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尔巴、青母射菰……他们，真的死了吗？”

        听完皇甫夜城的回答，真小小又在识海里询问了青涯老祖一次。

        我就知道你一定憋不住憋不住会来认真向老夫讨教滴！

        捏着胡子，青涯老祖消瘦的脸颊上，浮现出得意的表情。

        他已然忘记灵枢和鳄妖是如何折磨自己。

        “死了。”

        回答与皇甫夜城一模一样！

        “哦！”

        眼见从青涯老鬼身上挖不出什么东西，真小小又要把他丢到老龟儿那里好好度化。但还没等她动手，青涯老鬼便鬼哭鬼喊地尖叫起来。

        “喂！你这个小娃娃怎么如此心急呢？老夫还没有把话讲完呢！”

        “那麻烦你下次一次性把话说清楚。”真小小面无表情。

        “咳咳咳咳。”差点被魇马踢回丹海的青涯老鬼孱弱地连连咳嗽。

        “真是不知道尊老爱幼。”他撇了真小小一眼，而后才打开自己的话匣子。

        “青母射菰，自己就是一个厉害的丹宗，当年老夫没有机会成为她的专属，她十分神秘，甚至直到死亡……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而沙尔巴是个疯子，比风凉之疯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两老鬼，还曾因为试图比较谁更变态，而引发过旷日持久的界战。”

        “等等，风凉？”今天已经是真小小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对，风凉元帅，是旧时代元帅之中，唯一还活跃于当今的巅峰大威者。”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青涯老鬼白了真小小一眼，心中暗道：“不是你要我不要岔开话题吗？怎么自己却又东拉西扯？”

        “那你快说。”一边审视环境一边听青涯老鬼唠嗑的真小小十分不耐烦了。既然他既不是青母射菰的专属丹圣，也没有与沙尔巴元帅有过交往，他能为自己提供些什么情报？

        “老夫虽然未与那两位产生过什么渊源，不过在他们活跃的那个时代，曾效忠于另一位巅峰大威强尊，名为赛铁。”

        “之前我只看那小子手里的机械犬眼熟，现在好好想了一会儿，这才发现，那正是赛铁的遗物！”

        青涯老鬼嘴里的“那小子”，指的便是皇甫夜城。

        在决定前来此处寻找唐甜前，小小与皇甫夜城遭遇了一小波虫潮，皇甫夜城曾从虫头目的嘴里，扯出过一只设计极为精妙的机械兽。

        “真的是……现在才想起来的么？”

        青涯老祖的信息，仿佛是有些用处的，但真小小却十分怀疑，他之前不提，现在又匆匆前来表白投诚的动机……

        “老夫之忠心，日月可鉴呀！”一直被真小小怀疑，从来未被信赖，青涯老鬼急得手指青天，抓耳挠腮。“老夫我就是年纪大了，再加上一直被你那些该死的恶兽精神折磨，才会一时忘记嘛，何况老夫这十万年来服侍的元帅那么多，怎么可能每一个都记得那么清楚？”

        嘟嚷着的青涯老鬼表情委屈极了。

        听他话也算有理，真小小将此篇翻过。

        “然后呢？”

        光提出机械犬应该不是青涯老鬼的目的，他肚皮里还有东西可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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