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开门我是我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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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过一个扑猫的妃子, 两个赏花的妃子,以及不经意在路边跳舞的妃子,回到了龙眠殿。正准备忽视来找他的江沅时被堵住了门。
江沅挥手让侍从退下,李破云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反正每个皇帝的样子,看的江沅皱起了眉。
“听说你今日在朝堂上胡言乱语?”
李破云的表情冷了下来:“我这才刚刚退朝,你就得到了消息,皇后娘娘这手伸的可真长啊。”
江沅没对他客气:“我若是想你,这屁股下的皇位就坐不稳了。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没有证明你的能力,那么这个皇位也该易主了。”
李破云一把将江沅拉进屋子里,关上门,掐住了她的脖子:“皇后娘娘不是沉迷和兄长扮演恩爱夫妻吗?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兄长?你这毒妇眼里只有权力?”
江沅被勒的脸色涨红,语气依旧,镇定自若:“没错,眼下皇上病危,而你不过一个小小傀儡,你觉得你斗得过我吗?”
李破云明明是掐人的那个,反而气喘的比被勒脖子的人还粗,半晌,他很识时务地放下了禁锢她的手:“那皇后娘娘想要怎么样?让我从皇帝的替身成为你的傀儡?”
江沅揉了揉脖子:“我一介妇人哪有什么野心?不过是想延续这荣华富贵罢了。只要你这段时间好好扮演皇帝,不让世人挑出差错,我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
李破云有些恶劣地笑了,轻佻地揉了一下江沅脖子上的红痕:“若是兄长一直醒不过来呢?嫂嫂莫非要瞒天过海,稳坐皇后之位?”
江沅垂下眼,半晌抬眼笑了:“你猜太后娘娘有没有你不是皇上的证据?如果你提兄上位的事情被发现,没有我母家的支持,这个位置你坐的住?权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段时间我会代为你批奏折,等你什么时候能自己批阅奏折时,我再交还与你。”
李破云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不愿意批奏折只是不想暴露自己不识字的事情,不代表他愿意将这唾手可得的权力拱手让人。
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他起了杀心,暗暗握紧衣袖里藏着的匕首。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它不常用,慌乱时摩挲刀柄会给他安全感。
江沅没管他心里想什么自顾自往下说:“我给你找了个伴读,是今科探花郎莫诘,名为伴读实则是你的夫子,他会教你读书写。你若有不懂的朝堂上的事也可以问他。还有一位武夫子,负责教你骑射,刀枪兵法。”
李破云越听越迷惑,她为何要给我找夫子?难道是想借机羞辱我文武双无,一窍不通?她难道不怕我学成之后同兄长争夺皇位吗?
“莫夫子已经在宪政殿内等你了。对了,好好学,争取早日从我手里把权力夺回去。”
江沅对他露出一个友好的笑。
李破云眼里这就是纯纯的挑衅,她料定了他是一个粗人,不懂政事,夫子只是为了监视他!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没有轻举妄动,表面看上去很听话,实则已经开始考虑诛江沅九族了。
另一边江沅完全是另一个画风,一副打工人被迫加班的摆烂像。甚至半卧在榻上批奏折。
她批了几本就头疼,这群老东西没一个能干事的的,说的奏折通篇都是废话,把国家如何风调雨顺,平安和睦夸的一句不重复。但要是真像他们夸的那样,怎么还窝囊到需要用和亲来换取和平。
随后她因为实在焦虑,觉得大齐国要亡了,于是她立马转移焦虑开始给李破云安排课表。
(1)平旦时起,在破晓之前,绕皇宫晨跑。
(2)上朝处理政务。
(3)退朝后和莫夫子认字读书。
(4)午时吃饭,吃饭时间一刻钟。
(5)饭后同武夫子学习骑射。
(6)晚上和皇后娘娘学批奏折。
(7)蹲半个时辰马步。
(8)子时睡觉。
写完这些江沅满意的吹了吹纸上的墨,反复观摩,连连点头后大笔一挥,题上:江氏皇规。
另一边,李破云起初还有些别扭,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还要像黄口小儿一样学认字很丢人。后来发现夫子确实文采斐然,比他之前偷听过课的书院里的夫子讲的好多了,他很快就入了神,逐渐沉迷于知识的海洋。
中午江沅笑眯眯的将新出炉的江氏皇规拿给了李破云,因为怕他不认识还特地读了一遍。
“还有什么遗漏吗……对了,这段时间我会同你一道上朝,在屏风后听政。你需要扮演好你皇兄,不得像今天这样,崩坏人设。”
李破云十分不满,他额上的青筋暴起:“你一个女子,如何听政?不要想着皇兄躺下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江沅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来:“嗨,小舅子,不要紧张,你现下的学识,政务交给你我实在不放心,若是你在朝廷胡言乱语,污了你皇兄的名声该怎么办。毕竟你现在顶着的不是自己的名号啊。是吧,陛下。”
李破云双手握紧,此刻在他心里,第一个要除掉的人从皇兄李霁明变成了他这位笑面虎皇嫂。
躺着的人容易悄悄消失,但这种有靠山的一肚子阴谋诡计的小人最是难防。
只怪李破云自小在宫外长大,有几分心眼子,但宫斗夺权什么的完全还不擅长,只能先忍气吞声,听从江沅的安排。
一天下来,高强度的训练让他筋疲力尽,他开始怀疑这位皇后名为锻炼他的能力实则是想要掏空他的身体,在他手无缚鸡之力时一举暗杀掉他。
沐浴完他回到寝宫准备休息,推开门就发现江沅在桌前笑眯眯的等他。
在暖黄的烛光下,江沅的侧脸朦胧而美好,像是他曾见过的画里的人。
在他愣神之际,画里的人朝他招手:“回来了?快过来吧。”
滤镜一秒破碎,李破云拉下脸,语气不善:“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见他如此排斥,江沅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把门合上,然后抓住里破云的袖子将他往书桌前拉。
李破云一把甩开她的手,动作激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皇兄还没死呢,你就想爬我这小舅子的床了吗?”
江沅有些疑惑,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和他解释:“想什么呢,我是想给你看今日的奏折,不然你明日上朝要怎么办。”
发现她真的没有那种意思后,李破云耳朵立马红了,有些不自在的跟在江沅后面,还想着找补:“总之,这么晚来丈夫兄弟的房间就是不妥。”
江沅嫌他烦,头也没回,直接语出惊人:“陛下,您现在是皇上,我是皇后,无论大晚上待在一起,就算是白日宣淫也不敢有人说什么。”
李破云虽是从青楼长大,但如此淫词浪语还是第一次听,被震的头皮发麻。
在那里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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