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傻你不傻，说你精就也不精！”张九指道，“她是吸血鬼，是死人，你在死人的意识海里能聚起五龙来么？”

“咦？原来如此啊。”萧辰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小鬼娃儿以后可能会对你大有帮助，你跟她要好好处……但她性格坚强，也跟你小子一样吃软不吃硬的臭脾气，所以想要拉拢她，就必须要给她一点甜头儿吃吃，这个人情就让给你小子来做吧。”张九指道，“也算我还她爷个人情。”

“她都欠我一个大人情了，那个什么尼古拉的血咒就是我帮她清除的。”萧辰道。

“还不够……这样吧，回头你带她去凤阳城宁远街去找一个瞎婆婆，她有办法让这个小鬼娃儿死而复生，就也不必再吸血，也不会惧怕阳光，但却能够保留血族的超能力。”张九指道。

“卧槽这也行？”萧辰表示难以置信。

“呵呵，要不然能显出咱们爷们儿的手段？”张九指呵呵笑道，“只是既然要见你的人情，你就得付出一点点的代价，到时候瞎婆婆问你要什么，你就给人家。”

“瞎婆婆是谁啊？”萧辰感觉又不大好了。

“是我一个老相识，本事比我还大呢，你对她可要客气点，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脾气。”张九指道。

“耶？她不会是老头儿的老情人吧？”萧辰笑道。

“小子这是要找打！”张九指作势脱鞋。

“对了，还有个事儿我要请教你呢。”萧辰忙道，“老爷子你听说过灵世天枢没有？这玩意儿到底是传说还是真实存在的？”

“嗯。”张九指点点头，“是真实存在的。”

“我从那个掌磬和尚的木鱼里得到了一些奇怪文字，好像是咒语，还有灵儿从李玄冥那儿抄来一个什么玄冥经，感觉也是咒语……老爷子你过过目，我总感觉跟那个灵世天枢有点关系呢。”萧辰取出一张纸来递给张九指。

张九指看也不看就直接丢到了火里，纸张瞬间爆燃，烧成了灰烬。

“喂，你这是干什么？”萧辰急道。

“你不是都记在心里了吗？”张九指道，“干嘛还要抄写出来？这玩意是绝对不能被别人瞧见知晓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那这个真的跟灵世天枢有关？”萧辰问道。

“你觉得有关便有关，觉得无关便无关，有关就是无关，无关就是有关……”张九指绕了半天才道，“除了灵儿，还有谁知晓此事？”

“呃……没有了……玄冥经已经烧毁了，是灵儿在烧毁之前偷偷记下来的，李玄冥也不知道，对了，还有个人可能也知道，那小子是长孙沉疴的徒弟，叫澹台于飞！”萧辰忽然想到这小子，“他上次在者阴山截我，就是想要那木鱼经文。”

“嗯，这小子也是有点本事的，对了，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此人你可别杀了昂！”张九指。

“为什么？”萧辰奇道，“这小子可是差点杀了我啊。”

“让你别杀就别杀，哪那么多为什么？”张九指笑的很神秘。

“卧槽的你老头儿到底哪伙儿的啊你！咋的只许他杀我，不许我杀他？”萧辰大声道，“你可别告诉我他是你的弟子或者孙子什么的啊。”

“那倒不是，但此人将来对你我还有用……呵呵，他想要杀你他杀得了么他？能杀了你的也只有……”张九指忽然闭嘴。

“只有谁啊？”萧辰蓦然警觉。

“那可多了，我跟你说一晚上都说不完的。”张九指王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有事儿没有了？没事儿就赶紧滚蛋吧，让我消停喝会儿酒好不好。”

“李万疆他……”萧辰当然有事儿了，说起来那可多了。

“这些事儿就也不必问我，我只能给你指点迷津，不能总是泄露天机，否则会遭天谴的！”张九指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天上。

“那我问个小事儿吧。”萧辰无奈，退而求其次，“我老爹给我留下的宝藏究竟在哪儿呢？我现在急需用银子，可是碎片却还没有集全呢，你也说了我现在责任重大……”

“无可奉告！”张九指道，“你自己找去……你也别瞪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啥都知道呢？就算是神仙，也有不知道的事儿啊。”

“行行行，你老头儿说啥都有理。”萧辰只得继续退而求其次，“那你帮我找到当初我老爹留在燕云郡的十三仓库总行吧？我就找到了一个，还有十二个呢应该，现在高居丽收复了一半了，那儿的老百姓可也没饭吃，总不能让他们饿死！”

“嗯，这倒是件积德的事儿，那我就帮你找几个吧……”张九指眯着眼睛念念有词，掐指一算，便有计较，“已经找到了几处，具体位置的话……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真的假的？你老头儿不是糊弄我呢吧？”萧辰总感觉老头眼光飘忽，疑似说谎骗人。

“你看这厮又胡说！”张九指吹胡子瞪眼，“我这个年纪，你这个岁数，能糊弄你吗？”

“要是你骗我的话，我一定派人来烧了你这个破屋子。”萧辰半信半疑。

“就这话！”张九指道。

“老爷子，我还有一件担心事，这事你必须要教我！”萧辰道，“灵儿的峨眉飞剑，是不是真的天下无敌？”

“世上哪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张九指道，“但灵儿的飞剑，目前就也罕能有人匹敌了……鬼也不行。”

他这么说，就是几乎无敌了。

“我不想灵儿天下无敌，我就想要她做个普通的小姑娘。”萧辰默默的道，“能不能想办法废了她的飞剑啊？”

“你废了她的飞剑，也废不了她的灵气。”张九指摇了摇头，“但灵儿这小丫头心地善良，聪慧异常，悟性尤其高，比你小子可高多了，你可也见她随便用飞剑了没有？没有不是，是以飞剑其身，正得其所。”

“我就怕她会走火入魔，像我外公吴法天，长孙沉疴那样子。”萧辰道。

“灵儿跟他们不一样的，他们是灵到迷，灵儿是迷到灵，她早已安然度过心魔之劫了，此后飞剑练的越精深，灵气就也越足，呵呵，以后真的能天下无敌，那也说不定的。”张九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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