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
长宁殿里一时间热闹的很, 到处都是贺喜声。
昭昭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肚子,不管书里如何, 她现在是真的怀孕了。
陆封寒起身:“御医, 昭昭方才忽然要晕倒是怎么回事?”
现在昭昭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 可她才怀孕, 怎么会如此。
德妃听到陆封寒的话才想起昭昭方才差点儿晕倒的事,她也是被这喜讯给冲昏了头脑,若是昭昭这胎留不住可就糟了,“对,御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医面色踌躇:“娘娘, 王爷,裴侧妃的胎像还好, 只是略有些不稳而已……”
殿里除了陆封寒和德妃还有薛月和韩侧妃, 宫内这等子事可不好直接说出口。
薛月和韩侧妃自然听出了御医的言外之意,薛月向德妃行了个礼:“母妃,妾身想起外面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妾身和韩侧妃一起出去看看。”
德妃点了下头:“先出去忙吧,”还算是懂事。
韩侧妃也跟着行了个礼, 然后和薛月一起退了下去。
等薛月和韩侧妃走后, 就不用藏着掖着,可以直说了。
德妃问道:“御医, 你现在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医低下头:“娘娘, 裴侧妃的身子一向有些弱, 且这胎才一个月,还没坐稳,就有些脉象不稳,这才发生了刚才气力不支要晕倒的事。”
“不过只要日后好好养着,喝些养胎药就好了。”
陆封寒皱了眉:“那昭昭肚子疼又是怎么回事,是这胎像不稳的缘故吗,还是说碰到哪里了?”
御医有些吞吞吐吐的:“这……”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德妃在一旁道。
昭昭闻言也看向了御医,她今天确实有些肚子疼,之前却没有这样的症状。
御医低了头:“老臣瞧着这脉象,像是王爷与侧妃行房时有些太过……激烈了,侧妃的胎本就有些不稳,经了这一遭才会肚子疼。”
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昭昭的脸羞愤的要滴血一般,御医这话说完她都不好意思见人了,自打她回了王府陆封寒就整晚闹她,昨天晚上更是过分,到最后她都受不住了,她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陆封寒:“……”
饶是陆封寒再脸皮厚,此刻听到御医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好像是缠着昭昭多一些。
瞧见一个人羞的低头,另一个不知道说什么好,德妃就知道御医的话一点儿没掺假,她生气道:“封寒,女子怀孕前三个月是不能同房的,你们两个……真是。”
陆封寒的耳根有点儿红了:“儿子这不是不知道吗。”
德妃很是无奈,这两个当父母的竟如此糊涂,孩子都一个月了还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幸亏今儿她让御医进来瞧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德妃一阵后怕,若是他们俩再这么糊涂下去,她这金孙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
德妃没好气的道:“这回可记住了?”
陆封寒:“记住了……”谁能想到这孩子竟悄没声儿的就来了。
德妃走到昭昭身前:“还有你,更是个糊涂的,孩子都一个月了还不知道,你有没有换洗还不知道吗,你不知道你房里的下人还不知道,她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陆封寒一向不近女色,德妃盼着孙儿就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这下好不容易来了,她可得仔细看着。
一旁莺儿和青叶跪下请罪:“德妃娘娘恕罪,是奴婢糊涂。”
昭昭闻言连忙起身向德妃见礼:“母妃,不怪她们两个,之前妾身一直吃着御医开的药调理身子,月事有些不规律,这才不知道。”
昭昭小脸苍白,还强撑着站起来,德妃的眉心一跳:“你这身子还不快坐下,你们两个,快过来扶着你们主子坐下。”
德妃这意思就是绕过莺儿和青叶了,莺儿和青叶连忙扶着昭昭坐下。
德妃很是无奈,也是,这昭昭今年才十六,刚及笄一年,年岁确实还不大,有些糊涂也是正常的。
德妃把气头转到陆封寒那里:“你也是,以后把心都放在昭昭身上,可别再出差错了,再来一次我可饶不了你。”
“御医,你现在过去开方子吧,等会儿就煎了药过来,”德妃说。
御医马上就过去开方子,长宁宫里自有小厨房,御医又过去煎药。
而外面,薛月和韩侧妃正分坐在两侧,压根就没有事要忙,她们两个人只好干巴巴地坐在那里。
薛月和韩侧妃还处在震惊中,实在是谁也没有想到昭昭会怀孕,这下可真是来了个□□烦。
又做了半刻钟,昭昭等人才出来,毕竟席面还没用完,只吃了一半,众人便继续方才的宴会,只是这次的宴会怎么也不是方才的滋味儿了。
生辰宴不咸不淡地就散了。
…
听云院。
陆封寒和昭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屋里屋外都燃上了灯,一片亮堂。
陆封寒亲自扶着昭昭坐到床榻上:“你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可有什么想吃的菜,等会儿吩咐了小厨房去做。”
昭昭确实有些饿了,她白天有些不舒服,也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喝了药舒服多了,就道:“那妾身想吃肉。”
陆封寒皱着眉头:“怀孕的妇人能吃这么油腻吗?”
