了姐姐的话头,“只要你愿意,只要你高兴,都可以。咱家还有铺子,不行就自己做点小生意。那个时候都瞧不起个体户,咱家不在乎。”他看着林雨桐就道,“我们家真没在乎,她把人带回来了,情况也说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就觉得应该去乡下看看,看看这户人家。到那里也挺好的,公婆看着特别明理,一点问题都没有。往后的很多年,我都觉得这婚事其实也还不错的。我姐姐跟他结了婚,结婚两年一直没孩子,检查也没检查出毛病,这就不急,该来的总会来的。结果我姐姐突然提出来,说要抱养一个孩子,抱养了孩子就能带一个亲生的来。我们当时都不同意,结果我姐姐跟姐夫,偷偷抱养了一个男孩,抱回来的时候孩子都两多岁了。把孩子抱回来三个月,我们才知道的。因为我姐姐确实是在抱养来的孩子进门后怀上的,这一怀孕,我姐姐说她没精神管抱养来的那个,想请的保姆。于是跟我父母要一间铺子,她想租出去补贴家用。

        看着她那样,我爸妈疼她,跟我商量了以后,把家里地段最好的铺子给了她。于是,日子就安生了。安生了很多年。她生了我外甥女,养子是个儿子,一儿一女,这不是挺好吗?亲的又如何,抱养的又如何,养着吧。家里雇着保姆,我姐夫管着铺子,我姐上班,很完美的生活。直到去年,我外甥女找到我,跟我说,舅舅,我觉得家里的情况不对。”

        林雨桐看着依偎着舅舅坐着的戴着面具的姑娘,应该还是高中生,“没事,既然来了,就大胆的开口,你觉得家里怎么不对?”

        女孩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其实我打小就觉得不对。家里的保姆一直是王阿姨,是我爸从老家找来的保姆,是个寡妇。我妈我爸说,王阿姨死了男人了,只一个女儿。为了养女儿,才到家里帮工的。我也信王阿姨事个苦命的人。小时候,跟我在家里最多的是王阿姨和她的女儿,还有我和哥哥。王阿姨好几次偷着做好吃的,叫她女儿和我哥哥吃,我都看见了。可我每次跟我妈说,我妈都不信,还打我。还有我哥哥,他明明吃了,可我妈一问,他就说没有,是我在撒谎。我那时候很生气,只觉得哥哥是撒谎精。我在家里就不爱说话了,跟谁都不喜欢说话。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根本就不是家里的人,连保姆都欺负我。直到去年,我一个同学跟我一块往回走,碰见王阿姨的女儿和我哥哥说笑着去买冰激凌,我同学突然跟我说,保姆家的女儿跟你哥哥长的可真像!我知道哥哥是抱养来的,当时我吓坏了,我赶紧找了我舅舅,我那时候是怀疑我爸爸抱养回来的是王阿姨的亲生儿子!”

        下面的观众都是第一次听这个事,当时都愕然了。这要是亲妈照看了这么些年,那这抱养的家庭算什么?

        可谁知道还有更过分的。

        就听张先生接着道,“当时我也吓一跳,再把照片翻出来细看,还别说,是有三四分的像。我这心里就打鼓了,还怕弄错了,我又专门托人去打听了。结果这一打听,直接要了我妈的命。那姓王的女人,哪里是什么死了男人的保姆。根本就是我姐夫在乡下的原配发妻。当年我姐姐看上了我姐夫的时候,他在农村不仅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女儿,且老婆还怀着娃呢。到城里跟我姐姐好了,看上我家的条件,就跟城里的父母,甚至跟老婆商量过了,做了好大一出戏骗了我们家。当时农村只办酒席不领证的多了,所以,这去领证的时候都没发现有啥问题。结果人家跟老家一直就没断,跟我姐结婚一直没孩子,估计就打着歪主意呢。要不然我姐怎么一直不怀孕,可等把他跟乡下老婆生的儿子抱养来,我姐就怀上了呢?他那个儿子抱养过来的时候我姐跟他结婚两年了,孩子也两岁多一点。这人可憎就可憎在,抱养来还不算,还把原配和他那个女儿也接来了,还说什么姓王的阿姨是带着孩子的寡妇,不得已才给人当保姆!我们一家也是傻的,叫人家当傻子哄了这么多年。这个人渣把乡下的老婆和亲生女儿都接到家里,人家一家四口就在我姐的眼皮底子,过了这么十多年!我妈一知道,当时心脏病就犯了,等送到医院的时候没抢救过来,人直接没了。我爸气的脑中风,现在还说话不清楚,行动不方便。可结果我姐呢,别说离婚了!竟然还说了养了养子一场了,特别有感情,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家里的铺子要拆迁,能分两个铺子三套房子。她竟然要拿出一套房子一个铺子给人渣和原配生的那个儿子,我坚决不同意,她就隔三差五的上我家闹,上我单位上闹……”

        “等等!铺子不在你姐名下?”

        张老师就道,“原先是在我姐的名下的,十年前吧,我姐夫要把铺子卖了。边上铺子的老板,跟我认识,就跟我提了一嘴。我姐夫给的说辞是,他想做别的生意,需要本金。我心说这不成呀,本来是我姐的私人财产,你这一卖再去买,成了夫妻共同财产了。当时我没说破,回头跟我爸我妈说了一声,我妈就去哄我姐说,说房产局这边当时的手续有点问题,这房子卖不成。得证明房产是祖上的,怕是还得先转到我爸名下。就这么地,又把铺子给哄回来了。但哄回来了之后,还叫我姐夫经营着,但我爸就立下遗嘱了,还做了公证。意思是,在我外甥女成年之前,这些房产暂由我管理。这些年所得的现金,他们夫妻爱给养子就给养子。但产业,只能留给亲生的。后来出了这个事了,我爸把遗嘱改了,也公证了。我爸的意思,产业不仅要给我外甥女,还得追讨这么些年我姐夫白用我们家铺子的租金,一分都不能少。可我们家怎么也没想到,我姐竟然不同意。找我爸闹,找我闹,找我媳妇闹……”

        林雨桐就看这位张女士,“你弟弟说的属实吗?”

        张女士憋了半天,“属实,但也不全属实。我自己的日子我知道,我男人对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养的孩子跟谁亲我心里也知道,我男人跟王姐姐有没有那些事我更知道……”

        “你知道的锤子!”林雨桐直接怼了她一句,然后指着缩着舅舅身边的姑娘,“那你知道她从小到大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你那个王姐姐拿着你开的工资,占着你的家,还在精神虐待你的女儿吗?你知道?你知道个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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