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六十四章 为了让我安心的走(感谢"___浅笑的打赏)
闻言,伏尾讶异,深深的看她,萧宝宝一看,立即一歪身子,脸冲着伏尾的眼,不善。
伏尾忙回过神来,歉意低了低头,主动拿起小茶壶,给二人斟茶。
“因为你是黑暗的化身,所以总能打不过就跑吗?”夜溪又问。
伏尾默,这个问话,侧重点在于跑在于他速度快是吧?
沉默的时间有点儿长。
萧宝宝一咳。
伏尾漠然扫他一眼,传言可信,这家伙是个妹腿子。
“大约是吧。”
夜溪点点头:“那么,怎么才能杀死你?”
伏尾:“...”
萧宝宝又咳。
伏尾无语,兄弟,咱俩交情还没好到拿自己小命让你去取悦你小师妹的。
就是不说。
空空自信开口:“绝对的光明,对吧?”
伏尾现在有点儿本能的排斥萧宝宝身边仨妹子,总感觉自己小命会凉她们手上,不,是凉在萧宝宝手上只为博她们一笑。
“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苍枝:“太麻烦了,为了弄死他还得去找个光明之地,还得催生个神出来。”
空空点头:“可以先试试别的法子,用光明类的神物一点一点的侵蚀呢?”
伏尾:...什么仇什么怨啊。
夜溪:“今日此来,你是为了——”
伏尾淡定无波道:“跟大家正式认识一下。”
“哦,这样子呀。”夜溪右手一抬,让小伙伴们排队自我介绍,自己最后一个。
“夜溪。”
“我是伏尾。”
伏尾早知道他们谁是谁了,便是二十六明慈,除了光头的那个好辨认,另二十五个长得差不多的他也能做到一眼分出哪个是哪个。这次来,只是为了正式认识一下,能和声和气的说几句话便更好了。
眼下,两个目的都达成,伏尾便知道夜溪对萧宝宝有多重要了。
更加好奇:“你的真身是——”
夜溪笑着坦诚道:“和你一样,我也是天上地下唯一的一个,夜族。”
“夜族?”
几十号人来历全清楚,除了这个夜溪,伏尾甚至起了顺着她的来路亲自下去寻根的心思,也想过,是不是如自己一样独一份的特殊生灵。
“是什么样的?听上去与我似乎很有渊源。”
夜,不就是黑嘛。
夜溪打哈哈:“兴许吧。诶,你知道末始为什么要反神界吗?”
众人神色一紧,唰唰唰正襟危坐。
伏尾:“...他一生不公。”
一生不公,大约可以想象出末始造反的理由,算是正当。
“那他真在虚空得了机缘?什么机缘?”
伏尾看萧宝宝。
萧宝宝:“咳。”
伏尾都绝望了,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他与我说过,当年他意外被卷入虚空中,被乱流冲击,在乱流中遇到一个神奇的...生灵,点化了他。再多便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想知道清楚,让末始觉醒呀。
夜溪再问:“那末始反神界,有没有那虚空生灵的意思?”
伏尾沉吟,萧宝宝又咳嗽。
伏尾无奈极了,这一刻他有将其丢出去的冲动。
“他没说过,但我觉得似乎是有些什么的。”
萧宝宝:“你怎么不问清楚?”
伏尾再不看他。
夜溪又问:“那你呢?你为什么跟着末始干?”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一句话就是我出来后发现这个世界很不美妙,对我更不美妙,那个时候我还很弱小,很多发现我的身份后都对我不怀好意,还有人说我阴暗注定为祸,要杀我。末始救我好几次,我就跟着他了。一方面是感念他的恩情,另一方面——”
伏尾顿了顿:“我自己也觉着这个神界,有时候还是没了好。”
众人一时没说话,他们里也有过阴暗经历的,不能因为自己后来过得幸福快乐就站在至高点批判还没从泥沼里爬出来的同仁。
伏尾扯了扯嘴角,端起茶杯喝了口,然后对夜溪玩笑道:“假如救我的人是你,或许今日的我大不相同吧。”
“嗯,君生我未生啊。”夜溪大言不惭道。
显然伏尾对末始是有雏鸟情节的吧,假如这情节放在自己身上——看无归长得多么正直啊。
无归:是,我正直,我已经准备好为你对抗全神族了。
等等,那老子还真和伏尾挺像啊?擦。
“咱们来聊聊创世轮吧?你应该知道挺多的。”
伏尾点头。
头才点下还没抬起,唰唰两声,外出散步的两位老爷子突然出现在旁边,冷着脸。
伏尾无奈:“看来今日的拜访时间到了,我们下次再聊吧。”
人走了。
小伙伴们全都不满的看俩老爷子。
武厉瞪眼:“都闲得是吧?全给我——学习去!”
没人动弹。
知道夜溪是头儿,老爷子看向她,色厉内荏:“自己才几斤几两,忘了上战场的疼了是吧。”
此话一出,他孙子先黑了脸,瞪他。
气得老爷子心口疼,他是为了谁。
夜溪拉把无归,无归不瞪了,脸色也好看了。
老爷子心口更疼了。
“成,那等我们创世后再问这事儿。”夜溪笑眯眯:“不如咱们现在来聊聊创世需要什么,立即准备起来。”
武厉这会儿看夜溪,恨不是恨,爱不是爱,没好气道:“要什么,找你师傅要去,你师傅能耐得很,抢别人家的东西够十个你们一群创世还足足的。”
夜溪:...她真不知道她家这么有钱。
武厉还没说够呢:“听说你师傅的师傅,抢的更多,还有你师傅的师傅的师傅...”
岦桑让他住嘴。
夜溪惊呆,喃喃:“其实我才是神界第一富——的唯一传人?”
小伙伴们也惊呆,真正的粗大腿啊——先生呢?先生在哪儿?请将我挂在您的大腿上吧。
竹子和刎出了来。
开口第一句便是威胁:“怎么?你们家的龙库又充盈了?”
夜溪想跪,所以上次不充盈是您干的?
舔唇,狗腿:“师傅,创个世算什么呀,咱包场。”
财的意义,在于花,只过眼瘾怎么够嘛。
竹子嗯一声,低头看着她笑,顺手摸她脑袋。
“本就是要给你用的,他们,一起吧。”
小伙伴们:能被您顺带,感激涕零。
夜溪却是心一咯噔,抓住发顶的大手,顺势站起,拉着他往外走,走着走着,又进了空间,雪竹林。
“你不觉得你很不对劲儿吗?”
竹子淡笑:“哪里?”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夜溪指着他的脸:“你对我笑的次数太多,每次都笑得跟个老父亲一样。”
竹子摸摸脸:“我本就是老父亲。”顿了顿:“或者,你更喜欢老父亲严肃的一面?”
我也可以的,不就是板着脸嘛。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夜溪严肃了脸盯着他:“你这样让我有种错觉。”
“什么?”
“感觉我是绝症病人,说不得哪一刻就过去了,然后在我生命最后的余光里,我说啥你做啥,我要啥你给啥,就为了让我安心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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