他叫来德顺:“去请蒋大夫过来,”到时候让蒋大夫再给昭昭把把脉,然后再说些孕期要注意的事,免得哪里出了错儿。
等德顺出去,陆封寒又问昭昭:“你要不要躺下歇会儿?”
昭昭摇了摇头:“不用,”哪就至于这么娇气了。
直到现在昭昭还没有真实的感觉,她竟然怀孕了,她摸着肚子,脑子乱成了一团。
陆封寒坐在昭昭身侧,他看着昭昭的动作,也想摸一下昭昭的肚子,那里面是他和她的孩子,可他不敢碰,生怕弄疼了昭昭。
两个初为人父人母的人就这么傻愣愣地坐在榻上,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蒋大夫过来才打破这安静,蒋大夫细细给昭昭把了脉,他的说辞和御医的差不多,只要昭昭继续用养胎药就无虞,平日里只要稍注意些就好。
陆封寒接着就问孕妇平素吃食上要注意些什么。
蒋大夫说的太多,一时记不住,陆封寒就拿过了纸笔仔细记好,问了好久才算完事。
蒋大夫难得的笑了一下:“王爷不必如此担心,虽然贵人的身子稍弱了一些,但也无妨。”
昭昭听着陆封寒和蒋大夫的话,然后看了看她的肚子。
是,书里没有这段剧情,也没有这个孩子,可现在这个孩子却真真切切地出现了。
陆封寒又问蒋大夫:“蒋大夫,那之前昭昭喝的补身的汤药还要继续喝吗?”
蒋大夫捋了捋胡子:“这些就不用了,只要喝安胎药就成了,既然娘娘都有孕了,那说明宫寒已经减轻了许多。”
昭昭闻言怔住了,难道是因为之前御医和蒋大夫给她调理身子的缘故,她才会怀孕的吗,她觉得她好像是……猜对了。
问完后蒋大夫就回去了,又过了一会儿菜也做好了。
陆封寒陪着昭昭用了膳,昭昭吃了不少,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他也放下心了。
洗沐过后,两个人躺在榻上,都没有睡着。
昭昭的眼睫乱颤,她从没有设想过她会有孩子,之前的震惊过后,她的心上也浮上了喜悦,这是她的孩子,将来她会陪着孩子长大成人,她就要当母亲了。
陆封寒揽过昭昭的腰肢,然后抱住了她。
室内无言,两个人缓缓睡去。
第二天,陆封寒照常上朝,昭昭则是留在听云院里养胎。
上午时宫里来了人,原来是德妃遣过来的,德妃赏了昭昭一大堆东西,衣裳首饰数不胜数,更有许多珍贵的药材,满满当当的装了四个箱笼。
这热闹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王府。
…
正屋。
薛月正在核对账本,她管着府里的中馈,账本是其中最重要的,可此时她却一点儿都看不下去。
薛月心头一阵烦乱,她把账本扔到了一旁,然后叹了口气。
一旁戴嬷嬷过来把账本捡起来,然后合上:“娘娘若是此时心烦,就过会儿再看。”
见了戴嬷嬷,薛月的满腔委屈就忍不住了,她怔怔道:“嬷嬷,昭昭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这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儿也就罢了,若是个男孩……”
薛月不敢想那会发生什么。
“嬷嬷,那天宫里的事你也看到了,莫说王爷有多开心,就连母妃都喜盈于色,赏了昭昭那么多东西,等昭昭生了孩子,这府里还能有我的位置吗?”
“娘娘,您别担心,就算是裴侧妃生了孩子,那也是庶子,哪里能越得过嫡子呢?庶子就是庶子。”
“嬷嬷,王爷他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哪里会有嫡子?”
