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9章:抢钱的大船靠岸了
在三个男人为了如何大战“吞金兽”而发愁的时候,韩国民众们又被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搅得沸腾了。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民间收藏家,在东南亚发现了失传已久的韩国国宝级的文物,并因为最近手头很紧,将在苏富比进行拍卖。
一个不甚详细的清单披露出来之后,就直接让韩国人眼珠子都红了。这批古董,数量之多,内容之丰富,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堪称是韩国历史的宝库。
自古以来,韩国就“没有历史”。
他们的历史几乎就是一个“我不想当狗了”“不,你想”,“对,当狗真香,汪汪!”的过程。
从古代做中国的藩国,到后来被日本统治,再到现在跪舔美国,改不了的膝盖软。
接受美国驻军也就罢了,死皮赖脸要把自己的军队指挥权交给美军,让自己的姐妹女儿为美国大兵提供慰安服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韩国一直都是跪着的那个,而且跪姿格外端正。
至于韩国的历史模样,则是任人打扮,宗主国咋说自己就咋办。
即便是这样,历史上依然不安定,战乱无数,烧了一遍又一遍。
虽然他们自称自己拥有悠久的历史,但大部分的历史和“古迹”,都是被造出来的。
都不是仿造、复原,而是生搬硬造。
譬如把“檀君神话”这种民间神话故事当作正史,造檀君的宫殿、陵墓之类的……
众所周知,修改了教科书,就修改了历史。
只要我们信,我们就是宇宙国!
造出来的历史,最怕的是什么?当然是没有证据了。
这一直是韩国历史学界和考古学界的一块心病。
再怎么关起门来造车,别家的车也不是三角形轮子啊!
你说轮子是三角的,谁信?
而现在,证据突然来了。
特别是其中最受瞩目的三样宝物,更是让韩国沸腾。
这三样宝物分别是《朝鲜太祖御真》、《太祖祭云师图》、《南洋遗事》。
几名在新加坡供职的韩国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们被苏富比邀请,对这些东西进行了前期的鉴定,并声称这将是“可以改变韩国历史”、“史诗级的大发现”、“韩国真正的国宝”。
在消息传出来之后,韩国历史界就已经组织了一批专家,连夜飞往苏富比新加坡分行,想要确定这批古董的真假。
现在,这批专家,已经飞到了新加坡。
看到那琳琅满目的各种珍宝时,他们差点激动哭了。
经过这些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们初步鉴定,这些文物都来自六百年前,韩国李朝开国国君李成桂的年代,而从其使用的绘制方式、纸墨等来看,确实是来自韩国的宫廷画师、宫廷史官的手笔。
从其内容来看,很可能这批文物,在李朝“第一次王子之乱”时,流出宫中。
说到“第一次王子之乱”,在韩国的重要性,大概相当于中国唐朝的玄武门之变。
朝鲜太祖元年(1392年)八月,即位尚未逾月的朝鲜国王李成桂,放着前面的一堆儿子不用,却将第八子李芳硕立为世子。
这次弃长立幼,引发了七年后的“戊寅靖社”,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次王子之乱。
朝鲜太祖八年(1398年)八月,李成桂久病不愈,其中一名儿子,靖安君李芳远决定先下手为强,在李成桂庶弟义安君李和的支持下,以“立嫡以长”为借口,联合益安君李芳毅、怀安君李芳干、上党君驸马李伯卿,杀死了世子李芳硕,以及拥护他的各种大臣。
这段历史,在韩国的大荧幕小荧屏上不知道被展现了多少次,堪称改写了韩国的历史。
而这一次,拍卖的文物,却证明第一次王子之乱时,李芳硕并没有死去,他在旧部的保护之下,逃出了宫中,辗转来到了南洋。
他的旧部,将他们在南洋的遭遇,写成了一部《南洋遗事》,详细记载了他们在南洋的遭遇。
除此之外,这一批珍宝里,还有大量朝鲜和大明的往来官方文书、各种文献资料、器皿、遗物。
而其中最珍贵的,就是《朝鲜太祖御真》,这大概就相当于李成桂的遗照,供后世子孙瞻仰的。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副《太祖祭云师图》,才是这批珍宝里最受关注的一个。
因为现在全韩国的人,就算是没有文化的人,都知道“云师”的存在。
原来,在太祖时代,就已经开始祭祀云师了吗?
果然我们历史悠久,果然云师是我们的正神,现在远远被低估了!
不是没有韩国的专家怀疑这古董的真假。
毕竟,现在云师刚刚火起来,就出现了云师相关的古董,那也太巧合了。
那什么《南洋遗事》也来得离奇。
这也太巧合了吧。
可是不论他们怎么鉴定,这东西都是真的古董,连一丝一毫伪造的痕迹都没有。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古董,全是某个六百年前的海盗头子,让来自韩国的史官、使节们伪造的,然后真的在海底埋了六百年。
六百年前,王义达命人雕刻了巨大的石箱,然后将这些东西层层包裹,以白蜡封住,将船凿沉。
为了防止六百年后找不到,他们当时还准备了好几个版本。
毕竟,身为海盗,别的不多,就是打算凿沉的船最多。
而且,其中几十件的各种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古董,都是真的。
只有这三件是伪造的。
有了那几十件乱七八糟的文书、古董当佐证,这三件假的离谱的古董,也变得格外可信起来。
韩国专家鉴定之后,消息传回韩国国内,韩国的民众、政府都开始狂呼“让国宝回国”了。
事情自此,就不用王义达操心了。
搞定了这么大一件事,王义达就喜滋滋地来到了海上龙宫,打算找谷小白报喜了。
刚上海上龙宫,来到谷小白的房间附近,就看到三个两眼发红的男人,从郝凡柏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开门里面就有一股烟尘喷涌而出,就跟开排气管自杀未遂似的。
看到王义达,王贯山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牢头看到囚犯似的。
看到王贯山,王义达也是菊花一紧,连忙赔笑道:“我来找钟君大人汇报点事情……”
“小白不在船上。”
“不在?”王义达茫然,“那小白在哪里?”
“天知道这孩子在哪……”自从有了“云中君”之后,谷小白简直神出鬼没,“有什么事,告诉我也行。”
王贯山向墙上一靠,像是一个大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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