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就想宠幸你
第139章就想宠幸你
顾湛没吐,许一宁快吐了。
衣服脱下来,连内衣都是汗臭味,今天她跑上跑下的,出了太多的汗,越国的天气又那么热。
好在酒店有一次性的内衣裤,许一宁在外面披了件浴袍。
走出卫生间,房间里没有人,隐隐听到客厅有人说话,应该是他在打电话。
许一宁不好上去打断,从包里拿出手机充电,手机坚持了一整天,“电尽粮绝”,自动关机了。
又等了一会,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声,拉开一条门缝,是冯思远回来了。
既然冯思远回来,也就用不着她擦药膏。
许一宁心头一松,往床上倒下去。
她真的太累了,心力憔悴!
一墙之隔。
冯思远把所有查到的事情一一道完,末了,冷哼一声道:“顾哥儿,你是打算暂时收手了,你那好二叔可没想就这么放过你,这种招数太阴狠了!”
顾湛掏出烟,点上,吐出烟雾,“明天一早替我拨个电话给老爷子!”
冯思远一惊:“你这是……”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家孙子都差点吃牢饭了,这事不该好好说道说道吗,当我好欺负?”
顾湛顿了顿,又道:“当然,我也可以退一步,但越国这条生产线,闫其琛必须交出来。”
冯思远:“……”
顾湛拍拍他的肩,“找个信得过的人,准备接手这条生产线,闫其琛应该不是这么不知趣的人!”
……
深夜,顾湛推开房门,眼睛突然眯了下。
大床上,许一宁拱着身体,长发乱糟糟的散在外面,屁股凉在被子外头。
这睡姿跟条狗似的,还和从前一样。
顾湛看了好一会,扭头出去,把正要去隔壁套房的冯思远叫住。
几分钟后,冯思远手上抹着清凉膏,嘴里埋怨:“这种事,以后能不能让许律师做,让我一个大男人做,像我和你在搞基。”
“要不,搞一个?”
冯思远:“……”去死!
顾湛趴着,把头扭向另一边,“订明天下午的飞机。”
冯思远:“不会吧,顾哥儿,这么一耽搁,咱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顾湛:“加班和多呆一天,你自己选择!”
冯思远:“……”
冯思远:“今天晚上再要加班,信不信老子会猝死?”
顾湛:“你猝一个我看看?”
冯思远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肘子,“资本家,没人性,去死,去死,去死!”
……
清晨六点。
顾湛关上电脑回房间,拉开被子往里钻。
许一宁睡得迷迷糊糊,勉强睁眼,还没睁开,身体就被人捞过去,“八点叫我!”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身上,一条腿压着她的两条腿,
许一宁顿时醒了,推了顾湛几下,“能不能把腿挪开,沉死了!”
顾湛一动不动。
许一宁等了一会,抬头睁眼。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脸,真赏心悦目,瞧着人畜无害。
但许一宁只要一想到他硬生生的忍了十几个小时身上的搔痒,并且没有让任何人看出一星半点,就觉得心惊胆战。
许一宁奋力从他怀里钻出来,下床,拔下手机去了客厅。
客厅有洗漱间,没带洗漱用品就用酒店的,许一宁打电话给前台,让服务员把衣服拿去干洗并烘干。
服务员进来拿衣服的时候,目光扫过桌上的糖水,用英语问:“小姐,需要我把垃圾袋拎出去吗?”
许一宁看着那份冒着生命危险买来,却连口子都没有打开的糖水,很淡的回了句:“扔掉吧!”
手机响,张九良的消息进来,“一起下去吃早餐,昨天没吃晚饭,饿死了!”
许一宁:“没衣服,衣服拿去干洗了。”
张九良:“米吐,所以我打算穿浴袍!”
十分钟后,两个穿了浴袍的人在角落里坐下来。
张九良喝了口咖啡,“握草,冯助理看着斯斯文文,打起呼来差点没把房顶掀了,摇都摇不醒他。”
许一宁:“也许是累了吧!”
张九良:“什么时候回去,你家小叔叔发话了吗?”
许一宁:“说是下午。”
张九良摇了摇头,没说话。
许一宁:“你好好的摇什么头?”
张九良:“这世上所有老板看着风光,前呼后拥,一呼百应,实际上累得跟条狗似的,看看你家小叔叔,被人算计不说,还……”
“我一小员工,还体会不到这份艰辛。”
许一宁打断:“不聊他,咱们吃早饭。”
……
八点钟,许一宁准时回到房间叫醒顾湛,喊了几声,人没动,只能走过去摇他。
她刚弯腰,他猝然睁眼,手用力一拉,许一宁倒在他身上,男下女上的姿势。
许一宁不敢动。
男人身体的轮廓告诉她,这个时候动一动,后果会很惨。
她不动,他也不动。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知道女人来例假,怎么取悦男人吗?”
“不知道!”
顾湛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唇上,“用这个!”
许一宁真是脑仁疼,“顾总的女人又不止我一个,别忘了你还有正牌女友,人家正等着你宠幸呢!”
“怎么办呢?”
顾湛哼哼两声,“我就想宠幸你!”
宠幸你妹!
许一宁猛的起身。
她快,顾湛比她更快,大掌落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按,四唇相碰,他极快的撬开了她的牙齿……
三分钟后,顾湛舔了舔唇角,一脸嫌弃,“下次不允许喝豆浆,一股子豆浆味,难闻!”
许一宁理理身上的浴袍,“改喝砒霜要不要?”
“想毒死我?”
顾湛从床上爬起来,毫无羞耻心地用身体去撞了她一下,“换个死法,我愿意!”
许一宁:“……”
“帮我准备衣服!”
顾湛欣赏了一会许一宁“青白交接”的脸色,去卫生间冲澡。
许一宁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顾湛冲完澡出来,把衬衫,西裤一件件穿在身上,脸上的表情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苟言笑。
许一宁称职的尽情妇的义务,“关切”地问,“过敏好点了吗,要不要再擦点药膏?”
顾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深了几度,用毛巾擦了几下头发,扔一旁,把白衫衬穿在身上。
意思很明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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