薛月闭上了眼睛,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让昭昭的孩子生下来,可现在昭昭的孩子在德妃那里都挂了号了,若是这孩子不明不白的没了,别说陆封寒不会放过她,就是德妃也轻饶不了她。
在没有万全之策前,她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不仅不会害了昭昭的孩子,更会害了她自己。
薛月睁开了眼睛:“嬷嬷,明天去给昭昭她们下帖子吧,好歹要设宴庆贺此事。”
她不仅不能害昭昭,还要把面子里子都给做全了,她身为正妃,在侧妃怀身孕时是该如此的。
戴嬷嬷应诺:“是,娘娘。”
…
听云院,昭昭收到了薛月的帖子。
青叶在一旁解释道:“王妃如此做是正常的,眼下主子您怀了孕,王妃自然要表示一下关怀,主子您不必担心。”
昭昭点了头。
她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可她到底有些放不下心。
有了之前庄氏给她下毒的事,她是再也不敢大意了,何况先前她还没有孩子,现在她有了身孕,指不定又得闹成什么样。
无论如何,她得小心才是,这是她的孩子,她得让孩子平安出生,健健康康的长大。
昭昭:“好了,服侍我穿衣裳吧。”
等昭昭梳洗过后去了正院。
昭昭到的时候就郭姨娘到了,郭姨娘见了昭昭后向昭昭见礼:“妾身见过侧妃娘娘。”
“快起来吧。”
“妾身听闻娘娘有了身孕,真是可喜可贺,”郭姨娘道。
韩侧妃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郭姨娘的话,她笑道:“可不是,这可是咱们王爷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得当眼珠子一样看待,”她眼神轻闪,若是昭昭怀的是个女儿就好了。
郭姨娘闻言低下头去,然后退到了一旁。
昭昭自然听出了韩侧妃的意思,不过是男是女她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她的孩子。
这时候薛月也过来了:“哟,大家都来了,竟是我来迟了,快坐下吧。”
众人分别向薛月见礼,然后依次坐下。
“这一桌子菜有不少菜色是厨房新研制出来的,大家可要好好尝尝,”薛月道。
戴嬷嬷给昭昭盛了一碗汤,薛月道:“如今你是孕妇,是最金贵的,等会儿可要多吃些。”
昭昭连忙道:“妾身谢过王妃挂怀。”
“瞧你说的这外道话,今儿这宴正是为着庆贺你怀孕才设的,”薛月道。
薛月看着昭昭:“眼下你有了身孕,这是咱们王爷的第一个孩子,最是紧要,你日后可要小心仔细些,千万别出了差错。”
昭昭点头应是:“是,妾身记得了。”
薛月看着众人:“好了,都傻看着干什么,快用膳吧。”
昭昭拿起筷子,等薛月夹了一道菜后才跟着夹了一筷子。
今天是薛月亲自设宴,若是她在这儿出了事薛月一定逃不了,何况薛月也不会如此蠢笨,明目张胆地害她,可昭昭还是不放心。
故而特意等薛月吃了哪道菜后才敢放心吃。
薛月抬眼:“昭昭妹妹怎么不喝汤,这汤味道很是鲜美。”
昭昭的手一顿,然后不好意思道:“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妾身喝不得汤,一喝汤就有些恶心。”
这汤是戴嬷嬷给她盛的,算是经了戴嬷嬷的手,她可不敢碰。
薛月恍然:“既如此,就多吃些菜,菜也很好吃。”
昭昭点头:“是。”
这之后一顿饭安安静静地用完,没出什么岔子。
等用过膳以后,众人散去,薛月看着昭昭的位置旁的汤碗,里面的汤一点儿未动。
瞧见了薛月的视线,戴嬷嬷在一旁道:“裴侧妃倒是仔细。”
薛月笑了一下:“是啊,如今她有了身孕,可不是得仔细些。”
她当然不会蠢的直接在汤里下毒,这顿膳都是干净的,她只不过是想试探下昭昭而已。
果然,昭昭很小心,经了戴嬷嬷的手的汤不喝,也只吃她夹过的菜。
“先前倒是看不出来,只觉得裴侧妃有些娇弱,是个老实安静的性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没成想现在竟也变的小心了,”戴嬷嬷道。
薛月看着来往收拾碗筷的丫鬟:“可不是,现在她有孩子了,当然要为孩子筹谋,自然会小心。”
现在昭昭如此防备,她更得小心,轻易不能动手。
…
韩侧妃回房后坐在美人榻上。
紫苏轻轻地给韩侧妃捶腿,“娘娘,这力道可还行?”
韩侧妃闭着眼:“嗯,正好。”
紫苏有些担忧:“娘娘,裴侧妃本就受宠,若是她真的生下了这个孩子,您可怎么办啊,王爷更不会到咱们这儿来了。”
韩侧妃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她睁开了眼。
紫苏小声道:“娘娘,要不然我们……”直接把那孩子给弄掉就好了。
韩侧妃看着紫苏:“你打算怎么做?”
“下药,或是找人偷偷推她一把,那孩子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没了。”
韩侧妃冷笑一声:“你何时变得这么蠢了?”
紫苏吓了一跳,连捶腿都忘了:“娘娘……”
韩侧妃:“这么多年王爷都没个子嗣,现在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挂在王爷心尖上,德妃娘娘也是如珠如宝地对她,这时候若是她的孩子掉了,你想想王爷和德妃会如何做?”
“会仔细查清一切,把幕后之人揪出来。”
“那你可有自信,待你出手后,王爷和德妃找不到证据?”
“……没有。”
“既然没有把握,就别轻易出手,否则只会惹来一身腥臊,”到那时就算有她的父兄也没用了,谋害皇嗣可是重罪。
韩侧妃闭上了眼睛:“继续给我捶腿吧。”
自打庄氏下毒以后,听云院的一应供用都从陆封寒那里出,现在昭昭吃的穿的她都沾不了手,更别说下毒暗害了。
至于找人推昭昭,更是蠢笨之举。
韩侧妃把这话同紫苏说了一遍,紫苏深以为然:“娘娘,是奴婢着急了,才想出这等蠢事来。”
“可是娘娘,咱们就这么眼看着她把孩子生下来吗?”紫苏问。
韩侧妃缓缓地摇了摇头:“自然不能。”
只是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急,更不能被人抓到把柄,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
…
听云院。
昭昭自然不知道薛月和韩侧妃想到一起去了,她坐到奁台前。
然后让莺儿把她的首饰摘下来,把头发松开,她还是有些渴睡,想过会儿上榻睡一会儿。
蒋大夫也说了,孕期渴睡是正常的,也不必非得强撑着精神,还不如休息会儿,只要不睡得太多就成。
等收拾好以后,昭昭躺到了榻上,她本就困,一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了一个时辰,陆封寒都回来了她还没醒。
青叶向陆封寒行礼:“王爷,主子正睡着呢,奴婢们瞧主子睡得香就没叫醒她。”
陆封寒把斗篷脱下来挂到衣架上,“嗯,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过去就成。”
他坐到了榻边儿上,昭昭睡得正熟,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就知道这一觉睡得香甜极了。
陆封寒看着昭昭,这是他的女人,她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每每想到这事就觉得不可思议,他抬手轻轻地摸了摸昭昭的脸。
先前他盼着昭昭怀孕,还在行房时往她的腰下放枕头,没成想现在她就有孩子了。
陆封寒觉得他那枕头许是起了不少作用。
正在这时,他听见昭昭的轻哼声,然后就见昭昭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迷迷蒙蒙地醒过来,“王爷……”
陆封寒此时才发觉是他摸了昭昭的脸才把昭昭给弄醒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装作无事一般道:“醒了,要不要坐起来?”
“青叶说你睡了一个时辰了,也是时候该起来了。”
“妾身竟然睡了这么久吗?”
昭昭说着直起身来,她好像是睡得有些多了。
这会儿也到了晚膳时候了,今天昭昭想吃青菜,故而满桌都是青菜,陆封寒在一旁陪着昭昭,他心道这才一个多月口味就这么变化多端了。
前几天还说想吃肉,今儿又想吃菜了。
等用过膳,陆封寒陪着昭昭在屋里消食,现在外头还太冷,出去说不定会着凉。
消过食以后两个人看了会儿书,就又到安置的时候了。
昭昭睡了一下午,现在自然睡不着,她心想以后可不能睡这么多了,若不然都要昼夜颠倒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肚子上一暖,原来是陆封寒摸了她的肚子,她侧过脸看着陆封寒。
昭昭心绪有些复杂。
她是活在一本书里,可现在和书中的剧情不同了,多了个本不存在的孩子,是不是说,其他剧情也会改变呢。
就比如,陆封寒不会像书里一样喜欢上薛月。
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下去,她陪着陆封寒,然后生下这个孩子,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别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儿就看着他娶妻生子,如果是女孩儿就看着她嫁人。
其实,也很好。
如果可以的话。
陆封寒发现昭昭像是在出神:“想什么呢?”
昭昭看着陆封寒,她想问陆封寒,已经设定好的事会不会改变呢?
可想了想,她还是没问出口,“没什么。”
昭昭如此,陆封寒反倒来了兴趣:“有什么不能说的?”
“真的没什么。”
陆封寒抱住昭昭,然后冲着她的耳垂呵了口气:“说不说?”
昭昭的耳际很敏感,每次一被碰到都会忍不住,果然,昭昭忍不住笑起来:“王爷,你别弄,好痒。”
陆封寒还要再逗昭昭,槅扇忽然被敲了几下,陆封寒停了动作,外头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成。
接着外面响起了莺儿的声音,“王爷,您忘了那天御医说的不成,前三个月不能行房!”
陆封寒:“……”
他有那么急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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